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叶丹丹长吁一口气,她根本没法跟这个怪人交流。
“林翎。”黑发男子立即答道。
此时两人坐在一边房子的台阶上,叶丹丹端坐着抚着俏脸,眼睛咕噜噜的不知道再想什么,林翎在一旁,只是一直看着她,就是一直笑着,也不怕脸笑抽了过去。
不过叶丹丹心下烦恼,也就不想提林翎的怪样,只是眼睁睁的望着前方。
突如一阵徐凤袭来,不远处那颗枯黄的槐树上树叶沙沙响起,掉落了几片,徒增了些悲状凄零之感。
叶丹丹瞅着烦恼,甩过头去不看,她的举动被林翎瞧在了眼底。
突然一阵震动,叶丹丹疑惑的转过头来,林翎还在她身边,笑眼眯眯的看着叶丹丹,余光却是瞟到,那颗槐树不见了踪影,连片叶子都不剩,只是原驻之地上留了一个深坑。
一棵偌大的槐树,就这么连根消失了。
叶丹丹大骇,“不会有这么倒霉吧,入门试炼失败也就算了,回家遇到个怪人也就算了,还有人想害我?”心下忍不住的想。
不知为何,她压根就没怀疑是林翎的作为,也不愿去想,甚至感觉在后者身边,能使她舒心一些。
“谁特么的把一棵树随地乱丢,砸疼老子!”一声怒吼在远处传来,那儿是街道的人们庆祝的地方,突然间闹的更大声了。
“这根徐竟然没有一点损坏,想来那人力功不浅。”群吵喧哗中,一白髯垂地的老者喟叹一声道。
“管他甚么东西,能吃得下洒家这记‘人生重来拳’再说。”一个大汉气势汹汹,挥着拳叫嚣道。
“你这粗鲁汉子可就不懂了。”一位翩翩白衣公子站在一旁吐槽了一声,眼底净是讥讽之意。
“洒家不懂个甚么东西,能教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来教训洒家?”大汉听见那白衣公子所言,心底甚是不悦,怒形于色,随即大吼一声。
“果真是个粗鲁匹夫,本公子可不屑与你争斗。”白衣公子打开手中折扇,捂住了嘴,眼底流露着轻视。
“你……有种跟洒家一战!”大汉气的面容扭曲,指着那白衣公子呲牙咧嘴道。
一看两人争端突起,群众都道一声有瓜可吃,一时喧闹更丰。
突然,大汉双眼翻了个鱼肚皮,竟无一点声息,整个身躯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随着大汉躯体倒下,一个看上去精神抖擞身着蓝褂的老年人站在大汉原先位置的两步之后位置,不知何时过去的,那些先前就站在大汉身后的人竟一时无所发觉,只叹是神速。
“我家公子,还轮不到市井之徒与其交锋。”老者面无表情,道张开手朝着四周一挥,“都散去吧,若还想看热闹,别怪老夫不小心就打伤了。”
眼见着那老者面色严肃,气势厉然,有些想要出头与其争上一番的人顿时收回了脑袋,围观的一众顿时解散了去。
那鞭炮该响的也响了,庆祝的仪式该办的也都办完了。
叶丹丹自然是听见了远方消停的声音,想来也无人会看她笑话了,就想要回家去了,于是跳下台阶,扭头对着林翎道,
“我要回家了,你……”后半句竟堵在喉咙中发不出声来,心里竟有几分想要留下林翎的祈盼。
“我跟着老婆,哪也不去。”林翎应道。
“我爹娘看到你,会打死你的。”叶丹丹出言恐吓道,还张起爪子扮作吃人的样像。
“我不惧。”
“可我怕啊,到时候可会被人说我爹娘教女无方,拐了个无赖回家,辱没清白。”叶丹丹有意刺激一番林翎,想叫他知难而退,也认识一些自己的丑态,所以那声无赖咬字得重了些。
“会影响到老婆吗?”林翎倏地起身,面色有些着急,“也罢也罢,我躲起来便好,谁敢出言对老婆恶意,我就把他的牙齿拔光!”
听见他这么一说,叶丹丹真是又羞又气,心想这男子一口一个老婆也就算了,还出言不逊的说要保护她,我家两个剑宗内门弟子还有一个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爹爹,谁敢当面辱我。
不过听了林翎这番话,她心底倒是一股暖意呼起,没想到对方第一时间不是在意那两声咬重的“无奈”,而是在意她会被人指责。
不知从何而来的异样,她一见到林翎就有一种安心感,而林翎对她是丝毫没有恶意,竟然还有浓浓的不知什么的她不怎么理解的感情。
她今年只有一十二岁,只是幼时尊师道行颇深,教了她很多事理,唯独是对“情爱”毫不理解,只是自觉用童子的心态面对林翎。
“你一直叫我‘老婆’‘老婆’的,是不是以后真的要娶我。”叶丹丹正色道。
“为什么要娶?”林翎一时感到奇怪,挠了挠头愣是不解其意。
我两不本来就是夫妻嘛?
可叶丹丹哪里知道,突然一甩头,两只小拳头一摆一甩,鼓着半边脸,气呼呼的向家里走去。
“欸,老婆,你干嘛自己就走了?”林翎赶快追了上去。
“不要叫我老婆!”
“好的娘子。”
“你……”叶丹丹气的要命,整张小脸憋的通红,两只大眼睛不住的又蒙上了一层水雾,随时要再哭出来。
就在二人奔走之时,一辆被颅上生角的奇怪红马拖着走的豪华马车从一边的拐角蹿了过去,正好两人的视线都没有对上,可目标地竟是一样的。
那马车上坐着先前在闹市里出言训斥粗鲁大汉的白衣公子,此刻依靠在马车之上,周围坐着数个蓝布褂服的男子,相貌具逊白衣公子,却都神采奕奕。
“柳叔你觉得,抛扔那棵槐树的人与我爹相比,孰强孰弱。”白衣公子兴趣盎然,对着与他面对面坐着的蓝褂老者问道。
“只强不弱。”老者淡淡的道。
“为何,爹爹一掌就能掀翻房屋,难道就对一棵槐树毫无办法?”白衣公子略显惊讶,问道。
“那棵槐树落地时有损无?”老者闭目应道。
“连块树皮都没有掉,那老树有些年头,树皮坚硬了便是,与这有何关系?”
“那人对灵力的把控十分卓越,那棵槐树落地之前老夫竟都未曾察觉,以这种速度投掷下来的物品,丝毫未损,难道不奇怪?”
“原来如此。”白衣公子恍然大悟,“没想到如此偏僻之所竟有此高人,我们行事还是得小心些,可别招惹上了。”
“此去只不过是跟叶家那小妮子退婚罢了,惹不上这号人物的。”
“那便好,本公子可欲待大展宏图,可不想被一纸婚约给拖累。”白衣公子眉头舒展,折扇张开轻摇了两下,“不过那妮子现在都长的水灵的很,不知以后……啧啧啧。”
“成大事者如何能拘于小节,以后你若是成了一方人物,甚么美女没有,就算你想娶叶丹丹那妮子,也是信手拈来,谁敢阻拦。”老者皱眉喝道。
“柳叔你教训的是,是本公子气量太小了。”白衣公子并不介怀,五指并拢手握成拳,脸上坚毅,似乎对美好的未来有了些想法。
定有一日,叫这天下之人记住我炰辉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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