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活得看你表现了”墨归对着又被他吓尿的苟家父子说道。
墨归依稀记得自己当初好像抢过也姓苟的一个富商,不过抢的人太多了记不住了。咳咳,读书人干的事怎么能说是抢呢,他们自己送的,自己绝对没有威胁他们。
当时已经开战了几个月,神洲内耗巨大一些商人就开始投机倒把赚战争钱,一开始这些商人是在边境用一些普通人用不起、华而不实的东西和外域交易,但是外域人傻钱多啊。
外域黄金这些矿藏比神洲丰富,但他们土地太贫瘠了,基本上大部分东西都种不出来,于是机智的商人就趁机用丝绸、瓷器和茶叶与外域人交易。反正平民也用不起丝绸和瓷器,还可以割外域人韭菜。
不是正在打战吗,商人们怎么跑出去的?在不影响战局的情况下大夏守军放他们出去的,出去可以,不过可以带的吃的只有三天干粮,棉花粮食什么的想带出去,好说,拿来吧你,都是我的了。
回来的时候要交九成收获,军响不就有了。还要一个个核察身份,出去的时候用竹篮下去,回来也一样。商人们黑心,他们更黑,篮子也收费。
出去之后安全问题自己负责,不过外域的那些所谓贵族还是比较喜欢丝绸、瓷器和茶叶的,要是把来的商人都杀了不就没人来了吗,而且两军之间不斩来使。商人们黑心,问题不大他们有的是钱。
他们别的东西不多,矿藏丰富,只是他们没有神洲那种会加工矿石的,矿多也用不了。所以在这些人眼中黄金矿只是比路边石头好看一点的石头,用好看的石头换丝绸、瓷器和茶叶对他们来说血赚。
商人们私底下笑话他们一群蛮子不懂黄金有多贵重,外域人笑话商人们喜欢这些没用的只是好看一点的石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商人们虽然要上交九成收获,但是剩下的一成也是暴利。外域人们本来在商人们开始来的时候以为商人们会来赚他们什么,结果他们发现商人会用对于他们来说比较贵重的丝绸之类的东西换他们的“石头”,求之不得啊。
然后就出现了这样子的一种风气,商人们每个月会去三天,一开始是偷偷摸摸去,后来一到这三天外域人表示,我不打了我要“赚钱”。外域人这样子你信吗,反正守城的人不信,下去还是用篮子,爱去不去。
生意做起来了,虽然说卖丝绸之类的会不影响战局,但是要土地啊,要种桑树、建窑窟、种茶树。这些东西占了土地,于是一些商人用各种手段从百姓们手上弄来土地,土地没了,粮食就少了,商人们就把他们囤起来的粮食高价卖出。本来百姓们不仅要上交军响还要出壮丁就已经够难过了,只能说是还可以勉强活下去,就是日子有些难过。商人们弄这一出这么弄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
然后墨归晚上就去找皇帝“友好交流”一下,当天晚上就去所有干这种事情的商人家里讲讲道理,不想讲道理就以理服人。
身为书生的他怎么可能做一些“粗鲁”的事情呢,也就是第二天有一些做法有些过分的商人因为各种情况安享晚年罢了。什么上厕所的时候被一个巨大的“陨石”砸了,走路的时候一不小心后脑勺摔在石头上,钓鱼的时候脚一滑掉下去了正好周围没人之类的事情都是意外跟他没关系。
一些商人们跑到官府想要制裁这个所谓的书生,哦报官啊,先交钱,有什么事情一个月后再说。
于是乎第三天所有改为种桑树之类的土地种上了各种庄稼,并且还给了土地原来的主人们,甚至还给了赔偿。
墨归当天晚上开心的又跑了一遍商人家里,然后第二天商人们争先恐后的把自己家产的九成上交国库。
然后各大洲就用商人们上交的家产分发出来救济各洲百姓,不得不说商人们的家产确实丰厚,救济完百姓剩下的足够大夏接下来一年的军响和开支。
那些罪大恶极的商人们因为各种意外“安享晚年”,这些罪不至死的商人就留着慢慢薅羊毛。不给可以,墨归亲自上门服务,你值得拥有。
听见墨归这么说,苟布柱又想起了当年神洲战时自己被抢时候的恐惧。不会吧,不会真的是那个人吧。苟布柱不磕头了,抬起头来想仔细看清墨归的长相,看着墨归苟布柱越看越像当初半夜突然出现在自己床头,想和他谈谈人生谈谈理想的自称书生的那个少年。
