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报告军长,身为一名士兵,我已经做好了全部准备!”年幼的士兵用稚嫩的声音却说的铿锵有力。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军长,仿佛下一刻让他去死也毫不犹豫。
军长望向他,年幼的脸上已经沾满了尘土,但他的神情充满了坚定和毅力。一副狰狞的表情,他做好了准备。为什么会有那副表情?他才这么小!军长不禁想到。他依稀记得他露出这幅表情还是多久年前的事了?他的战友被人生生解剖的时候?他母亲被人玷污的时候?军长看向他的表情更加温柔和忧伤。
军长一股脑的将身上的东西通通塞给他,他惊讶地看着军长,脸上出现不解的神情。军长在他自己身上只留下了一把陪伴了他半生的武器还有老旧的怀表,拿过士兵手中的战衣披在了自己身上。
“军长?”他仍然不解问道。
“士兵,我给你下达最后的命令将它们送回去到每个人的手上。”军长严肃的对他说。
“这些是?”他问,看着手上大大小小的信封和人名还有物品,一股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
“那些新兵寄托给我的东西。”军长从他手中一大堆东西里找到了一根烟,顺手拿了个打火机,点了支烟抽了起来,再珍重地把打火机放他的手中。口中烟一吸,手把烟抽出,嘴中吐出一团烟雾,飘散在空中,仿佛在感慨新兵的认知。
“军长...”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一颗刚毅的心开始颤抖起来。军长几个字还带起来呜咽声。
“哭什么,我们在战场!我们就是士兵!哪有士兵不上战场的!”军长毫不客气地批判,他还有一群新兵。
“可是,军长...您呢?”他开始有点泣不成声,俩行清泪流下,泪痕下的皮肤显得稚嫩而光泽,这在战场上太容易致命了。
军长手一伸将他的军帽摘下,反手扣在了他的头上,军长的黑色与白色的头发飘扬着,军长温柔对他说:“士兵,一定要将这些东西传递到她们的手上,去吧!你的任务就是向后方转述我们胜利的荣光。”然后他顿了顿看向战场,冷漠说:“我则要带领他们走向胜利!”
他通红着眼,眼中还含着泪,向军长行了个端重的军礼,军长也同样回敬。他擦了擦眼泪,颤抖的双手接过军长递过来的马缰,艰难地爬上了马,飞奔向家园。他还时不时回头,注视着军长,军长只是行军礼目送他远去,战争太残酷了,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地方,他跟应该待在需要他的地方,军长想着。
一声马蹄声传来,军长回首看去,一个士兵慌满骑着马过来,待士兵来到军长前,猛得一拉马缰,马嘶鸣停下,溅起满地尘土。
“军长,快上马吧!”士兵急忙说着,自己跳下马身。
军长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烟扔到了地上,一脚踩灭了烟头,跨上了马,他眼中染起来猩红,血色逐渐蔓延了马身,马上半身起身发出嘶鸣,绚丽的猩红覆盖了马身,马眼一抹红光一闪即逝,军长手拿着马缰狠狠向下一抽,点点鲜血如花绽开,溅落在马身上,马嘶鸣一声,便飞速冲锋去军队前线。
军长驾着马喃喃道:“开始了啊,战争。不知我还能否活下,苟且偷生,这种滋味已经让我难以忍受了!那么开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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