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从牧寒的身份开始在网络上曝光,禾舒夜的身份自然也跟着水落石出。
现在,猎兽学院的所有人都已经知道禾舒夜是指导员。
但即便如此,禾舒夜还是极其顺利的获得了所有人的喜爱,受到了极其疯狂的追捧。
因为禾舒夜并不是雪千寻那种艳丽,而是不论男女老少都通吃的可爱,受到的追捧人数甚至超过了雪千寻。
有鉴于此,即使禾舒夜是灵能学部的指导员,依旧在之后短短的几日里,成为了整个猎兽学院的公主。
并且毋庸置疑的,灵能学部的大部分汉子都在见到禾舒夜以后,成功沦为了她的单推人。
比如云泽。
“诶,程鹏,你说我这情书这样写,禾舒夜看了会不会心动啊?”
休息时间,待在宿舍里奋笔疾书写了一整个午休时间的云泽,带着只能遮住两边脸颊的面具,拿着自己以为的杰作,来到了光膀子坐在椅子上无情撸铁的程鹏面前,满脸兴奋的寻求点评。
程鹏也是无聊,空出一手接过云泽递来的杰作,有些好奇的瞄了一眼。
结果就这一眼,差点让程鹏恶心的三天前吃的早餐给吐出来,只能给予云泽一个亲切有爱的问候。
“滚啊!”
程鹏还以为会招来云泽一顿暴打,但没想到云泽居然破天荒的没有抬杠,反而一脸痴笑的将程鹏手里的‘杰作’收回。
“我的文笔还行吧?”
收到反馈的云泽还自顾自的觉得满意,甚至凑到坐在床上抱着一本书看的正香的凌杰身旁。
“凌杰,你也帮我看看。”
聚精会神看书看的正香的凌杰自然是没注意到程鹏的反馈,随手接过,看了一眼便塞回云泽的怀中。
“开头第一个典故成句就用错了,回去多看看书吧。”
凌杰随口的一句话,直接在云泽的脸上抽了一巴掌。
“噗。”
云泽和程鹏不约而同的发出这样的声音,与云泽的羞耻不同,程鹏只是单纯的喜闻乐见。
“那我该怎么写啊?”
云泽开始求助凌杰了。
“看书。”
凌杰的回应让云泽的神情一滞,随后掏出纸笔,递给凌杰。
“要不你帮我写。”
“大佬,别。”
凌杰想都没想,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尿遁。
“诶你别走啊,教教我啊。”
云泽立即追了上去。
“滚啊!”
凌杰一脚把云泽踹出厕所。
愣愣的看着被关上的厕所门,云泽转头看向还在无情撸铁的程鹏。
一阵恶寒突然从程鹏的尾脊骨直窜后脑勺。
“程鹏?”
“滚啊!”
三人在宿舍内一阵闹腾,最终,被凌杰和程鹏丑拒的云泽心不甘情不愿的认为……
“你们就是嫉妒我就快认识禾舒夜了!”
云泽朝着两人嚷嚷,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准备再次奋笔疾书。
不过这番话倒是引起凌杰和程鹏的笑声。
甚至程鹏还直言不讳的表示。
“认识一个禾舒夜嘛,谁不行?”程鹏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可惜,人家不会认识你而已啦。”
“不不不,估计已经认识了。”
凌杰一口否定掉程鹏的观点,看到云泽脸上止不住的疑惑和欣喜,紧接着一桶冷水泼了过去。
“毕竟你指挥那么多人,当着人家的面,给人家的青梅竹马套上了五十多个【缚】,这能不认识你?”
云泽闻言,呼吸一滞,下一秒便从椅子上滑落,摔倒在地。
也碰巧在这时,受害者牧寒回到了宿舍。
“回来了?”
“身体怎么样?”
“让我看看!”
程鹏和凌杰把牧寒拉到宿舍中央,来回摸着,确认牧寒的身体状况。
“别摸!痒!诶诶诶!这地方不能啊!”
两人即将摸到不可描述的位置时,牧寒连忙拍掉两人的手。
“这不是看你被烧成那样子吗?”
“是啊是啊,你是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浑身上下可没有一块是能看的,得亏墨主任亲自出手,你身上才能没一块伤疤留下来。”
“墨主任?”
听到这头衔,牧寒小小吃惊了一下。
“是啊,咱灵能学部的中位灵能者,还是最厉害的那个,亲自动手给你施展中位术式来治疗你啊。”
“听说还是禾舒夜亲自去请的,不然就凭你这个差生,估计就只是派几个学员来给你治疗敷衍一下咯。”
话说到这,程鹏和凌杰突然冲上来勾肩搭背。
“牧寒啊,抱到了禾舒夜这条大腿,要不要照料一下平日里一直照顾你的兄弟啊?”
“下次一定。”
牧寒脱离两人,走到云泽的桌子前,猛地下蹲。那不知何时龟缩在桌底下颤抖的云泽顿时被吓了一跳。
“诶呀呀,这不云泽吗?怎么带着这么奇怪的面具?来,出来。”
“不是,牧寒你听我解释,那天用【缚】打你确实是我不对,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云泽被牧寒拉着,但双腿一直向外蹬着不想从桌底下出来,但一直不运动的云泽这哪比得上牧寒的力气。
很快,云泽就像是一只小鸡一样,被牧寒揪出桌底。
“诶,咱父子俩还需要解释吗?”
