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这么久的程云已经感觉到了止不住的疲惫,她抓住了两个关键问”第五区和第九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又问出了一个问题“第五区和第九区究竟是什么?”然后又连忙处了一句,“那还有其它区吗?”
银泽笑了笑,他一边回忆一边为程云解答:“别这么急,我也不清楚这些,你先听我把我的故事说完。我曾经见过一位自然之灵,他也许就是第一位自然之灵。不过我不希望你和他扯上任何关系,那个人可以说是恶魔的化身,我找不出他身上的哪怕一丝和人性沾边的东西,那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可以将一切作为棋子的‘冷血动物’”。
银泽光是回忆起那位自然之灵就不自主地面露惊恐之色,他深呼了一口气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然后继续说了下去:“抱歉,光是回忆就让我有些失分寸了。我们继续讲。我是上古时代的原住民,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生活在一颗叫作‘地球’的蔚蓝星球上。”
“地球!”程云在心里惊呼出声,然后强打起精神继续听。
“那里没有任何魔法、仪式,也没有巨龙,矮人,精灵这类种族,有的只是人和兽还有植物等,至于微观世界里的生命就先不提。兽类也可以理解为现在的灵族,只不过它们大多只有低级的智慧。而人类凭借着不断发展的技科技成了地球的主宰,并已经将脚步迈进了太空。那时的人们虽然个体极弱小,但其造物却有着很多现在都做不到的功能。就在科技不断攀升时,一位科学家几乎改变了整个世界,他最杰出的作品能够剥离事物将其中的能量、信息和物质分离并且储存,最关键的是它们能被重新整合。这种感觉就像是人触碰到了神的权柄一样。整个世界都疯狂了,全世界都在为之兴奋,随后是更加快速地向外掠夺,与以前不同的是那时视线所及之处全都是可以被利用的资源。”银泽顿了顿,然后以一种类似忏悔的语气说着,“但,没有人去在意,我们最初赖以生存的地方早已被废弃,她被我们用完然后像对待一块烂肉一样给丢掉了。没有人知道,当初创造出神的权柄的人从来没有离开过地球。我当时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些什么,我只是他在地球上的试验品之一,应该说当时还留在地球上的十七亿人全都是他的试验品,我在他的实验室中待了两天,在第三天的凌晨时分我终于扛不住他的下一次实验永远地被一些低当量的核废料融化了。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滩烂泥。他好像对他的实验材料没有丝毫的防备,不过想来他这种人又怎么会在意我们这种只配作为实验材料的东西。我在他的实验室里过了两天堪比地狱的生活,但同时我也在他放在大厅中的黑板上看到了他的研究课题。奇怪的是,我明明记得上面有很多匪夷所思的项目的,可我现在一个都记不起来,我只知道一个结论——他想要创世。他不愿看到这世间遭受人们无休止的掠夺和破坏,所以他打算以原先那破烂不堪的世界为种子创造新世界,永远消除人类这个不稳定因素。所以我说他应该称得上是第一任自然之子,但是现在看,他好像没有彻底成功,或者应该说只成功了一半。他也确实创造了新世界,但他没能成功消除所有人类,要不然就是在他创照的新世界中又自然进化出了人类。而我是在他创世的时候重新拥有的意识,我当时听见他说‘第五区为宇宙司掌世间亡魂,行亡魂司一职。第九区为宇宙,终焉不可终焉之物。’虽然几乎没听明白,但是根据我这些年来的观察,应该是指所有亡魂都会前往第五区。我当时听完那句话能就不省人事了,再醒来时便已经在这里,就像现在这样以意识的形式存在着,还不能大范围活动,对周围的环境产生一些独特的影响,并能让其中的生物在一定程度上聆听我的意志。我当时醒的时候冬兰、团子,小羽毛、雪鸮也都在了。值得一提的是,似乎每一位上古遗族都有自己独特的能力,就像是天赋一样。我能够知道一些我从来没经历过的事情,比如说“上古遗族”就是那位亲自赐的名,喻意为“遗弃上古之人与上古遗弃之物”,还有团子能直接操纵活尸湖里的生物应该和它的本体有关,它在上古时代是一种病毒,叫作‘艾滋’。”
银泽结束了自己的回忆,他突然发现原本都在认真听讲的五位观众此刻都睡得十分香甜。他愣了一下嘟囊了一句:“我的演讲天赋有这么差劲吗?一个都被我说睡了,这算是说服+睡服吗?”
“当然不是。”一道冷漠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敌意凭空出现。
“谁!”银泽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如果现在他还有这种东西的话。
“你口中的冷血动物的造物,克菜恩特。”克莱恩特的声音像一柄柄短刀正抵在银泽的每一寸神经上散发着寒意。
银泽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现在只想晕过去来逃避此刻尴尬的场景,他慢慢地磨出了一句话:“咱...能不…能不能...好好……说……说……说话啊?”
“可以。"随着克莱恩特的回答落下,上一秒的天寒地冻已经变成了春风和煦,仿佛刚刚银泽的一切都只是错觉。
“???”
