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裕:“......”你善良个鬼。
系统:“......”
要不是跟过宿主有段时间了,系统差点就信了。
“那你准备问些什么问题?”
陈梓夏倒是无所谓,反正这群人也是犯人,时崎奈奈问不出来也没什么,问出来最好,还能省的自己一些工作的时间。
“嘛这个先不说,你先告诉我这群人的老大是谁啊?”时崎奈奈看了看铁栏杆后的一干人,她可不想一个一个去问。
太浪费时间了。
“他们的老大啊...二麻子,就那个一直盯着我们看的那个男的。”
时崎奈奈顺着陈梓夏的视线看过去,很快的就在铁栏杆后面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陈梓夏所说的那个二麻子。
“这人的案底我们查过了,卖.淫,贩.毒,走私军火都没少干过,三年前刚从牢里被放出来的,现在又干回老本行被我们给抓住了。你该不会是想问他把。”
陈梓夏愣了一下:“这人的嘴巴油的很,你就算是去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人陈梓夏已经审问过不下数十遍了,问出来的消息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信息。
“没事,就决定是他了。”
时崎奈奈就喜欢问这类油嘴滑舌的人。
比较好玩。
二麻子长得高高瘦瘦,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蹲在牢房的角落里面,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一匹混迹在人群中的狡黠黄鼠狼。
听着外面时崎奈奈跟陈梓夏说要审问自己的消息,蜷缩在角落里的二麻子都是不屑的冷笑了一番。
就这一个妆容打扮如此的女人能有什么审问自己的手段?
即使是十几分钟以后被陈梓夏安排跟时崎奈奈处于一个独立的房间以后都是如此。
被拘束在座椅上的二麻子依然是一副游刃有余的轻松模样,眼神轻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崎奈奈问道。
“你是谁?”
“我是谁?就你这种跑龙套的角色还不配知道。”瞧着对方那藐视自己的视线,站在二麻子面前的时崎奈奈脸上的笑意渐深。
二麻子:“......”这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是不是有病。
“你该不会是那个女警察新派进来套我话的人吧。”
被捆绑在座椅上的二麻子被时崎奈奈噎了一句,也没继续的问下去,而是另起了一个话题,脸上的表情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你们放弃吧,想从我嘴里套出来一个字都是不可能的。”
“哦。”
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句,作为来提问的时崎奈奈对二麻子所说的话完全不感冒就是了。
这都是老套路了,被审问的人一定要嘴硬几句才能突然出自己的存在感才行。
作为过来人的时崎奈奈看着二麻子这自信的模样简直想笑。
再过一段时间看你还能不能摆出这副表情。
趁着二麻子问自己问题的这些时间的空隙她已经是走到二麻子坐着的椅子后面蹲下给二麻子捆在后面的手又加了几层绳索。
“你想干什么?”
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二麻子看不到时崎奈奈的脸,感受着手上逐渐加深的紧缚感,二麻子没由来的感觉到一丝慌张。
“你说你自己的意志力强吗?”
忽然,蹲在二麻子椅子后面的时崎奈奈没由来的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二麻子还灭来的及开口回答只感觉自己手腕处一凉,然后猛地传来一阵刀割的刺疼感,差点没痛的叫出声来。
“你做了什么?”
看着从自己后面走过来的时崎奈奈,二麻子咬牙问道,脸上的表情也是闪过了一丝狠厉。
这个女人竟然敢动手伤自己。
“没做什么啊,就有些好奇人血是什么颜色的,给你割割腕放放血研究一下。”
时崎奈奈无辜脸。
二麻子:“......”你神经病啊,好奇倒是去割你自己的啊!割我的干什么?
“啊...顺带一提,我给你两手之间卡了一坨冰块,听说低温对防止伤口愈合挺有效的,估计流个一两个小时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一两个小时?
自己这就算是不死,也快丢了半条命了吧!
二麻子心里面看着时崎奈奈和蔼的表情,心里面莫名的升起了一阵冰冷。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杀了我把?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冰块用完的事情,我会时不时的帮你观察的,愈合了,我们再换个地方割一刀就好了~”
“这位小姐,我记得公安局里面是不允许对犯人实行暴力的吧。”
强忍着自己心里面的害怕,被捆在椅子上不能动摇的二麻子勉强的扯出一张虚假的笑脸看向时崎奈奈:“你这样算是违反规则把。”
“对啊!”时崎奈奈回答的语气贼理直气壮:“这又怎么样了?”
