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城。”
炎世奄奄一息的感叹道:“靠...我还真是像小说里的主人公啊...这还能捡回条命。”
师傅看着炎世倒在地上像条咸鱼一般,血流得不夜城的砖块街道也被染的腥红。
师傅随即蹲下身“我检查下伤口。”随即从斗篷中拿出一把短刀,一手提起炎世的袖口。
“嚓”
“不容乐观啊,直径十厘米深度两厘米的伤口,有三道,肌肉组织断裂,还溃烂了,有毒,看样子你应该也用不了力了。”师傅看着徒弟的右手,已经快看不出手臂的形状了,暗红色的伤口中已经开始渗出粽黄色的脓水。
“忍得住吗?”炎世的师傅手上闪烁起亮白色的光芒,光芒消逝后,一把银白的手术刀被师傅握着,随后递给炎世一块手帕。
“咬紧了。”师傅一声令下,炎世咬紧手帕,随后师傅左手摁住肩膀后,右手迅速的划开坏死的区域,暗红色的死血如同血泵般喷出,渐渐的血液开始转为鲜红,师傅丢掉右手的手术刀,用另外一块手帕死死摁住切口。
“行了,把血止住然后等组织恢复就重新能用了。”师傅一边用绷带捆紧止血的手帕,一边拿下炎世刚刚咬着的手帕。
“蛤特啧!(还痛着!)”炎世死死咬着手帕,额头上的冷汗如同大雨般冒出。
“这么说起来...师傅,从上次到这次..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炎世忍受着疼痛,取下嘴里的手帕哽咽道。
“你先觉得自己能不能离开这里吧,而且你要是不成才,报我的名字只会丢我的脸。”师傅抗起狼的尸体,头往前方摇着头,“赶紧跟上,回家。”
炎世跟随师傅回到家后,他将肩上的狼丢在地上,从破旧的斗篷里掏出一把两米长的大刀。
“咚!”不知多少斤两的大刀砸在地面,发出极重的钝器才能产生出的噪响,而狼却被切口分明的被裁成两半,刀身上也不带半点血迹。
“师傅,我有点好奇,你这斗篷是怎么放下这东西的.....”炎世看着师傅从小小的斗篷,取出比他人还大的武器自然有些好奇。
“你要不看看能不能抖出来?”师傅将大刀塞进斗篷与衣服的夹缝间后,脱了下来丢给炎世,炎世拿着斗篷套在头上也看不出半点东西。
“看不见就对了,认主的。”师傅一把拿回斗篷重新围在身上,“你要是回去后,也想要一个的话去找一家叫残月的工坊,他们兴许会给你编一个。”
“他们人这么好的?”炎世问到。
“你得报我的名号,他们欠我个人情。”师傅摘下斗笠,放在残破的木板床上,师傅依旧满脸岁月的沧桑。
随后师傅开始着手处理起那头狼,半个小时后,木桌上就摆满了各样诸如烤肉,烧肉,肉丸等肉制品。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把这东西也给扯进来了。”师傅见炎世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便开了句玩笑话。
“嗯?没有我只是好奇师傅您以前是什么人。”炎世抬起头望向师傅,师傅身上紧实的肌肉和伤痕,很明显的表现出他不是个常人。
“先吃饭吧,还有徒弟我看你现在的那把剑,好像不是我之前给你的吧?”师傅赶忙岔开话题,坐下后询问起炎世。
“我要是说,我用异能把它冲炸了,你不会生气吧。”炎世尴尬的挠着头说到。
“没事,我随手捏着玩......等会?你用异能?把它?冲炸了?”师傅突然停下了筷子,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嗯....嗯,就凝聚了很多异能,然后突然炸了。”炎世看着师傅突然严肃的表情,不由得正坐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傅突然开始大笑了起来“你小子把我做的武器冲炸了!炸了!哈哈哈哈!”师傅笑着激动得拍起了大腿。
“那把武器很重要...吗?”炎世有些发愣,但是依旧直挺挺的坐着正视着师傅。
“没有,这把剑不过是我随手锻的剑,没啥大不了的。”师傅边说着,伸出右手凝聚出异能,随后一把与之前一模一样的铁剑呈现在了炎世面前。
“但是,你小子用异能把它冲炸了,那就意味着你用出了比这大数倍的异能。”师傅把新的铁剑往炎世左手一丢,炎世顺手接过。
