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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27:双重开场

Episode27:双重开场

244年10月24日,巴菲特境内,首都外围北侧阵地。

“快点下车!进入战壕,就位!”

“准备好!该死的,战车赶紧去支援位置!”

“把野战医院拆了,待会儿用不着那破房子,医疗兵都到战壕里面来!”

中央方面军在20日的时候攻入首都,而21日的时候就遭到了配属了魔法师部队的博菲莱所部的反击,斯杜尔特的部下因为从未有过对抗魔法师的经验,所以纷纷败退死伤惨重。在22日的时候双方进入僵持阶段,博菲莱方面的魔法师兵源补充效率逐渐降低,而斯杜尔特方面的士兵开始习惯于对抗魔法师的战斗。双方现在的焦点就是巴菲特首都,斯杜尔特一方负责防守而博菲莱的部下唯有全力以赴夺回首都才能继续考虑反攻的计划,否则博菲莱将会退守到临海地区,那样子的话,装备了203毫米舰载炮的莱布尼茨级F型战巡舰就可以直接轰击他和他的军队了。大陆工会的自由舰队现在完全就是在帮助斯杜尔特,这一点陆子旭已经在自由舰队攻击巴菲特军港的时候确认了。现在博菲莱必须狠下一条心,在狄威菲琉斯的支持下依靠魔法来挽回败局。

事实上,形势也不是特别严重,对于温蒂而言目前仍然可以凭借一般的部队对抗魔法师,因为基陆雅研发的PMS1被破解以后仍然对stdio进行过写保护处理,这样一来魔法师是不可能凭借PMS1E1发动那些具有较大破坏力、杀伤力、范围性的高阶魔法或者重高阶魔法。不能被篡改的stdio现在一直在起限制作用,所以PMS1E1可以支持发动的魔法也就是光系低阶魔法,虽然全属性支持但是因为使用的是挂载系统MSv1,挂载到PMS上的魔法在发动的时候仍然是处于亚稳态的,稍微干扰一下就可以被打断,所以要对付魔法师并不是困难的事情。

“战车布置得分散一点,沙袋尽可能地别挡住战车的悬挂装置,我们随时随地都准备要反冲锋的!”

“长官,这些木桩挡住了我们的视线。”

“砍了!”

配属到斯杜尔特部队里面的SpA-5-50是一种特别容易上手的战车,它的内部结构延续了SpA-4的布局但是减少了冗余度,操作更加方便和灵活。斯杜尔特的部下经过来自CUMA陆军系44级的学生的指导,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来学会了SpA-5-50的驾驶方法。装备了68倍径115毫米的SpA-5-50拥有等效180毫米以上的倾斜前装甲而且机动力也非常不错,55迈的最大平驶速度可以超越所有现役战车。自推进火炮已经被时代淘汰了,现在最强的战斗力就是战巡舰和战车!

不过目前斯杜尔特的部队处于防守态势,因此就要用尽办法来让SpA-5-50成为强力和坚不可摧的堡垒。于是斯杜尔特的士兵就在原本足够厚重的装甲外面附加构筑了水泥和沙袋混合搭建的防御工事,并且战车随时可以以倒车的方式退出防御位置,转而投入机动作战当中。这种重型的正面防御工事主要是为了应对……

“巨大火球,12点上方接近!掩护!!”

伴随着一声大喊,无数的火球砸了下来,在阵地上面掀起一阵阵泥土雨,一个火球就是一个直径2米的大坑,泥土和石块被抛掷到十几米的空中又落下来。单个的火球是依靠十几个火属性光系低阶魔法相互叠加释放出来的,高频率但是低成功率,因为魔法师使用PMS1E1的话不支持集成魔法发动模式,因此叠加是必须每一个小火球在空间位置上充分逼近一个共同的核心位置才有可能完成人工叠加。而PMS1E1又不能通过MSv1挂载高阶魔法直接释放大火球,所以要得到这样的效果则必须以数量来提高概率。眼前这一片几十个火球没有数千个魔法师同时施法是不可能一次性地释放出来的。不过话说回来,博菲莱可以召集到那么多魔法师,显然是有人在支持他的缘故。巴菲特本来就在魔法方面是弱势,国内魔法师几乎没有发展前途,也就没人去做那个职业的事情了。博菲莱竟然可以在内战时期动用如此多的魔法师,只有一个可能性,狄威菲琉斯。

说来非常讽刺,巴菲特作为一个百年帝国,最后竟然落得这么一个内战的下场,而且直接开战的是皇帝的两个儿子,支持他们的则是人类曾经的死敌和巴菲特曾经的死敌,说到底,这是玛琳姬、博菲莱在和温蒂、斯杜尔特博弈。

