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在干什么呢？”
我突然感觉这个问题好蠢，老奶奶她不久坐在椅子上看向湖面吗？
不知事没听到我说话还是怎么的，老奶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没人回应我，我也不好自讨没趣地去贴脸，只好坐在了老奶奶旁边的长椅上。
湖面十分平静，几乎看不到任何波动，我也学着老奶奶的样子，安静地看向湖面，试图寻找什么意义与趣味。
周围的数目似乎在欣赏美景，偶尔能听到几声鸟叫，点缀这安静的世界。
如果这时候有一阵微风多好。
如果我出门带本书多好。
如果……
脑海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
“程老师有谈过恋爱吗？”
“欸？”
程门凤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难道程老师谈过很多次吗?”
“呃……不是的。”
她叹了口气，缓缓对羽夜说。
“其实我从小到**本没有谈过任何一场恋爱……”
程门凤看上去有些沮丧。
羽夜面露喜色。
“那程老师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啊，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
“可能……大概是温柔的人吧？”
“是吗？”
“那程老师肯定也是个温柔的人吧？”
程门凤若有所思。
“我不这么认为啦……”
“为什么？我感觉程老师是很温柔的人啊！”
程门凤不知为何，不再接这个话题。
“我们去找桂雪吧，那孩子一个人我有点担心。”
“好吧。”
羽夜知道程门凤在回避这个话题，顺着说了下去。
“我记得桂雪是往那边走了吧？”
……
湖水很清澈，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自己在该干什么，只是看着湖面，就好像失去了所有动力。
我忍不住开始回忆。
“你是？”
这个声音有些苍老，是旁边的老奶奶。
“啊，这种衣服，我记得，你是那位大小姐家的女仆吧？”
没想到连老奶奶都知道大小姐家呢。
“是的，奶奶您居然也知道啊！”
“你说什么？”
是耳朵不好吗？
我又加大了声音。
“哈哈，因为我的孙女儿也在那里做女仆啊。”
“欸？”
世界真的有这么小吗？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同行的奶奶？
“那孩子叫灵灵，你应该见过吧？”
我确实见过，但接触不多。
那个叫做灵灵的女孩，曾和我一起配大小姐出去买书，没想到她竟然和这位老奶奶是这样的关系。
世界真是奇妙。
“奶奶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怕用了很大声音，这次她果然听到了。
“我就是落得清闲，没事做，不想呆在家里，就出来了。”
她面带微笑，却有一丝落寞。
这种神情，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呢。
村里面的老人们，经常一个人在空旷的地方，什么也不做，就那样坐着，脸上的神情和面前这位老奶奶极为相似。
难道人老了都会变成这样子吗?
“小姑娘是来做什么的？不会是和我一样吧？”
“不是不是，我是和别人一起出来的。只不过我似乎很难融入她们……”
我想到羽夜姐姐和程老师并肩走在一起的画面。
我不可能夹在两人中间的吧？而且就算在两人旁边，感觉也不会被在意的啦。
“那小姑娘和我一起在这儿吹吹风吧，现在没有风，等一会儿就来了。”
我们不再说话，似乎陷入了某种默契，我们是在等风吗？
我突然开始期待，风吹向我，会是什么感受。
……
“奇怪，就是往这边走了啊？我没记错啊。”
羽夜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
“我也记得是这边。”
“再四处找找吧。”
……
我觉得一直这样坐在这里是一件很无聊的事，但是，我却并没有多么讨厌的感觉。
这只是一种等待而已吧？
我在村子里生活了那么久，或许就是在等待。
我……
我似乎每天都在等待。
等待着什么呢？
或许是等待着我以后还清债务后不做女仆了，去往外面的世界。
或许是在等待夫人和大小姐对我的看法的揭晓。
或许是等待两年后程老师和我的别离。
或许是等待我什么人会在明天被我遇到。
或许是，等待下一秒，会不会有风来到。
恍惚间，我感受到了我的脸庞被什么东西轻轻抚摸着。
“小姑娘，感受到了吗，风来了！”
原来风吹在身上是这样的感觉。
“嗯，我感受到了。”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
“桂雪！”
我听到了羽夜姐姐的声音。
“羽夜姐姐，程老师！”
“欸，桂雪你怎么了，看上去不太开心的样子。”
不太开心？
“没有啊？我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
“是吗？”
程老师也看向我的脸。
“怎么有种快要哭出来的感觉？是被人欺负了吗？”
“啊？”
“真的没有啊，没有人欺负我啦。”
我一口咬定没有人欺负我，羽夜姐姐和程老师只好作罢。
“那桂雪和我们一起走吧，桂雪对这里不太熟悉。”
“好吧……”
我扭头看向那位老奶奶，她还是那样坐着。
算了，感觉老奶奶也不太需要我吧?
……
事情和我想得一模一样。
我根本插不上话，羽夜姐姐和程老师聊起了某个游戏，各种我听不懂的东西。
像什么“深渊”，“战场”，“女武神”什么的。
“新出的呆鹅，程老师感觉如何？”
“我的话，感觉挺强的吧，据说是目前物理输出天花板。”
“那程老师就是要抽咯。”
“看情况吧，如果氵够的话就抽，争取毕业。”
“不过羽夜小姐肯定会抽到满配的吧？”
“不不不，我也毕业就够用了。”
……
完全听不懂啊！
“那今天就这样了，我先回去了。”
“欸？不再等会儿吗？”
羽夜姐姐还想要挽留。
“不必了，家里还有些事，我得赶快回去了。”
“那好吧。”
羽夜姐姐似乎很失望。
程老师走了，我趁着程老师不在，问向羽夜姐姐。
“羽夜姐姐你，喜欢程老师吗？”
像是突然被戳破了秘密，羽夜姐姐突然慌乱了起来，但很快就恢复如初。
“没想到桂雪居然能看出来呢。”
虽然我没喜欢过别人，但我的感觉告诉我，羽夜姐姐是喜欢程老师的。
不过羽夜姐姐大方承认了是我没想到的。
“羽夜姐姐眼光真好呢。”
“嘿嘿，桂雪也很认同我对吧！”
但是一想到程老师家里的事……
我在犹豫要不要对羽夜姐姐说出那些话。
女仆幻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血妖姬》、《别追了，我都逃到东京留学了》、《仙帝奶爸在都市》、《慢穿之璀璨人生》、《影后的嘴开过光》、《老实人逆袭2003》、《杀神归来有了老婆孩子》、《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深夜学园》、《离婚后，我从好声音横扫娱乐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