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
烬灭刃
凌晨三时多,一名的士司机走下车,从口袋里的烟盒取出了一支烟含进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街上的街灯很昏暗,司机的打火机的火光机乎照亮了大半条街。
在街道的暗角里,一个人躲了起来,观察着司机。
那人穿深红色连帽外套,牛仔裤。
那人摊开手掌,手腕内则一点一点地伸出出反光物体。伸出的同时,血流了出来。那反光物体长大约70厘米,那人一手抓住,把它含在口里,咬紧,再用力嘶,火花都出来了。
那反光物体变成了剑的形状,散发着淡淡红光。
司机察觉到火花,便问:「谁在那里?」
下一秒,司机上下一分为二,血从伤口喷出来。司机身后的的士同样地一分为二,灼热的斩口和粉尘爆炸使的士里的气油爆炸,此时火光熊熊,浓烟飞上半空。
那人从司尸体里取出肉来,逃去了,消失在黑暗之中,手上的剑化成灰尘,也消失了。
消防队半小时后赶到,扑灭了火警。早上,警察封锁了现场。
搜查人员捡查着现场,除了拍照,还有带走尸体验尸、拖走的士验车。
「怎样?」高木赤业走到其中一位搜查人员身后问。
「啊,高木。」他转向赤业,拿起笔记向他报告。 「一名的士司机死去,一部的士被炸毁,相信是单一案件。案发时间为凌晨三时,没有目击者。的士司机的肉和肝脏被取去。」
「是吗⋯⋯闭路电视呢?」
「犯案一刻拍不到,他移动得太快了,可是推断出他是由那里跑出来斩了一下,再取出肉来再逃下。」搜查人员指住街道暗角说。
「知道了。」赤业在现场四处走,看到地上有些灰色的粉末:「这是什么?」
「啊⋯⋯这⋯⋯不知道。」搜查人员说。
「不知道?」赤业质问,简直是说「有没有搞错」。
「不⋯⋯应该是说不像是地球上的东西,因为其分子结构很奇怪。电子围绕着核子转的同时有另一种物质围绕着核子向另一个方向转。」
「采些样本带回去再作更详细的分析。」
「知道!」搜查人员开始动手采样本。
「哇!」那些粉末突然爆炸。虽然很少规模,却再次引发火警。向后倒在地上的赤业马上叫消防队来。
火警扑灭后,赤业觉得没事可做,便回警局工作。
他现在觉得这案子有些奇怪,却不打算花太多时间在它身上,便交给下属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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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一时半,一名醉酒汉身穿西装,步伐不稳地走,手上拿着剩下一点点的酒瓶。
醉酒汉举起酒瓶喝,一下子喝掉剩下的酒。
「什么啊,没有酒了?」他很不满。突然觉得很想呕,便靠在墙角里的垃圾桶旁吐。
呕吐物传出的恶臭味吸引了那空深红色连帽外套和牛仔裤的人,原本他还在四处走。
他感到有些饥饿,便打算吃掉醉酒汉。
他再次伸出反光物体,用牙齿咬、嘶它,变成非常锋利的剑。
刚刚吐完的醉酒汉感到像是得到解放般舒服,下一秒腹部便随着剧痛死去。
醉酒汉的身体以腹部为分界,上下分离,爆炸紧接而来,垃圾桶起火了,紧贴着的墙也跟着起火了,最后变成了三级火警,整栋大厦被烧得只剩下钢筋。大厦里熟睡的人有大半死了,剩下的也好不到哪里,在医院里徘徊在生死边缘。
那人取去整条肠后逃去。
消防队花了六小时才扑灭了火警,其后封锁了现场,搜查人员在大厦里外搜证。
「我就知道有古怪。」赤业望着钢筋说,刺眼的阳光使他不能睁开双眼。
他唤来了其中一位搜查人员问,他报告说:「推断是由跟昨天同一人犯下这案件。这回闭路电视拍到了案发后爆炸那一刻,疑犯穿深红色连帽外套和牛仔裤。 」
「给我发通缉令。」
「知道!」搜查人员像是在等这句话,马上转身离开了。
「⋯⋯话说回来疑犯还真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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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凌晨二时,一所酒店被袭击了。
