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宋知熹都是病恹恹的样子,在床上躺了几日,才能下地走动。
宋老爷那边就叫走了她房里几个丫头询问,听说吐血当晚几个时辰前,是郡王府来人送了信件,顿时又怜又气地打量眼前那病恹恹的人儿。
闺女大了,有心上人了,这一个不注意啊,心都跟别人跑了。
自己的闺女心里那点子情思他哪里不晓得,只是郡王那等皇亲国戚,貌似无意于她。要是没那个意愿,他也没辙。
再说,谁会把自己的亲闺女眼巴巴往别人家推,不要面子的吗。
她做得那些个事儿,他不会插手,爱慕什么的表达出来,那是她自己的事,凡事都有争取,若是连争都不敢争,他第一个就要骂她没出息。
只是,什么时候她那感情深沉得竟然到了这种要吐血的地步了??
这是何苦啊。
心里不忍,嘴上还是臭骂了,“个不成器的,为了个男人就要死要活啊,好啊宋知熹,你就这么想气死你老子啊!”
堂内伺候的一众下人纷纷屏退,生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宋老爷猛地灌了自己一口茶水,“气死我没人给你做主!”
“老爷,慎言!”宋知熹身边的延嬷嬷顾不得身份,赶忙福了身子出言提醒。
虔婆子在府里得脸,平日里没少在父女二人间当和事佬,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哟,这叫外人听了指不定怎么想我们宋府的姐儿呢!老爷你也真是的,你犯得着和一个外人吃醋吗。”
宋老爷听了更来气了,往那婆子脚边摔了茶盏,溅得裤脚都湿了。
虔婆子赶忙噤了声。
宋知熹暗道不妙,拖着孱弱的身子,迈着颤巍巍的步子就往身边的盘锦身上扑去,盘锦识趣地接住人,宋知熹便把脸埋在她肩头,泣不成声,哭的快要背过气了。
不一会儿就发展成二人相拥而泣的情景。
宋老爷看得心都揪了,很不是滋味,“你哭!你还给我哭!你还反敲我一笔,好的很呐~”
“爹啊!你好狠呐!我这才好就被你这么劈头盖脸一顿骂,女儿要委屈死了!”
“你挨骂挨得还少吗!这两句还听不得了?为了个外人竟然还能整吐了血,好你个相思成疾呀!”
“爹啊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和女儿生分了呢!女儿谁也不要女儿就只有爹了~呜呜~”
“贺衔他没有!……真没有啊爹啊!……衡川郡王他谪仙一般的君子,女儿怎敢亵渎造次啊……爹你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如此糊涂……”
“呦呵你倒全怪在爹头上了!一口一个贺衔叫得这么熟,这裕王怎么养儿子的,把我家闺女的魂儿给勾去了还不负责!赶明儿我就想法子参他一本,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啊,这才多大就不中留了,我这以后如何有人送终啊如何是好啊……”
宋知熹:若是这也要负责,恐怕那郡王府就能自成女儿国了……
宋老爷自顾自地说话,压根不听帮腔的人解释“好哇,为了个外人和你亲爹生分了不是?我女儿谁也抢不去,你铁了心要跟了他是吧啊!”
“好!以后不许再闹!”
宋老爷“砰!”地握拳砸响了桌面,长脸一横,麻利迅猛地披上官赐的大氅,扔下一句话就大步跨出了正堂。
“我堂堂御史大夫,这点的脸面还是有的,这就请陛下赐婚!”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外人也能不是外人。只要成了,还不是给我奉茶当我半个儿子!
一不留神人已经走出了视线。
堪称神速!
满堂沸腾了!
这下可好!宋知熹心里咯噔一下,倏地起身麻溜地追了出去。
众丫头婆子见状,伴着笑闹提着裙也跟着跑了出去。
宋知熹没看见自己亲爹,只捕捉到一批府里的随从追逐离去的背影。
门房的侍卫拦下了她。
“做什么,快快让开!我有急事耽误不得!”
“姑娘您请回吧,老爷已经匆匆备马离开,临走时还下令吩咐了,说姑娘待字闺中,不得出府。”
“什么!”
“姑娘,老爷终于对您妥协了呢!”
“姑娘,老爷说你待字闺中,就是要你备嫁准备当新嫁娘了呢!”下人仆妇一个劲儿地恭喜,连门房的小厮也来附和凑个热闹。
“姑娘害羞了呢!”
“别闹,我看你们一个个才是面色红润,大喜将近,堵着我做什么!”
我的威名这么快掉价了是么!
这一茬接一茬的,大理寺那边还在抓人,嫌疑一日不摘,麻烦一日不解。她自己的麻烦还没解决呢,命都不保,谈什么感情!谁闲谁谈去!
——
贺衔:貌似有人对我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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