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是知道时崎奈奈的位置的,在破开落地窗之后,没有迟疑的就朝着时崎奈奈躲藏的地方发起了进攻。
等到时崎奈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被迫的用手抵挡对方的攻击。
“嗖——”
“噗!”
拳拳相交,时崎奈奈只感觉自己右手一刺。
忍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剧烈的疼痛瞬间的就席卷到自己大脑的神经。
“呃...”
猛地一脚将对方逼开,时崎奈奈咬着牙迅速的撇看了一眼自己右手的伤口,自己受伤的右手已经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开始微微的抽搐,手腕的地方也是被狠狠的切开。
猩红的血液正不要钱一样的往外面流。
看起来格外的狰狞恐怖。
对方的手臂上是附着刀刃吗?
时崎奈奈捂着自己手腕的伤口抬头看去,还没来得及细想,凌冽的刀光宛如雨点一般的不停的朝着时崎奈奈的身上劈割过来。
时崎奈奈躲闪不及,双手的手臂上很快的又涂添了了几道新的伤痕。
虽然伤不致命,但衣袖还是很快的就被新添的伤口染成了血色。
啧,这人好烦啊!
时崎奈奈被眼前这人的攻击骚扰的烦躁,一个华丽的回旋闪身躲过对方的攻击后,时崎奈奈左手朝着外边一个地方一伸。
下一秒,追击过来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只感觉自己眼前一花,腹部的地方猛地就受到一股被撕裂开来的巨疼!
“刺啦!刺啦!”
“轰!”
就像是被大锤重击在自己的身体上,那男子只感觉沉闷的打击声从自己耳边传来。
身体便是被时崎奈奈狠狠的挑飞,然后重重的落下。
“呃...唔...”
鲜血因为强烈的冲击力而被大口大口的呕吐出来。
“你...”
被击倒在地的男人因为喉咙里被血液充斥着,干呕了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只能面色惊恐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仆,一步一步的朝着他逼近。
刚刚是发生什么了吗!?
“你什么你?”
时崎奈奈一脚踩在那男人的胸膛上恶狠狠的打断了对方要说的话:“给老娘交代谁派你们来的!”
后者因为受了重伤又被时崎奈奈踩了一脚,喉咙里卡着的鲜血就像是喷泉一样的又被咳出来了一口。
时崎奈奈也是乘着脚下男人虚弱的期间将这男人手上套着的副手给脱了下去。
果然。
就如时崎奈奈所想的一样,这男人所带的护手两侧都微微的凸出了不短的锋利刀刃。
躲在掩体后面的司清语看着外面突然发生的异变,人都稍微的有些看呆了。
就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那是什么?
是斧头吗?
怎么会那么大?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倒插在时崎奈奈旁边地砖里的黑色巨斧,大脑有些懵逼的司清语脑海里的问号一个接着一个,整个场景前前后后连一分钟的交手时间都没有,这个巨大的玩意到底是被藏在哪里了?
而且就这么大的一个玩意,自家女仆是怎么单手把她挥舞动的?
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时崎奈奈做了什么,那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便是被时崎奈奈一击给摁倒在地。
霸道的巨斧就倒插在哪,像是一座简易制作的断头台。
夜晚的月色照射在巨斧锋利的斧刃上宛如一把把尖锐的刀,倒映着森寒的白光,仅仅是远远的看上一眼都能感觉到让人心悸的胆寒。
被时崎奈奈踩在脚底下的陆裕都要怀疑人生了。
就刚刚那一瞬间,他到底是被什么给打中了?
这个女仆不是在用霰弹枪吗?
怎么突然就变成战斧?
脖子被横放在锋利的斧刃下,陆裕看着面前踩着自己的那位女人冰冷的视线,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而且这个女仆怎么看都不像是寻常家里能找到的女仆啊,就这心性而言比起军方那边培养的特种兵还强了啊。
注意到了时崎奈奈正握着手腕处伤口的陆裕沙哑着声音虚弱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女人手腕被自己割成这样了都不带喊一声的吗?
“别给我扯开话题啊,你这家伙。”
用皮靴的鞋后跟抵在眼前男人的胸口处左右扭动,占据绝对优势的时崎奈奈此时一脸的痞相
配合着一身沾满血的女仆装视觉冲击简直到爆。
“我问你是谁派来绑架我们大小姐的!老实告诉我,免得受一些没必要的皮肉之苦。”
“绑架...?”
被时崎奈奈绞着胸膛肉的陆裕在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绑架?