“等会吃完饭,你再把它冲炸一遍!我倒要悄悄我的徒弟异能到底有多强了!”师傅表情变得异常的爽朗,随即继续动筷吃饭。
饭后,炎世摸着那把师傅新丢来的铁剑,“没想到,师傅居然能用异能铸造出实体的铁剑。”,虽然师傅说是随手捏的,但是就锋利度看来,这在星族少说能超过市场上常规的铁剑。
“行了,徒儿,出门,放异能!”随着师傅简短有力的发令,炎世回想起那天与逸辰对决的气魄,左手紧握住铁剑,身上的异能魂开始发散随后凝聚在铁剑上,那把三尺长的铁剑开始泛光而一把巨硕的光剑开始变得真实。
随后异能魂越聚集越多,光剑也越来越亮,随后炎世朝着空气挥出一刀,异能开始四散开灼烧着空气中的可燃气体,一阵熊熊烈火一闪而过,随后传来铁剑破裂的声音。
“有意思,有意思,能将异能这么好的利用,看来随手给把破烂是糊弄不了你了啊。”师傅看着已经崩成碎片的铁剑,不由得感叹的鼓起掌。
“可惜没有什么招式,除了看师傅的动作领悟那么几步以外,我也就只是胡乱挥剑罢了。”炎世放下仅剩剑柄的铁剑,谦虚的想师傅讨教几招。
“招式嘛,我和你说过我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又会些什么呢,再加上在不夜城终究还是懈怠了啊。”师傅顺了顺自己的胡子,感叹起岁月。
“不过也不是没有,等你手好了后,我看看你行不行吧。”师傅走进屋内解下斗篷。“我的斗篷里有一副长双刀,一副利爪,一把匕首,一杆线膛枪,两把手枪,一根手锤,一把苏格兰战锤,一把大刀,一把太刀,一柄骑枪,一把战斧,最后还有一把十字剑。”
师傅说到这停顿了下来,“这些武器你要全部精通,这样子才能学到我的招式,我也承认你的实力了。”
残破的木屋内最后的烛光被吹灭,师徒二人在木板床上入睡了。
随着黎明见晓,这里没有像在冰门堂那份繁华喧嚣,唯有四周的鸦雀无声,简朴的木屋中透着缕缕凉气。
炎世从右臂疼痛中苏醒了,虽然师傅能将伤口处理妥当了,但是没有专业药物和医疗设备,伤口还是难以愈合。
炎世抬起头看了看周围,师傅已经离去,站起身子蹒跚了会,估摸着木屋里也没什么稀奇的东西,便先走出门来。
木屋建造在不夜城的山顶处,开门一眼望去,不夜城的黎明不比夜晚耀眼,虽说不夜城是妖魔鬼怪生活的地方,但这里的美景跟外面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夜城的“太阳”开始升起,白昼的不夜城熄灭了灯笼,甚至于比夜晚还要昏暗,只能勉强看清山路,天空中星星与月亮的光亮开始明晰。
这里的白昼中,月光与星光在天地合一的月水湖,明亮且闪烁,还有灌木丛中摇摇玉闪的果实,望过这座山上的那片高原,还有一片片发着幽光的灯笼草。
回头看了看之前修为的森林,多少有些怀念,“这么说起来,师傅昨天还说要让我掂量武器的呢?”
炎世用左手换了一套缠在右手的绷带,伤口已经有些内敛。
随后走出门来,深吸一口户外空气,“阿嘁!”炎世突然被不夜城的冷气呛了一口“不行不行,先回去多穿套衣服。”
炎世重新走回室内寻找自己带来的行囊,“我记得在那。”炎世走进储物室看向木桌。
然而木桌旁边却满满的堆积着各式武器,而在这武器旁边还有一张纸条“这里的武器就是你要精通的,自己掂量掂量顺带研究一下。——师傅”炎世拿起纸条读了起来。
果然,木桌旁堆积着的各式武器,全都是师傅昨天所说的。除了最后那把十字剑以外,炎世穿上衣服后一一抓起晃动几下随后又左右翻看。
“巧夺天工!”炎世看着这几套武器不由得发出感叹,这些武器的做工水准,无不相当于在星族里的高等作坊,特地为帮派的长老制作所使用的。
炎世对着这几把武器来回观察数遍,也没怎么看出其中的构造,“算了,还是看看简单点的吧。”他拿起看似最简单的一把匕首,但刀刃的放血槽,握把的凹陷,以及金属的用料依旧让炎世琢磨不透。
“先试试能不能构造出来试试好了。”炎世放下匕首,用右手摸着它的刀刃,随后左手开始汇聚起异能魂。
渐渐的异能魂凝聚成那把匕首的形状,“嘶,明明只是一把小匕首,为什么这么消耗异能。”那把刚刚凝聚的匕首已经完全成型,如果不是完全亮黄色的光芒,一眼看去与师傅的那把匕首,看起来没有区别。
炎世拿起刚刚凝聚的匕首走出室内,面对着室外的一片空气挥斥一刀。
“嘭!”
