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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听说成为小偷得先学会撒谎

第四章 我听说成为小偷得先学会撒谎

临近正午的时间,已经能够感觉到学校操场上的空气温度在逐渐升温,这不禁令我回想起语文老师曾经在教我们造句时举过一个修饰句子的例子:

学校操场热得就像烤炉一样。

随后被我吐槽说操场明明是在室外,与其用烤炉何不用煎锅,他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便在班上众人称赞了我。

说起来这都已经是去年的事了。

今年他还是我的语文老师,而我却落入这般田地,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操场上有两位教师忙着在跑道旁摆放安全锥,我认为我们应该去问问他们有什么事是我和山本两个小鬼头可以做的。

“你要去哪里?”正当我打算做出行动的时候,山本一把捉住我的衣袖。

“去问一下我们该做什么。”

“那你往校舍方向走干什么!?”山本进一步逼问。

“因为我要去问我们该做什么啊!”

“骗人!你是想偷跑!”

“什么!?为什么会被你看出来!?明明不过是山本!可恶!”谎言被识破以后,我恼羞成怒地跺脚……好吧,其实也没那么懊恼,只是装模做样罢了。

“不要太瞧不起人!给我过来!”说完山本拖拉着把我拽到操场去。

“嗯?你们两个在上课时间来这里有事情吗?”

当我和山本来到那两位教师的近处时,其中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男性教师抬起头来向我俩问道。

“没,路过。”

“你闭嘴别说话,我们是被老师惩罚过来帮忙的。”山本边说边用手肘狠狠地给我的侧腹来了一记肘击,真是不懂得配合的笨蛋,配合我撒谎的话就不用晒太阳了呀!

“你们做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上课时捣蛋呀?”

说话的是另一位男性教师,看起来应该正要步入中年期,至少他的发际线如此。

“和你没关系说一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吧好没有是吧那我们就先回去……”

“喂!你别闹了啦!”山本这一次直接对我的脑侧劈出一记手刀。唉,到底是谁在闹啊?我可是想帮她免去惩罚的耶。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2年1班的望月对吧?去年成绩全满分的孩子,唉~怎么就学坏了呢?”眼镜老师轻轻地将眼镜往上推了推,接着认出了我并伸出手来抓弄我的头发一边感叹。

“大概和她没有关系。”我说着往旁边移开好大的一步,和山本拉开了距离。

“哼!是了!一定就是你这个调皮女孩带坏他的!你啊你啊你!”发际线老师也学着眼镜老师跑去搔弄头发,区别在于他玩的不是我的而是山本的头发。

“才不是!铃木老师你快放手啦!”被对方那样粗鲁地搔头发山本当然不可能会高兴,所以她鼓着脸颊跑到我的身旁 ,很不满地瞪着那位叫铃木的发际线老师。

“好啦好啦,你也别逗他们了,既然他们是来帮忙的就分一点工作给他们做吧。有了,你们去把这些小旗子挂起来好吗?”眼镜老师指了指地上的一个纸皮箱,里面装着细绳和五颜六色的小旗子。

“不好,那么我就回……痛!喂,好啦!别抓我的脸,我弄行了吧!?”本来还想再拖延一会儿,可是山本似乎不太欣赏我的行为不由分说就用五指往我脸上抓,我只好乖乖配合拿起纸皮箱挂旗去。

“再往左边一点!”山本站在一张小椅子上,对我发出指示,我听了以后便将椅子往左边推了推。

“怎么样?能绑到么?”看着她伸长手努力想把绳子绑到木杆上,没事干的我敷衍地向她问道。

“ok!碰到了!只要绑起来……弄好第一个了!”山本把绳子绑到木杆上后发出一声欢呼,而我只是叹了口气。

“太好了~太好了~那么小姐,现在可以换我弄了吧?”

“才不要!你来弄的话一点会拖拖拉拉一直拖到放学!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唔~这真是意料之外啊,没想到山本居然这么了解我,怪恶心的。

一恶心手就会忍不住颤抖。

“咦!呃啊!不准摇椅子!!!笨蛋!”站在椅子上的山本被我晃得摇摇欲坠很是紧张地抓着木杆,其实她直接跳下来不就没事了吗?