只有二人被杀。
疑犯正是那穿深红色连帽外套和牛仔裤的那人。
后来,政府成立了专责小组,赤业是其中一员,专门研究和逮捕 那人 。整个小组有三十多人,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化学家、生物学家、物理学家、和警察。
在2099年七月十六日,也就是这一天,召开了第一次会议。
会议在日本东京的一栋政府大楼举行。
身为日本警察的赤业英文差得很,所以他预先找朋友恶补其英文语文能力,挺辛苦的。
在会议室内,三十多人围着一张长方形桌子坐。每个坐位都有名牌,他坐了在很后、距离主席位很远的位置。
——太好了,这样就对了。
不久,所有人到齐了,会议开始了。
第一个发言的正是赤业。
尽力而为的他用「勉强可接受」的英文简述了案件发生过程。
接下来是各科学院争论 那人 ——that person——是不是人类。
然后再争论那有着神秘的分子结构的物质是什么。
——快点完结会议吧⋯⋯
结果这次会议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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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9年七月三十日,那人已杀了几百人。
会议也开了几次,还是没有进展,因为 那人 连续违反了几次物理定律——空中二段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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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毒姬
现在是晚上十一时多,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一阵冷冰的怪风吹过街道,呼呼声,把地上的垃圾从街头吹到街尾。
街灯只有一半是开着的,街道很昏暗。
早上,政府下达了宵禁令,除警察外,市民不得在晚上十时到第二天早上六时外出,有违者将当场毙命——为防再有被害人,和为了击杀 那人 。
凌晨三时,一个影子在昏影的街灯下一直伸延着。
「 那人 来了。」一名警察用通讯器用气声告知赤业——捕获作战的指挥。
「收到,继续原地待命。」
「收到,将继续原地待命。」
赤业在警察总部里看着屏幕。那是闭路电视的影像。
捕获作战的计划如下:在街道上放下一具散发着尸臭的假尸体吸引 那人 注意,让他吃下足以至命的剂量的麻醉药,再杀人他作研究。
此计划是由一位来自德国的策划家策划的,在一星期前——八月五日的会议提出。
他认为有能力违反物理定律的家伙应该可以接受到对一般人来说至命剂量的麻醉药。
谁知道结果为何?试一试也无妨。
「 那人 接近了尸体,距离为三米。」
「收到,继续原地待命。」
「收到⋯⋯ 那人开始吃尸体了⋯⋯!」
尸体的脚被吃掉了, 那人 继续吃,未有异样。
肝脏被吃掉了,未有异样。
肠被吃掉了,未有异样。
心脏被吃掉了⋯⋯ 那人 的动作停住了,维持在弯下腰、头在心脏上方的姿势。
「就是现在!上!」赤业叫了出来。
「上啊——!」埋伏着的警察一起冲出来拿出手枪、机枪来射 那人 。
可是子弹都打不入身体,一点血也没有。
「喂喂喂⋯⋯不是吧⋯⋯」众人都大吃一惊。 「撤退!给我快撤退!」赤业慌忙命令道。
突然,在现场的警察都捏住自己的脖子,非常辛苦,然后全都倒在地上,再也不动。
「怎么⋯⋯一回事⋯⋯?」
一个人影从上方降下,应该是由旁边的大厦的天台跳下来的。那人穿绿色外套和紫色的长裤,从那人顺滑的落到肩膀上的头发、美丽动人的样貌、和很明显的胸部,知道是个女的。
那女的望住其中一个闭路电视⋯⋯笑了。
「哇!」赤业吓得向后倒在地上,连亡跑离警察总部,却在大门前的楼梯不小心摔倒,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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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选中的救世主,四只龙从天而降,分别名为烬灭刃、紫毒姬、天馋姬和银天彗。