火球从上百米的空中砸下来的威力不亚于战巡舰的130舰载炮的威力,直接被打中的话就算是SpA-5-50,不死也得褪层皮。好在这种可以把战车连人带车一起砸碎的火球,精度对于施法者自己而言简直就是一种耻辱。为了保证施法顺利,博菲莱的魔法师部队在采用这种在以后的魔法师们看来及其原始、简陋、不可理喻、效率低下的情况下,必须拉开安全距离,也就是说,他们的施法阵地有可能就在北海海边,穿过几十上百公里的距离进行超视距施法。不过,这些火球是按照他们的魔法,在目标上空出现的,要是让这些火球飞行那么远的距离,可能半中拦腰就直接给灭了。

战车附近的地面被砸得简直认不出原来的形状了,战车兵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就盼着这些火球可以全部落空。但是总还是有那么几个可以砸中人的,有几个就直接砸进了战壕里面,于是里面的士兵那被炸得粉碎的尸块就四散纷飞出来。

“呕!!”

好多人直接吐了,看着那些肠子、肉块、黑红色的血飞溅得到处都是,这些士兵几乎是在极度的反胃、恐惧和愤怒中忍受着轰炸。

“上天保佑,我们总会把那些丧尽天良的魔法师的屁股打开花的!”

“去你妈的魔法师,最好别落到我们手里,要不然叫你们生不如死!”

很多人在诅咒,而最恨不得对魔法师浸其皮啖其肉的,还是那些已经被炸死了的士兵,他们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博菲莱的魔法师们扔这种板砖很爽很安全,但是施法的频率高不起来。繁杂的魔法文字,巨大的冗余度,极为落后的元素转换算法,不稳定的挂载系统,PMS1E1的弊端很快就体现得淋漓尽致。为了避免致命的精神力广播过载,博菲莱的魔法师们不得不在一两分钟的施法结束以后等待好几个小时。施法频率如果说足够低的话,施法的实际效果是会大打折扣的,在后来的魔法理论上,博菲莱的魔法师在巴菲特内战中做了很多无用功,其作战效果还不如直接让士兵去战斗来得好。

“他们打完了!步兵应该上来了吧。”

“都准备好!准备好!”

“子弹上膛!上刺刀!”

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就在所有人认为也许这一次不会有人冲锋的时候,博菲莱的部队以步兵为主,从首都北侧的林区内蜂拥而出。那一片杀喊声伴随着自推进火炮的行进声,以排山倒海之势逼近过来。

“等待我的命令!”

博菲莱的部队冲近到距离前线不到200米的地方了,那些自推进火炮也开始在行进间开火,阵地上又掀起了一阵阵的泥土,作为掩体的沙袋和水泥块也被炸碎。

“等待,等待!让他们冲近点!”

战壕里面的士兵趴在胸墙上面,几乎可以看到那些同为巴菲特士兵的人,他们的脸上竟然是一种及其绝望的神情。斯杜尔特的士兵从来是服从指挥,但这一次,他们却是带着有些悲愤的心情来执行命令的。

毕竟是同胞,毕竟是曾经的兄弟部队,毕竟也是被现实和生活所逼迫而到战场上来厮杀的。那些为贵族卖命的士兵,他们的家人会在他们战死以后被放逐、处决或者**,因为他们战死以后,这种非常时期,贵族们会毫不犹豫地省下那一笔笔的抚恤金以支援战时的各种需要。但是他们抱着一种也许可以扬名立万拯救自己和家人的侥幸心理,毅然决然地走上前线来拼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是英雄,只不过保护的不是自由,而是自己的家人。

作为对这种英雄的尊重,和对他们的一种解脱,斯杜尔特的部下要做的就是送他们先一步去见神主。

“解脱他们吧!开火!!!”

在距离60米的距离上,斯杜尔特的部队猛烈开火了,以逸待劳的斯杜尔特士兵使用最新式的来复枪对目标进行射击,随即博菲莱的士兵认为自己走进了一场他们至今为止所遇到的最大的梦魇当中。

