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眉头一皱,这曹蛋是为情所困,然后自杀?
此时,周迈已经带着他的手下们来了,手法熟练地把尸体抬了回去。
“回去吧,”我在曹蛋房间里逛了一圈,对着白知忆说,“这边没什么好找的了。”
“对了,帮我去打听下那个什么珍莉。”
“嗯。”白知忆点了下头,就跑开了。
嗯……不愧是锦衣卫的人。
回到衙门时,已是入夜。
“大人,找到人了。”白知忆说。
“好,谢谢。”我点点头。
“就是你想找珍莉?”
伴随着说话的声音,有两个人走了过来,说话的那个家伙戴着个大金链,如此不说,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斗,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同时,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我很牛逼的气息。
这个县的县令……这么没地位的吗,怎么是个人都不怕?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徐二前面的几位县令,都是老实人,而且亲民,一些没脑子的人就想欺负他们,徐二上位不到一个月,还没把邪气打压下去,就下台了。
“你们是珍莉的什么人?”我问。
“我是她邻居。你找她一个死人干嘛?”鼻孔里喷出两道粗壮的烟雾,抽着烟的家伙一脸好奇的问道。
喂喂,县令找你们还能有什么事吗,查水表啊?
“你们对珍莉熟悉吗?”我问。
“她是个老实的女孩子,人挺漂亮的,但是……”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说,“她被我们那一个恶霸**了。”
“然后……自杀了。尸体……不见了。”
我不禁咽了口口水,这些败类们…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问。
“对了,最近总是怪异的很,珍莉死了的屋子,每天夜里都会有女人的哭声,我们也寻思搬家呢,真是个不吉利的扫把星,**,要不是她我还不用搬了。”那个嚣张的男人说。
我嘴角抽了抽,却是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倒是白知忆上手了。
“你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白知忆说完,一脚把男人蹬了出去。
啊……没名字的龙套走了欸
就是作者懒得想好吧?!
“什么时候有哭声?”我叫了一声愣在旁边的女人,问道。
“快了,离现在没多久,大人。”女人有些悻悻地说。
“好了好了,你回去吧。”我摆摆手。
一听,女人立马放下心来,灰溜溜地跑走了。
“嘿,挺有正义感啊”我看着白知忆打趣道。
白知忆瞪了我一眼。
“……走吧,我们去珍莉那个房。”
“你不怕么?”白知忆有些惊奇地问。
“有什么好怕的?”我无语地说。
“哦。”白知忆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
院子不大,倒是很精致。
我转身推开了夜色里黑漆漆的门扉,屋内无灯火黑漆一片,倒是堂屋中间通过那窗户淌了一地的月光。
总感觉有些阴森森的……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无意冒犯,请施主不要介意……”我碎碎念道。
我定在那里片刻,待适应了屋子里的黑之后,便径直走到门一人高的橱柜跟前,双手摸索过去,一边对着白知忆说:“白知忆,找到烛台没?”
无人答复。
“白知忆?”
静。
“白知忆你在不?”
静。
“啊——”
后面突然跳出来一个人影,把我吓得腿一软,直接摔倒地上去了。
待看清后,拿着小烛台的人赫然是白知忆。
……
敲你吗哟。
“噗哈哈哈——”白知忆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还说你不怕的。”
“……”我哀怨的看了她一眼,顺着烛台的光亮找到了点灯处。
我摆了摆头,示意白知忆去点灯。
白知忆向点灯处走去,正打算点上,随即响起一阵诡异的哭声
“呜呜呜呜……我死的好惨啊…………”
……又是这句话
白知忆倒是被吓了一跳,烛台从手上滑落,屋内又变得漆黑一片。
啊……真是。
“白知忆?你没事吧?”我试探性的问道。
“没,没事。”白知忆这么说着,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不是这种时候你傲娇个什么劲……
“呜呜呜……我死的好惨啊……”哭声又响起。
你就不能换个台词吗,你是复读机啊
“啊——”白知忆大叫一声,靠着淡淡地月光找到了我,然后扯着我的衣袖躲在我身后。
“哗——”我转身对着白知忆做了个鬼脸。
“啊啊啊”白知忆吓了一跳,缓过神来,就开始掐我的腰间肉。
“卧槽,疼疼”
白知忆闻言,才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女人,你的名字叫暴力”我在心里默默说道。
我走到前面去,重新把烛台燃了起来,把灯点上,小小的屋子瞬间被光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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