火焰随着匕首的滑动化成一条火龙,遨游在刀刃的锋芒中,随后再慢慢散去。
“这......”炎世望着眼前升起的黑烟,收回左手再次看向自己凝聚的一把小小的匕首。
这是师傅的声音突然念起,“不错啊,有我那把正品的一半实力吧。”炎世回头看向师傅。
师傅从斗篷里掏出一瓶粉末,“你把它往伤口抹上,或许伤口好的会快些。”师傅将掏出的粉末丢给炎世。
“谢谢师傅!”炎世接住粉末,向师傅毕恭毕敬的鞠躬之后迫不可待的拔开木塞解开手上的绷带将粉末倒在伤口上。
“嗷嚎嚎嚎!干!痛啊!”炎世直接将整瓶粉末倒在了伤口上,随后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声。
师傅看到炎世那拧成一坨的表情差点没笑出来,但是他又很快平复了自己表情“这个药算是妖界特有的,本来是让那些死得太惨的人投胎后,免得长成一坨肉糊的。别瞎叫唤了,看看伤口效果怎么样。”
炎世忍住痛意看向右臂的伤口,原本撕裂开的伤口开始诡异的长出无数丝细肉将分裂开的伤口缝合,虽说样子恶心了点,但效果却十分见效。
“诶,师傅,那我胸口上这些伤口能不能也抹点。”炎世掀开上衣,上面也布满了之前被狼扑倒后刮到的一些擦伤,尽管只是皮外伤但是视觉上已经可以说遍体鳞伤了。
“你过来,闭上眼睛。”师傅突然沉下脸来,而炎世还在呆呆的走到师傅面前,随后师傅将手伸向后面的斗篷。
“duang!”师傅掏出十字剑用剑柄狠狠地敲了下炎世的头,“你知不知道这鬼东西的原材料老难找了,给你用就算不错了,你还想拿来嚯嚯?自己去拿绷带捆上就行了!”
“诶等等,师傅痛!痛啊!”炎世突然被师傅一杆子敲来连忙捂住头后退。
“行了,回去好好养伤,明天我亲手教你这些武器什么结构。”师傅重新将十字剑收回斗篷。
“对了,师傅。我其实还有一个问题。”
“说。”
“为什么我在临死前,又会穿越到这里了。”
师傅处理着伤口,边答道:“你还记得我上次带你去买的魔导品么?”
“噢,我似乎在我包里带了一个像似宝石的玩意,我想着之前在这里买过说不准有用就带着了。”炎世说着,将旁边的背包里找出之前一块宝石,宝石已被压碎。
“是这个嘛?”
师傅包扎完伤口,示意点了点头。
随后的几天内炎世在师傅的指导下逐个研究起武器的构造......
“师傅,为什么剑士也要用枪械啊。”炎世看着在师傅指导下用异能魂凝聚出的线膛枪,足足一米往上的长度,重量上却轻得哪怕是单手也能轻易使用。
师傅看了看炎世的武器,“比你强的敌人占据了主动进攻机会,并且抓死了你的节奏你会怎么样?”
