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烟花过后,落莹牵着无缺的手走向了游乐园的大门,很快就看到了阿叔,阿叔靠着游乐园的大门,饶有趣味的看着这对恩爱的小情侣:“呦,关系发展的这么快呀?定情信物都送上了?”
无缺红了红脸,没有回应,落莹像是炫耀一般,在无缺脸上亲了一口,给予了阿叔最致命的真实伤害:“阿叔,你咋还单着呀?要不要咱给你介绍几个广场舞大妈?”
阿叔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该回家啦,路上再说。”说完,转身向车走去,落莹也不在调侃阿叔,跟着他走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在一个红绿灯前,阿叔停了下来,他笑着说:“小落呀,你要好好对小缺,这么好的女孩子现在不好找咯,想当初你阿叔我...”阿叔似乎想到了什么,苦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落莹骄傲道:“咱当然会好好对阿缺啦,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委屈和伤害”落莹顿了顿,问道:“阿叔,你为啥不找对象啊?明明阿叔有钱,长得又帅。”
阿叔平常嘴角挂着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缓缓开口道:“小落啊,阿叔以往的经历,你要听吗?”语气平稳,没有平时的愉悦,让落莹感觉不自在,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阿叔开口道:“这件事还要从我少年时讲起,那时候的我啊...还是个穷**丝,没有钱,家境贫穷,父母还得了病,所以家里所有的压力都在我身上,没办法,我只能一天做五份兼职,以此来缓和学费和家里的压力,学业紧张,又要兼职,我的身子很快就吃不消了,这个时候,我的身上还有点钱,我当时想着:要不把钱留给爸妈吧?这样子他们就可以活下来,还能过上小康的日子。”
空气变得压抑,落莹没有说话,默默的听着阿叔的故事。
阿叔继续说道:“那天,天气不好,微微下着雨,我把银行卡寄回了家,拖着身子来到一个小巷子,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直到一个女孩的到来。”他顿了顿,又说道:“那个巷子很隐蔽,没什么人来,但是她却奇迹般的出现在了巷子里,背着我到了医院,还帮我付了医药费。”
阿叔脸上露出了喜悦:“她来探望我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她的样子,是一个长得很乖的女孩子,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要救一个不相识的人,她回答说,她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在她面前因为病痛折磨而逝去。”
阿叔苦笑了一下,“很巧的是,她和我是同一所学校的,真傻,我那时候这么想着,平白无故救一个陌生人,从此,我和那个女孩子认识了,她叫羽,我叫她阿羽,两人一起上学放学,周末有时候约着出去玩,她成绩很好,经常帮我补习功课,后面啊,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子,对她表白,她答应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阿叔眸子暗了暗,车子的速度也降低了下来,在经过一个交叉路口的时候,阿叔没有选择回家的路,而是往一个草坪开去。
阿叔继续说道:“她是学医科专业的,她跟我说,她想救治每一个病人,所以那天才会救下我,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她知道我父母病了,便悉心照顾他们二老,像亲的一样,她的父母对我也很满意,两家就这样定下了婚约。”
阿叔此时的声音已经带有些许的哭腔:“这么好的女孩子,我那时候就发誓,此生就她一个,可是命运弄人啊...”阿叔哭了,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方向盘上。
落莹不忍心道:“阿叔...”
阿叔继续说道:“就在我们结婚的前夕,她出去买东西,遭遇了车祸...抢救不回来了,我得知这个消息后,感觉天都塌了,发了疯一样去抢救室,跪下求医生一定要救活她,最后啊...我只能看着她被披上白布,无能为力。”他哽咽道:“我们一起写了很多的目标,结婚生子,买套房子,坐热气球环游世界,一起去野外写生,让我们一直开心下去,这些我都没有陪她完成,一个都没有,我好后悔,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陪她完成这些东西,现在我有钱有势力了,她不在了,她说她喜欢医学,我就把她安葬在了我们之前最爱去的草坪...”
阿叔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车子停在了一处草坪旁,阿叔下车,跌跌撞撞的走向草坪,跪了下来,忍不住哭了起来:“阿羽...我好想你,你能不能回来啊”
落莹和无缺牵着手站在阿叔身旁,没有说话。
片刻后,阿叔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带着二人回到了家。
回到房间后,无缺坐在化妆镜前,说道:“原来阿叔有这样的过往,咱也怕小落离开咱”落莹在给她梳头发,动作轻柔,边梳边说道:“不会的啦,咱不会离开阿缺的,呀?咱家的阿缺真好看,成绩又好,全校男生的理想女友好吧!”