“山本歪掉了哦~歪掉了耶~歪掉了哇~”受不了山本那白痴的模样,我更加用力地晃动椅子,最终山本为了避免摔倒只好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子很危险的!”

“就说旗子挂歪了嘛。”

无视山本的抱怨我指了指旗子,由于其中一边的绳子绑得比较高的关系,导致那排五彩小旗都倾斜了。

“呃……没办法嘛,就这样吧。”山本搔搔后脑敷衍了事地把问题搁置在一边,就跑到纸皮箱处拿出新一串旗子。

“也是啦,反正想要绑成一样高是不可能的啦,虽然木杆上是有用铅笔画了记号线,只要在那条记号线绑绳的话旗子应该就会……不,其实这样就好了啦,反正我们也只是被罚来做事的,也没必要做得那么认真啦~”

“既然你一开始就知道要绑哪里你不会说一下吗!?”山本经我一提醒急忙又登上椅子调整绳子,同时不忘对我凶叫。

“你没问嘛~”

“去死!混蛋!”调好了一边后她拿上椅子跑到另一支木杆处继续工作,经过我身边时继续对我喝道。

“不不不,真要说的话午休时闯入你家的那个贼人才是混蛋吧,不但闯入你家里偷东西还在离开时把外面晒着的衣服都偷走了,一边拿还一边闻你妈妈的内衣,那才叫混蛋吧。”

“……哈!?”山本停下动作一脸白痴相地望着我。

“我知道我很帅但请不要因此而分心快继续弄吧。来,旗子。”我拾起地上的纸皮箱,把里面的旗子……

“等一下啊啊啊!!!你刚才说什么!?我家进贼了!?”山本一脸惊恐地问,并立即爬上椅子垫高脚尖将视线投射到远处。

噢,说起来这里应该也能看见山本家吧。

“没有啦,说笑的啦~”

“什,什么嘛!差点就被你吓……”

“他根本还没离开你家啦~”

“诶诶诶诶诶!!!那么我家的衣服……”山本脸色一片惨白,我想她八成已经看到她家外那空荡荡的晒衣架了吧。

“就说那个贼偷走了嘛~”贼坏笑着对山本说。

啊啊~终于可以开始好好地耍她玩了,呵呵。

“那,那我该怎么办?对了!报警!赶快去教师办公室打电话!”山本先是焦急地来回踱步,没多久她便灵光一闪想到了解决方法。

然而我也说了我才刚开始要和她玩一玩呢。

“啧啧啧~山本君,撒谎是成为小偷的开始哟~你怎么可以这样作弄老师呢?”

“谁作弄老师了!我家的衣服真的全都不见了啊!”

“确实如此,可是老师会相信你吗?你看看你自己吧,玩得衣服脏兮兮的,一头乱发还满头大汗,平时有事没事就大吵大闹,像你这样调皮的孩子说自己家进贼了,你确定他们会信?”

“那,那么我到底该怎么办……”山本被我说得无地自容地低下了头,很是烦恼。

“什么怎么办,就说了木杆上有铅笔画的记号线,只要……”

“现在没人在和你说那个!!!”山本气得大喊。

“喂!你们两个不可以吵架哦!”

由于山本太吵了,令得在操场另一边的眼镜老师注意到了这里,我也只好向他高举ok的手势表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其实我可以帮你去和老师说的。”也正因为情况完全在掌控之中,觉得有点没意思的我决定给山本一点提议。

“对!就这么办!有你作证的话老师应该会相信……”

“可是我不想耶,一来很麻烦,二来我还要帮忙做布置工作。”我无可奈何地叹气,随后将椅子拖拉到另一支木杆继续挂旗子。

“现在才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家进贼了!”

“对啊,是你家啊。又不是我家关我什么事?”

“可!可是!我!你……啊啊啊啊!!!”山本已经急得语无伦次了。

“不过嘛,如果你跪下来诚心诚意地恳求我,我也许会考虑一下帮忙你什么的。”看来时机似乎成熟了,我便提出我的要求。

其实提出这种要求一来是想捉弄她一下,并不打算让她真的下跪,等她准备下跪的时候再告诉她其实我就是那个贼吧!

