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坠深渊的陈姗姗彻底绝望了,不停扭动的身子和急促的呼吸归于平缓。
一切的一切都怪不了谁,甚至是这个疯子。
手里有致命的证据不去找合法途径来用,偏偏要自己打开兽笼要。说起贪欲,她自比郭志敏不差多少。
贪自己非法交易来的钱,贪自己的名声,贪恋自己的幸福被人抢了去。
如果没有贪心,怎么会把自己的后半生都被人束住!
看着窗外的皎洁,陈姗姗真想把时间回溯到两个小时前,只可惜...
看着陈姗姗一点点地老实下来,郭志敏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像是欣赏艺术品似得,把手套摘下来慢慢端详着陈姗姗的所有。
修长的胳膊和挺直的腿,纱裙下不堪一握的纤腰,胸前的凸起...一切都不如那张脸令人神往。
太像了,和记忆中在身后哥哥长哥哥短的那个女孩简直挑不出什么不同的地方!
赞叹里有些许遗憾的说道,"身体上多的那部分,确实是个多余。就像,我们与生俱来的阑尾一样!既然你现在已经归我所有,那么我也尽一尽主人的责任,给你植入‘遥控’的时候顺道一起切了吧。"
再度陷入昏迷和清醒之间,陈姗姗已经听不大清楚了。哪怕是她心心念念的最大愿望。
她只希望一切都是梦,所有都是在梦魇之中,一觉醒来躺在西郊的出租屋。还可以见到熙熙攘攘的街道,还可以坐地铁去小店见到贾翔和方妍。
当双眸没有一丝缝隙的合拢,思绪悠悠然飘出,穿过发丝和窗户,飞蛾一般飘上无垠的夜空。
夜如同来时一般,静悄悄地,当人们回过味来,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老猫早早的起了床,洗漱以后对着镜子左瞧右看着,眼底的血丝还有一些,不过也不是什么问题,一个上午的恢复时间,完全不用慌。
身上的,还有嘴里的,哈了口气品一品,嗯!正常。
不像之前那样,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遗留。
望了眼贾翔的睡衣,吕建深觉昨晚跟贾翔争抢的‘为老不尊’很有必要。
卫生间的门没有任何征兆的被人推开,吕建本能反应似得带上了警觉的笑,嘴里正想喊点什么,忽然意识这不是自己的家。
来人一身蓝色空气棉睡衣,乱糟糟的披肩长发遮不住秀美的容颜。
呵欠过去人也清醒了,方妍看着镜子前的人眨了眨迷糊的眼,看他那样一副哭笑不得的脸,刚刚清醒的脑袋瓜又陷入迷糊的**大海。
"...二舅!"
吕建也收了怪异的笑,和善的回应方妍,"是妍妍啊!起这么早?"
"待会儿得赶着去店里,开门前还得收拾、打扫卫生,把昨天剩下的..."说到这儿停住了,方妍脸满是不好意思的笑。
都知道,也清楚是行业内习以为常的做法,既然大家都认可那就是内部规则,卤味这一行,哪有天天都是新鲜的。只要没有变质,热一热还是可以继续卖的。
只不过说出来不那么好听罢了,尤其还是当着医学行业人士,站在专业角度哪哪都能指出自己这么做有多错误,为了挣钱可以把心肝熏黑。
吕建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有些话真不知道怎么说出来,该不该说一下。
只是笑,看方妍杵在马桶前,正好借这个离开,"都收拾干净了,你来吧...我这就回去把翔翔叫起来,让他做早饭去。"
说着,吕建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方妍挠头又砸吧嘴,长长地出了口气,把门关上。
手指头戳进裤腰,顺势向下...
伴着潺潺水声,坐在马桶上的方妍从鼻子喷出两道热气。当该来的到来时,通体舒畅带来的呻吟也抑制不住了。
乱糟糟的头发也在这个时候捣乱,瞬间把方妍舒爽赶跑了,把能跟疯子媲美的凌乱归到脑后,手上也留下了些许。
随手拍进垃圾纸筒,捏一缕搭在肩膀上的,看着想着瞅着,屋子不怎么大,处处都能瞅见掉下来的头发,床上、梳妆台是重灾区,不夸张的说,要是哪天起后不抖下床单,睡一晚到第二天早上嘴里能有七、八,十几根。
厚实浓密有时候挺烦人,比如夏天的闷热、比如天天梳头时噼里啪啦的静电、比如满地的打扫不尽!但是!凡事不能一概而论,好处坏处往往是相依相存的关系,就比如在眼下寒风刺骨的时节里,方妍觉着整个头都暖烘烘的,跟带了帽子差不多!散开来,小风吹不进,脖子也不用围脖来防着了!
