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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的方向

各自的方向

(这本书…究极是怎么回事?)摸了摸这精心装饰(书名的下方又多出来一个画出来的蝴蝶结。)的书面。

(喂喂喂,问你呢。)奉节拱了拱我的手肘,望着我小声说道。

(额…就是有个奇怪的家伙送的。)我飘忽地望了望回答道。

(那这本书我就收下了啊。)突然间按住书往自己身边挪了挪。

(不要啊!阿婆!我也想知道里面有什么。求你了!~)献殷勤地跑到阿婆身后,一边揉肩膀一边还时不时蹭了蹭脑袋。

(又来了,一天天没个正形,多大了还这样撒娇。但这次真不行,乖乖听话好不好。你可以找别的书看,我这屋里可是百科全书啊。)阿婆拍了拍奉节揉肩的手劝慰道。

(我不要!我觉得这本书厉害多了。求你了阿婆!)

(好啦,你就别给阿婆添堵了。)婳儿硬生生的给他拽到身旁老老实实地坐好了。

(老老实实吃完饭,我就把这个给你。)阿婆无奈地叹了一声。

(真哒?!)激动地蹦起了身子。

(反正你肯定会想办法偷偷拿走对吧。)看穿了奉节小心思并瞅了一眼。

而奉节则以傻笑回应了一下。随后我同他们三人一同安静地吃完晚饭。一人独自坐在了门外的二层台阶上,望着天上仅剩的一轮月亮,渐渐发呆。

(要不然,我带你去我们住的地方泡温泉怎样?)奉节拍了一下我,笑着建议道。

(对啊,疗效可是十分显著哦。)婳儿也搭在奉节肩头附和道。

我和他俩对目相望,沉默不语。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走吧。)奉节自已起身回头。随后便大声喊道:

(阿婆!我们准备回去啦!)

(我就知道 你小子皮的待不到两天。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赶紧拿吧。哦,对了,记得把曦梨也带走啊。)

(我不要啊!)戏精式的鬼哭狼嚎起来。

(行了行了,一天天死不正经的,赶紧收拾赶路吧。)阿婆无情地“驱赶”着奉节。

折腾收拾一番之后。

(那阿婆保重啦!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

(你要有时间会回来就不用我去让曦梨叫你了。)

(哈→哈→哈↘(尬笑)…那我们走了啊!阿婆再见!)奉节带着背包和我们一行人站在门口道别着。迟迟不见阿婆身影,只是听到一句平淡的回答:

(路上多小心。)

转身走了没几步,阿婆匆匆拿着那本书跑了出来。

(以后就得靠你自己了。这本书就算是你的礼物了。)

(阿婆…你怎么了…)突然起来的意味深长让奉节都不禁结巴了。

(没什么,只是是时候出去一趟了。)阿婆一改常貌,变成了一位黄发红长袍的年轻美少女。

(这个…样貌,我好像在哪见到过…)脑海中闪出一丝画面,模糊不清,但印象深刻。

(是吗…看来你还是能记起来一点的。)无奈地摸了摸奉节的头。

(没错,我还有一个妹妹。小时候经常让你叫她姐姐的一个混蛋。)阿婆突然间很释然地坦白了。

(虽然有点印象…但我记不起来。)奉节无奈地摊手。

(这么说吧,那本书记载了你小时候和她一起画法阵的所有例图还有相对应的效果和改良。但很多都是不合时宜的东西。但是我的妹妹可是倔的和你一样不让人省心。一直想把这些书中的魔法阵完善。)

(那为什么她要把这本书给我…)

(她曾经说过“我会证明我比你强,等这本书完善之后,你可别拦着我。算了,那时候肯定也拦不住我了。”这些话,自恃傲气与死倔的脾气,撂下这小孩子般的话语就离开了。)眼神中闪出一丝失落。

(阿婆…但是我…我可是连最基础的法阵都画不完整。)

(并不是,而是我把你的能力封起来了。而且还是两层。所以才导致你现在只能用自身的保有能力。)阿婆撸起了奉节的外套,赫然显现着“令”这一字。

(为什么我一点感觉没有???)奉节好奇地来回摸了几遍,但那个字就像是流动的血液一般 隐藏在皮肤之下。

(只是没到时候,真到了那时候,婳儿就会告诉你了。不要那么着急。)又神秘地卖起了关子。

(那…阿婆,你是准备去找小姨了吗?)

