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下楼!”话音刚落,就见秦雨柔拔出铜钱剑翻过栏杆一跃而下!
“等下!天师!”单良急忙喊道。
“这里可是六楼啊!”
秦雨柔哪管那么多,顺着六楼往下跳,又抓住时机抱住了五楼的栏杆作为缓冲。
“雨柔?!”叶帝楼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很危险你快走!我来保护你!”
秦雨柔一脸嫌恶,顺着五楼栏杆又往下跳,顺势抱住了四楼栏杆作为缓冲。
“是你?”孙炬脸色难看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要逃命你也不至于跳楼吧?”
秦雨柔根本不打算理她,直接顺着跳到了三楼,刚抱住三楼栏杆,立马冲出几个大兵用步枪指着她的脑袋。
“呦,秦天师?”李家家主一脸惊喜,“就知道你肯定不会错过这种场合!”
不等李将军继续说下去,她又落到了二楼栏杆处。
秦雨柔顺势往那棺材看了一眼,那只惨灰的鬼手依旧掐着工作人员的干尸不放,估算一下地面距离也不是很高,随即一咬牙是一跃而起,大吼一声:“妖邪你看剑!”
说罢抡起铜钱剑一个跳劈砍向那只鬼手!那鬼手似是感受到了秦雨柔的腾腾杀意,立马松开工作人员缩了回去。
秦雨柔重重落在展台上,跳劈落了个空。她刚一起身,苏义祥已经快步跑到她身边:“你说你放着楼梯不走,跳楼好玩是吗?”
“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的,你力气大,去把棺材大头抬起来!别让棺材着地!”
苏义祥闻言立刻跑到棺材的大头处,双手兜住棺材底使出吃奶的力气,一声暴喝之下与秦雨柔双双抬起了棺材!
“我艹你妈啊啊啊啊!!”苏义祥龇牙咧嘴面目狰狞,脸上青筋暴起!“这狗日棺材....怎么他妈重成这个死样?!这里面装了头肥猪吗?!”
“额啊啊啊!”秦雨柔也是咬牙切齿,“随便谁都行!快他妈过来帮忙啊!”
于此同时单良和陈绝也带着猫玉来到了楼下,一脸焦急的看着她:“天师!”
秦雨柔一见两个老头束手无策的模样登时气不打处一来,怒道:“你们还傻站着干嘛?!拿两个板凳垫在棺材下头!别让棺材接了地气,快点!”
陈绝和单良这才反应过来,忙拿来两个板凳垫在棺材两头,秦雨柔和苏义祥大声倒数三二一,这才齐齐将棺材放在两张板凳上。
棺材刚一落在板凳上,就听两个结实的板凳同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苏义祥直擦冷汗:“呼哧!好家伙,当年殷纣王偷梁换柱也不过如此吧!”
“这样不行,棺内煞气纵横,怨气太重,板凳支撑不了多久!”说着,秦雨柔从挎包中取出墨斗线,三下五除二把棺椁给捆了个结实,紧接着翻身骑到棺材上,手起一道灵符贴在棺材头上,手掐左右雷局,请神指到金刚指再到太上老君指是指法变换,最终结出剑指往灵符上一指,口中念诵真决是道:“符咒严严,兵将赫赫,即到奉行,安魂定魄,四维八仪,收斩妖魔,神笔一下,百鬼减亡!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说罢,就见秦雨柔猛的咬破中指,以血为鉴,于灵符之上书写驱魔神咒,就听九字真言刚一落,这棺材一阵剧烈的晃动过后,登时就没了动静。
秦雨柔不放心,骑在棺材上又等了许久。见依旧没动静,秦雨柔试探性的从棺材上翻下来,紧接着迅速祭出数道灵符,啪啪啪贴满了整具棺材,这才抹了把汗,一屁股坐在茶桌边上:“这下就算是没问题了。”
猫玉试探性的询问道:“真没问题了?”
“阿玉你别过来!”秦雨柔忽然大吼一声,吓得猫玉浑身一个激灵。
“抱歉....”秦雨柔紧接着揉了揉太阳穴,“我太紧张了....对不起,我不该吼你的,阿玉。”
“没关系。”猫玉摇摇头,退到苏义祥脚边。
“僵尸最怕有精灵野怪靠近,造成诈尸现象.....的亏棺材一直在推车上没怎么接地气,阻止的还算及时,否则我还真不好办。”
苏义祥一把兜起猫玉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自己也跟两个老头一样一屁股坐在茶桌边上:“哎呦喂,可吓死我喽....我真的该考虑要不要提前结束休假了。”
“你他妈休想。”秦雨柔笑骂道,“上了贼船还想下船?晚了!”
陈绝也直擦冷汗:“幸好师父发现的及时,否则不知道今天大酒楼里得死多少人!”
单良也只挠后脑瓜子:“可是这魁尸聚宝怎么会突然失控了呢?”