他参与的任务难道不是追回丢失的军火吗?
怎么就突然变成绑架了?
“哟呵,你这家伙还想装蒜是吧。”
一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绷带碘酒之内的东西自理包扎,时崎奈奈还不忘加重自己脚后跟的力量。
“我们真不是什么绑匪啊。”
感受着胸口处传来的钻心痛陆裕差点眼泪没给飚出来:“你们难道不是盗走军火的人吗?”
“什么盗走军火的人?”
手里的纱布碘酒突然被旁边的司清语给抢过去,时崎奈奈愣了愣,然后才是反应过来的乖巧伸出自己受伤的手腕。
“咱们可是可爱的平民老百姓。”
陆裕:“......”你跟手持霰弹枪的人叫平民老百姓?
平民老百姓能把战斧的斧刃抵在另外一个平民老百姓的脖子上吗!
“总...总之...能不能先让我解释一下?”
躺在地上的陆裕挣扎着想起身:“我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
“谁跟你有误会了?见面就给老娘的纤纤玉手来了一刀你管这叫误会?”
时崎奈奈给想起身的陆裕一脚摁了回去:“解释归解释,给老娘躺着说。”
“......”
然后。
躺在地上的陆裕就跟时崎奈奈解释了一下军方军火库被盗,然后收到消息说盗走军火的一群人会在这家酒店里交易军火的事情。
“你是脑子有坑吗?这种情报你也相信?”
被司清语包扎好了手臂,时崎奈奈看着被自己踩着的陆裕宛如在看一个智障:“先不说你们军方的军火是怎么被盗走的,一般有脑子的正常人都不会在人多的地方进行军火交易吧。”
“可万一...对方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呢?”躺在地上的陆裕弱弱的杠了一句。
“那他们怎么不在警察局里交易呢?”时崎奈奈冷笑:“那里可比酒店里危险刺激多了。”
陆裕:“......”
这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说话带刺呢?
“那现在问题也解开了,是不是也应该放我起来了啊。”被时崎奈奈一脚摁在地上的陆裕憋屈的问道:“这都是一场误会,都没必要这么剑拔弩张吧。反正你们也没受什么伤。”
没受什么伤?
时崎奈奈听着陆裕的话差点没一斧头把这个智障给活劈了!
自己可是受重伤了啊!
要是以后留疤了怎么办?
系统:“......”这又不是宿主的本体,宿主你这么在意干嘛呢。反正到时候还是会被本系统回收回去换具新的身体。放别人一马不好吗?
不好!
反正这事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算了!
“啊,这的确是一场误会没错。”
时崎奈奈冲着陆裕露出了一个核善的笑容脚下的力气也逐渐加重:“现在我们再来算算你打伤老娘玉手的事情吧。”
陆裕:“......”
这女人是不是有意不想放过我?
“那边的那位小姐,能不能帮我劝劝你家女仆,再这么下去,我可能会死的啊。”
被时崎奈奈踩在脚下的陆裕朝着不远处司清语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行行好吧,我已经要顶不住了。”
就刚刚时崎奈奈一斧头拍下去,虽然是用侧面拍击陆裕没受什么出血的伤,但多多少少的肋骨还是断了好几根。
在这么折腾下去,怕是真的离死不远了。
但这位吃国家饭碗的男人显然并没有意识到作为女仆的时崎奈奈在司清语的心中占了多大的比列。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虽然你还没到这个地步,但你伤到的是我司家的女仆。”
司清语手里拿着碘酒纱布表情冰冷像是凌寒的冬天:“如果你愿意卸掉一个胳膊,一条腿,我可以和我家女仆协商一下怎么让你死的舒服些。”
不愧是黑色交易大家的后辈,干起狠事来毫不拖泥带水,张口闭口都是拐着弯要人命。
在旁边听着的时崎奈奈都要忍不住的给自家大小姐点赞了。
这话说的简直深的时崎奈奈心。
被摁在地上的陆裕都要惊了。
这对主仆是不是有反社会倾向的神经病啊!
怎么做事比自己这个杀过人的人还狠?
“我...我可是干着国家饭碗的人!要是死了,你们都是有责任的!”看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陆裕流着冷汗激动的喊道。
“没事,我又上万种办法把你毁尸灭迹的一干二净,不会让任何人把事情追究到我们的头上。”
时崎奈奈低着头,看着陆裕慌乱的眼睛莞尔一笑:“这些事情不劳你操心了。”
“你现在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思考待会怎么迎接死亡,以及尸首的归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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