你拥有对抗他们的能力,在世界末日之时,你将挺身而出,拯救这世界。
此事早已被写进《启示录》:『我看到又有四条龙从天而降,给大地的人带来恐惧,四方的人中有一人站起来,把四条龙赶离地上。 』
此乃唯一神 耶和华给你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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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赤业猛然弹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房间没有开灯。摆设非常简单,右手边有张书桌,上面方了些文件,还有个台头灯。左手边是门。
「⋯⋯那是⋯⋯什么?」赤业摸了摸自己的头,那声音还在脑袋里像回音不断重复。 「⋯⋯烬灭刃⋯⋯紫毒姬⋯⋯」
「你醒了啊?」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位女性。
赤业望向了她,觉得有些眼熟。
「⋯⋯啊⋯⋯请问你是⋯⋯?」
「西尾曾良,你的前辈。」她说,再露出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笑容。 「高木君。」
「请问这里是⋯⋯?」他再次环顾四周。
「我的房间。给我快起床,笨蛋,吃点早餐后要回警察总部了。」说毕,银子离开了房间。
「⋯⋯是⋯⋯」
赤业也跟者走出房间,发现原来这单位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大——走廊连接着另外两个房间,走出客厅,正中间放了张餐桌,左边是挂在墙上的电视,右边是开放式厨房。
银子正拿着两碗饭从厨房走到餐桌,不久便开始吃饭。
「话说⋯⋯你是怎样认识我⋯⋯啊不,应该说我们在哪里见过?」
「啊啦?你忘了吗?在会议上。看着你的笨蛋脸真的很好笑。」她又吃了一口饭。 「不过我喜欢。」
「⋯⋯咦?」刚好赤业听不到。 「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然后她笑了笑。 「有些事情可遇不可求,像我刚才那句,所以下次不要错过了。圣经也有说啊。」
「说起圣经。」赤业夹了一粒肉。 「你家有圣经吗?」
「有啊。」曾良站了起来,往房间去,不久便带着圣经出来,真的有整整一尺厚。
「来,给你。」
他从她手中接过,便翻开启事录,尝试找中他脑海中的那段经文。
——我看到又有四条龙从天而降,给大地的人带来恐惧,四方的人中有一人站起来,把四条龙赶离地上。
他一直看、找,还是找不到。
「你在找什么?」
「⋯⋯呃⋯⋯」
「不用犹豫喔,说出来吧。」
赤业还是犹豫了一会,才把梦境说出来。
「啊啦,没想过你会是犹太人眼中的救世主。」曾良说。
「什么意思?」
「你知什么是犹太教吗?总之是一堆不承认耶稣是救世主的人。说不定你就是那人。」
「那么为什么我找不到那段经文?」赤业问。
「你知吗?新约一直是以手抄来把新约内容传下去,谁也不知道过程中抄错和抄漏了多少内容,说不定你所说的经文已经被整段抄漏了,永远在新约启事录中消失。」她详尽地解释道。 「所以啦,那四条龙是不是指 那二人 ?」
「是也不奇,让我在今天的会议报告吧。」赤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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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议上,赤业把梦境说出来,其他人的第一个反应是「把神学家给请来会议」。
下一个反应就是马上变得惊慌失措,因为会有多两个变态人出现。
「那么我们今后把 他 和 她 种称为烬灭刃和紫毒姬吧。」
——被想像中的还要简单。
——还是说他们根本未经大脑呢?