(能不用这么差辈的称呼叫我吗,我比那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大不了几岁的。算了算了,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就打开这本书吧。)轻轻地相拥着,随即果断地转身,挥手告别。

(我可以不可以跟着去。)不知为何,我在这时向前挪了几步并开了口。

(就等你这句话呢!)突然回眸笑道。

(诶????)突然发懵望了望奉节和阿婆。

(和我们呆一起可是没有前途的,你这么喜欢读书,那阿婆的宝藏书里可是有不一样的好东西哦。)奉节傻笑着上前很迅速地挽着我的脖子一下然后并把我向阿婆那推了一把。

挥了挥手(转身轻叹,略感失望。)

(那么就这样吧,回去那就很晚了。)拽着婳儿回程了。

(诶诶诶…那么一路顺风啊两位!)被拽着的婳儿也只能是踉踉跄跄地回头和我们告别了。

(诶!等等我!)曦梨也是十分听话地迅速跟了上去。

(那么,送你一份我的书给你当见面礼吧。)

掏出了一本名为《预知》的书。

(你这么聪明,以后可要好好地护着奉节啊,那家伙傻地纯粹但对一切又心知肚明。)

(那家伙挺强的。)淡淡地回了一句。

(哈哈哈!你也觉得是挺厉害的,对吧!)大笑着拍着我的肩膀。

我想了想阿婆之前对奉节的嫌弃,不禁笑了笑并翻开了书。

与一般的阵图不同,几乎每一圈里都写满了复杂和简单的符号。看着看着就会不停的头疼和晕眩,没过几秒就开始反胃呕吐。

(想学这种大逆不道的魔法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这才刚刚开始哦。)拍着我的后背轻声说道。

(难道是你之前的头疼也是这个原因?)看了看阿婆,回想起了饭桌之上的事情。

(所以说,哪有什么预知魔法这种超现实的魔法能力,只不过是玩命的黑魔法而已。现在“老”了,还要抱着糖水过日子。)说着就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竹子瓶喝了起来。

(那你看完了这一本书吗?)

(废话,这可都是我自己写出来的,可是完全版呢。要不是那贪玩的二货,这本书应该就是他的了。)

(这还是个姐妹书?那你和那个人谁厉害。)

(谁知道呢,都是一本同源的东西,谁也说不准的。)

(不过相对于我这个死板的家伙,奉节也许更喜欢我妹那一套。)舒了一口长气,突然笑着补充了一句。

(所以我们现在要到哪去?)

(虽然很不情愿,但肯定要去见见我那十年未见的妹妹了。)想到这,阿婆都不禁安慰起自己发痛的脑壳。

(她很可怕吗?)抬头就能看见阿婆绝望的嘴角和细细地叹息。

(她不是可怕不可怕的问题,她就是…)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脑门示意着我。

(你明白不。那家伙脑回路跟一根弹簧似的,聊着聊着就莫名其妙歪曲了。)

(算了,你见到她的时候就明白为什么了。)一边说一边拍了拍面前巨山上一块石头,慢慢地显露出清晰的魔法阵图。

(emmmm,等下,这东西好久没动过了,不知道怎么开启了。)沉思许久。

(啊!麻烦死了!)暴躁的用手指转了一圈上面的符文并重重的拍了一下。

所以,魔法阵图也就崩坏掉了。不过倒显现出了一个木门。

(果然还是这样适合我。)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两家伙这么怕面前这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了。

(这也是修炼这种魔法的副作用?)我只能打趣地让事情回到正轨。

(哈哈哈,没办法,那家伙的魔法阵太复杂了,不直接点这东西可得解一天。)

(老姐!你居然又把我魔法阵拆了!你就不能正常的解开好好的走进来吗!)无意间,面前站着一位黄发黑衣的少女。

(有你这么跟大姐说话的吗?!嗯?)揪着妹妹的脸蛋不爽地问道。

(呀!痛痛痛!)挣脱着捂着发红的脸颊惨叫着。

(诶,你收小徒弟了?)她抚了抚脸蛋,瞥见了站在阿婆身旁的我。

突然眼睛一亮,瞬到我的身边,带着一阵风顺走我怀里的书。

(哟?!这个都给小徒弟了,亲儿子奉节都不要了吗?)摸着书皮调侃道。

(回来也不说一声,翅膀硬了是吧?)

