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年10月26日晚上的这一次战斗决定了巴菲特内战的最终走向,但归根结底它不是由斯杜尔特的部队有多么英勇顽强,而是由另一场虽然同时进行却没有摆上台面来的战斗所决定的。前者被称为史诗般的最终决战,而后者却被埋藏到历史的尘埃当中无人问津。
……
莱明顿把佩剑捅进了最后一个扑上来的博菲莱士兵的肚子里面,然后抓住对方的脖子,一拳击碎了对方的喉结。这个倒霉蛋突出一大口脓血的同时像一条牛似的仰面倒了下去,还抽搐了几下子。
“莱明顿,我们要离开这里了!”马林大喊道,他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血液的混合物,有些费劲儿的样子。
现在是凌晨2点,夜战已经持续了将近5个小时,双方应该都已经到达极限。但是后续部队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入这个巨大的绞肉机,为了在这个临界点比对方更加坚持一些,那也许就是整个战局扭转的关键。
“后续部队会接防,我们应该撤退休整。赶紧过来!”马林喊道。
莱明顿点点头,同时努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但是双腿简直就像是被抽空了力量和知觉一样,类似于长时间失血以后造成的麻木,这种无力感是没办法克制的。
“我说,站不起来了,搭把手!”
两个士兵把莱明顿架起来,然后第一攻击梯队完成了它的使命,退出了战斗。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一连串的火球轰炸又断绝了第一攻击梯队的后撤路线,倒塌下来的房屋严严实实地堵塞了来时的道路。
“见鬼,我们绕道走就是。”马林看着那一片废墟,底下还埋着刚才负责探路的尖兵组,他恶狠狠地丢掉了烟头。
莱明顿这时候倒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恢复了腿部的知觉,他试着让士兵放开他,勉强可以行走了。
……
连续的火球轰击,射速就像机关炮那样,威力却堪比130毫米舰载炮。
优的魔法火力封锁面在追着诺奇路,诺奇路则是在建筑物之间高速穿行,那小面积覆盖的火球群就紧跟在她的身后,只要她顿上一顿,保证撕碎她的身体。
“你的朋友身手很不错呢!”良赞叹道,她双手握着的两把双刃剑接连砍在隆利的护盾上,“迅捷为主,但是一味的逃跑可是会死的哟。”
“啊,真的,那么反击一下?”隆利笑道,双手在空中飞速书写着,一连串散发着蓝色荧光的字符和公式出现又转瞬即逝。
紧接着,包裹着隆利的淡蓝色球形魔法护盾消失了,它化作一个漩涡形的圆盘,正中心是接近白矮星的那种明亮,也许只有天狼星的亮度才能赶得上。这个亮光连通周围的一切都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也理所当然地照射得良睁不开眼。
隆利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瞄准良,这个巨大漩涡源的法线随即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和他的瞄准线重合。
“这回你小心点哦,要不然会死人的。”隆利调侃道,右手向外侧旋转90°,仿佛拧开了一个开关一样。
【定向光线,PulseTypeOptmray阿提玛拉式脉冲】
原本直径仅仅2米的漩涡源中心发射出来的光柱,直径竟然扩大了9倍,达到了可怕的20米。同样是耀眼的白炽光,但并不能隐藏它的真正威力的所在。
这个光柱只有核心2米直径范围内的部分是无衰减和扩散的,其余的部分都是90%pms的衰减率(每米每秒衰减当前能量的90%)而且很快就消散了。但正中间的那部分倒是实实在在地击中了目标。
隆利看清楚了,那个女孩挡下来了这一招,但是她的实际情况还看不清楚,因为冲击发生的一瞬间出现了强烈的闪光效果,隆利目前还有点晕眩所以看不清。
这里如果有人看到这一系列施法的话,不被吓死也得疯掉。首先是高阶魔法的施展,魔法的编写和引导几乎都是几秒钟内完成的,魔法元素的转换机制就像是进行是上百次结构优化以后得到的产物。其次是高阶魔法衔接施法,那个魔法护盾和这个魔法光柱之间是无缝衔接,没有出现魔法元素转换上的停顿,流畅完成的一体化施法。然后才是这个超高魔法元素需求量的高阶魔法,别说是一般魔法师了,就算是非常熟练的魔法师,也必须多人协同进行多重施法才有可能施展出来,那种魔法元素转换、精神力消耗分配是不可能由一个人完成的。
