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你的学妹？”
陆曼宁显然不想谈论自己的事情，转而把话题引向艾丽丝。她拍了拍艾丽丝的脑袋，微笑道。
“你也太可爱了吧，怪不得美婷会喜欢你。话说有人说过你像某个魔法少女吗？”
“这个……”
艾丽丝低下头，不敢看陆曼宁的眼睛。她拉着学姐的袖口，努力躲开视线。
她本来不擅长面对学姐之外的人，平时的聊天都有些困难。现在戴着玩具，就更不敢跟人直视交谈了。
“哇，这么怕我啊。”
“抱歉，她比较怕生。”
李美婷和艾丽丝换了个位置，用身体挡在艾丽丝前面。小小的艾丽丝躲在学姐背后，不敢露头。
陆曼宁尴尬地笑了几下，继续说：“没事，我又不介意。话说小学妹叫什么名字？”
学姐晃了晃艾丽丝的胳膊：“你好歹说句话吧。”
“韩嘉月……”
艾丽丝已经好几次用妹妹的名字介绍自己了。反正真正的韩嘉月在老家那边上高中，借用一下名字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嘉月？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陆曼宁皱眉思考。不过她并没有细想，只是对艾丽丝露出微笑。
“说起来，你们已经交往了？”
陆曼宁有着很强的女性直觉，她自然看得出两人关系暧昧。她捂嘴偷笑，戳了戳李美婷胳膊。
“你们是不是天天都腻在一起啊？做了很多吧。”
面对陆曼宁的调侃，李美婷并没有在意多少。她知道陆曼宁喜欢开黄腔，大家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她有时候也会跟着说笑。
“那可不，每晚都要做到早上呢。你羡慕吗？”
“一整晚~哇，你们精力不错嘛~~嘉月妹妹，你是P喽？”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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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中有攻受之分，但这种关系并不是固定的。受的一方也能做攻，攻也可以当受。通常是以主动方（T）和被动方（P）加以区分。
尽管陆曼宁是一枚直女，从未和同性发生过亲密关系，可她依旧懂得一些特别的知识。之前还专门问过李美婷，女生之间上床是否会使用道具，会不会舒服之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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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艾丽丝一直是被动的一方。虽说也有尝试过主动一点，但很快就会被学姐重新压制。
陆曼宁稍微解释了一下，又继续提问：
“美婷会让你舒服吗？”
“喂！你这是什么问题啊？！”李美婷拽住陆曼宁的领带，“多问一句我杀了你！”
陆曼宁微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别紧张嘛，嘉月妹妹都没有生气，你发什么火啊？”
艾丽丝确实没生气，也就有点尴尬与惊讶。她压下学姐的手，用双手轻轻捧住。
“学姐，没事的。”
她视线飘忽地望向陆曼宁，努力正视对方的双眼，认真回答了先前的问题。
和学姐上床会舒服吗？
“会舒服的，学姐真的很擅长……除了稍微有点疼之外，都挺好的……”
正常来说，没有人会对刚认识的陌生人询问上床感觉，也没有人会像艾丽丝这样如此正式地回答。
这个回答包含着更多的深意，一部分想要传达给学姐，一部分想要告诉自己。
但陆曼宁显然没有深究话语中的深意，她只是提取了表面上的重点信息，然后在脑海中编绘出另外一副画面。
“疼？！你们做什么会感到疼啊——美婷，你在床上咬人啊？”
“不是……咬人的是我……”
艾丽丝在床上确实会咬学姐，除了吸出来的吻痕之外，每天早上学姐的身上都会多出新的牙印。大部分集中在锁骨附近，学姐抱怨过好几次，说艾丽丝像精力旺盛的吸血鬼。
“那为什么会疼？”
“因为……”艾丽丝的视线再次躲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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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的敏感度只算普通，并没有特别敏感的地方。
当她试着通过艾丽丝满足自己的时候，往往会给艾丽丝带来过多的压力。在学姐到达顶点之前，艾丽丝会连续多次地失去意识。
连续的行为往往伴随着疼痛。即便当时能够凭借对学姐的爱意忍耐，那疼痛又会在起床后的几个小时里持续地施加折磨。
所以艾丽丝起床会和学姐一起泡澡，学姐也会帮她放松按摩。
&
或许是看出了艾丽丝的拘谨，陆曼宁倒是没有继续追问。
她转向李美婷：“女生之间不是会更温柔一点吗？你到底是怎么对她的？”
“细节就不要问了吧，你又不是没做过。”
“但我没和女生做过啊，要不然你让我感受一下？带我上床？”
“不行！”
艾丽丝从座位上跳起来，这突然的大幅度动作让她强烈地感受到体内的小球。
由于谈论和和学姐做过的一些事情，艾丽丝此刻的敏感值已经上升。单单是感知形状，就让她跌到学姐怀中。
艾丽丝趴在学姐的腿上，努力撑起上半身。
“学姐是我的！才不能和你做！”
“呃……这只是一句玩笑……”
“玩笑也不行！学姐是我的……”
艾丽丝抓着学姐的肩膀，收腿坐到学姐的腿上。
她瞪着陆曼宁，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色彩。
粉红色的脸颊在酒吧的灯光照耀下更是透出一种忧伤的美丽。有那么一瞬间，就连陆曼宁这样的直女都对艾丽丝产生了一丝心动。
“那个，对不起……”陆曼宁拨了拨刘海，尴尬地笑着，“我没想抢走你的学姐，那啥……我性取向是男生，所以真的只是句玩笑。”
艾丽丝紧紧地抱着学姐，一言不发。哪怕是李美婷用手轻拍她的背部，艾丽丝都没有说话。
陆曼宁向美婷询问：“她在生气吗？”
李美婷无奈的向陆曼宁微笑，轻声说，“你回去工作吧，让我们单独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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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酒吧中混乱又嘈杂。邻桌的女孩子们有的在聊着男人与八卦，吧台旁边的女生在互相自我介绍，舞台上的画着花脸的歌手独自弹唱优美的民谣。于此之间，还有不断的掷筛声以及各式各样的笑声。
唯有艾丽丝和学姐是安静的，两个人躲在屏风和绿植的阴影下，相互抱在一起。
“陆曼宁真的是在开玩笑，她一直都是那种性格。”
“……”
“再说我也不会和别人上床，我现在可是你的女朋友。”
“……”
“你真生气了啊？”
李美婷嘬了一口艾丽丝的脸颊，可后者除了身体抖了一下外，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好歹和我说句话嘛，不说话的话我可要去找酒保聊天了。”
忽然，一阵低频的嗡嗡声响起。怀中的艾丽丝伸直了双腿，发出了轻柔的娇喘。她更加用力地抓紧学姐，李美婷的大腿隔着黑丝感到了一股涓细的温热。
这低频的声音响了一会儿便停止消失，艾丽丝绷直的身体也缓缓松弛。刚刚去过一次的艾丽丝抱住学姐的肩膀，急促地喘息着。
“不许去……必须待在我身边……”
然后，更加强烈的震动袭来，李美婷也不由自主地挺直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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