CUMA舍伍德实验室对老式的来复枪进行了改进,从后装枪研发过来的来复枪Rf-1只能使用5.5毫米口径的子弹,而且只能单发推入膛内,射速、精度、有效杀伤距离都不佳,只是比后装枪好些了罢了。舍伍德实验室在机械学上的进步直接导致弹仓和循环机构的出现,Rf-2在Rf-1的基础上实现了弹仓上膛,每一次手动装填到弹仓内的子弹达到6发,开枪后只需要拉动一次枪栓就能将一发弹仓的子弹推入膛内。Rf-3则是在Rf-2的基础上把枪栓机构以循环机构取代了,拉动枪栓的动作和扣动扳机开火的动作同时完成,实现来复枪的半自动化。Rf-3bx把弹仓容量提升为8发,Rf-3bxs把弹仓容量提升为10发,Rf-3bxsz采用7.62毫米口径子弹。就在Rf-2成为大陆所有军队的通用装备的时候,舍伍德实验室再次改进循环机构,Rf-4在Rf-3bxsz的基础上把弹仓定为20发装填量,同时将弹仓模块独立化,士兵无需手动装填子弹到弹仓内部,弹仓事先已经被装填好,士兵只需要将弹夹拆下,将新弹仓装上枪即可。弹仓独立化,温蒂将这个可拆卸弹仓重命名为弹夹,而赛扬则是提出了机械手动、半自动化、全自动化的概念。随即,在244年7月份的时候,舍伍德实验室将全部武器资料清零,只留下Rf-4的设计资料,赛扬再次改进得到可高频连续击发的全自动来复枪Rf-5,同一个月,赛扬将Rf-5的口径提升到12.7毫米,弹夹40发子弹。这时候,温蒂已经提出了班用火力支援武器,来复枪也被重命名为更加正式化的名字,步枪。Rf-5仅仅是过渡试验品,制作了样枪测试以后就立即被改进为Rf-5r,加装增强枪管以延长武器使用寿命,枪管内部增加膛线使得子弹可以在高速旋转中飞行,提高精度、穿透力和射程。对Rf-5r进行结构冗余度减低和重量减小处理以后,得到的武器被赛扬正式命名为Rf-6全自动步枪,作为班用火力支援武器配属给士兵使用。

因为Rf-6尚未投入量产,甚至没有公布,因此外界对CUMA在武器方面的进步完全不了解,仍然采用Rf-2作战。这一次,部分由已经被CUMA收购的阿提拉公司生产的一批Rf-6被交付斯杜尔特部队使用,现在这些武器正在大显神通。

几乎不需要怎么瞄准,士兵就可以轻松射穿目标的身体甚至直接打断目标的肢体。巨大的后坐力也给了士兵很深刻的印象,基本上只有彪形大汉才负责每个班的Rf-6的操作,他们给战友的感觉就是可靠和无坚不摧。

事实上,放弃老式球形弹丸而重新构造的流线型通用子弹,已经把步枪的威力提升到几乎可以反器材的程度。5.5毫米还只能在人身上开孔,7.62毫米就可以打穿人了,12.7毫米甚至可以无视普通沙袋的防御直接进行贯穿射击。Rf-6在特定情况下如果使用特殊子弹的话,甚至可以摧毁SpA-3以前的自推进火炮。

“我干掉一个!”

“娘的,我撂倒一个!”

大显神威的斯杜尔特火力支援兵们把博菲莱的士兵打得落花流水,而阵地上的指挥官看着这情形,知道进展还算不错。

博菲莱士兵们立刻寻找掩护,跟随SpA-4-120B,慢慢推进。SpA-4-120B装备的50倍径120毫米火炮确实非常厉害,一炮就可以把沙袋掩体给摧毁,气势汹汹地推进的15辆SpA-4-120B完全不害怕他们面对的4辆SpA-5-50。就在双方对局势产生不一样的看法的时候,斯杜尔特这边的战车兵有动作了,指挥官下达了反冲锋命令,于是他们纷纷退出掩体,直接迎上去了。

“来吧,我们把他们一起收拾了吧!”

最先开火的那一辆SpA-5-50一炮就打穿了距离最近的一辆SpA-4-120B的炮塔前装甲,车长被打碎脑袋的同时,整个自推进火炮的炮塔都被掀开了。这时候博菲莱的士兵才发现这些没见过的武器并不是自推进火炮,最开始他们认为斯杜尔特最多也就十几辆SpA-4-120B而已,那是市面上最先进的武器了。但是现在这些不要说是SpA-4-120B了,它们甚至有可能都不是SpA-4系列的武器,或者……它们根本就不是自推进火炮!

这里被击毁的自推进火炮后面跟着的3辆同伴马上反击,但是正面倾角达到53°倾角的SpA-5-50拥有十分离奇的跳弹外形,3发炮弹当中的2发都像是网球被网弹开似的,只是在前装甲上面留下了一丝重重的划痕。而炮塔前装甲190毫米在45°倾角上等效268毫米,就是没有那可怕的倾角,SpA-4-120B也打不穿190毫米厚的垂直装甲,所以第三发打中炮塔的炮弹直接撞碎了。

“可靠至极的防护力!”车长赞叹道,“这就是大陆工会的实力吗?!幸亏我们不是他们的敌人。”

