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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物语(一)

荒岛物语(一)

慌乱狂野的奔跑中……

我…还以为­­自己是被人背着,但视线稳定后,发现有些不对劲,整个就像喝醉酒那样,感觉视野不像是自己的视野,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要奔跑的意思,但为什么看到的踏地疾驰呢?

前方就是一条二三米的裂缝啊!还不停下来?很是奇怪的一个蓄力跨越,余角勉强看出深渊之下黑暗所带来的死亡凝视。

‘我’惊险到了对岸。但速度太快刹不住闸,连滚带撞冲进草丛。

石子、木枝、带刺的花草,弄伤全身。这已经够惊险了,怎么又跑起来啦?身体的伤口不看看,不去处理吗?

“喂!……”

“停下来!……”

身体毫无反应。

究竟在跑什么?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吗?

我想望望身后,可发现不仅扭不了头,就连眼珠都不能任意转动。

这真的是我吗?

我叫雷莫,是一个……是一个金融分析师。家住西伦洛郊外治安相当好的高级社区里,在全市最繁华也是海景最好的大厦里有一间自己的办公室。为了维持体面的生活可谓是呕心沥血,听到有富豪的聚会或是某大亨子女的生日都会想尽办法建立联系。努力嘛,没有白费,成了西伦洛数一数二的名师。

我搜寻自己最近期的记忆,大概是周五和圈子里的‘朋友’攀岩,挺险的,胳膊划伤一条长长的口子,我最终还是爬了上去。多亏潘克登山套装。

之后嘛……,忘了。

但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身体’就像发了疯似的,跑的没有一点减慢的意思,嘴里还发出‘滋滋’、‘伊伊’的怪声。

虽然这样说很难接受,但我认为是有另一个人在操控我的身体。

“嘿!听的到吗?快点停下来!”

还是没有回应。

现在的感觉很奇怪,我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个什么状态。难道是自己死了?灵魂跑到一具疯子身上?这种奇闻异事似乎歌剧有演过。

身体还在奔跑,不得不服‘他’的耐力很高。一开始嘴里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但到后来勉强从灌风的耳朵里听到‘他’在说‘别过来……,黑因……,黑映……,黑音……’

似乎说的是‘黑映’吧。

‘他’是在躲那个叫黑映的人么?还是野兽?

我能共享‘他’的视觉,他的听觉,至于其他的感觉,我似乎没有。我能听到‘他’在喘息,看到他手上、腿上的伤痕,刚刚跨越那一下还磕到了头,但我完全没有疼痛,也没疲惫。似乎也感不到饥饿。

是不是一场梦?我从清醒后就在思考,记得受伤后……俱乐部的医师为我开了一副药——叮硝甲基肽聚片。

在往下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看着身体越过一座座小山,在树木灌木间穿梭,最终在有一颗倒下的树的岩石上停了下来。

树干的一侧,用布带、木板、棕榈叶等遮蔽,里面铺着厚实的树叶枯草,不远处还有石块泥土围起来的篝火。这就是‘他’的营帐了吧。

‘他’蜷缩在营帐一隅,手里攥着一根头端烧红的木棒,眼睛紧紧盯着外面,似乎那个威胁‘他’的家伙要到来。

我该怎么来描述我现在看到他所看到的状态呢?

不同于在电影院看电影。而且现在所拍摄的电影还是黑白的,听说有彩色胶卷,但那也是杂志上写的噱头,我对此很是怀疑。就如我的一个管理发明专利的客户说的那样‘这个时代天上有了飞机,地上又有汽车,还有火车轮船。洗衣机有了,电灯有了,电话也有了,还差什么?很快将不会再有新的发明’。我个人很赞同他的说法,现在的东西完全满足生活的需求,十年、二十年之后,将不再有新发明一说。

想了这么多,我还是无法表述现在这种诡异的状态,正好他将眼睛转向了身体,可以让我好好观察。

好家伙,就穿了一个破烂的短裤,光着身子,赤着脚,其中一只脚上还挂着残破的袜子……。不仅有发污的泥浆污垢,脚底板还结了厚厚的茧……幸好我闻不到气味。

‘他’抠了抠脚,取出了数根刺,血也流出来,混杂着糟糕的脚上污渍。我不想看,但我没法闭眼。看起来我的视觉也是由‘他’控制,‘他’不闭眼,我就只能看下去。

‘他’接着清理胳膊上的伤口,当我看到左胳膊的位置有一条陈旧的疤痕,我确定这个身体确实是自己的,那道伤就是上次攀岩时不慎留下的。

我还来不及多想,跟随着视线,看到‘他’从一块石头台阶上拿起几片不太新鲜的叶子咀嚼。视线随后变得浑浊,‘他’用手擦了擦眼睛,看来是眼泪流了出来。我搞不懂这是在干什么,不像吃饭啊。正这么想,他右手接住从嘴里吐出已经嚼烂的叶子。