即使那样很可能会被她揍……不,是肯定会被她揍,不过揍完之后再向她解释我的目的是为了替绫濑借衣服的话,添油加醋说得过分一点,凄惨一点,感人肺腑动人心弦一点的话,或许她会原谅我吧。

为此,逼她下跪是很重要的必办事项。

要知道下跪和跪坐完全是两回事,后者是表示礼貌,是尊重,是一种表达敬意的姿势。

下跪则代表了屈服,是放弃抵抗,是舍弃尊严,是一种屈辱的服从动作。

因此,无论让任何人来选,最终都会选择原谅我才对。

沙盘推演。

A告诉B她家遭到偷窃,如果B不下跪就不帮她处理这件麻烦事。

想必B此时的心理必然是震惊的,还会带有一丝怨气。

在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做出相当于舍弃自尊的举动前,A及时告诉她说其实是骗她的,她家没事,只是A在B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于为了帮助人的理由而未先告知从B家取走某物。

是的,B最后还是会生气,但衡量一下吧,至少自尊还在对不对?毕竟A拿走的不过是个没什么价值的身外之物,而且理由还是出于善意助人的缘由……

嗯,只要能让人这么想,那么计划就成功了。

但在那之前考虑到山本那不服输的性格,我想她多少会对下跪稍有犹豫,或许还要在周旋……

“拜托了。”

“……啊。”

这就跪了!?

你这就跪了!?

不,那个……喂!说好的不服输呢!?你怎么就跪了啊!?

这不对啊!你跪得这么干脆我很为难啊!之前准备的计划都乱了啊!

不,冷静点!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程度,好好想一想一定还有补救的方法……有了!这种时候就先露出亲切温和的笑脸一边扶她起来一边说自己是在说笑就行了!呃,不对!这样子的话反而无法承认自己是小偷了啊!承认了的话就完蛋了啊!

本来是想用预先建立最坏情况将对方逼入困境,在坦白实际情形让对方松懈,使得对方较为容易接受事实的一场骗局啊!现在山本下跪了的话就意味着对方接受了最坏情况!那么这时即使坦白也没用了!松懈的空间太小的话生出来的谅解也会很小啊!!!

不,稍等!先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机会仍在!先答应帮助她然后想办法骗她放弃报警的念头,再等到放学时陪她一起回去,等她发现家里什么都没少……也不尽然,实际上少了一件衣服,但这种事情应该能混过去!反正等她发现一切正常后就会明白我在骗她!那个时候!

嗯……那个时候在想办法好了。

好!就这么办!这样一来就能再拖一个小时!

“哈哈,山……”“你们在干什么?”

正当我拼命尝试扭出一副较为和蔼的笑脸之时,一个红头发的女孩不知不觉毫无声息地出现了。

话说这间小学也只有一个红头发的女孩来着。

“江川流?江川流!帮帮我!陪我一起去找老师好不好?”山本见到江川流后立即就飞奔到她面前,用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对江川流说。

“怎么了?望月欺负你了?刚才为什么跪在地上?”

“那是因为我家进贼了!那个混蛋说不下跪他就不帮我去和老师借电话报警!”

江川流听了山本的说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后放下了她手中一直拿着的……那是山本的书包吧?

为什么江川流要拿山本的书包过来?难不成语文老师是决定让我和山本两人在操场帮忙至放学时刻吗?

不,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还是先想办法解决眼前的状况比较好。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拜托了江川流!拜托你帮帮我!”在我思考对策期间,山本已经将事件的来龙去脉全部叙述完毕,江川流在聆听的时候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只是直盯着我并冷笑着。

不,她该不会,不不不,怎么可能呢?她不可能……

“我说江……”“抱歉山本,我无法帮你。”

似乎是看准了时机,我才刚开口江川流便跟着说话,音量比平时略微高昂,恰好将我的话语掩盖过去。

好吧,这下我可以肯定江川流确实看出端详来了,这种不给面子的打断,显然是一种下马威。

“为,为什么!?还是说你也要我向你下跪!?那样的话!”喂,你给我等一下啊山本,别一言不和就下跪啊,你就活得这么没尊严么?