但以上这一切都是基于没有神格的人类的角度来看待,眼前的这个隆利,她是拥有神格的魔法师,就算不完整,也足够她调用神力来支持自己施法了。何况看这情形,似乎她也是一个有着完整神格的魔法师。
阿提玛拉式脉冲的烧灼威力并不比氧炔焰强多少,因为它的杀手不是这个,看起来大范围远距离的攻击也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它的真正威力浓缩在那最核心的直径2米的圆柱内部,这部分范围内的东西类似于γ流和强电子流的混合物,高穿透力和对障碍物体高上电的特点可以造成二重击穿:粒子流穿透物体本身,以及高压情况下热击穿物体模块。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目标物体被烧焦同时几何中心部位出现极小穿孔。
这个魔法要是放在CUMA的魔法系进行魔法解析的话,应该会被归类为雷属性光系高阶魔法,并标注为禁止使用。但这会儿不存在什么施法是否合法的问题,只要打倒敌人就是好魔法。
“还不错?”隆利看着挡下这一击但被击飞到半空中的良,不由得惊讶道,“那衣服,需要我赔你吗?”
这句话是冲着良身上明显被烧黑的部分衣服而去的,良扭头看了看,眉头紧锁:“才买的啊喂!”说完就是从半空中俯冲下来,双剑交叉就像刚才她格挡那一次冲击一样。
“呀呼,恼羞成怒了,打算取我的人头来要求加薪吗?”隆利哈哈大笑,同时高声说道,“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发出响叮当的一声清脆交错碰撞的声音,诺奇路现身在隆利面前,手中的冰剑挡住了良的双剑,两者的剑锋距离隆利的胸口不到5厘米。如果良的剑锋可以以秒速5厘米的速度逼近目标的话,一秒钟以后隆利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但是这一秒钟真是难求,诺奇路让它无限被延长了。
“你?那么优呢?”良回过头,同时瞬间退开十几米,躲过诺奇路紧随格挡其后的一鞭子,“优到哪里去了?”
气喘吁吁的优从广场另一侧跑过来,方才她不由自主地被诺奇路勾引到广场外面去了,这会儿才好不容易跑回来。
“她,欺负人,勾引我。”优指着诺奇路说道,脸上的汗水不断地滴落下来。
“没人说不准到广场外面去啊,小姐。”诺奇路讽刺道,“再说我怎么知道你脚程这么差?看你面红耳赤地高速发射,我还以为你有多坚忍不拔呢。”
这回倒是出了个乌龙,因为在场的4个女孩仔细想了想刚才这段话,都不由自主地同时脸红了,都是少女心没有过期的魔法师们啊。
“那,再打?”隆利卷着头发,打算叉开这一话题,但是她发觉这简直就是越护越短。
……
趁着这一阵光亮,莱明顿看清了躲在角落里的博菲莱士兵,他二话不说端起Rf-6就送他们每人几发子弹。
“来得真是时候!”马林说道,他半蹲在大路上,身后跟着步兵,“没有战车的逐屋战斗真是麻烦死了,到处都是暗哨……”
“狙击手!小……”
这句话没有喊出了,报警者就被一枪打碎了左肩关节,莱明顿随即跳废墟出来往冒出火光的建筑物窗口一通扫射。马林拽住伤兵,把他往后拖进了废墟里面去,然后大喊隐蔽。
但狙击手不止一个,这些博菲莱士兵躲在楼上往街道上开火,自上而下的优势让他们控制住了街道。
“妈的,玩这个!妈的!”马林又开始骂了,他自从在巴菲特内战开始以后就变得特别喜欢破口大骂,尤其是昨天莱明顿临危不惧的时候,他更是骂了足足一分钟的脏话。
莱明顿想找个地方到二楼去把那帮龟孙子给收拾了,但是楼梯都被拆掉,那些人一定是利用绳梯上下的,那可以保证他们的据点安全。
“中尉,我们必须把上面的家伙给弄下来,要不然大家今天走在路上都别想活了!”莱明顿大喊道,就在他的头顶就有人在射击大街上的战友,莱明顿简直想飞上去把他们咬死。
“闭嘴少尉,你要是耐不住,拿点石头扔到二楼去吧!”马林咆哮道,他比莱明顿还要觉得恼火,只能通过吼叫和怒骂来发泄内心的不满。
“这不公平,长官!他们在单方面地虐杀我们!”有人抱怨道。
“公平?!我告诉你什么叫公平,那帮该死的贵族老爷把你们发配前线以后**您们妻子杀害你们的孩子,这就是公平!”马林骂道,他给自己的枪重新上了一个弹夹,狠狠地拉动枪栓,“我们现在已经非常公平了,起码你们的家人是安全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他妈的支持斯杜尔特去干翻博菲莱的原因!以我妻子和儿子的名义,给我叠罗汉,上楼!!”
