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货怎么看着画风跟其它人完全不一样呢,合着是贵族家的子嗣吗,尽管还是很痞里痞气的,但他身上原有的那种气质该有的隐不住的,就好比穿着,明显刚刚那些家伙整洁太多了。
以及这个女仆,尽管打扮显得非常朴素,虽然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可似乎只要我敢掐死她的少爷下一秒就会上来跟我拼命。
自报家门……想找个台阶给我下吗。
“哼~承担任何后果吗…”我带着嘲讽的语气嘴角微咧,“,既然是贵族,跑来这种地方和一群地痞流氓混在一起,看刚才的架势想必祸害过不少人吧,身为女仆的你,不出面制止,反而隔岸观火,见势不妙窜出来求情,如果不是我的话,换做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你是不是会就这么看着放任不管呢~任由你家少爷随意糟蹋?”
我的话让她呆愣了一下,目光不定指尖也不安分的开始摩着裙角,看她这反应和我猜的应该没差。
虽然和我没多大关系,可以说如果这个女仆没有出现的话我最多也就刁问几句也就放走了,可她偏偏出来了,还要装作一副没什么大事的样子,还真是让我有点不太爽。
所以我才讨厌贵族,出了事情靠道歉来解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不了了之,我并不是针对所有贵族,但这是大部分贵族都有的毛病。
“噢~如果你认为可以凭借那一身刺客本能能打败我的话尽管上没关系噢,我也不怕惹到什么贵族,只不过恐怕等他们赶到了也只能替你们收尸了。”
注意到这女仆的指尖有些许的茧,袖口的部分还略微鼓起,估摸着藏了一把武器,虽然只是凭猜,但对比暗影和夜笙的手,也相差无几,似乎经常握刀的人都有这种茧,加上这家伙刚才出现的如此悄无声息,恐怕是这个贵族家里养来给自己儿子当保镖用的女仆。
我基本做好了打一架的准备,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在剑拔弩张沉默的这几秒钟内,被称作帕卡斯的少年突然开始跪到地上用发颤的声音向我恳求。
“对,对不起,您有事冲我来就好,一直以来都是我的自己一意孤行,和她没有的关系!”
“少爷……不!这是我的失职,我里应在一开始就得把少爷引向正途,我会承担一切后果!如果您要钱的话,多少钱我们都可以付…”
“给我闭嘴!你们两搁着演上感情戏呢?”我低吼了一嘴,眉头微蹙抵着额头轻轻晃了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恶人呢,“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但是!”我的目光重新放回了少年的身上,“我可不相信你的手是干净的,被你糟蹋过的人应该不少吧,如果你真有心悔改的话,那就去找她们道歉啊混账,而不是在这里哭丧求饶!”
本来这事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可遇到了还是忍不住说两句,不管他后面会怎么做,是悔改还是继续这样也跟我没关系,因为总有一天自食恶果,撂下这句话,我也就离开了,只是在我离开的时候,那位女仆似乎是因为我放过了他们而向我鞠躬。
见千奈鹊离开,女仆才释然地松了口气,接着走到帕卡斯的身边俯下身将其拥入自己的怀中关切地问道。
“您没事吧少爷?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没有…”帕卡斯本有点抗拒,不过似乎是因为女仆身上的味道让他感到安心一开始还有些抗拒最后也就任由女仆抱着他了。
温存了一会儿他轻轻推开了女仆干咳了几声。
“足够了,又不是小孩,咳咳~话说你刚才叫她,勇者阁下?”
“嗯唔,那位就是最近在亚克维斯传的沸沸扬扬的屠龙勇者,千奈鹊,最近还击杀了一头令教国都头疼的高阶魔物。”
那个夸张的魔物她可是亲眼所见,魔法对它完全不起作用,所过之处皆是焦土,士兵们一个接一个的送死,她甚至想直接待着帕卡斯离开地下街,不过,正当她急急忙忙赶回去准备带着自家少爷去避难的时候,魔物已经被解决了,曾经还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所以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千…奈鹊……”
帕卡斯细细回想了一下这个名字整个人彻底感到一阵没由来的寒颤,甚至身体都开始冰冷,喂,合着刚才自己是对着一个屠杀过龙和高阶魔物的勇者说了一堆怪话吗…完了完了!!这下子完了呀。
“天哪!”
帕卡斯就像听到了比自己父亲原地去世还令人悲痛的消息一般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变成了一坨未上色的灰白人瘫在地上。
“少,少爷?”
“不,我没事……”
这下子完了,要是让父亲知道我惹了个什么人,别说回家去了,怕不是要给我生拆了,但是…比起自己父亲他现在更怕千奈鹊,刚才那个眼神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会死,真的会死!
帕卡斯平复了一下内心的躁动,抬起头看着一脸担忧的女仆。
因为那件事自己被父亲赶下来避风头,本来跟着自己到这种庶民的聚集地就已经苦了她,,唯独她,不能再连累了!
怕卡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身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家女仆。
“玫露…我们,现在还剩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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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下街东郊区,这里的人们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灾后重建工作。
东区是最早建设的地区,建的时候多为木制结构较多,这次也是被烧的一干二净。
我坐在钟塔上翘着腿偷闲地向下看着忙忙碌碌的工人思考了半刻后暗自摇头,目光再度凝聚在远处的仓库废墟上,地质结构几乎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高温融化了岩石变成岩浆淌过了大片地区变得歪七扭八,这段路面要重新翻修估计挺够呛,要是能把那座仓库先挖开就好了。
从这些人里也看不出有什么端倪,只是,我还是想不通,他们要这么多孩子做什么?