看出了银泽满脸的疑惑克莱恩特以平和的语气缓缓说道“我本来就是想好好说的,但奈何很不巧正听到有人在小朋友面前说我主人的坏话,这才气不过出手,略施惩戒罢了。”
“这叫略施惩戒!”银泽在心里骂了出来,他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当时还是个正常人肯定已经变成了一个只会整天傻笑的白痴了,如果承受能力差一点指不定就当场暴毙了。他也是被恐惧冲昏头了,都忘了自己不会死了。他收拾好心态略带试探地问道:“所以你就把他们全弄晕了?”“当然----不。我可没有出手,你可真是愚不可及,失去了大脑这个结构你就不会思考了吗?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还没有意识到信息也是有‘重量’的嘛?”
虽然自己被损得一无是处,但银泽仍然抓住了这个机会:“还请您赐教,我早就理解那位的用心了,没有任何与他为敌的心思。”
“你,也配理解他?我甚至都怀疑这世上有没有人能理解他。说的直接一点,与他为敌,就你也配?这么说吧,这个世界上只有决心救赎的上古遗族。”克莱恩特对于银泽的说辞十分不屑。但他此行的目的本就是护航,自然也不吝啬于一点教导。“一个生命的灵魂有强度和深度两种指标,灵魂强度可以代表本其能储存信息的,而灵魂的深度决定了其能接受信息的深奥程度。一旦其接收的信息承受范围就会变得昏昏欲睡,若是超出便会改进入休眠来强制保护自己,防止灵魂突然炸裂粉碎。说起来这也是种锤炼灵魂的方式,不过每一条信息只会生效一次,因为就算进入休眠,那条超格的信息也会进入灵魂,等到能够承受时才会出现,,虽然第二次接受同一条信息,这估且也算是以灵魂特长的学者的一种攻击方式,虽说对方的收益往往会更大。”
“多谢。”银泽此时感觉自己有一丝膨胀,从来自灵魂的肿胀感看来,他的灵魂深度貌似也不算低,他又问道:“那我是否要付出什么,您此番前往的目的是什么呢?”
“唉,所以说你就是个废物啊,还没某个姓何的有意思。以上古遗族之资灵魂深度还低成这样。我需要什么也不是你能付得起的啊,你是真觉得我是做慈善的吗?还问我此行的目的,你觉得我能告诉你?"克莱恩特一脸无耐加关爱智障的表情。
“抱...”没等银泽道完歉,他就被打断了。“所以说,你就是在坐实自己废物的称号啊。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竟然还看不出我就是来做慈善的,你抱个仙人板板的歉啊!?”克莱恩特一身匪气地数落了银泽一通然后瞬间收回了散发的痞气。严肃了起来,“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你们的救赎。当初你们所有人一起向他乞求的时候,他曾许诺施舍你们一次机会,虽然在剔除了那些假意之后,只剩下了不到一亿人。总之在最终有几十位有幸成为上古遗族去背负应有的一切救赎,而现在考验期过了,是时候开始真正的救赎了。我此行就是为了保证它的开始与结束,无论你们是否成功。”
克莱恩特看着此刻已经摇摆欲坠的银泽略有些无奈。若不是他临时改口,恐怕他已经休克了吧。“至于如何算成功,如何算失败,我就没有义务告诉你了。”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俯到银泽耳畔恶趣味地低声说道:“你之前听到的,可是听错了呢。宇宙啊,那是只属于第八区的。”随后银泽两眼翻彻底昏了过去,事实证明他知道的太多了。
克莱恩特则不管他是否昏进,他站起来着注视着一个方向神情肃穆。
“曩者,忏伏佞偃,惟一怪者负立于缁世。众人涕零,泠然聚致为云岑,铿尔滂沱乍降,而尘俗涅,世人浴,望者朽迈而调,幸者惕息而恸。怪厉声而数曰:‘何以先暴而后悔,前陵轹而后乞贷矣?至此世分崩,此界离析,而此间殆而,则何如?’涟涟者,莫敢言,惟抢地,愿乞赎。怪无言,舍魂魄成宇胄,弃名讳立偊宙。及苏世独立,顾视之,作者逝。众怖惧,愿赎焉,乞于怪。其悯默,终吁嚱。会云雨皓泽,怪嗟曰:“直悔恨相缭,既尽悟,则与一隅以赎之,如之何?”拈哀泣之察察,合所欲之直谅,封诸上古之所遗,韫诸新世之所存。怜然誓言以鉴之曰,”待残泪涸,神树生,风云起,圜墙陨,莫忘初,莫忆空,莫继悲,莫拂意。则此虔忏见赎,则此雨酎既成。——创世碑铭《创世悲鸣其三——雨酎》
”所以说,按上古时代的说法,那可是第一宇胄,第二偊宙,第三雨酎,第四语繇,第五窳昼,第六羽绉,第七圄咒,第八宇宙,第九敔骤啊。”克某恩特说罢便离开了。
而第一区内,一位相貌平平,穿着一身宽大休闲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睁开了他半眯着的双眼,带着慷懒低声喃喃:“那么,什么是怪。”没有一丝疑问语气,只有数不尽的调笑意味,他说罢就又合上了眼,似是平静如初。
第五区里,正趴在木桌上休息的安生将头抬了起来,眼中的玩世不恭尽退,他仿佛在回答谁一样。“怪者,心圣。只是可惜啊,怪者,心圣,行不圣。”
PS:这最后几段的话看看就行了,看不看其实区别不算大,咱文言也不算好,写这个花了好几个小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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