“自然是王家背后在搞鬼喽。”
此时大酒楼里的人早就跑的差不多了,为数不多几个没来得及跑掉的和压根没打算跑的也纷纷聚集到了楼下,其中就包括李家家主,水利局领导,叶帝楼和孙炬,以及那个金老头。
金老头抽着眼袋锅子,看了看被灵符封印的棺材,又瞥了眼秦雨柔,冷哼一声:“哼,小丫头片子还算有点本事,至少比那些江湖骗子厉害多了....只不过,一个女孩子家家,不深居闺房好好学习淑女之礼,跑出来学什么道术?别以为自己会点本事就能无法无天了。”
秦雨柔也懒得回嘴了,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抱过猫玉轻轻抚摸起来。
接着,金老头又转向那个早就吓傻的女主持人:“接下来,你们王家该和我们好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那女主持人早就给吓傻了,嘴里头嘟嘟囔囔,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喂!臭道士!”水利局局长指着棺材冲着秦雨柔喊道:“你把这棺材封起来了,我还怎么开棺取尸啊?我的财运,官运怎么办啊?!”
不等秦雨柔开口,苏义祥脾气暴可就先骂上了:“诶我说,你这死肥仔他**的是不是猪脑子啊?啊?看不到旁边躺着那死鬼吗?还想着开棺取尸?能保住你这条小命你就该阿弥陀佛了!”
韩红玉对李将军说道:“李将军,阿秦说这棺材得尽快处理掉,等到午夜没有月光的时候一把大火直接烧干净就可以了。这东西留不得,纯粹是个祸害。”
“那不行!”水利局领导大声嚷嚷道,“老子就要把这尸体带走!再说了这可是老子花钱拍下来的,凭啥交给你们处置啊?我的官运全指望这东西了。”
苏义祥站起来走过去一把薅住水利局领导的领子怒道:“死扑街,林北他妈找死是吧?!你要死老子不拦着,你要带着大伙一块死我就先弄死你!”
两边可就矫情起来了。秦雨柔根本无暇理会吵吵嚷嚷的局面,反正棺材交给李将军处理掉就好,她最关心的还是宇宙锋的问题,其它她一律不想多管,便询问单良:“单老板,麻烦你去后面打听一下,这拍卖会接下来怎么办啊?”
“行,我去问问。”单良站起身来可就往一楼后堂里走,却听金老头一声暴喝:“站住!”吓得单良一个激灵,忙回头问:“怎...怎么了金老爷子?有什么不妥吗?”
金老头冷笑起来:“你去后堂,怕不是要趁火打劫吧?”
陈绝一听不乐意了:“金老爷子,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咋俩都是帝都混过的人,行内规矩我们都懂,自然是不能乱的,怎么能趁火打劫呢?要不咋们一起去问?”
“不。”金老头回答的却很坚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茶桌边上。
“王家是来者,应该他们来给我们一个交代,而不是我们去屁颠屁颠的找他们!今天我就在这儿等着,他们要敢不来,就别想在帝都混了!”
秦雨柔一看这架势心说这不行啊,王家这会儿估计都已经在把古董装车准备跑路了,那样的话宇宙锋就别想拿到手了啊!
想到此处,秦雨柔站起身来,心中暗自叩首:“对不起了师父....恐怕我不得不将道术用于一己私利了,仅此一次!”
说罢,就见秦雨柔指法变换悄然念动真决:“火令去我踪,木令覆我身,土令掩我行,水令拭我影,金令盖我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一套指法下来,秦雨柔紧接着往一道灵符上一弹,将灵符卷起来往舌尖下一压,站起身就往后堂走。
“嗯?”陈绝站起身来疑惑的四下观望,“你们谁看到师父去哪了?”
“不知道啊?”
只有韩红玉打个哈欠,望着秦雨柔离去的方向。
别误会,这并不是什么隐身术,而是道家绝学中一种削弱自身存在感与气场的法术,让人非常容易忽视自己罢了。打个比方,越共知道吗?这种法术相当于无形之中创造出隐藏自己的条件,让人无法发现自己,即便是这种状态下。
当然了,别问为啥秦雨柔之前几次危机不用,使用条件苛刻的很,在此不必过多赘述。
书要简言,秦雨柔径直来到后堂,走过几处走廊,果然发现后堂之中摆放着不少尚未展出的拍卖品,都用红布盖着。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秦雨柔保险起见没有开灯,只能打亮手机光,掀开红布,在这些展品之中一阵翻找。
“请帮我拿一下这个。”
“嗯,好。”
话音刚落,两个人全愣住了。秦雨柔猛一回头,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多出来个戴着摩托车头盔的皮衣女人,而那皮衣女人也正惊愕的看着自己。
“谁?!”
一场争斗在所难免。秦雨柔先发制人一拳击出,女人闪身躲避的同事扣住秦雨柔的手腕试图打断她的胳膊肘儿,秦雨柔岂能让她如愿反而一个过肩摔将女人摔翻在地。
就听女人啊的叫了一声,摩托车头盔摔在一边。秦雨柔拿起手机,电筒光往女人脸上一照,登时对眼前这张脸是又惊又喜!
“哎呦喂?欧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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