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刚过，学校外面的街边就开始摆起了专设的苹果摊和各类的小礼物。
随着平安夜的临近，那些被包装地花里胡哨的苹果越卖越贵，平时几块钱一斤的苹果摇身一变成了几十块钱的平安夜专属礼物。
每次一到这种节日，江南和陈时安的桌洞里肯定是松快不了，挤得满满当当地情书和苹果。
有些女生害怕自己精心装好地盒子被挤坏，又怕放在抽屉里江南看不到，便趁着下课的时候将东西放在桌面上，然后光速离去。
江南来不及拒绝，不过有了之前的经历，他也不担心这些东西该怎么处理了。
之前平安夜的时候自己也是收到了好多苹果，说实话，除了自己班里的女生，好多苹果和情书他都不知道是谁送的。
最开始的时候他照例是简单粗暴地扔到垃圾桶，接过被保洁阿姨拦住讲了好久。
说他浪费粮食糟蹋苹果，江南语塞，不知道怎么解释，愣是站着听阿姨讲了近十分钟。
后来他便学聪明了，只扔了那些别在上面的贺卡字条，把包装精美的苹果送给了班上的各个老师。
司成言过来的时候他正费力地摘盒子上的卡片，摘地=的太认真，都没有发现逐渐靠近的司成言。
“你在干嘛？”
站了好久不见江南抬头，司成言便出声问了一句。
看得出江南并不喜欢干这种事情，只拆个卡片都是皱着眉头的。
听见司成言的声音后，他的眉头在抬头的那以后瞬间抚平，语气有些局促：“我在拆卡片。”
说完又怕司成言误会他是要看卡片上的内容，又解释了一句：“我没看写的什么，只是拆了好送老师。”
司成言眨巴眨巴眼，头一次知道还能这样做。
看着江南有些失措。轻轻一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举起来手里拿着的透明盒子，里面摆了整整齐齐的苹果干，烘烤后的灿黄色泽看起来格外可口。
“还好我准备的是苹果干，要是我送的也是苹果，岂不是跟着这些一起送给老师了。”
其实只是开玩笑的一句话，但江南十分认真的解释：“不会，你的会留着。”
声音温凉，回答地十分坚定。
司成言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的回答她的玩笑话，忍不住偷偷红了脸，赶紧转移了话题。
“这盒是给你的，你拿着吧，我要去给文婧送了。”
江南刚伸手接过盒子，司成言就垂着眼跑掉了。
反应迟钝的江学霸想不通司成言突然跑掉的原因，最后把归咎于自己拆了这些盒子。
看着桌面上拆得到处都是的丝带和卡片，江学霸又忍不住锁住了眉毛。
拆什么拆，果然还是直接丢掉更合适。
万圣节都发了糖，平安夜自然不能免，常风自掏腰包定了两箱大苹果，班里的同学们在一片欢呼声中谢了班长，便毫不客气地吃上了。
作为同桌的司成言再次受到了“特别照顾”，给她的苹果是用包装盒包好的，上里面夹了贺卡。
贺卡也十分精致，打开后是立体镂空雕刻的花纹，上面用黑色中性笔随意写了四个字。
不过恕她直言，她并没有看出这四个极其潦草的字体写的是什么，便只当正常的祝福语。
本着友好往来的精神，司成言想要送回礼。
不过昨天烤的苹果片退水太严重，只刚刚好装了三盒，实在是没有多余的了，便从桌兜里随意拿了个苹果给了他。
常风不接，又像上次万圣节一样调笑：“怎么送我的礼物又是这么敷衍。”
上次的糖好歹还有个包装袋，看起来还好看些，这次干脆就只是一个光秃秃的苹果了。
司成言不接他的茬：“有就不错了，还要挑，不吃我就拿回来了啊。”
说完便作势要收回手里光秃秃红彤彤的苹果。
常风一把抢了过来：“我要啊，怎么不要。”
说着还做了个极为夸张的面部表情，表现自己收到礼物后的惊喜开心。
见司成言看到贺卡上的字没什么反应，便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看到贺卡上的字了吗？”
司成言将苹果收进桌兜里，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含了根棒棒糖。
听到他提问后，含着棒棒糖的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看到了。”
常风更是有些紧张：“那你，没什么反应？”
本来不想说的，看他问了，司成言只好如实回答：“字太潦草了，我没认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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