「还有没有其他事?」主席问。
「有。」一个穿着全身白袍的站了起来。 「今早凌晨,研究所爆炸了。」
会议室随即传出来阵阵不安的议论声。
「研究所⋯⋯是指那种神秘物质吗? 」赤业问。
——『电子围绕着核子转的同时有另一种物质围绕着核子向另一个方向转』
「对。研究人员全部身忘,研究所则爆炸了,已成为废墟。」
「资料呢?」曾良急切地问。
「因为有云端备份,所以没有事。我们正在下载资料。」
「请传一份给我到我的邮箱。」赤业说。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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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赤业取出锁匙,把门打开,他身后的西尾便一枝箭似的冲进房间内。
那是位于顶楼(二楼)的公寓里的一个小单位,大约六百尺平方尺。
这时赤业回想起中午她对他说的话——「晚上带我到你的家。」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有何贵干呢?」
「你这是什么语气啊。」曾良说。 「话说你的家挺洁净啊。」
「⋯⋯多谢⋯⋯」
一走进单位里,右边有个小厨房,左边有个浴室,再走进去中间放了个茶几,其右是书桌和电视,其左则是单人床。走到最尽有扇窗。
赤业打开书桌上的电脑,看见了一封新电邮,是研究所里的资料,于是便开始详阅。
「你看得懂吗?」曾良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和分子结构,显得很困惑。
「嗯。起初是想做化学家的,可是因为父母突然死了,所以⋯⋯没钱读硕士和博士⋯⋯」
「⋯⋯对不起⋯⋯」
曾良四处望,看到床边剑。大约一米长,上面有着精致的花纹,剑的顶端不是尖的,而是平的,那里也有刃。
「这剑是?」
赤业头也不回,继续看屏幕上的资料。
「小时候,父母在乡下经营道场。那道场已经传了二十四代。可是几年前我回老家的时候,一场大火把整个道场给烧光了。那时候我带着剑逃了出来,可是父母却⋯⋯」
赤业停了停,再说:「我想我要把剑承传下去⋯⋯这是?!」
资料已经揭晓了那神秘物质的真相——
在宇宙大爆炸的那一刻,大量正物质与暗质互相碰撞,做成了「大爆炸」。在无数次的碰撞中,发生了两件事:一,暗物质转化成正物质;二,暗物质与正物质结合成一种综合体,叫做基斯夫粒子,也就是那神秘物质。
当基斯夫粒子与上某种音频,就会爆炸,而研究所就是在实验中意外爆炸。
「这剑不错啊。」
赤业回头看,只见曾良正拿着他的剑挥。
「喂!这很危险啊!」他上前制止。
曾良停下来了,把剑放回原位:「这跟我家里的很像啊。」
「呃?」
「我的爷爷死前跟我说要好好保管好,将来会有用,那剑跟这把剑很像。」
赤业躺在床上,想了想说:「你爷爷叫什么?」
「说起来,他跟你是同一个姓,也是叫高木。」
「果然!」赤业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是我的表姐啊!怪不得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咦?那不就是⋯⋯」曾良大吃一惊。
「啊,你家的剑跟这剑是原本放在一起,放在道场的。」他指着床边的剑说。
「先不说这个,是不是要睡觉呢?」
「你⋯⋯」
「那么我先去洗澡啦~」曾良走往浴室。
「喂,你该不会是想睡在我家吧⋯⋯」
「对啊,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你何来干净的衣服和内衣!?」
「我先穿你的浴袍啊。浴袍在哪?」
「切,服了你。」赤业在床下的抽屉取出深褐色的浴袍。 「来,给你。」
「谢啦,我亲爱的表弟~」曾良单眼眨眼睛,再来个飞吻。
「快给我进去!」赤业脸红了。
「是是~」
曾良关门后,他再次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有种不详的预感。」
十分钟后,她穿着赤业给的浴袍,用毛巾裹着头出来了,门一开,水蒸气涌出来,漂到天花板。
刚洗完澡,身体还未干透,皮肤反射了灯光,显得晶莹剔透,另外**的女性穿着男性的浴袍,使上半部胸部和**都露了出来,再加上曾良诱人的身材,使赤业的下体急速膨胀,脸部发热。
「到你了。」曾良用双手整理头发。
赤业在床下的抽屉取出睡衣和内衣,走进浴室。
在被花晒射出的水拍打着身体的同时,他在思考很严重的问题:要让曾良睡在哪里。
结果他放弃了,因为她一定会睡在床上。
果然不出所料,赤业出来的时候,看到曾良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却没有盖被子。
「唉⋯⋯会着凉啊笨蛋⋯⋯」