得亏当初忍住了,要不然哪来这福利享受!
这么一想心里顿时又舒服了,吹着口哨拿手机来解闷儿。
"...大早上的干嘛啊..."
"起床,做饭,我饿了!"
"好好好,待会儿就去...唉!我说你别掀被子行不行,里面就剩了一条裤衩,天这么冷感冒了怎么办?"
"谁让你不穿的!"
"就那么一身睡衣,明抢生切豪夺似得给我抢走,还好意思说我?"
"你个年轻力壮的,都抢不过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还好意思提这个?"
吕建胜利了,贾翔熄火了,方妍在隔壁笑得喷了满镜子,手机都差点丢出去。
笑声过于豪迈,隔着两道墙还是被那爷俩儿给听了个清楚明白。正所谓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老猫习惯了,贾翔脸皮可没那么厚...厚颜无耻。
用眼神给了对面的人,感觉收到了,贾翔宁可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也不去吕建那边穿拖鞋。
三下五除二穿好了,正在灶台那边准备开始弄煎饼,大门忽然响了。
不是来了人,而是吕建的告辞。
"干嘛,不是饿了吗?"
"时间不允许饿,对不上夜班的准头儿,回去什么下场你知道什么后果。"
来不及再说什么,吕建几乎是跳着穿上的鞋,贾翔投去个鄙视的眼神,无奈把搅合好的面浆倒出来些,放冰箱里晚上再搞定。
卫生间洗漱的方妍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端着杯子咬着牙刷在房间里瞅了一圈没看到吕建。
"人呢?"
"家有母老虎,当猫的哪敢不听话。"贾翔背对着回了方妍的含糊不清。
见识过王莉雌威大发的场面,方妍也是无奈,甚至想冲出门去给吕建摇旗呐喊,早一分到家都有可能引起怀疑,一定要把握的刚刚好。
要不然,以虎爪的威力...啧啧,宗伟不在家,无所顾忌了,想必还得更狠些。
歪歪完了吕建,早上的影响让方妍又关注起了贾翔。
靠在燃气灶边上,牙刷在嘴里哗啦啦的抽来捣去,方妍斜昵着就是不说话,只用笑让贾翔自己去体会。
噪音如魔音,咯吱窝痒不自己还不清楚?不说的意思就是自己招,省的怼起来。
只是...这说起来略显羞耻。
贾翔还在酝酿,那边忍不住的嘴直接开了。
吐了嘴里的沫沫,方妍扯过搭在肩头的毛巾擦了擦,"如果真的被女人伤到吐了,也不是不能搞基。只要有真爱,性别算个什么?但是,咱们得分人..."
言下之意太过于明显,跟吕建有什么猫腻?他是那种不顾伦理道德的人?
啊呸!
压根就没搞基的意识行不行!
贾翔眯着眼,狠狠地把上下槽牙磨了磨。随手抄着边上的擀面杖抬手就是一下。
嘶!可疼了。
然鹅,也属于活该的范畴,脑抽风了是不是,怎么说也是至亲,就算搞基也不该在亲人身上恶搞,所以挨了打也只有灰溜溜的走开。
不过,对于睚眦必报的方妍来说,这下已经记上了,针对贾翔左右不靠上下看而言,当着面分析一下性取向有没有改变还是很有必要的。
结果嘛,只是贾翔喷了几口粥、少吃了点饭...而已。
生活马不停蹄向前,两人很快就陷入日复一日的琐碎事中,那还有扯闲淡的心思。
好像今天麻烦事特别多!累得在椅子上直哼哼,方妍抹掉额头的汗,本能地朝身边看,空荡荡的瞬间又抬头去看墙上。
都十点多了,陈姗姗去哪了?
"姗姗呢?今天给你来电话没?"
贾翔闻言把铁钩横在锅口,拿了口罩走过来,皱眉道,"我还以为跟你请假了!"
方妍耸耸肩,表示毫不知情。
这下,倒是两人纳闷了。
从进店开始到现在,相处的时间不长,照理来说看透一个人还有点问题,可陈姗姗什么人,跟薄纸似得,放在光亮下简直就是小透明。
只言片语中了解到,没钱没背景,甚至连父母都...也是个独自混社会的小可怜,吃的苦不少,得到的关爱倒是不多,一点点小关爱就能让人敞开心扉就足以说明。
老实本分又真实,进门出门都问好,路上耽搁了都得来个电话只应一声,这样的人如何能换不来他们的真心以待。
同时,这次的不打招呼又显得有点离奇了。
两人同时抄起手机,视频和电话双管齐下,就怕一方坏了接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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