这句话就是一把催化剂,洒在了一大堆不稳定化学药品里面。
几个士兵当即上前,扶着柱子,蹲下身去,马林和莱明顿带着另外几个士兵踩在他们的肩上,顺着柱子横梁部分攀上去。要是有炸药的话,现在要轻松得多,用不着这么麻烦。
因为路奇菲尔的那一通胡乱射击,比一层楼高的建筑物基本上只有二楼的零星几块地方是可以站人的了,所以莱明顿他们做得简单明了:抓住那些打得起劲儿的博菲莱士兵的脚踝,直接把他们从楼上拽下来。要是两层楼的高度摔不死他们,下面还有端着Rf-6的火力支援兵等着他们,再说就算不摔死他们,他们也逃脱不了斯杜尔特士兵补刀的习惯。
就在莱明顿将要抓住一个士兵的时候,对方发现了他,黑洞洞的枪口已经转过来对准莱明顿的眉心了。
“见鬼,去你妈的吧!”莱明顿喃喃自语道。
在这个士兵扣动扳机的一瞬间,一道巨大光柱覆盖了整个二楼,这个士兵当即就消失在了一阵白炽光的光亮当中,莱明顿也随即被吹开,从战友的肩膀上摔了下去。
这一下子就是隆利的那一下阿提玛拉式脉冲,碰巧打过来救了莱明顿罢了,只要当时隆利的手再放低一点的话,莱明顿直接就去见天国的妻儿了。
莱明顿和那具烤焦的实体一同摔了下去,差点被战友补刀。
“住手,蠢货!”马林眼疾手快,一脚踹开下面的士兵,“自己人!”
那颗差点打碎莱明顿眼睛的12.7毫米子弹就打在他的耳朵旁边,既没有爆他的头也没有扯掉他的耳朵。
“中尉,你救了我一命!”莱明顿站起身来,身旁那个差点误伤他的士兵一个劲道歉。
“请我去CUMA的食堂吃顿酒就行,咱们俩,谁跟谁?”马林笑了,同时点燃一根烟放进嘴里。
“给我来根,我需要压压惊。”莱明顿舒了口气,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是他第二次在战场玩命,上一次是在战车里面差点被122毫米炮给打得粉身碎骨,这一回又是差一点被来历不明的魔法攻击给烧焦。
“哎哎,亲兄弟也得明算帐,救你是一码事,这烟又是另外一码事了。”马林回答道。
“老小子,你他妈欠干是不?”莱明顿笑了,一拳打在马林背上,接过一支烟。
“就地防守一下,看起来博菲莱的魔法师又开始干活了。”马林说道,“来两个人跟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
沉默了半天,优、良、隆利、诺奇路又重新开始打架了,这一回换庄,轮到隆利这边攻击。诺奇路的三对冰之翼展开,飘飞在空中,没有任何魔法编写和咏唱的动作或是停顿,漫天飞舞的冰棱和堪比飞镖的雪花片就开始覆盖整个广场。良的双剑玩得挺熟练,她站定双脚,就凭着手里翩翩起舞的双剑就挡下了所有的冰棱、冰块和雪花片,优则是展开一个魔法护盾把自己保护了起来。
“呀呼,不要只看前面好吧,我也算是有存在感的人啊。”突然闪现在良和优背后的隆利在出现的瞬间完成了魔法编写,“来自天国的礼物,送你们。”
隆利的双手展开,就像是炽天使的双翼那般,身后浮现出无数巴菲特重装骑兵,尖锐的长枪齐刷刷地对准正前方的良和优。
【皇家骑兵,MillionsLancers百万枪骑兵】
这是隆利第二次玩瞬间编写引导施法了,数百万巴菲特枪骑兵齐刷刷地冲过去,覆盖整个广场的数量和比衣服上的针孔还密集的队列,以及赛过金刚石硬度的长枪。这个金属性光系高阶魔法再一次证明了隆利的身手足以让他被称为弑神者,他可以去干掉上帝然后拯救世界了。