‘该不是抹伤口吧……’果然,自己刚刚想的时候,‘他’就这么做了。

要问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肯定会有不少答案。但现在我想说,最痛苦的就是有些你不想看到的东西,但由不得自己。

要是能吐,我现在因该早就吐了吧。

这真的是自己吗?我混迹上流社会,怎么也不可能做出如此鄙俗之事啊。

我不信神,但我也没有合理的解释来说明现在的情况。

“上帝啊……”我脱口而出。

大概又过了一两个小时吧,天色变得暗淡,‘他’冷静了下来,用火机点燃篝火!那个火机我认得,‘拉菲特-火炬’打火机,修长的铜质机身,雕刻着哥特风格的字体,上面还镶嵌三颗红宝石。比普通的火机足足长了一倍,它相当好用,底槽除了有创新的充气孔还有一个火石仓,放了两颗备用。号称充一次气点火3000次。我很少抽烟,买来不过是为了填充上衣的口袋。

‘他’捡来一节朽木,放在篝火旁。我一开始以为是用来烧火,但等了一会‘他’扒开木块,捡起掉落的一只肥嘟嘟的蛆虫。很麻利的放在手上吹了一下,然后用牙齿咬掉蛆虫发褐的一端,挤出绿鼻涕状的内容物,放入嘴里吧唧吧唧的咀嚼。

太过突然,我都还没来得及恶心。

‘他’之后仔仔细细的将木块掰的散散地,就这样吃了七八条。我虽然庆幸自己没有味觉,但心里层面来说,依旧感到头晕。

‘他’时常嘴巴里发出‘哦咿哦咿’的怪叫,没有原因,没有来由,让我感觉不舒服。

篝火中的木材烧的噼啪作响,‘他’的眼睛盯着因火光而映射在岩壁上的枝叶倒影。我现在隐约感觉到除了自己的思想,其他的身体主导权都控制不了。

说实话,我可没有悠哉游哉看这些的时候。今天星期几了?股市怎么样了?我还管理着那些尊贵的客户委托的上千万资金呢。

“听的到吗?喂!”我不知所措,自己只能无力的咆哮。不指望‘他’能听得到。

“谁?”‘他’竟然有了回应!我有些不敢相信,又重复了一遍。

“听的到吗?”

“谁在说话?”‘他’又开始有点神经质的紧张,拿起身边的一根木棍紧紧的攥着。

“谁……谁在说话?”‘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但‘他’是在和我说话,我虽然知道,而且还有一大堆问题想来问‘他’,可我必须冷静下来,想想该如何对‘他’说。

“你不要激动,冷静点,我不会伤害你。”

‘他’听到我说的后,还是在四处搜寻。

“你不用慌,我……我是在你的脑袋里,大概……”最后两个字声音极小,因为我也不好确定是不是在他的脑袋中,原因就是他一闭眼我什么也看不到。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脑袋里?”‘他’很慌张,似乎要对着岩壁磕自己脑袋。

“别别,千万别犯傻!我叫雷莫!我不会伤害你。你冷静点,冷静点。”我像是在安抚投资失败的客户一样,轻声细语的安抚他。希望能管用。因为我唯一安抚的客户,最后还是当着我的面跳楼自杀了,那件事让我很受打击。

“你,你为什么在我的脑袋里?”他还是保持警惕,紧紧握着木棒。没有再做自残的行为。

“我……”他问,我也不清楚啊,我还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他,不,他在我的身体里,还控制着我的身体。

“我就是雷莫啊!你不记得了?”

憋了半天,这句话说出口后,我后悔了,生怕答非所问的回答刺激了他。

“你是雷莫?”

“是,是的。我叫雷莫。”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很出乎意料的对话。‘他’用着渴求的语气问我,我哪知道。可以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

“你……啊!我知道……。你是噢伊啊!”

我想到他之前发出的咿咿呀呀哦哦呜呜的呻咛,随口而出。之所以不和他说他占据我的身体,是因为他能做出自残的行为。要是他不还我身体去自杀什么的,我毫无办法。

“我叫……噢伊?!”

“是的,你就是噢伊。”

看来‘他’没有怀疑,我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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