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这么攻击还会有活口吗?探子说里头有一个能当赎金的人,如果被杀了岂不是可惜?」
「这……对不起头儿,我们有点太激动了……」
这几个人看着已经破烂不堪的马车内满是鲜血,在车篷的阴影下鲜艳的红色清晰可见。
拉车的马匹最终用发疯般的力气挣脱了缰绳,但是当它冷静下来后又再度返回了现场,结果却看见了这何其可悲的光景……
「听好了!这里面有一个贵族,谁都可以死,但就是个贵族不能死!如果她死了也要说没死,好让他们家的人交赎金!」
「是!」
袭击马车的五名劫匪各自准备好武器——小型化的长剑,用以防备可能突然出现的敌人。
「你们三人去周围警戒,剩下的一个人跟着我去里面搜,他们这群人一看就是贵族,即使死了手里应该有些金银珠宝才对,快!给我搜!」
头目在吩咐完三个警戒的人后,那位队长身份的男子便带着剩下的一名手下进入到了这破败的马车之内。
「哎呀!」
二人在进入马车的一瞬间后,不禁感叹了一声。
「这……这里面估计是没活人了吧?」
「报告头儿,应该是……」
现在这个头目面前的除了红色就是红色,这样的光景,即使是见惯了战场厮杀的人都不一定能受得了。
「我看看,我看看……哦,在这儿呢!」
只见一男一女两具遗体死死的躺在车里,但是灰尘已经让这位头目无法看见二人的凄惨样子了……
「哎呀呀,是个苦命的鸳鸯呀!二位别怪我,在下就是混口饭吃!」
头目如此说着,想要快速走近这两个人,结果却被陪着他的那个同伙给拦住了。
「头儿,您有点莽撞了,我总感觉这是个诱饵!如果这辆马车真是贵族的话,不应该配备这么弱的防守吧?」
那个叫他头的同伙立刻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了这个小队长身前。
「嗯,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在袭击前就感觉这辆马车太不正常了,按理来说这一段路并没有那么安全,凡是走这一条道的人都会多在几个护卫,要么就是自知是穷光蛋的穷逼……这两个人到底……」
为首的头目一语道破了姜菜和海伦娜走这条道的凶险,然后仔细斟酌了一下,最后决定富贵险中求。
「头儿!」
「没事!咱们本来就是盗匪这一行,质疑或许能为我们带来安全,但莽撞却能为我们带来财富。而且我们不是得到了情报才来这里的吗?没事,肯定没事的!」
这个盗匪的头子走到了姜菜和海伦娜的旁边,想要在她身上找到一些值钱的东西,可结果……
「该死的!这他妈是穷光蛋呀?探子说来的是贵族啊!怎么?」
盗匪老大找遍了整个车厢都没有看见什么值钱的东西,深感被骗的他气愤的锤起了自己的大腿。
「老大!如果没有财宝的话,没准有什么文书如果是非常重要的文书的话,咱们或许能和一些贵族讨价还价!」
盗匪的副手见状赶紧提醒了自己的头儿,对方在听见他的说辞之后恍然大悟,十分认真的开始寻找起来。
「这……嘿,你小子还真没说错!男人的袖子里头真的有信件,哎呦,还带着封蜡呢!一看就是重要信件!」
“必须把这个带着蜂蜡的信件交给我们的老大!”这个盗匪小头目如此自语起来,他轻轻的拿起那风染了血迹的信件,借着日光轻轻透过墨水的黑色,嘴角忍不住的微笑了起来。
「好啊,好啊!有这封信就好!快让我打开看看这里头都有什么!希望是比较重要。」
就在这个盗匪小头目打算拆开那个密封的信件时,他的嘴被突然从后面伸出的手堵住,眼睛惊愕的瞪大,呼吸也变得混乱,可之后……他就一个呼吸都发不出来。
「有……有敌……」
盗匪头目所有的思考全部终结,甚至连发生都没办法做到,喉咙则被匕首割破,断裂的肉声在他的体内回响。而视野之中,随他进来的那位部下也被一个趴在地上且手拿匕首的女人刺穿了肚子,紧接着是一刀又一刀又一刀,本应死掉的一男一女突然“复活”攻击了他们,而自己和自己同伙的血则奔流不止。
「你……你们……怎么可能你们身上刚刚明明全是血……」
盗贼小头目的随从在匕首刺中的第一下并没有死亡,甚至他都把手上的剑拔出来了,但结果却为马车的内部过于狭小,导致他最终被只能趴在地上的海伦娜温水煮青蛙一般刺死。而他眼前的最后一幕,从自己肚子中一下又一下喷出的血色之花……
「姜菜!他死啦!我……我这还是第一次杀人呢!」
「大小姐,我知道,咱们一会儿再说他们的事情,这两个家伙刚刚杀了帮助咱们的车夫,就权当是为车夫报仇了!还有!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把剩下的人给结果了!」
姜菜说着又将车内本来准备吃的红色水果打破,香甜的枝叶就这么抹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刚刚他和海伦娜的假死也多亏了这些水果。