“不,山本,我很乐意陪你一起去找老师,前提是你家真的进贼了。”

“你不相信我!?”山本瞪大了双眼,可以看出她的身子开始躬下……你还真又要下跪啊!

“是不相信他。山本,请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吧。”江川流见状赶忙把山本扶直,并轻柔地对她劝道。

“想,想什么?”

“全部。望月,冒昧地问你几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看见山本家进贼的?”

来了啊,这就是那个吧,对峙。

可恶,明明小幡的座位也离我们的位子很近,为什么不叫他来送书包呢?偏偏是江川流……偏偏是江川流!

啊,不对,我记得小幡他好像也是个换班党来着,语文课上完后距离放学还有两节课,大概他还要换班吧。

但还是太可恶了,江川流可不是什么好骗的女孩啊。

姑且试一试能不能混过去吧。

“午休,总不可能是在早课前吧?”我回答道,并接着给出更多的解释装出配合的样子。“因为早课前的时间我被叫去训导室了,而且接下来的课间时间我也没离开过教室,和我一样是本班党的你,位子还就在我隔壁的你是很清楚的,我唯一一次离开课室的时间就是午休,为何要问这么意味不明的问题呢?江川流同学。”

“只是确认一下,能不能和我说一下那个贼人的相貌?”江川流轻巧地将我的反问随口带过,紧接着提出一个很合乎逻辑的问题。

可是这个问题若是不小心应对的话,就会暴露出破绽来。嗯,该怎么办呢?

“我看不见他的相貌,从学校望向山本家的距离,我只能大致看出他的体格,还有他戴着黑色面罩。”我骚了骚后脑,转动着眼珠子作出一副回想的表情说。

“黑色的面罩啊,有趣。”江川流饶有兴趣地偏了偏头,山本听她这么说又开始焦急了。

“一点都不有趣啦!再不快一点的话贼就要跑走了!”

“呐,望月,你觉得一个正常的贼会选择在白天去盗窃吗?”江川流从容不迫地无视吵闹的山本,继续向我提问。

唔,这个就有点麻烦了。

前面两个问题都和进贼有关,可这一次的问题重点却不在贼身上。

而是我啊。

真是个好家伙!如果她已经看出我是在欺骗山本的话,那么她现在之所以会询问我的看法,多半是要用我的逻辑把我的谎言拆穿吧。

换言之,如果我无法符合逻辑的解释和贼有关的某些不合理的事情的话,又或者我把贼的事情解释得太具体的话,我的谎言就会被戳破!

也即是说,现在我要做的事情是继续坚称有“贼”的存在以及给于那个“贼”的一举一动作出合理解释。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乍一看似乎是要用我的逻辑攻击我的谎言,但这其实也相当于是给我机会完善整个谎言啊。

她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风险呢?

“白天闯空门的新闻如今也该见怪不怪了吧。”停顿有些久了,我无奈皱着眉头回话。

“需要想这么久吗?”

“因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么问啊。”我用困惑的语气说道。

“因为在白天闯空门的小偷一般是看准了家中无人才会下手的对吧?可是山本家正晒着衣服,一般来说晒着衣服的家户通常里面都会有人在,以防下雨时无人收衣服不是吗?问题来了望月,小偷难道就这么傻,没想到这一点仍然硬闯可能有人在的山本家吗?”

“你这么说也……”山本听江川流这般说法不由得思索起来。

“再说,如果要在白天犯案的话是不可能会戴面罩的。因为那样子太可疑,一旦有人目击一定会报警,所以比起戴面罩更多时候是选择伪装成搬家公司或者送货人员之类,被人看见了也有藉口可以逃脱的打扮吧?”江川流说到这里稍作停顿观察我的反应,随后继续她的分析和她那思考时来回踱步的习惯。

“最后,即便无视前面那几点,那个贼闯入山本家的目的是什么?金钱吗?那他没必要偷衣服啊?是内衣贼么?那为什么衣架上内衣以外的便服也要拿走呢?呐,望月,你觉得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最后她站到了椅子上,居高临下地向我发出致命一击。

或者说她以为那就是最后一击了吧,哼。

“我认为……!”!