炎世说道:“打退他不就好了吗?”还没到炎世说完一半,师傅突然掏出十字剑顶向炎世,而他胡乱之中用线膛枪顶住师傅的剑。
“那像我这样的敌人呢?”师傅说着手中的十字剑又加大了一份力道,剑鞘已经直逼炎世的面门后,师傅突然松开力道,“把枪向着敌人顺着发力的位置,撇开之后射击就能避免刚刚的情况。”说完,师傅便收起手中的十字剑。
“反正这种结构的枪械差不多也算一次性武器了,装弹慢射击精度差,也不指望你那它当狙打。”师傅拿起桌上正品的线膛枪,随即对着门外扣动扳机。
银白色的耀眼光芒从枪口喷出,随后又很快的消散,如同流星划过一般耀眼而短暂。
“那这把手枪呢?”炎世消散凝聚成线膛枪的异能又拿起桌上的手枪。
“意义相反,用来抢夺先机,在敌人靠近你前打乱节奏或者让他受伤。”师傅拿起另外一把手枪“每把武器都是在不占据主场的情况下,对特殊情况处理最有效的,精通最有用的武器,比什么都懂一星半点要好上无数倍。”
“那么师傅为什么你没有让我模仿过您的佩剑呢?”炎世突然看向师傅一直随身携带的十字剑。
“这把剑我有其他打算,日后再说吧,你现在起码要做到能把全部武器铸造出来,然后能使出它们的全力。”师傅看了看自己的佩剑,没有多提它的事情。
随着炎世与师傅多日的练习,炎世的异能值极大的提升了,同时也精通了所有师傅所精通的武器。
“师傅,我在这多久了。”炎世收起刚刚还在挥舞的手锤,周身漫天的灰烟开始飘散,唯有炎世手中的光芒闪耀在烟霾中。
“这个你放心,现界肯定超不过三天。”师傅掏出斗篷里的十字剑拔出剑鞘插在地上,“但是我想也是时候了。”师傅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什么时候?”炎世散开手中的手锤。
“你把我面前的剑**。”师傅握紧仅剩的剑鞘对准炎世,“我只用一半实力。”
没等炎世眨眼的一个瞬间,他看见了不夜城的天空,脖子旁边一把剑鞘死死的插入地面。
“这是我现在能做到的全力,就是这的一半,你有自信吗?”师傅扶起炎世,转身走回刚才的位置,那把剑鞘突然飞出,师傅伸出右手抓住剑鞘,转回身面朝炎世。
“我想,我必然要有这份决心吧。”炎世重新凝聚起异能魂,漫天的光芒化作光点四处散开,飞舞的光点如同无数条亢龙一般在炎世身旁盘旋。
“很好,请吧。”师傅后退半步,死盯着炎世。
突然光点的一部分飞往炎世的手中,光芒开始化为骑枪,随后炎世刺向师傅,路途中燃起火焰如同游龙般撕咬这面前的一切,而师傅仅是一个简单的侧身,随后一脚踩下骑枪的枪尖,炎世被枪带来的惯性抛向空中。
光芒所铸成的骑枪瞬间飘散,又是一部分光芒飞往炎世手中,他举起那一米来长的线膛枪指向师傅,“闪开吧。”随后扳机扣动的同时,太阳般耀眼的烈光照射而来,随后这道光芒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被太阳灼烧出的火球腾空出现又瞬间消失。
“不错不错。”师傅边鼓掌,重新走向炎世,刚刚那次枪击被师傅瞬间躲开,仅剩浓烟与火焰对着空气猛烈的进攻而已。
“但是你这不就是离开这把剑了吗?”炎世落在地面,剑离自己只有一手距离,炎世左手凝聚出手枪,右手伸向剑柄。
“啪!”“咚!”
手枪中炙热的光线喷出,然而没有任何击中目标的直觉,只见师傅化作一道残影扑向炎世,炎世隐约看见一道剑鞘的残影,这道残影迅速击中炎世,炎世瞬间飞出数米之外。
“有吗?我不是一直都在这吗?”师傅又重新回到十字剑旁边,转动几圈剑鞘后重新握紧。
“真是不留情面啊。”炎世落地后翻滚一圈站稳脚跟,突然出现在腹部前方的光芒,也开始消散。“如果我没有防御住的话,估计这一击我又得躺几天吧。”
炎世伸直两臂,四团光点围住自己的双手,手上戴上了一副利爪,随后光芒又凝聚出两把长刀。
“刷!”
炎世瞬间闪烁到师傅面前两把长刀划出x型的火光,被师傅横举剑鞘挡下,他再次迅速的绕到师傅背后,再次划出一道十字的剑光,然而师傅早已转过身来将剑鞘丢向空中,随后一记直拳打中炎世胸口。
炎世被一拳打中后,后退了两步,但周身不断盘旋的异能全数聚拢在他的身旁,炎世的光芒如同一套盔甲般紧随着自己,他再次突向师傅,将长刀刺向师傅的肩膀却又被剑鞘打下,立刻放下长剑用利爪贴身向下抓去。
师傅一把抓住炎世的小臂,往后一带,随后拿膝盖一蹬,随后炎世化为光芒散开。
“假的?”师傅连忙回头看去,炎世的右手中早已幻化出战斧,一道横劈砍来,火焰将面前的视野隔开,随后炎世的左手又拎起苏格兰战锤猛的向下锤来,地面被砸成龟裂,尽管师傅竭力避开,但火焰的飞散依旧让他的衣物有一点烧毁。
“还没完!”炎世双手举起那两米长的大剑向上挑起,如同新升的旭日,照耀着面前万物,但又是一记下劈将那道光劈散,烈火从两遍散开,师傅不断的躲闪已经远离开了数米。
随着烟雾再次散去,炎世的右手死死握住刚从土中拔出的十字剑,高高的举过头顶,“师傅!我做到了!”