「姜菜!不!不要出去了,外头还不知道多少个人呢,你要是死了,那我……」
「没事,小姐!刚刚咱们不是都以为这些箭要把咱们射死吗?可结果呢!咱们一点事儿都没有,说明你的祈祷奏效了,等着!我去去就来!」
姜菜说着便跑到了这被摧毁不堪的马车车厢门口,他贴着车壁向外观看——死掉的那两个劫匪的三个同伙此时已经注意到了马车内的异响,其中两人从自己的岗位上脱离,一人继续在周围警戒。
「借这两个劫匪的武器一用……去死吧!」
伴随着姜菜的大喊,两个盗匪在第一时间因为吼叫声而为之一颤,可惜战场的瞬间千变万化,只要他们稍微走神一下,那死神的镰刀便会逐个降临到这些人的头上。
姜菜手中的银色长剑随着他的挥舞划过,两个道飞的胸口就被这么切开,还没有等他们两个感觉到疼痛,紧随其后的撞击,便将二人掀翻在地。
海伦娜此时也慢慢爬到了马车车厢的上下人位置,而在她眼中,姜菜正在进行“美丽至极”的奇袭。
「什么?不好,走!」
就在不远处的最后一个盗匪看见自己两个同伴相继被不要命的姜菜打倒,潜藏在内心的恐惧犹如涨潮的海水一般慢慢涌起,他不知道姜菜到底是什么人,那这个人只用一剑变劈开了自己同伴的胸膛,之后这个男人又成功用自己的身体撞倒了受伤的同伴。
「喂?奥博!你不要抛弃我们!」
其中一个盗匪捂着自己受伤的胸膛,强忍剑伤带来的痛苦,用急促且肯求的语气向远处的同伴求救。
「走了!」
那个名叫奥博的劫匪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他已经被姜菜刚刚的气势给吓破了胆儿,即使他跑到这里帮助那两个同伴,也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呼!你还想和自己的同伙求救?去死吧!」
随着姜菜给予了地上让两个盗匪的补刀,这次冲突也在惊险中画上了句号,而那个逃跑的盗匪则永远记着自己两个同伴被补刀的场景,等他回到盗匪的营寨之后,不论哪个同伴问他,这为生还者都说是一个犹如“野兽”一般的男人将他们打倒的。
……
「小姐,我再确认一下,刚刚咱们两个是不是杀人了,而且我还杀了三个人!」
「嘶~是!我杀了一个人,你杀了三个人!话说你能不能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啦?我说句开玩笑的话——如果你问我一次这个问题,就要给我一块金币的话,那我可能早就成了全帝国最富裕的女人了!」
海伦娜又一次无奈的回答了姜菜的疑问,现在他们已经骑上马准备继续前行了,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姜菜却在此时一直询问自己杀人的问题,仿佛他一直在否认自己刚刚干的事情一样。
「哦!看来是真的……我真的杀人了,唉~小姐不怕您笑话,其实这也是……」
「也是我第一次杀人!你重复这句话不比刚刚问我问题的次数少,差不多得了!之前你不是说咱们是在给车夫大车报仇吗?真是……之前是你劝我,现在却变成我劝你了。」
因为现在他们二人都坐在马上,而海伦娜的腿则不能骑马,于是便让自己骑在姜菜前面,好让这个侍从在必要时刻护住自己。
就在此时,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座位有点偏移,赶忙用手掐了一下姜菜的大腿,想让其把自己扶正一下。
「哦!啊!小姐,你有什么事情不能直说吗?干嘛非得掐我的腿呀?这一路上你都掐了不下十次了吧!」
「怎么啦,我乐意!而且我告诉你,等咱们到了目的地前你就下马,我可不想让别人说咱们俩的闲话!」
海伦娜说完这句话后便一个后仰躺到了姜菜的怀中,而这位侍从一开始想抵抗一下,可为了自己主人的安全便放弃了。
「小姐!咱俩现在这个动作的确可能让外界传出一些说法,不过您放心,我不会侮您清白的。」
姜菜在颠簸且摇晃的马儿身上哼着鼻子说到,听起来似乎还有一点“不服气”。
「少油嘴滑舌!唉~你说我们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然后还成功把车夫脱缰而走的马给找到了,只可惜……可惜我必须和你做一个马上!说回来了,你真的不能让我做后头吗?」
「小姐,我只能说——应该可以!但您的腿不太方便,到了后头的话你就必须得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抱着我,在前头的话我只需在骑马的过程中稍微扶着点你就行了,怎么?要不您真到后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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