无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娇羞道:“没有啦,还是小落好看。”落莹拿出了一个蝴蝶结,开始给无缺扎头发,“!小落你给咱扎的是啥啊!”
“噗,小包子头,哈哈哈哈哈”
“可恶,让咱也给你扎一个!”
“不给~略略略”
在少女们的嬉戏打闹中,夜很快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无缺的生物钟准时敲响,她推了推落莹,说道:“今天要去学校啦,猪猪”落莹耸了耸可爱的小鼻子,含糊道:“让咱再睡一会”
无缺无奈的看着时间,说道:“不行啊,会迟到的啦。”落莹这才不情愿的起了床,洗漱完后,简单吃了早饭,就带着无缺去学校了。
刚进校门,两位牵手的美少女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哇,两位校花手牵手,好养眼欸”“真好,要是能拐到一个就好了。”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落莹牵着无缺向前走,突然被一个黑发女孩挡住了去路。
那个女孩长相普通,她手里还提着一份早餐,递给了落莹:“落莹,这是给你的早餐”落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拒绝道:“不用了,我已经吃过早餐了,谢谢你的好意”说完就绕过了那个女孩,朝前面走去,
那女孩不死心,跟了上去,说道:“那等会放学有空吗?我想和你说件事情”落莹冷冰冰的回答道:“没空,我要陪我女朋友。”
听到女朋友这三个词,黑发女孩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问道:“这个就是你的女朋友?”
落莹点了点头,说道:“怎么?我还不能找女朋友了?”黑发女孩情绪似乎有点激动,说道:“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了?明明我们认识的更久,你的女朋友应该是我才对啊!”
落莹的眼神冰冷下来,说道:“你哪里都比不过阿缺,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说完就带着无缺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黑发女孩一个在原地站着。
她不甘心的咬了咬牙,眼睛里的嫉妒都快溢出来了:“凭什么是那个穷女人?落莹的对象应该是我才对!”都说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一颗黑暗的种子在黑发女孩的心里种了下来。
回到教室后,落莹并没有回到她原本的座位,而是抱着无缺,在她的座位坐下来,无缺娇嗔道:“干嘛,教室里还有人呢”落莹蹭了蹭无缺,说道:“嘿嘿,没事的,咱就抱抱阿缺。”
同班同学自然注意到了这亲密的举动,但他们也没说什么,认为是女孩子,所以挺正常的,但是落莹的同桌可不这么想,她看着亲密的二人,有点不舒服。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落莹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座位上,就这样,落莹只要一有空,就跑到无缺旁边,两人一起上厕所,去食堂打饭,上学放学都一起。
无缺和落莹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终是引起了校内学生与老师的关注。
身边也有了关系较好的同学的调侃语言,以及他人嫉妒的目光与言语。
星期一,这令学生唉声叹气的日子,但对落莹和无缺这一生,却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
落莹拉着无缺柔若无骨的小手往教师办公室走去。
落莹直视着班主任说:“老师,希望您可以把我和阿缺搬到一桌”
老师先是一愣,说道:“落莹同学是对自己的座位不满意吗?”落莹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老师,老师想了想:“好吧” (这小妮子可不能惹啊 ,家世算是班级里最渊源了)
“嗯,好,那我带着阿缺回教室了。”
落莹继续拉着无缺回到了教室,教室里一些跟落莹关系好的开玩笑说:“瞧瞧,咱们班的黑道千金,拐了个黄花大闺女回来,真让人羡慕。”
落莹抱住无缺,自豪道:“那是,咱们家阿缺可好了”
无缺红着脸不知所措,落莹看着在角落中无缺的书桌,又看了看在自己旁边的同桌,二话不说就直接把自己同桌的桌子搬到后桌,不管同桌的阻挠就把阿缺的桌子搬了上来。
同桌本来就对无缺不爽,这次的举动直接引爆了她,她大声地质问着落莹:“这是为什么,而且凭什么我跟这个**换位置,她配吗?”