“小人,愿意用九成家产来换”苟布柱看着看着站起身子一巴掌把他最疼的儿子打翻在地上“我没有你这个儿子然后猛的把头又磕向了地上,咚咚咚,一连串声音。苟布柱一直磕头流血了也不敢停,没错这个喜欢讲道理书生打扮的人一定是当初的那个人。
被他爹一巴掌打翻在地上还有些懵的苟富贵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他爹以前有一段时间一直跟他说他们苟家成为首富靠的是苟,这个时候他明白了。然后又是一连串的咚咚咚。“大人饶命,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就看着苟家父子连着磕头,咚咚咚的声音就像是钱落袋的声音。舒服。
“行了,把你们家产给我送到她家去,我要提亲。你们要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再找你们谈谈”等到感觉差不多了,墨归叫苟家父子起来,同时拉起王澈雅的小手。
杀不杀苟家父子不急,反正想杀他的人差不多都没了,看看苟家父子干了些什么再说,要是罪不至死的话。好说,肥羊嘛,他墨归薅点羊毛不过分吧,只是这次快把羊毛薅完了而已,肥羊长毛快不过分吧。
听到墨归的话苟家父子连忙起身,“大人,小人对天发誓真的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是做了小人任凭大人处治”
苟布柱连脸上的血都没来得及擦就连滚带爬到王澈雅面前“小姐请问贵府在何处”还好自己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最多就欺负欺负平民。
苟布柱相比较别的商人而言还是有自己的底线,主要还是被墨归当初打怕了,生怕哪天墨归回来自己就没了。只要别人不来招惹他,他也不会去招惹别人。就是他唯一的儿子有点喜欢招惹是非,这不惹上墨归了,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怎么保全性命。
此时的王澈雅还沉浸在刚才墨归说要去她家提亲的欣喜中,完全没有理苟布柱。
“怎么了王小姐,是身体不舒服吗”墨归看着王澈雅沉默不语而且满脸通红,因为是夏天所以墨归觉得王澈雅可能是中暑了,就把手放在王澈雅额头上同时输入一丝真气,完全没有想到王澈雅只是因为害羞。王澈雅之前和他说成亲来躲她爹的相亲时脸不红心不跳,现在一句话就害羞了。
哪一个女人在年轻的时候没有嫁给一个大侠的梦呢?此时的墨归在王澈雅眼中不仅是个长的儒雅俊秀的书生而且还是强大的一品高手,哪个女人不心动。
“没,没有,还有墨公子叫我雅儿就可以了,叫王小姐有些生分”在这一丝真气输入后王澈雅冷静了下来,用银铃般悦耳声音回答道,不过声音中带有一丝羞涩。
“那雅儿你叫我墨归吧”墨归收回手,墨归此时明白了王澈雅刚才是害羞了。不会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吧,果然身为书生的我魅力还是非常大的,我辈书生当应如此,墨归表示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有魅力。
“大,大人请问王小姐的住所在何处,小人方便将彩礼送上门”然而在苟布柱眼中的俩人就是在他面前发狗粮,但是他没证据啊,有也不敢说啊,只能等两人说完再插嘴。
“相国府”
“是在长安的那个王相国的相国府吗”苟布柱声音有些擅抖,不确定的问道。
“还有哪个相国府”对墨归王澈雅乖巧的跟个小媳妇一样,对于其他人就没有什么好语气了。
完了,苟布柱感觉头要炸了,刚才磕的一脸血都没什么,现在感觉眼前都是黑的。自己生了个什么东西啊,这是不想死都不行了。墨归是出了名的讲道理,而这位相国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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