他上前帮她盖好被子。
「啊⋯⋯嗯!!」曾良突然用双手围住他的脖子,让其吻在自己嘴上。
那是个深吻。
「嗯——!!」
过了一会儿,她才肯放手。赤业连忘撑起身体,身体下的是正露出狡猾笑容的曾良。
「来做吧。」
「呃?」
「我来给你生个孩子,把你的剑传下去。」然后又吻了赤业。
「好吧。」
过程省略,总之他们一直做到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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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星期天,赤业和曾良做过后两天。天还未光,烬灭刃和紫毒姬一起走到一栋两层高的公寓。赤业正与曾良一起睡在单人床上。
烬灭刃摊开右手手掌,在手腕的位置从体内伸出那反光物体。再用牙齿咬紧,用力嘶,火花都出来了。
这时那反光物体变成了剑的形状,散发着淡淡红光。
他走到一楼前,用敛由左至右一挥,随着一声巨响,公寓着火了。
那爆炸声把曾良给吵醒了。
「什么事?」
正当她想再次进入梦乡,浓烟味使睡意全跑走了。
「小赤!快起来!」
「⋯⋯什么事啊⋯⋯」赤业动也不动。
「火警啊!快出去看看!」
「哦⋯⋯」穿着睡衣的赤业缓缓起床,走到门前,突然退回床边,拿起剑。
他看到的是早已准备好剑的烬灭刃和奸笑着的紫毒姬。
「躲起来。」他小声地说。
「怎么了?」曾良问。 「不是要逃吗?」
「嘘!」
「你看到了什么?」这次她用气声问。
「烬灭刃和紫毒姬在外面,火警应该是由烬灭刃引起的,切,干他的。」赤业咳了数下。
曾良用手盖住口鼻说:「打开窗户,吸一吸新鲜空气,我出去望一望。」
她走到大门往外看,紫毒姬对着她笑得更开,烬灭刃却不见了。
「烬灭刃不见了!」
赤业一打开窗户,烬灭刃便跳了进来,双脚踢在他的肚里,使他向后跌倒。
「小赤!」曾良上前把他扶起来。
「谢谢。」赤业站起来,罢好架势,刚好看到烬灭刃身后的窗户。他回头看看大门,浓烟遮盖了门外的景色。房间温度开始上升。
——得逃出窗外
「曾良!你跳出公寓!在停车场集合!」
「知道!」曾良跑到走廊,跨过栏杆跳到下面的马路,往停车场去。
在单位内,烬灭刃举刀向下一挥,赤业横挡,再向左迅速移动,跳到床上,然后一跃,跳出窗外,落到外面的停车场。
烬灭刃也跟着跳下来。
赤业跟烬灭刃面对面站,二人相距十米左右。
烬灭刃咬紧刀再次用力嘶,嘶到末端的时候剑一挥,火焰直扑赤业眼前,再一下爆炸,把他给炸倒地上。由挥剑到爆炸,整个过程用了少于一秒的时间,极为迅速。
「哇——!」
赤业站起来,烬灭刃消失在眼前。直觉使他向后转身横挡,果然烬灭刃正准备攻击他。
那一下重击使赤业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向后滑行了一段距离。
转眼间,烬灭刃已在他面前垂直向下挥剑,赤业的下意识使他向右闪避,再马上拉开距离。
看到烬灭刃动也不动,他马上知道机会来了,便冲上前由上而下挥剑。烬灭刃向后闪避,他赤业便顺势向右斩。
剑打中了烬灭刃,使其被击飞至身后的远处的车辆,受到高速的撞击,那车辆凹了。
「这是⋯⋯?!」
——刚才那一下的确是打中了,完全没有斩下去切肉的感觉,真的是「打中了」。
缓缓站起的烬灭刃伸出摊开左手手掌,掌心上出现了小小的火舌,再变大成了一个拳头大的火球。
赤业看到了,心中大惊:「喂喂喂,不是吧⋯⋯」
烬灭刃把数个火球投向他,他连忘左右闪避,烬灭刃再趁机上车用剑攻击。
烬灭刃压倒性的速度和气力,让赤业明白到——
我们完蛋了。
正因如此,赤业放慢了回避速度,态度变得消极。
最后,烬灭刃用火球压在赤业的双眼。
他昏过去了。
@@@@@@
十年前。
在乡下的道场里,高木五太郎正在跟赤业训练。
五太郎正以压倒性的实力攻击,每当赤业上前攻击,他总是能马上反击。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要用心!聆听四周!掌握物件的位置!动作!」
「可是爸爸⋯⋯!」赤业快要哭了。
「不要哭!你是男子汉来的!」
赤业尝试闭起双眼,集中精神。五太郎一下横斩,赤业下意识纵向挡,顺势绕到五太郎身后转身横斩。那一下让他几乎骨折。
「我的儿子!这让就对了!」
@@@@@@
赤业一醒来,便发现视线很模糊,不管揉了多少次眼睛也没用。
——这下糟了啊⋯⋯
他看着烬灭刃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二人距离越来越近,顿时感到束手无策。
——视力大幅下降,这让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让胜率由近乎零变成百分百零。
他回想起少时在道场练剑的时光,然后苦笑了一声。
——不知能否回到十多岁的时候的水准呢⋯⋯?