!!

正当我准备把早已在脑内想好的反驳说出来前,灵光一闪我想到了一件事!!!

江川流不需要在乎风险!

因为询问我对于小偷的看法的真正目的,就是要让我撒谎啊!

快速地梳理一下事件的经过吧。

午休,绫濑被泼水,找不到人借衣服的我……去山本家偷了山本的衣服给绫濑替换。

午休结束,山本回到教室,见到她后心生愧疚的我想找机会和她谈论衣服的事情刻意算准了教师进教室的时间把山本激怒,制造出两人一同受罚的独处时间。

无法直接开口的我决定来个言过其实坦诚法:先把事情说得很严重,再坦言真相,以保证获得较高几率的谅解。

使用的方法中还涉及到山本的自尊,本意是用以威胁对方的,谁知道对方根本没多想,害我的计划出了差错,正想极力补救的时候,江川流出现了!

江川流似乎·看·出·了·我在欺骗山本,她先是问了几个和我的谎言有关的事情,跟着她开始询问我的·看·法·然后开始了她的分析。

但是她的分析使用的句式及语气却是·疑·问·句!

那么,接下来就是关键了!

第一,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确实,听到白天入室偷盗一般人对这种事或多或少怀疑消息的可信度,毕竟像这种犯罪相关的事件很多人往往都不觉得会发生在自己附近,怀疑这种消息很正常。

但江川流不是怀疑山本被我欺骗,而是肯定了山本被我欺骗。

证据是她的冷笑。

记得吧,在听见山本的叙述时她是冷笑,不是困惑,而是在冷笑!

这就引出下一个问题。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冷笑?是在听山本的叙述时……但不只是如此!我需要想起来!她一定是听到了某个决定性的词语才会肯定我在撒谎!因此露出了嘲弄的冷笑啊!

山本向她说的基本上就是我所说的谎话。

望月看见我家进贼了!贼偷完东西后还拿我妈妈的内衣来闻!最后还把全部衣服偷走了!

啊,是的,问题一定是下面选项的其中一个。

⒈[望月] ⒉[妈妈的内衣] ⒊[偷完东西后] ⒋[衣服]

嗯,不会有错,是这里暴露了!

她被老师叫来送书包,一定经过那个地方看到了那个!所以一番联想得知了真相!

于是就是下一个关键!

江川流在听见山本叙述的那个关键词的当下就推敲出了整个事件的始末,但是她却没有直接戳破,而是询问我的看法,为什么?

最初以为她是为了用我的逻辑将我的谎话拆穿,但这样一来却会有一个巨大的风险,那就是这样的举动一旦被我加以运用有可能会弄巧成拙,只要我的思路清晰冷静应对,不但能保护好自己的谎言,还能加以修饰并完善它的逻辑性。

哼,我真蠢,差点上钩了。

对,这就是钩。就是江川流的目的。

她的目的就藏在她那满是疑问句的分析里。

明明是分析,用说明句的话不是更好吗?

哼。

为何要用疑问句呢?

哼!

因为那是标准的侦探逼犯人自曝的标准句式啊!

借由连串的疑问,乍一看是要引导众人思考,但不!要记得,侦探在做出这样连续提问的动作时事件通常都已经进入解决篇了!而他也已经知道真相了!

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让犯人开口,让犯人产生自己有机会完善谎言的错觉,之后再用决定性的证据直接举证犯人的玩弄犯人的手段!

而在这里也一样!江川流知道真相却不说破,而是询问我的见解,并在分析时使用疑问句引诱我继续撒谎!让我产生撒谎能挽救事态的错觉!

可是事态根本无法挽救!山本最后还是会知道她家没进贼!如果我现在把谎言说得越真实,届时我会死得更难看!

而江川流就会有好戏看了!

这家伙!!!

既然如此!我也只有拿出我的绝招了!

“望月?你为什么不说话了?”江川流歪着头问。

“我认为我们玩不下去了呐,不玩了。山本,其实你家的衣服是我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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