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养心殿内。
某只商姓不可回收垃圾,就像大闹天宫过后。
压在五指山下的泼猴一样,半边身体嵌进墙里。
只剩下另外半边身体,还露在外面。
当然……
这样的说法,其实有些不太严谨。
毕竟,被如来佛祖,压在山下的大圣是头朝外。
而被嵌在宫墙上的商元夕,则是……屁股朝外……
眼下他这团行走的人形马赛克,就像是标枪一样。
胸部以上都人被嵌在墙中,身体不时的抽搐颤抖。
俨然是,生死不知……
而在那面,镶嵌着他的,破碎宫墙的角落里。
赫然写着一行,带血的篆体小字。
『凶手是大胸———』
望着宫墙上的,那坨人形马赛克。
还有一旁正步步逼近,目露寒芒的自家老婆。
楚东流耷拉着脑袋,目光躲闪不敢去同她对视。
脑内高速运转,怂怂的思考着。
面对眼下这般情形,自己到底该如何同她解释。
生怕自己像商元夕那样,也被皇后给嵌在墙里。
思考对策的同时,楚东流也不禁打量起了皇后的妆容。
同当初离宫时相比,眼前的佳人显然是憔悴了不少。
脸上没有多余的粉妆,尽是素颜还有风尘的张狂。
两鬓的头发,虽不似往日,有被精心的打理。
但是却也并不潦草,反而透着一股英武干练之感。
昔日头顶繁重的凤冠,如今被两支玉簪替代。
而那两支玉簪,楚东流他是认识的。
那是当年皇后及笄之时,他亲手选料雕琢赠予她的。
皇后那赤练般的头发,如今盘成男儿般的发髻。
由玉簪束好别在脑后,除此之外皇后的全身上下。
再无任何多余配饰,虽看似简单,但是搭配她那天生丽质的姣好面容,却并不显得简陋。
而比起寻常女子的温婉,她身上散发的更多的是一种难以驯服的野性,和战场肃杀之感。
望着向自己走来的皇后,楚东流大脑高速运转,拼命的思索着,自己改如何打破沉默。
“呃……好些日子不见……皇后看起来倒是清减了许多……”
“皇上您日夜操劳,忧国忧民,这些时日可苦了您了~”
不对!不对!我家皇后!哪里有这么温柔啊喂!
是谁拿错剧本!把《甄X传》的台词搬过来了!
“丹青……你可算回来了……”
“哇哈哈哈!东流哥哥!几日不见可想煞俺丹青啦!”
“兀那太监!快拿酒来!今日俺要跟东流哥哥不醉不归!”
我家丹青虽然是暴脾气,但也不至于这么暴躁啊!
好家伙!刚刚还是宫斗剧,这会儿直接就改上梁山了!
明懿皇太后当场变成梁山铁牛,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就在皇后步步紧逼,楚东流脑洞大开思维脱线之际。
殿内忽闻两声“雷鸣”,闻听“雷鸣”过后楚东流不禁有些愕然。
楚东流抬眼一看,却发现自家皇后正面色羞红的轻捂着小腹,看着满桌的珍馐微微愣神。
原来刚刚那两声“雷鸣”,竟是由自家皇后腹饿发出。
望着一旁神情尴尬的皇后,明悟过来的楚东流哑然失笑。
遂赶忙传唤屋外太监,增添碗筷,添换饭菜。
增添些皇后平日爱吃的东西,和热乎的饭食酒菜。
然而这位在外人眼中,母仪天下,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却显然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
直接抄起楚东流的碗筷,毫不顾忌的就开始狼吞虎咽。
完全顾不上什么,宫内饭菜只能吃三口的规矩。
以那风卷残云之势,扫平桌面上的那些珍馐美味。
显然皇后这段时间,应该是没有吃过几顿正经饭菜。
想来也是,近来这段时间,皇后她尽是在军营里待着。
而军营里的伙食,那肯定是,能将就就将就。
只要能保证饿不死就行,就算大周近几年学习穿越者的现代化管理,改善了军队的伙食。
但是军队伙食,也肯定不可能,像皇宫里这样讲究。
而我们这位皇后娘娘,她又是出了名的吃货。
这段时间出征,风餐露宿的,那可真是苦了她了。
“诶~诶~丹青你慢点~慢点吃啊~吃的那么急做什么,朕又吃不了多少,没人跟你抢的……”
望着一旁狼吞虎咽,把白皙的脸蛋蹭得像是小花猫一样的吕丹青,楚东流宠溺的劝说着。
随后拿出自己的手帕,就像是小时候那样帮她擦脸。
“你说你啊……都贵为一朝皇后了,还是这么的毛躁。得亏啊,这屋里现在,就咱们俩。”
“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指不定要怎么笑话你呢~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吕丹青闻言,当即就放下碗筷,白了楚东流一眼。
“感情挨饿的不是你,得胜后为了尽快回宫见你,我可是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这边赶欸~”
“话说军营里的伙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进一下啊!”
“这段时间外出剿匪,我几乎就没吃过几顿好饭~”
“要不是为了你这封建王朝,不被那些穿越者渣滓推翻,我才懒得去军营里受这委屈呢~”
长期跟穿越者打交道的吕丹青,难免的沾染上了穿越者的习气,张口闭口的就是封建王朝。
再者便是因为偏见,怒斥穿越者为穿越者渣滓。
弄得一旁,同时作为封建王朝代言者跟隐藏异界穿越者的楚东流,脸上多少有些难堪。
“丹青啊,瞧你那话说的,什么叫做朕的封建王朝啊?别说是朕的江山~连朕都是你的~”
“你少来~”吕丹青撇了撇嘴,“上次你就是说这话让人听见,导致我被文官们整整骂了半个月。”
“那你既然知道,文官们看不惯你,那你平时还不收敛点~”楚东流上前,为自家皇后揉肩。
“我……我就不!我就不信!他们能治的了我!”