“车长,装填好了!”装填手大声喊道。

“自由开火!”车长马上回答道。

“包在我身上!”早就瞄准好了对手的炮手毫不犹豫地开火。

伴随着这一炮,另外3辆SpA-5-50也开火了,在200米距离以内,SpA-5-50那精准的68倍径115毫米战车炮简直可以说是弹无虚发百步穿杨。一炮一个SpA-4-120B的神器在战场上肆虐,完全就是一边倒的屠杀。博菲莱的士兵不能摧毁SpA-5-50,他们用尽一切远距离攻击手段都不能如意,最后的办法就是直接在SpA-5-50身上安装炸药。但是跃出战壕跟随战车反冲锋的斯杜尔特士兵则彻底打破了博菲莱士兵最后的希望,他们的Rf-6压得博菲莱的士兵连离开自推进火炮身后都没可能。

4辆SpA-5-50完败15辆SpA-4-120B,博菲莱的战车兵没有接受过良好的训练,最基本的缠斗和狼群战术都不知道,他们甚至连调整战车对敌角度的概念都没有,活该被一波反扑给歼灭。

……

244年10月24日,巴菲特首都北侧的蓝色广场阵地成功地守住,来犯的2000名博菲莱士兵和15辆SpA-4-120B自推进火炮被全歼,斯杜尔特所部仅付出了133人的伤亡以及一辆SpA-5-50被打断炮管的代价。随后赶到的斯杜尔特后续部队巩固了这一地区的防守,下一步计划将是推进到距离北海不到22公里的拉斯特利。

拉斯特利位于西洋边上,是一座沿海要塞,规模和马丁相近,并且拥有数个大小不一的港口,是巴菲特境内最大的港口城市。如果控制住了拉斯特利,那么斯杜尔特将可以在接下来的所有战斗中全程得到大陆工会自由舰队的支援。而且根据线报,狄威菲琉斯近期有舰队将会开赴大陆北海沿岸地区,推测是支援博菲莱所部。虽然现在局势敏感,狄威菲琉斯不能轻举妄动,随随便便就接入巴菲特内战的话有可能引起第三次大陆战争,而这一次战火不会局限于大陆和北海了,已知世界将完全被卷入战争当中,那也是玛琳姬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而且当精灵正式露出獠牙的时候,人类世界的一切内部矛盾都会被放置在一旁,种族存亡问题将上升到最高级别。这一点,玛琳姬通过对大陆人类的了解是十分清楚的,这些人类虽然有很多劣根性,但是在一些问题上的固执或者说是清醒程度,不亚于精灵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蒂现在没有继续呆在CUMA,他瞒着所有人跑去了巴菲特首都,同时也带走了一个人,他和她将去完成一件很隐秘的事情。而25日早上,CUMA全校轰动,因为温蒂教授不见了。同时还有另一件小事情,在魔法系43级学习的44级学生路奇菲尔失踪。

……

“这个消息很可靠,我从陆军系43级特工专业的学生那里得到的,花了我一顿饭的钱。狄威菲琉斯有魔法师潜入大陆了。”

“那么,我们去的目的就是……”

“让不确定因素不影响大局的最好办法就是抹去这些因素。”

“我明白了,但是我的力量,可以完成这件工作吗?这是体力活,而且本来比我厉害的人还有,我没有成为最强……”

“有些时候不需要最强,只需要最恰当就足够了。跟我来。”

在经过斯杜尔特部队驻防的首都外围时,哨兵拦住了一男一女,他们相差不到4岁,简直就像是恋人那样。

“小哥,这边不能通行,首都还在打仗呢!”

“我知道,但我必须去带走我的父母,我和妹妹就是为此而来的。”

“小哥,实话说打仗的地方是在北面,首都里面是安全的,不过是有点乱罢了。你们最好别离开我们的控制范围,要不然碰上博菲莱那帮亡命徒,他们喝了符完全就是疯子,你们会有生命危险的。”

“嗯,谢了,兄弟!”

于是,这两个看起来不显眼的老百姓就进入了巴菲特首都,随即他们在一条小巷子里面遭遇了情况。

脱下斗篷的温蒂和路奇菲尔盯住面前的这2个女孩子,她们的年龄和路奇菲尔大体相仿的样子,也就20岁左右,但是精灵和魔族一样,年龄是不能通过外表来判断的。所以温蒂十分怀疑,这两个是不是来自狄威菲琉斯的魔法师。尤其是当她们说出温蒂的身份的时候。

“这位,想必就是CUMA的温蒂教授吧?啊,还有一个不洁之物呢。”金色头发的女孩子说道。

“屁话少说,你们到底是来打酱油的还是来打架的?”温蒂不耐烦地问道,他的手按住了佩剑,路奇菲尔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另一个白头发的女孩。

“优·阿拉黛米……”白发少女说道,金发少女接着她的话,“……良·阿曼达。”

接下来的这句异口同声说出的“求指教”是伴随着两位少女消失在温蒂和路奇菲尔面前的身影的。下一时刻,温蒂用佩剑挡住了良瞄准他裆部的一脚,路奇菲尔则直接被优给一巴掌扇到脸上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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