无缺攥紧了握着落莹的那只手。
“你说什么?”落莹向前跨出一步,手直接抓住了前同桌的衣领,眼神中透露了丝丝杀意。
前同桌刚刚极度愤怒的气焰被浇灭下去,低下头说道:“对不起,刚刚是我言重了”
听到道歉,落莹松开了手,又补上了一句,“这可是班主任同意的,同学,希望你能认清局势”
听到是班主任安排的,她只能忍气吞声默默让出了座位。
得到座位后,落莹走上讲台,站在讲台桌旁,清了清嗓子,说道:“听着,我喜欢阿缺,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从现在开始,阿缺就是我的人,你们不能欺负她”
顿时,班里唏嘘声一片,有人很惊讶,追求落莹的那个女生牙都快咬碎了,愤怒的盯着无缺,而座位上的无缺早已红透了脸,把头埋进自己两只手臂里,小声嘀咕道:“笨蛋...怎么这么会撩人”
回到座位,落莹把头靠到无缺的肩膀上,舒服的蹭了蹭。“莹儿,你这么做是不是一点过激了呀?”无缺梳理着落莹的头发担心地说道。
“没关系的啦~阿缺不用担心的啦~咱护着阿缺,有人敢欺负你,咱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落莹的瞳孔瞬间变成红色,过了一会才恢复成原来颜色,说着握紧了拳头,另一只手摸着无缺的头。
回到宿舍后,落莹从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了两件衣服,“情侣装?”无缺惊讶的说道,落莹把其中一件丢给了无缺:“嗯哼~阿缺以后每天跟咱穿情侣装,咱箱子里很多呢”
无缺愣了愣,有点担心的说道:“不用穿校服嘛?”落莹歪了歪头,说道:“没事的啦,咱已经跟校长打过报告了,他允许啦。”
无缺这才放下心来,聊了一会天,两人就关灯睡觉了。
深夜,一阵电话声响起,落莹睁开眼睛,看着打电话过来的人显示:父亲。落莹才悄悄的下床,走到了阳台,接通了父亲打来的电话
“小莹,家里最近出了点事,我已经和你老师请好假了,你回来一下,明天在校门口等我,接下来一个月不用去学校了”
落莹先是一愣,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问道:“爸,真的很急吗?不能再缓缓么?”说完看了看熟睡中的无缺。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声:“很重要,这是有关家族的事情”
落莹陷入了两难,一边是自己的女朋友,一边是自己的家族,她看着熟睡的无缺,陷入了回忆。
小时候的她,并不像现在这样外向,反而很内向,不爱笑,也没什么朋友,她身边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是看中她的钱,才愿意和她做朋友,她一开始不相信,直到有一天,她亲口听到了那些朋友所说的话:“如果不是钱,谁愿意和她玩啊,冷冰冰的”
这句话让落莹封闭了内心,不愿意和其他人来往,甚至还想着自杀,有一天,落莹趁着其他人都睡着了,恍惚着来到了河边,跳了下去,她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从小缺爱的她,没有友情,父母又在忙其他的事情,在她看来,自己灰色的世界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落莹缓缓闭上了眼睛,等着自己的身体沉入河底,结果被一双手拉住,拖上了岸,落莹吐了几口水,抬起头望向把她救起来的人。
那是一个小女孩,她抱怨道:“怎么想着自杀呢?这个世界还很美好呢,呸呸呸,喝了这么多水,衣服湿了,回去肯定要被妈妈骂。”
看着叽叽喳喳不停的女孩,落莹没有说话,那个女孩又说道:“嘛,看你好可怜的样子,我就分个苹果给你吃吧!”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个苹果,递给了落莹。
落莹呆住了,看着手中的苹果不知所措,她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无缺。哎!怎么这么晚了,本来就想出来逛逛,可恶可恶,我得赶紧回家了,下次见!”无缺转身向家里跑去。
看着少女远去的身影,落莹咬了口苹果,喃喃自语道:“这个苹果...好甜。”
就这样,无缺和落莹相识了,无缺经常会给落莹讲故事,分享自己的水果和便当,慢慢走进了落莹封闭的内心,两人上了同一所小学,直到现在。
落莹眼神复杂,叹了口气,说道:“知道了,我明天会准时到的,对了,爸,我想明天早上7点去校门口,你看可不可以?”