这个魔法不过是用来对付人类军队用的大规模进攻型魔法,在魔法师顶级对战中这是拿来看的,仅仅是好玩罢了。
“挺壮观的啊,优,交给你了!”良喊道,同时逆着诺奇路的冰雪风暴冲上去。
优握紧自己的右手,在胸前花了一个十字,随后指向来袭的骑兵,这种模糊编写尚且还是解析魔法当中没有研究出来的东西,现在已经有人可以熟练使用了。这中含糊其辞的形散神不散的魔法编写甚至都省去了实体形成过程,但是可以代替一大堆魔法语言完成宏大的施法。
“哦?你是系统级的魔法师啊。”隆利看到自己的魔法半中拦腰被终止了,而且她还不得不马上进行魔法元素处理以防止随即而来的魔法元素缓冲区溢出,“拉多米亚尔那家伙还真是会挑人,选你们两个来当助手……哦,不对,应该还有一个讨厌的老太婆在背后指使你们所有人。”
“啊啦啦,猜对啦,亲爱的小爱~”
一听到这一声令人肉麻的互换,优和良马上停了下来并且退开到战斗区以外,诺奇路也停下来,手中的冰剑消失得无影无踪。隆利不耐烦地回过头去,差点碰到了一张热情洋溢地凑过来的嘴,还好她眼疾手快地用手拦住了那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嘴唇。
“你个老太婆,果然又是最后的大黑幕,什么时候你可以消停消停?!”隆利说道,“这个世界是不允许说出真名的,你刚才打了擦边球,就不怕被全世界法则干掉吗?”
“啊啦啦,真是万年不变的傲娇呢!全世界法则要欺负我的话,还要看创造它们的人愿不愿意哦~”这个金色长发的少女大约只有17岁,但是她的本性也许不止71岁,“比起那些,亲爱的小爱,不如我们来亲亲好嘛?来抱抱~”
“别装嫩,老太婆!”隆利一挥手,巨大宝剑掠过眼前,只蹭到了对方的几根头发的发梢。
“唉?小爱不要这样嘛,难得人家专门过来见你呢。呐呐~”
“没兴趣听你废话,倒是有兴趣听听你在这个世界的名字。”隆利回答道,眼神中满是厌烦而不是杀意。
诺奇路站到隆利背后,身上的三对冰之翼收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好惹的家伙。优和良则是直接消失在了这个新人物的背后那片紫黑色的虚空当中。
“吾乃造物主,万事万物皆为所握之神,新世纪秩序之缔造者……”
“我走了,你慢慢玩。”隆利说着转身。
“啊,别别别!对不起啦,小爱,我错了,你听我说嘛……叫尤列特·莫里亚蒂,平时宅家,有时外出闲逛……呜呜,小爱别不理我嘛。”
总算听到服软的声音了,隆利只觉得头大,她转身冲着尤列特,发现她居然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简直是有想死的心了。
“我运气背,倒了几辈子的霉才遇见你个活宝。”隆利说道,虽然她非常鄙夷这个众神之神,但是在这个世界里面她是没办法一边高喊她的真名一边把她当作麻袋似的殴打一顿的,“于是,你又打算为什么花样?掀起这样的血雨腥风,打乱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宁静,还帮助那条一无所有的大蛇,你是要闹哪样?”
