“你认真的？！”墨清觉得不行，“这塔这么高，爬上去之前我会先累死在半路上吧？”
“谁说要你爬了？”墨染此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笼子里的小白鼠，“放心，我会送你上去的～”
“算了吧……姐……我觉得我能行……”
“不，你不行。”她微笑着一步步逼近，“放心……”
“不，会，有，事，的……”
……
“唔……呕……”
看着在一旁狂吐不止的墨清，楚戈无奈的掏了掏耳朵。
“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墨染的表情无比纯良，“送他上来而已。”
“……也就是快了一点外加颠簸了一点而已？”
“嗯……差不多。”
楚戈又翻了个白眼。
差不多……差的怎么可能不多？
这塔多大他心里还没点b数吗？
带着一个累赘这么快上来能是一个差不多？
墨清表示游戏体验极差。
底层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他们横穿用了多久？两秒？还是三秒？这塔看上去怎么也有个百层楼高，他们上来用了多久？十秒？还是二十秒？
他都来不及去考虑发生了什么，他们就已经上来了。
而且他甚至没有经过楼梯的记忆。
最重要的一点，这里不是禁空的吗？别告诉他他们这一整个过程中他的脚都没离地。
“喂，吐够了没有？”墨染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我可是好心好意帮你唉，中间那些地方你要是看清楚的话有很大可能会留下人生阴影的。”
“我觉得现在我也有人生阴影……”
“嗯，还能回话证明没事。”墨染拍了拍手，欣慰的走了。
“我……”
好歹拉他起来啊？！这么无情的吗？！
正想着，一只手就在这时伸到了他的面前。
“快点起来。”那只手不是墨染的，是楚戈的。
“谢……”但当墨清握住那只手的时候，冰冷的触感差一点就让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那只手，没有一丝温度。
起来后，墨清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个比他还矮一头的人。
对哈，从某种角度来说，楚戈是死人来着……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
和最底层的空旷的景象完全相反，这里虽然只有一个教室的大小，但是基本设施是齐全的，床，桌椅，沙发，茶几，还有电视和电脑，当然，最显眼的是角落里那一大堆的方便面桶和方便面袋还有空的调料包。
不过好像没有卫生间？但这座塔这么大，卫生间在别处也说不定……话说他关心这个干什么……
“楚龅牙，他有可能和‘那家伙’有关系，他认识苍蓝。”
墨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说道。
“哦。”楚戈明显的没放在心上，“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啊，我只是问下你认不认识他而已。”
楚戈认真的盯着墨清看了一会，摇了摇头。
“呃……”墨清举手发问，“你说的‘那家伙’是谁？”
“是谁管你屁事啊？”楚戈再次翻了个白眼，“你吐我家一地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打算怎么解决？”
“呃……”墨清尴尬的看向刚才呕吐的地方，但是……
他的呕吐物全都不见了。
“……”
不见就不见了吧，反正他活见鬼见习惯了。
“反应速度为d，耐力为d，爆发力为c，持续出力为e，灵能的感知力更是干脆为零。”楚戈爆出一堆墨清根本听不懂的量词，“就算和大街上的路人相比，这也未免太弱了一点。墨姐，你确定他能和那种人扯上关系？”
他弱成这样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虽然听不太懂，但用脚趾都能想出这不是什么好评价。
“我再说一遍……”
“行行行……陈妹妹行了吧？我错了我错了。”
楚戈走到了电脑桌旁，顺手从上面抄起了一张纸。
“那边的小子，过来，把这个签了。”
“那什么啊……”墨清对这种奇怪的合同类物品表示怀疑。
楚戈继续翻了个白眼，“你他娘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墨清犹豫着，慢慢的走了过去，从楚戈的手里接过了那张来历不明的纸，看向了上面写的字。
“……不，大哥你是认真的吗？”
上面，好像没有字啊……
“你签了，就能看见了。”楚戈认真的递过来一支笔。
不管怎么看这都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所以墨清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喂！你在干什么！把笔放下！这么诡异的东西你不会真的要……喂！
算了，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总之事实就是，墨清毫不犹豫的在那张白纸的右下角签上了自己名字。而在他最后一笔写下的一瞬间，纸张就从右下角开始莫名其妙的燃烧，直到彻底烧尽。
但是，虽然纸烧掉了，但是墨清却看清楚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了，虽然他都不知道他是从哪看见的。
1.等价交换
2.人分为两种，凡人与罪人
3.不得以交换以外的任何方式伤害凡人
4.不得自相残杀
5.不得出卖他人
6.完整生命的价值为夙愿得偿的一个造物周期
“那是……什么？”为什么他感觉他一句都看不懂……
“伪神契约。”墨染难得的给出了直接的回应，“恭喜，第不知道多少总之很多名伪神，你现在已经且必须开始履行伪神契约所规定的义务了，但是，令人感到可悲的是，由于你现在还没有正式的接纳这个力量体系，所以你现在还不能享受任何伪神所特有的权利。”
“简单点说就是，”她最后补了一刀，“你签的基本上是单方面的卖身契，而且是连抽成都没有的那种。”
“没事，反正照你这么说的话，我早晚也能变强吧？”
他好像大概明白了一些过去经历的事了。
唯当初没有直接动手杀了他，是因为伪神契约第二条的限制，而那个交易的价码，应该是最后一条的规定。
所以……
他这个死宅的夙愿居然就是能有个女朋友？！
等等！万一当时他的夙愿是**……
卧槽！他到底错过了一个什么样的机会？！
“总之，契约已经签订完了。”楚戈伸手抽走了墨清手中的笔，“理论上来说，你现在已经是神仆等级了。”
“喂，墨……陈妹妹，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
“嗯，干的不错，你可以一边去了，下次和梦梦聊天的时候我尽量多给你说点好话。”
“最好是这样。”
“梦梦又是……算了……”墨清清楚的意识到这个问题不会得到答复，“那个……墨染，我……”
“闭嘴，处男。”
“……”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你那个小女友的问题吗？”
墨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别狡辩了，是不是你心里还没点b数吗？”
“……”墨清重重的点了点头。
“嗯……既然你现在也是神仆了，那么也差不多该……”
“才怪嘞！”墨染突然话锋一转，“我不都说了吗，你现在除了是契约的硬性规定之外一点伪神的特征都没有，你这样还想去追人家妹子？异想天开！”
“直说吧，”墨清翻了个白眼，“又打算怎么整我？”
“爽快！”墨染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很简单。”
“我们下一章再说！”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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