“可以。”
得到答复后,落莹挂断了电话。
落莹看着熟睡中的无缺,眼睛里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了,她亲了亲无缺的脸颊,走到书桌前,开始写信。
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到了第二天早上,落莹一夜无眠,收拾好东西后,亲了亲无缺的额头,走出了宿舍。
起床的无缺环顾四周,不见落莹身影,只见书桌上一封精致的信 给咱的挚爱:“阿缺,当你看见这封信时,咱已经走了,咱家中出了点事情,需要咱必须回去趟,走之前给你买了个手机,每天晚上记得跟咱打电话哦,咱也会好好监督着阿缺有没有好好睡觉,千万不要晚睡觉,会变成小熊猫的,手机里也有咱的卡,咱不在的时候千万不要亏待自己哦。 咱只是走一会,很快就回来了哦,等咱回来,给阿缺带很多很多好东西回来.... ”
看着眼前的信,无缺的双眼早已充满泪水,泪水模糊了视线,之后的内容即使看不清了,也读了下去 “这个家伙,也不跟咱道个别,一声不吭地走了。”无缺的身心已经不知不觉都在了落莹身上,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家伙了。
“蠢蛋,蠢蛋,蠢蛋!落莹你这个家伙,等你回来了咱一定好好教训你。”无缺哽咽的说道 。
在没有落莹的日子里,无缺低着头没怎么说话,一开始大家还不在意,认为落莹只是像往常一样,随机性上课。
但连续过了几天后,有人便发现了不对劲----落莹为什么这么久不来上课?
毕竟,有些事情是藏不住的....
在一天晚上,暗恋落莹的黑发少女约了落莹的前同桌---小三来到一个地方,开口道:“你是不是也恨无缺?恨她抢走了你的同桌?”小三点了点头,黑发少女继续说道:“正好,我也恨她,恨她抢走了落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要不我们把她...”说完,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小三担忧道:“这样不好吧?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黑发少女说道:“不会,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只要这样...”黑发少女低下脑袋,对着小三的耳边说着什么...
“叮铃铃”随着下课铃的打响,无缺收拾好书包,往家里走去,“今天是周五,回家收拾下行李。”无缺想到,慢慢的,她察觉到不对劲,似乎有人在跟着她。
无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那人穷追不舍,步步紧逼不,准确的来说是二人,无缺被逼近一个巷子之中。
她认出来了,一个是追求着落莹的女生,一个就是那次换座位得罪的那人
“你们要干什么?”无缺警惕地询问着二者。“没什么,只是,让你认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东西。”
两个人缓缓走向无缺,面色阴沉
突然追求落莹的那个女生伸出手,把无缺的头摁在一个水缸里,无缺挣扎着,试图从水缸里探出头来。
但另一个女生也把手搭了上来,把无缺刚浮起的头又摁了下去,在无缺支撑不住的时候拎起来,如此反复,一边重复一边说:“你一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凭什么获得落莹的青睐,你要记住,她是高高在上的星星,你只是一粒渺小的沙子,你没资格靠近她!”
在无数次折磨之后,二人离去,走之前还吐了口水,不屑的嘁了一声,经历了溺水的感觉,无缺双目失神的瘫坐墙边,难受的咳嗽起来,吐出了好几口水。
“刚刚差点死了?不,我还不能死”无缺艰难的站起身,又摔倒在地,从一边探出的头引起了无缺的注意。
“你,是谁?”她用尽最后的力气问出这句话,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唔”暖暖的阳光照耀在无缺的脸上“我这是,在哪里?”
无缺看着熟悉的房间摆设和装饰,意识到自己回到了宿舍内,她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昨天有人把咱送回来了?”还没等她多想,她看向摆放在桌上的闹钟,时间:9:30
完了,自己竟然睡过头了。
无缺赶紧起床洗漱奔向教室,
当无缺气喘呼呼地跑回教室,果不其然被老师叫到外面罚站。
课间,双腿站麻的无缺回到教室刚刚坐下就听到了同学的恶语相向“她这种废物是怎么被落莹看上的啊?”