“有意思。”师傅冷笑一声,随后丢出手中的剑鞘,那把剑鞘如同拥有灵魂般自动套在了十字剑上,“接下来你要用这把剑挡下,我要教你的一招。”
“要人命啊......”炎世不由得叫苦,但是左手依旧本能的抓住剑鞘想要拔出剑刃,“嗯?等等咋回事?”剑鞘死死的卡住护手炎世根本无法把剑刃拔出。
『断罪』
师傅从斗篷中拔出双枪对准炎世,迅速且精准的打出两枪,就在他慌乱的拿起十字剑挡下两颗子弹的片刻。
迅速收回双枪,拿出骑枪快速穿到炎世身后,顺势横劈过炎世,再次收回骑枪,掏出手锤向下猛锤而过,其次掏出太刀摁住刀柄,化作数道残影穿梭在炎世左右。
刀光如阴影般四处袭来,炎世已经完全无法看清师傅的动向,只是凭借着本能左右支起剑挡下迅猛的环切,但师傅又瞬间收起太刀,装上利爪和短刀快速的穿插在炎世左右,炎世已经完全晕头转向后。
师傅切换战斧用左手向下挥去,右手随着惯性拐向上方掏出苏格兰战锤随后往斜下角锤下,炎世连忙向后跳出半步,但随后铺天盖地的阴影盖过他的头顶,一把大剑挥下,地面四散崩塌,土石飞溅。
在灰尘的掩盖下,师傅再次换上双刀突刺到炎世后方,一道呈X型划过,再次丢下双刀换上线膛枪,银白色的光芒将炎世直接推到数米开外。
最后师傅伸直右手,异能瞬间锻造出一把铁剑,一道残影瞬间掠到炎世身后,师傅娴熟的用铁剑重重的劈下炎世,炎世利用异能加速,转身顶住一半剑刃,铁剑划过,师傅再次将剑从下往上挑起。
眼见锋芒将近,手中的十字剑却还未出鞘。“我!不能输!”炎世右脚踏死,左脚跪地,左手摁死在胯间,右手向下使尽全力。
或许是这份勇者无惧的意志,唤醒了剑刃的沉睡,紧闭着的剑鞘突然拔出,仅仅只是剑刃相向,师傅铸造出的铁剑如同蜡一般被轻易切开。
“哈!哈啊!”他大口的喘气瘫坐在地上,刚刚师傅那轮凶猛的进攻,已经完全让炎世体力耗尽。
“恭喜你。炎世,你合格了。”师傅看着被削成两半的铁剑,走向炎世,“这把剑已经承认过你了,现在你就是它新的使用者。”
炎世缓过气来,看了看拔出的剑锋,如凛冬的寒光般散发着肃杀的气息。剑鞘上纹刻着对称的古典花纹。
师傅看着他拿着这把剑,欣慰的笑道“这把剑叫做『Last Adjudication』,终章裁决。这把剑陪伴了我的一生,现在,我寄托与你。”
“啊?!这是您的剑,我不能收啊,还你还你。”炎世惊讶道,将裁决剑递回给师傅,师傅用手挡着。
“这把剑只认主人,当它自己打开剑鞘时,这把剑就已经有了新主人。”师傅说着,用手搭了搭炎世肩膀,“别在意,慢慢适应这把剑,你会用它继写这份传奇。”
师傅说完,走回了屋内,“走吧,回屋里。外边冷,对你刚恢复的伤口不好。”
听到师傅说出此言后,炎世踏实了许多,坚定的眼神看着手上握紧的裁决剑,发自内心的微笑道:“师傅,今天晚饭吃什么呀,我饿了。”
“今天给你从集市带了榨菜和粥,你吃不吃?”
“呜呜呜~师傅又开始为自己不做饭找理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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