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和婉琳最先到摩天轮上,两人先看着窗外的景色,最初的一段时间里没有对话。
“真的是美丽的景色呢!”Saber最先提出话题。
“嗯!很美丽。等到了最高处的话应该会更美丽吧。”婉琳接着说下去。语气中也透露出了自己内心的期待。
“是啊!不过仁他们都说应该晚上再来的。应该晚上看的话会更好看吧。”
“晚上乘坐的话,从摩天轮高处看下来的时候正是城市灯火通明。最好在夕阳西下时开始进入,傍晚日落时的景色很美。”
“嗯?婉琳了解的这么清楚吗?我还以为婉琳没有坐过摩天轮,不是很清楚呢。”
“虽然没有坐过但是一些基本的还是知道的。”
Saber在摩天轮上升一定高度后,眼神就从欣赏窗外的景色转向婉琳。
婉琳察觉到Saber的目光之后转头看向Saber。
“说吧。你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吧?才会提议和我一起坐摩天轮吧。真的是辛苦你了。和我一起坐摩天轮。”婉琳的言外之意是“我知道你讨厌我”。
“......的确是有什么事情。不过我个人也不讨厌婉琳。”Saber的言外之意是“我没有这么想”。
“是嘛。但是你不是对我和仁一起睡有很大意见吗?”婉琳在说今天早上的事情。
“那个无论是换作谁都会有意见的。”
“仁的父亲就没有意见。”
“那个时候你们还小。但是现在你们都是高中生了。”
“那又怎样!仁和我还是家人。家人一起睡有什么问题呢?”
“当然有问题!”
Saber和婉琳虽然没有大吵大闹,但是激动的语气却没有隐藏。神色也已经没有刚才的平静。
她们两人不知为何,一旦单独相处的话就绝对没法好好相处。她们两人相处的时候不会像面对其他人那样有着她们平时一直保持的成熟,反而会表现出十几岁的少女应该有的样子。
“......”两人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情之后重新展开话题。
“婉琳,为何你对仁那么依赖?不,那已经不是依赖可以形容的程度了。”
婉琳沉默不语的看着Saber。
“昨天听仁说过。小时候,婉琳和仁都只有三岁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婉琳在仁的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大灾祸的原因,婉琳就回到杨家。这次再会已经相隔十年了。为什么?”Saber的这声“为什么”包含着很多问题。“为什么婉琳三岁的时候会和仁一起住?”“为什么婉琳会回到杨家?”“为什么这么依赖仁却十年都没有在和仁见面?”
“......要不你去问仁吧?”婉琳自然听出了Saber的问题。
“仁肯定不会说的。肯定会让我来问你的。”
“哼!的确。仁肯定会这么说......对不起,Saber,现在这些问题我都无法回答。应该说我不想回答吧!”婉琳虽然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但是痛苦的心情却没有掩饰。
“这些问题,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会一一回答你的。但是现在不行。对不起。”
“不。是我太失礼了。”
“不过我能和你说的有一点。仁还有仁的父亲是我唯一的家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甚至是遥远的未来!”婉琳的语气无与伦比的认真。仿佛在说自己的父亲母亲都不是自己的家人一般。
Saber虽然不理解婉琳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婉琳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
Saber和婉琳由沉默了一段时间,气氛十分微妙。
“婉琳。我要和你道歉。对不起!”
“嗯?”婉琳不知道Saber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之前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仁参加战斗的,但是结果还是没能做到。”
“......是嘛。原来Saber是这么想的吗?”婉琳笑了笑把头转向窗外。“放心吧。Saber,我没有生气。原本这也是我应该要做的事情。这也算是报应吧。”婉琳无言的苦笑了一下。笑容中有很多感情交错。
“嗯?”Saber不经诧异的叫出声来。
“Saber!你想知道更多关于仁的事情吗?”婉琳在她们乘坐的厢体过了最高点之后,重新转向Saber。
“嗯?当然了。”Saber也想知道,更多关于克雷孟特的事情。
“那就给你讲一个发生在仁3岁的时候的事情吧。”
“还真的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呢。那个时候婉琳已经到仁的家里了。”
“是啊。这个事情就是发生在我到仁的家里不久。而且你听过这个事情之后应该就会明白之前为什么我会让你答应我不让仁去战斗了。”
“......对不起!”Saber再次对婉琳道歉。
“嗯?我不是想继续说这个事情。你不用道歉。Saber。”婉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怪罪Saber的意思。
“是嘛。”
“嗯!”婉琳对着Saber笑了笑。
“首先,Saber应该知道吧,魔术师的小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
“嗯。我知道一点,魔术师的孩子的悲催命运。”
“哼!悲催命运吗?”婉琳似乎对Saber的话持质疑态度。或者说对自己的命运感到厌恶。内心的想法也表现在了表情上。
“嗯?”Saber不解的看着一反常态的婉琳。
“没什么事!”婉琳迅速调整过来心态。恢复了平静。“魔术师的孩子对于魔术家族而言只是一个道具,为了在自己死后继续专研魔道的道具罢了。这一点世界各地的魔术家族都大同小异。但是,在我们七大家族,由于特殊的形式使得魔术师的孩子有了一个新的存在意义。”
“嗯?”