“不知道哎。”
“欸,你听说了吗?废物居然没有父母,哈哈哈。” “她妈出了车祸寄了,她爸早已不见踪影,估计是丢下那两个废物再婚了吧哈哈哈。”
教室里到处传着无缺的谣言,她的桌旁满是废纸球,听到的声音却只有嘲笑和漫骂,无缺眼眶湿润,没说什么,默默坐下。
始作俑者就是那两个女生,她们得意的看着无缺落魄的样子,想着:“认识好自己的地位,死**”
课上,老师将无缺的座位调回了原来的位置,无缺不解地问班主任:“老师,为什么无缘无故就要把咱调回去”
班主任不屑地看了一眼无缺,说道:“人啊,要时刻应对突如其来的事情,这是在锻炼你,别不识好歹(废话,我收了人家送的礼物,不把你调走?)”
无缺刚想反驳,桌子就被搬到了原来的角落,无缺也只能接受,默默坐回了角落,小三得意的看着无缺狼狈的样子,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下课后,无缺来到办公室,询问着班主任,但班主任只是草草的回复她,当她说到自己被欺凌的时候,班主任显然不相信,他带着质疑的眼光,看向无缺:“你被欺凌了?我可不信,快回去上课”
回到教室的无缺,发现自己的桌子被推倒在地,她只能弯腰去捡书,把课桌扶好,一声不吭的坐在座位上,晚上,她打电话给落莹,却显示对方正忙,暂时无法接通电话,连续几次后,直接显示对方手机已关机,无缺的泪水流了下来,打在手机屏幕上,在只有一个人的宿舍里大哭。
连续几周,无缺都被这样对待,没有一个人施以援手,大家就在看戏,而每到周五,无缺就被小三和暗恋落莹的女生拖到巷子里,狠狠的折磨一番,无缺的精神濒临崩溃,但她还有活下去的希望:落莹。
那两个女生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这点,便商讨了一个计划,打算直接击垮无缺的心理防线,让她自杀。
首先,追求落莹的女生找到之前和落莹的录音,恶意剪辑了一下,然后,找到一个身材和落莹很像的女生,给她钱,让她假装成落莹,一切准备完毕后,追求落莹的女生阴森森的笑着:“无缺啊无缺,你这次死定了。”
在周五,无缺被拖去了小巷子,像往常一样让她体验溺水的感觉,不过这次时间比较久,无缺脸色发白,连着往后退了几步,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忽然猛的咳嗽起来,吐出了几口水。
追求落莹的女生见到无缺这幅狼狈的模样,冷笑一声,说道:“臭**,落莹也是你配的上的?现在都讲究门当户对,你只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敢和她在一起的?”
无缺摇了摇头,艰难说道:“小落说过,她爱咱的...”听到如此亲密的称呼,暗恋落莹的女生脸黑了下来,走上前,抬起脚,狠狠的踢向无缺的肚子。
“噗呲”无缺口吐鲜血向后滚了几圈,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连头都抬不起来,本来天生抵抗力就差,加上这几周的折磨,让无缺的生命像纸一样,一戳就破。
追求落莹的女生冷冷道:“那就让你听听你所谓爱你的小落是怎么说的吧?”说完,便打开了录音笔:“阿缺?我不喜欢她,她和你没有可比性。”
无缺目光呆滞的听着这段话,录音像针一样狠狠的扎进了无缺的心,她张了张嘴,不死心道:“这不是小落说的,你们一定在骗咱!”
见她还不死心,追求落莹的女生啧了一声,比了个手势,假扮落莹的女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无缺艰难的抬起头,由于在水里浸泡了很久,无缺的视力下降了不少,在微弱的灯光下,无缺没有认出眼前的人不是落莹。
追求落莹的女生悄悄打开了第二支录音笔,而假扮落莹的女生开始对口型:“你走吧,我不喜欢你。”无缺不敢相信的看着“落莹”,开口说道:“小落...你为啥不要咱...”
“落莹”继续对口型:“我不喜欢你,还需要理由么?给我滚”说完,转身就走,无缺爬着往前,想抓住落莹的腿,但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蜷缩着身子,只能看着“落莹”越走越远的背影,眼泪流了下来,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说不出声。
看着无缺这幅模样,她们知道目的已经达成了,便走出了小巷,只留下趴在地上,目光呆滞看着“落莹”离开方向的无缺。
(ps:可能会有点刀,小刀不算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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