赤业缓缓站起来,把身体放松。
——集中精神,用心去聆听四周资讯,凡事皆用下意识去完成。
烬灭刃上前左至右横斩,他纵挡再借力绕到其身后给一下重击,使其向前靠走了数步,等到烬灭刃拿好平衡,赤业已在其面前下而上打,烬灭刃向后弯了腰。
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下,反而用头锤撞赤业。他好像早已预计到似的向后闪避再来个前胸翻,双手按在肩膀上绕过头顶落到其身后,一下子十几下连击打到烬灭刃的背脊。
运用下意识的赤业不论是攻击还是闪避动作都未曾用大脑思来过,可以说是反射动作,因此他的战斗力才能急速上升。
@@@@@@
回到曾良跳下公寓的那一刻,她看到紫毒姬正在抱膝坐在地上,笑着看着自己。
一着地,数个飞镖迎面而来,曾良赶忘向右翻滚。
「干你的,原来你会放暗箭!」
她看到脚旁有支铁通,便捡了起来,用它指着紫毒姬说:「来啊!紫毒姬小姐!」
紫毒姬缓缓站起来,这时她两只手各拿住三指飞镖,马上往曾良投出,她左右闪避。
飞镖有如机枪不断向曾良投出,而她则原全毫无还手之力,飞镖控制了曾良的移动。曾良时而闪避,时而用铁通打走飞镖。
看着紫毒姬咧嘴笑着,曾良越看越觉得呕心,越看越生气生,终于抑制不住冲动,边打走飞镖,边冲向紫毒姬。
她用铁通打在紫毒姬的头上。
「喂喂喂,不是吧,这样不妙啊⋯⋯」
铁通凹了。
紫毒姬一脚把曾良踢开,使她倒在远处的地上,痛苦的大叫。
她一步一步走往曾良,正当她要用飞镖插在其胸口上,赤业用剑打到她的后颈。
「小赤!」
「逃走啊!」赤业向左转身把紫毒姬打走。
「我要留下来帮你!」
赤业蹲下来对着曾良,说:「我双眼盲了,我左手废了,现在我什么也做不到,你也是什么也做不到。所以我要你逃走,平安诞下我们的孩子,管他是男是女,总之教他所有剑法。 」
烬灭刃一步一步走近他们,右手拿着剑,左手拿着火球。他把火球投向赤业,使他的衣服着火。背脊灼热且疼痛的烧伤使他痛苦得大叫出来。
紫毒姬也把飞镖投向他,毒素深入血管里,再流通全身,赤业全身软弱无力,靠在曾良身上,并吐了口血。
他把剑交给曾良:「叫他用我们俩的剑⋯⋯去打倒他们⋯⋯!」
「小赤!」曾良非常担心,可是不得不留去赤业离去。
「⋯⋯别死⋯⋯!」赤业倒在地上,再也不动。
泪水从曾良的双眼涌出来,她接过剑后用手背末走了泪水,拔腿就跑。
烬灭刃𠝹开赤业的身体,取出肉来分给紫毒姬,也离去了。
烬减刃的剑和紫毒姬的飞镖化成粉末,就这样留在走上。
十多分钟后,赤业的尸体开始发黑,然后,站了起来。
起火的公寓里有一人走了出来,那人并没有起火,也没有穿衣服,皮肤呈紫黑色,从其身体特征可知那人是女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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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首先我要跟那些信耶苏的人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
这小说内容纯属虚构,不要打我——!
有看过我已前的小说的人会知道这不像是我写的小说,我是知道的,所以我下一集会从用拿种写作风格。
我想我会写多两至三集,话说这集真的好长——!可是我想这是我写过最好的小说。
下一集可能会是丧尸故事,我不知道,只是可能。
先说一声,赤业死了。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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