“将咒术师、打倒!”婉琳提到“咒术师”三个字的时候明显情绪出现了波动。
“原本咒术师应该是分散在世界各地的。但不知为何,这十几年来咒术师都聚集到中国来了。想要完全打倒他们需要时间,所以七大家族就开始训练下一代,而且是在很小的时候。大约只有几岁的时候。”
“我记得那个时候张家的魔术师会问一些有潜力的小孩们一个问题。“如果在你面前有一名普通人和一名作恶多端的咒术师。其中必须有一个死,那你会选择让谁死?”这样的一个问题。”
Saber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内心已经不受控制的浮现出答案了。
“选择让咒术师死。我的答案也和其他人一样。这个问题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问题,只是试探一下孩子们的观念而已。几乎百分之百的人都会这么选择吧。”
“那个时候仁没有像现在这样被排挤。反而是一名受大家喜爱的一个孩子。那个时候仁从家族里的被问了这个问题的孩子那听说了这个问题。然后苦恼了很久。”
“苦恼了很久?”Saber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要苦恼。当然Saber不是什么冷酷无情的人,但是根据Saber现在了解到的咒术师,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辈。这对于信守骑士道的Saber而言是不允许的。
“是啊。后来仁去问了叔叔,也就是仁的父亲这样一个问题。“在场的人应该不止普通人和咒术师,自己也应该在场吧?那有没有第三个选择?”。”
“嗯?自己?是说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吗?”
“嗯!没错。这也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点。仁询问叔叔的时候我也在场。叔叔虽然疑惑但还是给予肯定的回答。而仁也将这二选一的问题看做了三选一。然后选择了第三个选择。”
Saber在理解婉琳的话之后十分惊讶,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情。
“没错!仁选择了。让普通人和咒术师都活下去的答案,让自己牺牲。”
Saber没有办法调整自己的心情,悲伤,难以置信,还有愤怒的心情盘旋在心中。
“仁的理由是,之所以要选择让一个人死的话是因为无法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就两个人,所以只要牺牲自己的生命就可以同时拯救两个人。”
“Saber。仁没有说谎。他没有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婉琳帮克雷孟特说话,也缓解了Saber的心情。“只是,如果要在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之中做选择,仁一定会选择牺牲自己,挽救其他人吧。”
Saber现在理解了,克雷孟特绝对不能去战斗的理由,但是即使如此愤怒的心情却无法控制。
“说起来。那还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叔叔对仁生气。当时叔叔愤怒的表情和你现在一模一样,Saber。这也说明你很重视仁吧。”
“嗯?”
“叔叔生气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太像了。”
“太像了?”
“嗯。仁和仁的母亲太像了。所以叔叔才会这么生气的。听叔叔说仁母亲也和仁一样,无论对方是谁,都一定会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对方之后,仁可能也遗传到了这点。让叔叔觉得焦虑了吧。毕竟叔叔已经失去了仁的母亲,已经不想再失去仁了吧。”
“仁的母亲?”Saber只知道仁的母亲在仁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还有为了复活仁的母亲,仁的父亲才会创立称号战。这个愿望现在也变成了仁的愿望。
在两人谈话期间,摩天轮已经转了一圈,回到了地上,两人走下摩天轮。
Saber向后面即将到达地面的一个厢体看去,那正是克雷孟特和文姝乘坐的厢体。
Saber只是默默的看着厢体,没有说什么,表情很复杂,有很多感情掺杂其中。
婉琳在Saber身后沉默不语,为这两个既相似又有所不同的两个人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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