“唉?人家也是会无聊的嘛,那边的日常都是些无厘头,我都厌烦了啊。这边可以找乐子,我就顺水推舟地送了某人一个人情嘛。”尤列特回答道,手指扭扭捏捏地抓住那紫色的连衣裙,太阳伞被她把玩了一遍又一遍。
隆利只想赶紧离开,要不然她真有冲上去海扁此人的冲动。走之前,她至少要表个态,要不尤列特还要过来打搅她的宁静,虽然说是老相识,但烦起人来这个尤列特可是绝不心慈手软的。尤其是,这个尤列特在另一个世界是出了名的花痴,仅次于另一个更大的笨蛋,所以隆利特别小心,决不让自己的少女心被尤列特给骗了去。
“我和诺奇路倒是没有什么敌对的意思,就是你们别来打扰我们的宁静。现在我们就只找到巴菲特这么个好地方隐居式地生活,可不想让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大妈那无聊的恶趣味给打扰了。”隆利抚了抚头发,诱人的金色差点让尤列特就那样扑上去将其立时到手。
尤列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显得极不情愿:“哎呀,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干预这边的世界啊,毕竟自己在这里只是一个映像罢了,没有本体,我是不会干涉到这边的高层的呢。”
“那为什么会有路奇菲尔那档子事?!”隆利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可控了,还有花样她不知道。
“哦,那个啊,是八阪……咳咳!是拉多米亚尔她的神格完整化异常造成的啦。拉多米亚尔获得完整神格的时候出了点混乱状况,有些东西因为界限破损而造成概念混淆了。她在那边的时候就本来是神,再次获得完整神格以后,现在应该已经是路西法附体了吧……哎哟!!”尤列特话音未落,隆利就已经抓起地上的一块碎木板把她砸倒了。
“这种事情你不早说!”隆利气得发抖,浑身上下都在像是及其激动的状况下那样,特别是胸前的某些特征部分,要不是那领子上的红色缎带以一种威吓式的飘动警告着尤列特,说不定这会儿隆利已经大开杀戒了。
“我这不是说了嘛,小爱你就……”
“闭嘴,你坏了我的大事了,老太婆!”隆利带着诺奇路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尤列特一个人泪眼汪汪地坐在广场上,她抽噎了几下也走了。
……
244年10月27日,拉斯特利宣告被攻破,博菲莱所部开始转入战略撤退阶段,他将离开自己生活和战斗了十几年的地方,去一个曾经是全人类共同的敌人所在的第二大陆。狄威菲琉斯在冲着这位末日王子张开怀抱,而斯杜尔特则是站在海岸边,看着自由舰队完全夺取了西洋的制海权。
现在斯杜尔特只剩下最后一个堡垒需要攻克了,那就是巴菲特北部港口片区,塞伦特海岸。
温蒂站在办公室里面听取战场报告,他知道巴菲特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敲定了,接下来就是阿斯拉蒂方面的表态。
“攻克塞伦特只是时间问题,巴菲特的内战已经到了收尾时间,现在我们可以全心全意地投入对付阿斯拉蒂的战斗中了,这场仗迟早会打响的。但是对于一个喜欢做表面功夫的国家而言,我们的做法有些不同了。”温蒂说道,他签署了几份文件,要安弟去负责执行。
CUMA目前重新对狄威菲琉斯开放,条件是玛琳姬必须承认巴菲特共和国的合法性,虽然没有逼她否认巴菲特帝国,但是同时存在两个国家的话,相当于是承认了掌控巴菲特绝大部分土地的巴菲特共和国的合法性而否定了巴菲特帝国的合法性。温蒂不在乎玛琳姬是否真心实意,他只需要民意就行了。从现在开始,掌控民意将是全新的战略技巧,那些忘记古训的权贵即将面临一次崭新的民众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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