规则就是让人打破的!
系统:“......”自家宿主好像有中二病怎么办?
感受着手腕上冰凉的滑溜溜的粘稠触感,二麻子只感觉自己的背脊闪过一股凉意,但还是继续硬着头皮问道:“你就不怕我出去告你吗?”
“呵呵,你出的去吗?”
看着二麻子有些动摇的模样,时崎奈奈忽然的就露出一个充满邪气的笑:“这个隔间里面可是隔音的,除非外面的人主动进来,不然根本发现不了一丝异常。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呆着把!”
“我死在公安局里面,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听着时崎奈奈的话,二麻子急了,原本还游刃有余的面部表情开始表现的慌张惶恐,额头上也是渗出了紧张的细汗。
这是一种对自己慢性死亡未知的害怕。
“我又没有好下场我不知道,但你应该不认识我吧。”
时崎奈奈冲着二麻子一笑:“我呀,可是司家的人呢。”
砰!
时崎奈奈的话宛如一记重锤般的打在了二麻子的心脏上。
“你是...司家的人?”
颤抖的,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时崎奈奈,二麻子仿佛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这个女人竟然是来自司家的!
那自己跟那位大人的事情是不是已经...
“哎,没错,你跟那个什么司坤武的事情我们大小姐已经全都知道了呢~所以你就算是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有半点危险呢。最多是被拘留几天,然后就可以准备明年的今天给你扫扫墓了呢。”
时崎奈奈虽然不知道二麻子跟之前陆裕说的司坤武有什么关系,但照着现在这情况来说,能先唬住就先唬住他再说。
这二麻子跟那个所谓的司坤武绝对是有猫腻的。
被禁锢在椅子上的二麻子心跳的越来越快,身体也在本能的催促他开口。
“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二麻子撇开视线不去跟时崎奈奈对视,但他那动摇的面部表情已经是把他完全的给出卖了。
“嘛,随你的便吧。”
时崎奈奈白了二麻子一眼,这家伙果然是跟那什么司坤武有猫腻:“你什么时候愿意跟我说了,我们再聊吧,我就在你旁边哦。不过你可得加油了,流血过多可是容易昏厥的,到时候是死是活就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罢,时崎奈奈再给二麻子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后便是从一个角落里端过来一条小板凳在不远处的地方坐下。
然后。
对着二麻子的那个方向愉悦的开始嗑起了瓜子。
“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房间里面安静极了,响起来的声音只有时崎奈奈断断续续嗑瓜子的声音。
“砰砰砰...”
“砰砰砰...”
二麻子的心跳跳的飞快,手腕上冰凉的触感,也是随着一分一秒的时间开始逐渐的被冻的失去感觉。
那个女人真的把自己的手腕割开了吗?
因为看不见自己背后的手腕,二麻子心里面也是开始有些在意的怀疑了起来。
心里面的那股不安在不断的放大,手上那股粘稠的感觉也开始感觉不到了,但空气之中的确是弥漫着一股血液的腥味。
再加上时崎奈奈时不时站起身来观察着他被拘束在背后的手腕更像是一种无形的酷刑在折磨着他的心神。
“怎...怎么样了?”
颤抖的,不安的开口询问着眼前的女人,二麻子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视线开始模糊,呼吸也逐渐的开始上气不接下气。
就像是失血过多后的症状。
但对方只回以自己一个温柔的笑容,又重新的坐回在板凳上静心的观察自己。
这让被捆绑在座椅上不能动弹的二麻子如坐针毡。
心里面充满了害怕,怀疑,不安,猜忌。
各种各样的负面感觉充斥着他的胸襟,近乎是要把他给逼疯了。
忽然的一声嗑瓜子的声音响起,二麻子只感觉一把利刃忽然的捅进自己的心脏,浑身的血液好像是在那一瞬间凝固了,然后猛地又往脑门上涌,伴随着眼前的一阵晕眩,胸口也是时不时出现绞痛。
猛地抬头看向声源处,此时的二麻子面部狰狞,双眼眼珠往外凸出,眼睛之中已经是被时崎奈奈折磨出了条条深浓的红色的血丝。
模样看起来极为恐怖。
“怎么样?我们现在可以好好的谈一谈你跟那什么司坤武走私军火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吗?”
坐在小板凳上的时崎奈奈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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