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不满地嘟囔一句:“老子只会打架跟吵架,你那么有注意,你咋不自己回来跟他们说?”
说完,摔门而去!
贺董薇和凌厉面面相觑,随即她立马弯下了笑眼,伸手摸了摸凌厉的脸颊,赞扬说:“谁家孩子那么聪明!”
凌厉抓住她撩人的小爪,目光淡淡又温柔地打量着她,
“怎么了?”贺董薇忍不住问,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他伸手揽过贺董薇的软腰,把人拉到自己跟前,将脸埋入她的腰间,又静静地一言不发,可手臂却越发地用力收紧。
结束了,他再也不能装了,他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地表达自己的缺爱和贪婪,甚至小心眼的情绪了,
不想吓走她,就只能学起萧泽阳的路子,百般温柔,无限包容大方的对待,把那个人从她心里一点一点地挤走。
到了晚上,贺董薇又在睡前跑去看小布丁去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凌厉已经熄灯睡觉,
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窝,小小的身体,裹着外面的冰凉闯了进来,
刚进被窝,凌厉就把人抱紧,
对身体微凉的贺董薇来讲,凌厉的靠近就是活生生的人形暖炉,
之前怕压着她伤口,她每晚都睡到最外边,挪到没地方可挪,可到半夜,总会躺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但今晚的凌厉明显不同,体温明显高得跟烙铁一样,明显热情得过分,
他把脸埋在贺董薇的颈窝,手渐渐开始不安分起来,如果只是轻轻柔柔或者循序渐进的过程,贺董薇倒是任由他放肆,
但凌厉一见贺董薇没有反抗,就跟发狂了似的,力道一下就加重,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阿厉!”贺董薇直接推开了他,而脑中蓦地出现两人第一次的场景,下意识地把被子拽紧,隔在两人中间,有防御的味道。
凌厉的喘息还在,愣了好几秒才反应回来,黑夜掩盖了他眼里的所有不知所措,
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再次小心翼翼地靠近,把贺董薇和和被子全部抱在怀里:“对不起,吓着你了。”
贺董薇想伸出手,可凌厉就跟惊弓之鸟似的,一下子把她勒紧,慌张说:“我不碰了,你别走。”
她不是抗拒和他亲热,她只是希望他温柔点,别上来就咬,被他大手揉搓的地方全是青黑,就跟要把她活活拆卸咬碎似的,这样的做法,不像她眼中那个对她爱意满满和怜惜的凌厉,她恐惧,又难以置信,
可他的道歉和自责,又让她心疼——是因为太爱所以失控的吗?
“我不走,我就想抱抱你。”她探出头对上凌厉的眼睛:“不可以吗?”
凌厉用力把人抱住,没有给贺董薇抱他的机会,管她是人还是被子,团成一团,揉进怀里珍藏就是了。
黑夜里,他眼角泛着淡淡的水光,喉咙有一丝丝咸。
“我们明天出院吧!”
贺董薇被团在被窝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凌厉在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呢,
“好!”贺董薇的声音隔着一层棉被被过滤了出来,瓮声瓮气的,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的的情绪。
——
贺董薇把贺叔和小布丁都接回了贺家大别墅,贺叔身体回复了不少,但想要还像以前那么精神硬朗,怕是不可能的了,几个月没染头发,两鬓已经全白,瞬间苍老了许多,
而小布丁则不一样,小家伙越来越有活力,一饿起来,一个劲儿的嚎,整个贺家大厅,就是他练狮吼功的大喇叭,吵得震天响,连小弟都不堪忍受地躲得远远的,
但小家伙餍足后又乖巧得很,不过有一点很讨人嫌,就是害怕离开人的怀抱,放他在床上就跟要谋害他似的,一到了贺董薇怀里就变脸的安分乖巧,
总之,贺董薇几乎和他成了连体婴,
“小姐,你不能老抱着他,把他惯坏了,你以后想休息都难。”周婶边冲奶粉,边责怪着。
“我乐意抱,就爱惯着他,看看我们家小布丁多乖,一抱就不哭了,干妈一唱歌就能睡,不知道多懂事。”
“周婶不懂事,咱不跟她计较喔,嘿嘿,乖孩子……”
周婶看着溺爱的贺董薇,无奈地摇头,可眼角又忍不住悄悄地泛着老泪,
这么大一个贺家,多点人气也是好的,
