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以前……真是强盗出身?”
“啊嗯——好像是吧,我记得那时候他好像是隶属于附近最大的土匪窝来着,好像还挺被重用的。”
“诶——?原来这种事是真的存在的?”
听着希维垭的话,大脑就开始演绎着塔斯特作为土匪时的样子。
最经典的土匪形象是什么来着——独眼?
啊不对不对,那是海盗来着,而且塔斯特看着也不像是瞎了。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蒙着脸的那种么?
“当然啊,那时从树上捡到他的时候,看到他袖章的标志就看出来他的身份了,应该还是干部一类的。”
“干……干部?”
从土匪窝的干部成为勇者的干部,难道这家伙出生就是当领导的料?虽然两者之间的差距不小,但是……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吧,而且塔斯特这家伙,也确实有点领导才能,起码在礼貌性的假笑方面他不知道比我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这个真的算是领导才能的一种么……
——但是好像重点不应该是这个来着。
“你说这家伙挂在树上?像猴子那样么?”
“你是怎么想到猴子这个词的……”
“唔——不是么?我可能稍微有点词穷吧嘿嘿。”
突然也觉得猴子这么个词有些不太对,我便尴尬的笑了一声,挠了挠头看向旁边依旧没停下挑面的手的希维垭:
“那你们初见那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
“那家伙应该就像块破布一样挂在那吧。”
——这不是比我的形容更过分么!
一块破布这种词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啊!
“为……为什么会是这种形容啊,一块破布,那究竟是什么场景啊……”
“嗯——”听着我的疑问,希维垭一脸正经的把手抵在下巴上神色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我记得那时候哦,这家伙应该是刚从崖上掉下来的状态,然后就挂在下面那颗老歪脖子树上了,我记得上面的断崖不低,能够活下来还能一脸从容的挂在那抽烟,我当时就寻思这小伙子不一般,就干脆留下来了,我还记得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缓一缓在下去,骨头好像断了不少’来着,然后我就在树底下等他缓了一下午。”
“诶……?啊?”
听着希维垭的话,如果说一点都不惊讶,那是假的,我应该刚刚都把惊讶写在脸上了吧。
先不说这家伙竟然在树上抽烟不怕把树点着了,也不说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能动手点根烟……
为什么这两个家伙都这么从容啊?!
明明这应该是个不太得了的场合吧,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家伙么,和我这种穷乡僻野出来的家伙根本就不一样啊?!
一个就这么顺其自然的挂在树上缓了半天他估计甩成粉末了的骨头,一个就这么有闲心的坐在树下等着另一个人下来?
这就是……高手过招么。
“但是后来啊,这家伙还是没办法正常动,选择了翻个身直接从树上摔下来,然后我就顺势把她背起来带到了我临时住的地方了,简单的帮他处理一下伤势,然后没有什么吃的就煮了点面条,就像现在一样,还是十多岁孩子样子的那家伙坐在我旁边,一锅面条就那么下肚了,还吃了三个煮鸡蛋来着。”
“噗——”
不由得笑了出来,现在满脑子都是孩童模样的塔斯特像松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吃东西的样子。
但是想来,在感慨有些搞笑的时候,也有些同情。
十几岁的孩子,竟然就经历了这些么,曾经的我,那个塔斯特米亚,在十几岁的时候,又在干什么呢。
说来雪原也是这个年龄吧,该说他们实在是太成熟了,还是一直在经历他们这个年纪不该经历的事呢。
“那你知不知道,塔斯特究竟为什么会成为这样的一个强盗?”
“这事你就要问他了,我和他相遇这件事因为我就在现场所以我可以说,至于他的过去,还是他亲口讲比较好吧。”
这么说着,希维垭放下筷子,脸上的笑容看着有些无奈,美貌逐渐拧在一起,除了无奈之外,还有另外一种感情,不知道是悲哀,是苦恼,还是单纯的难过。
“……如果,他还能对你说出来的话……”
哗啦哗啦。
“嗯?什么?”
似乎听到了希维垭之后又小声嘟囔了什么东西,但是却被餐具之间碰撞的声音遮了过去。
“没什么,我就先去洗碗了哦。”
没有回应我的问题,希维垭站起身,端起盘子,停顿了一下,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是终究还是轻叹一口气,走进了之前他出来的那个侧门。
如果……么?
刚刚隐约的听到了这两个字。
但是……如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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