搞献祭也不是这么搞的呀,既没有魔法阵也没有残留的媒介,单纯为了屠戮?
正当我思考的过程中,一声轻微的脚步落到了我的身后伴随的是轻浮又令人熟悉的声音。
“哟呵~瞧瞧这是谁,这不是我们的屠龙大勇者吗,哼~还真是有够闲的啊,明明那些贵族最近想找你都快想疯了,要是让那些贵族们知道你在这儿看风景,不会气炸吧~好可怕呀,你们人类。”
“对啊,我在看风景,在这种地方偶尔能看见些不一样的,有问题吸血鬼?”
虽然这么说的确没错,但艾尔莎挺反感被人喊吸血鬼的,就感觉档次低了,一般人称她们为血族,她甚至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称号。
“路过~咋地,有问题?”
我回头瞅了她一眼,接着目光再度放向仓库的废墟上。
“有事就直说,别卖关子。”
“阿拉~我只是顺路拜访了一位朋友路过罢了,”艾尔莎耸耸肩接着从衣服胸口的位置拿出一本巴掌大小的本子,“不过嘛~我听说你最近在调查某些事情,难得我搞到了些情报,啧啧啧,看来你并不想要咯。”
“拿来,”我非常不要脸的当了一回儿伸手党。
“给你可以,但是,你懂吧,我可不会白给你,”艾尔莎收回了手,一脸鱼儿上钩的表情,“打工人都有加班费,我可不是免费的。”
“不给算了,”我不打算在理会这只吸血鬼,谁知道是不是在框我。
“嚯~这可是从某个贵族写的笔记噢,我想和你调查的那些失踪的孩子有关,记载的东西还真是详细呢,既然你不要,那我只好~”艾尔莎一边做出了遗憾的表情指尖眨眼间弹出了火花,“烧掉了呢。”
“等等!”我赶忙出声制止,然后站起身一脸鄙夷地看着这只吸血鬼,“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毕竟在那种场合下我对那群亡魂们许下了承诺,如果这真的有利于解析真相的话,的确能节省我很多时间,前提是,有用。
“哼唔~”艾尔莎突然露出了诡异了微笑,目光盯上了千奈鹊雪白的颈部不由舔了舔嘴唇,“我想要的非常简单,反正我不要钱,也不要什么珍贵的东西,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不要钱吗,唔……
“好吧,我答应你。”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艾尔莎突然双眼放光,整个人直接贴在了千奈鹊的后背以最快的速度咬住了她的颈部开始吸血。
“你!”我没料到这个臭吸血鬼会突然咬过来,刚想反抗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劲儿完全使不上来,这只吸血鬼的手就像钳子一样死死摁着自己动弹不得,“你…干什么!”
自己体内的血液正源源不断的被吸出,这种感觉就像处于那啥的状态下的疲惫与舒适之间让你无法分辨自己该不该反抗。
不过好在艾尔莎并没有想把千奈鹊吸成人干的打算,填饱肚子后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她。
而在松开她的那一刻,一道蓝色的拽光从她的脑袋侧边划过,她反应迅速及时拉开了距离后一撮毛也顺势从她眼前落下。
刚才要是在偏一点恐怕头就没了,尽管内心汗颜但表情还是表现的一番游刃有余。
“喂喂,不至于吧,不就吸你点儿血嘛。”
“混蛋!你有病吧!”
她松嘴的那一刻我直接释放出灵力凝聚成光剑对着身后一挥,当然只是象征性的威慑。
看到千奈鹊捂着颈部一脸臊红的羞涩表情,她反而更加愉悦。
“我只是刚好没吃饭,放心好了,只是吸取了适当的血液,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说老实话这个女人的血确实好喝,好喝到让她差点上瘾,比起一般人的血液,她的血液要更特别,里面似乎还蕴含了什么奇怪的力量,说归说,她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渍然后把那个日记本丢给了千奈鹊,“吸溜~报酬我已经收到了,诺~我想这个对你应该有帮助。”
我停止了灵力的持续释放顺手接住了扔过来的日记本。
很厚,外皮的质感摸起来像什么动物的皮,还有点温热,我翻开一页随便过了一眼。
里面的内容大多是某个看起来身份地位不低的人在邀请各界人士参加自己举办晚宴的笔记,以及那些人的名字,剩下的就是一些肉类的出处和重量和一个全称只用那家伙来称呼的人。
大多是雏肉,有详细标明了时间和地点,有基拉巴尼或亚克维斯本地的肉类,重量31公斤 40公斤,35公斤,我甚至还瞄到了有来自东方进口的雏肉,36公斤,此类的还有很多。
倒是里面有提到,那家伙恐怕还要吃更多之类的可疑之处,除此之外,可能真的是我知识短浅没有看出来别的什么。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耍我吗,合着我这是被白嫖了。
“这和这件事有个毛的关系啊混蛋!”我眉角抽搐着对着早已开溜的艾尔莎破口大骂,“臭吸血鬼,有本事你回来啊!”
可恶,下次我非把鞋塞她嘴里不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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