牧寒轻轻拍掉云泽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似乎从未介意过云泽对自己做过的那种事情。
“别啊牧寒,你这样我怕。”
就如上次前往训练场云泽问牧寒是否是对‘基’感兴趣时一样,但现在这股恶寒现在不仅是从心底涌现,还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冷了个通透。
“现在知道错了?”
“嗯嗯嗯嗯。”
云泽这边宛若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就这样摇下去,同宿舍的三人相信,一定会把脑子里的东西给摇匀。
牧寒笑着拖来一张椅子,放在云泽身后,随后摁压云泽的肩膀,强迫他坐在椅子上。
“牧…牧寒!”
云泽没得半点反抗,只能看着牧寒从自己的桌下不知哪里掏出一串长绳,瞬间将自己困在椅子上。
“别慌啊,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牧寒拿起毛巾擦拭了一下手心,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下了云泽脸上那只遮住脸颊的面具。
脸上,左边一个S右边一个13,白皮黑字的挂在云泽的脸颊上。
“说!为什么要指挥那群牲口往我身上丢【缚】!你知不知道那五十多个套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看见我去世的奶奶在朝我挥手了吗!?”
牧寒一脚踩在云泽的**,一个简易的术式环像是戒指一样套在牧寒中指的手指头上,抵着云泽的下巴。
“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兄弟!”
程鹏跟着牧寒,一脚踩在云泽坐的那张椅子的右边,撸起袖管,把拳头抵在云泽的右脸,盖住了那大大的13。
“说!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兄弟的兄弟!”
凌杰也跟着踩在云泽坐的那张椅子的左边,手呈虎爪,五指之间凝聚着一个简易的灵气光盘,盖住了云泽脸上那个大大的S。
云泽剧烈挣扎着,但即使来回晃动的再猛烈,已经被三人稳稳踩住的椅子,身娇体弱的云泽根本无法晃动分毫。
随着术式圆环和术士光盘迸发出的光芒愈加强烈,拳头上传来的力道也愈加巨大,云泽带着哭腔喊道。
“我说!我说!你们先把手放开行不行!”
在云泽服软的一瞬间,三人顿时撤松开了手,让云泽脸上的两个大字母暴露出来。
啪~
牧寒打了个响指,凌杰的掌心和牧寒手中的术式圆环瞬间飞起,融合为一体,化作一个大号的,只有灯和灯罩的台灯,从中迸发着耀眼的白光,漂浮在半空中。
程鹏和凌杰相当默契的把宿舍的窗帘拉上,瞬间,整间宿舍的光源只剩下了半空中漂浮着的那盏术式灯。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牧寒端坐在云泽对面,双手柱在桌子上,平行交叉摆在鼻尖下方,冷冷的盯着脸上写着俩字母的云泽。
“我说!我说!诶话说程鹏凌杰你们俩不知道的吗?!为什么要陪着牧寒整这种活啊!”
“住口!不要叫的这么亲密,公堂之上,唯有兄弟守则!”
牧寒伸手抓住术式台灯,手一抽,那明晃晃的光线瞬间照在云泽的脸上,将墨色的两个字母照耀的更为夺目。
“嗤~”
漆黑的角落中,两声细微的嗤笑传来,但牧寒并不在意。
毕竟这次的整活只是为了给云泽一个记性。
“兄弟守则第四条,不可开过渡玩笑,你都忘了吗?!”
“牧寒……”
“住口!叫我女王…啊呸!叫我国王陛下!”
“嗤~”
伴随着某种嘎吱脆响,角落里又传来两声细微的笑声。
“昨日,你聚众追杀朕且不论,那你又为什么要教唆那群牲口,对朕释放一字术式【缚】!”
牧寒怒视着云泽,话音浑厚有力,顿挫有度,那一瞬间似乎真的是一个古代皇帝审问犯人的样子。
云泽努力适应昏暗环境下的剧烈强光,缓缓解释道。
“因为我在感觉到人堆里有人在使用一字术式【咒】,你也不是不知道,当时那些看你的人都是红着眼的,根本没人去阻止,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在人群齐发的时候,用【净】抵消掉【咒】啊。”
牧寒一愣,不自觉的放下了手中的术式台灯。
强烈光照下,云泽脸上的表情就和脱光的女孩一样一览无余,很明显,云泽没撒谎。
控制,并非只有单纯的减速眩晕冰冻什么的,还有相当恶心人的减益,而一字术式【咒】的效果,便是物理意义上的让人恶心。
用在恶兽身上体现出来的效果便是使其头晕目眩,使其命中率下降。
同样身为一字术式的【净】则是专门给人使用的术式,常理来说是无法解除掉【咒】的,但若两者还处在术式圆环期间,那就要另说了。
“原来如此,那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牧寒打了个响指,手中术式台灯散去的同时,窗帘也被拉开。
“带着面具上完一早上的课,我也就不计较你唆使那群牲口对我释放【缚】了。”
给云泽松了绑,从床上的角落里拿出一瓶水涂在云泽脸上的两个字母上,不过一会,那两个字母便化作黑水,用纸巾便擦拭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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