她比贺爸爸大几岁,贺爸爸还是少年孩子的时候,她就来到了贺家,看着他们父子俩,天天鸡飞狗跳,不是冷战就是火拼,没一天太平日子,
那时她就想,家里要是安安静静的,和和美美的多好,可没过多久,她这个愿望就实现了,贺爸爸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干脆直接飞走了,
后来杨丽住了进来,但她的作用就跟家里多了一座精美的冰雕似的,美观是美观,但气温又低了好几度,
很长一段时间,家里的佣人都被她那张拒人千里的面孔吓得不敢多说话,后来也就习惯了,
她那人,其实就长那样,只要他们规规矩矩办事,不乱嚼舌根,她就从不多管束他们。
再后来就是贺董薇的回归,把周婶激动得热泪盈眶,尤其是刚开始时不安分的模样,像极了她印象中的少爷,那时的贺老太爷,也是生龙活虎得很,天天光骂人,就多吃了一碗饭。
直到前段时间,家里又遭变故,先是贺叔不回来,然后是杨丽搬走,之后贺董薇被赶出家门,最后连贺正自己也进了医院,
周婶一度以为,贺家就这么散了,还好,都挺过来了……
她在厨房偷偷抹着泪,专心熬着杨丽最喜欢喝的汤,
杨丽今晚会回家吃饭,贺董薇特意吩咐她做的,厨房里也不止她一人,前前后后,厨子加帮佣,加起来将近十人,都在厨房里紧急准备这待会的晚宴。
年前家里有一半人在医院躺着,贺氏集团又大改革,闹得沸沸扬扬,家里人连个团圆饭都没能一起吃,这次大伙都出院,贺董薇就急不可耐地开始‘组局’。
贺正不知在忙什么,和贺叔两人一直关在书房,
周婶担心他不对劲,连忙问贺董薇:“小姐,老爷是不是有情绪?”毕竟你邀请的那些人,好像没几个是太上皇欢迎的。
“没事儿,他都那么大个人了,不惯他,他要是闹脾气就不让他上桌。”
贺董薇没心没肺地说着,一边逗着小布丁,爱心全都倾撒在了小布丁身上。
但嘴上硬,身体却很诚实地动身,抱着小布丁去了贺正的书房。
“爷爷,我进来了?”贺董薇敷衍似的敲了两下门就直接闯入,
她其实是怀疑他们两个在里面又商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急不可耐地进来,
没想到这两个老家伙,居然关在书房里下围棋,难怪呆了那么久,又那么安静,
若在以前,他们一般喜欢在偏厅的走廊里下棋,现在改到书房,多半是被小布丁给逼的。
看两个老头在她进来后都毫无反应,贺董薇恶趣味了把小布丁往贺正跟前送:“来,让太姥爷抱抱,旺旺他的手气。”
贺正一脸嫌弃别开头,可手却摆了出来,把小布丁稳稳地接好,像抱着一锭大金元宝似的,可他又是软软的一坨,搞得贺正手脚都不协调起来,
“哎呀!你看你这闹的,好好的棋局都被你搅和了,”贺正责怪着贺董薇,
“哎呦!我算见识什么是老不要脸了,没到饭点你就手抖了,我当我瞎呀?”贺叔气愤地骂着,
他就着有脾气,平时做什么都可以听他的,但下棋不行,悔棋在他这里就是死罪,更何况贺正还耍赖,
别以为他没看见,刚才他就是故意放低手接孩子,让被巾一角把他要赢的棋局给搅乱的,
这头老犟驴,太阴损了,tui。
贺叔在心里骂了脏话,表面也没有好脸色,收着自己的白棋,说道:“我不管,重新来,这回我一点面子都不会再留给你了。”
这老家伙就是输不起,才使的阴招。
“我用得着你给我面子,要不是这孩子搅入,这局我稳赢!”贺正耍起了赖,
自从被贺董薇骗光了所有财产,成了热搜里最令人‘笑着心疼’的爷爷后,仿佛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以前在乎得要死的面子,一下子都赔光了,无所顾忌地耍起了赖。
反正也没什么脸面了,干脆解放了天性。
“不玩了,你帮我看会儿小布丁,他们就要回来了。“贺董薇劝说了起来,想要找机会和贺正聊一聊待会记得给点好脸色的话,
可贺正就跟没听见似的,把孩子塞回贺董薇手里:“这么小的孩子你让我看?不尊老又不爱幼的,白养你那么多年。”
“我这棋子下得好好的,捣什么乱,出去!”贺正一本严肃的下了逐客令,
“薇薇,我来了!”邹晓晓的大嗓门声音从客厅直接闯入书房,
贺董薇看了一眼雷打不动的贺正,只好抱着小布丁出去接待,
“老东西,关孩子什么事儿?都不要脸到耍赖了,还拉不下脸和人家好好吃顿饭?”贺叔边收棋子边戳穿说。
贺董薇出去后,贺正的演技就继续不下去了,脸黑得跟木炭似的,被贺叔一怼,着起火来,
“不玩了,拿自个的专业装牛逼,搁这恶心谁呢?”
贺叔年起时就拿过不少围棋比赛的冠军,生平难逢敌手才隐退的,多少年不敢碰围棋,就怕自己上瘾——‘杀’上瘾,
但他敢发誓,自己从未装过牛逼,更没有持强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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