“真要把本宫惹急了,本宫晚上就趁着夜色潜入他们家,把他们一个一个的,通通处决掉。”
“你啊~净是喜欢说气话~”望着双腮鼓鼓像是仓鼠一样的吕丹青,楚东流笑着宽慰道。
“你要真把他们都弄死,以后谁还来给朕做事啊~”
“话说回来,丹青你这一次,这么着急回来作甚?”
“而且你昨夜不是说,要晌午时分才会回宫的吗?眼下这才刚到辰时,你怎么就回来了?”
“朕就在这京城待着,难不成你还担心朕会逃跑不成?”
“哼~”吕丹青娇哼一声,“担心你逃跑倒不至于……”
“我就怕你耐不住寂寞,背着本宫在外面沾花惹草,趁着我不在京城,偷偷去找别的女人。”
“而且,本宫这次提前回来,不也是有意外收获吗?”
吕丹青指着一旁,被她镶嵌到墙上的商元夕冷笑一声,随后意味深长的,看向楚东流道。
“皇上~来给臣妾说说吧~这扩充后宫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自家皇后“和善”的眼神,楚东流的脸顿时就被吓青了。
“呃……丹青……你都听见啦……”
“差不多吧~”吕丹青轻舔嘴唇,玩味的看向楚东流。
“我是从小元夕说,咱们该尽早要孩子那段听起的~”
那和全听到有什么区别啊!楚东流心底暗暗狂呼。
当即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早朝时分群臣要他扩充后宫一事,对吕丹青全盘托出。
“总之……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从头到尾这件事都是商元夕起的头!跟朕没有任何关系!”
“朕压根就没答应他!刚刚朕还一直回绝他来着!”
楚东流指着商元夕的方向,向自家皇后不住的控诉。
极力的想要将自己,同扩充后宫一事撇清关系。
“那~小元夕~你还有什么话,需要为自己辩护的吗?”
吕丹青对商元夕“和善”的问道,那冷艳的笑容。
仿佛是在对那位变态伪娘,下达最后的死亡宣判。
然而正当吕丹青,准备好好的处置,商元夕之际。
楚东流夫妇,却惊讶的发现。
刚刚还被嵌在墙上的商元夕,眼下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哼……算他跑得快……”
吕丹青冷哼一声,转而看向身旁。
正在暗自抱怨损友,不讲兄弟义气的自家男人。
“陛下,我离京出征的这段时间,皇城内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吧?”
闻听自家皇后发问,联想起近几日皇宫内接连发生的,四次穿越者入宫刺杀未遂事件。
楚东流的额头上,瞬间就泛起一层细密的冷汗。
而后更是开始,眼神飘忽的,对自家皇后慌乱道。
“没……没啥大事……除了朝中大臣们催促咱们俩尽快要皇储……”
“然后照例……抱怨你……穷兵黩武……劳民伤财以外……”
“最……最近这段时间……宫内基本上就再没有别的事了……”
面对认真起来的吕丹青,楚东流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虚。
“哦?真的吗?”
吕丹青趁楚东流不备,忽然凑到楚东流的面前。
微眯着眼睛,狐疑的轻舔了一下,他脸上的汗珠。
“总感觉,皇上你说话的语气,似乎有说谎的味道呢~”
“陛下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偷偷的瞒着本宫呢?”
“哪……哪有啊……朕能有什么事……偷偷瞒着你呢~丹青你那疑心的毛病,似乎又犯了呢~”
感受着皇后炽热的眼神,楚东流心虚的搪塞道。
“啊~陛下您没事就好~”
吕丹青浅笑着坐回原位,暂且听信了楚东流的说辞。
“我还以为,我此次离京,那些蛰伏在皇城暗处的宵小,会伺机而动,潜入宫内刺王杀驾呢~”
“如今看来,本宫此前,完全就是,多虑了嘛~”
说罢,吕丹青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家的皇帝一眼。
而楚东流也只得,尴尬的陪笑道。
“这……这都是丹青你的功劳……那些穿越者光是听到你的名字就被吓跑了,哪里还敢造次~”
“哦?”吕丹青歪着头,戏谑的对楚东流笑道,“陛下您的意思,难道是说本宫很吓人喽?”
“不不不……丹青你误会了……”
楚东流连连摆手,想要为自己辩解。
看着他笨拙的表现,吕丹青轻捂樱唇微微浅笑。
“好啦~陛下~您不用解释啦~臣妾都是和你说笑啦~”
说罢,吕丹青缓缓起身,准备“奖励”楚东流一记拥抱。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总管太监海大福尖利的声音。
“皇上,昨天夜里,抓到的那名,妄图刺王杀驾的穿越者宫女的口供,老奴给您呈上来了。”
闻听此言,殿内的楚东流,当即便目眦欲裂的咆哮道。
“海大福!你丫算计朕!”
感受着身旁的可怕杀气,楚东流撒腿就准备开溜。
但以他那小体格,想要从武道半圣手底下逃跑。
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果然,还没跑出十步,他就被自家皇后拎着领子抓了回来。
“来吧~皇上~跟臣妾解释一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吧?”
望着皇后满是杀意眼神,楚东流声音颤抖着发出了。
如同某东瀛上条少年一般,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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