(这样不是很有意思吗。再说了,你干嘛把我教给他的东西封起来,明明比你玩的还厉害。)无心地翻了翻几页,一脸嫌弃地望着阿婆。

(嗯?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这套歪门邪道的,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整天晃晃荡荡的。)

(明明就得嫉妒我教的比你好,明明年纪比我大,心智还这么不成熟。)

(嗯?还顶嘴?)

吓得妹妹往后退了几步。

(我又没说错!那家伙都已经那样了,你居然还想干涉他。)

(小嘴还挺碎啊?!嗯?)冲上去就抱着捏住了嘴。

(唔又没做错。)死命地挣脱了。

(算了,就你嘴皮子厉害。这么说,这个时候回来,肯定又出事了吧。)

(要不是你突然收养个孩子,也不至于捅这么多篓子。)

(不该说的就不要瞎说。那么,你又偷偷躲哪里去了。)

(怎么说呢,我说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你信吗。)一脸奸笑地看着我们两位。

(都是乌烟瘴气的地,哪有什么好地方。)

(不不不,你还记得我带奉节小时候玩的地方吗?)

(那地方我记得都被你们炸出一个大坑了,能有啥好东西。)

(不是啊,是这突然冒出了一个结界。而且好像有个东西一直在里面活动。)

(你都进不去?小时候天天带奉节搞结界,给自己搞傻了吧。)

(我又不是百科全书,怎么可能见一个破一个。)

(这时候想起我了?嗯?)

(没有!只是让你去看看而已。)

看着两人的拌嘴,我只能无奈地站在一旁。

伴随着两人的拌嘴之后,来到了一个小草遍地的空地上,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结界。不过,正好诡异的也是这一点:被周围的树包裹成了一个圆形空地。

(不对啊,这地方…)看似诡异,又说不出口。

(怎样,老姐,还没看出来吗?)嘴角上扬一丝,带着嚣张的骄傲。

(等下等下…有意思,居然还研究出了这么意思的东西。)

(喂喂喂,这可不是我研究出来的,这是发现的啊,话说你能不能拆了这个。)

(明明这玩意是你的专长,我可只会预言这一个。)阿婆也一脸嚣张的回敬道。

[还真不愧是姐妹俩。]而我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并上前几步仔细看了看。

(你小徒弟上手了,你不帮帮?)拱了拱阿婆,并把书扔给了我:

(喂!接好了哦。)

(不不不,看好了,首先,在自己脚下画一个阵图。)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用脚画出一个双圆阵图。然后她们俩个笑了一声,向后跳了一步。

(???)我一脸懵逼地回头望着她们。

她俩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我转身正准备迈出第一步,突然间被一个什么的东西一下子撞到屁股,“啪”地一声,硬实实地栽到了地上。

(哎呀呀,看来你的小徒弟还不够聪明。)妹妹就趁此调侃了一波姐姐。

(还有待提高啊,珏玉。)阿婆走过来扶起了我。

(会吃阵图,以此来扩大范围。是个好东西。)转手摸了一下,细细考量道。

(有办法破解吗?)拍了拍手肘,搓了搓脑壳,并小声地问道。

(没有。)很果断地回了一句。

(???只是想看我摔跟头?)不禁怀疑起来同时也确信了奉节所说的“不按套路出牌”。

(不不不,这可是奉节的要求:‘阿婆,带他修行的时候,记得让他多笑笑,你看他那死板的样子,只知道研究什么什么图的’。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可不觉得这能让我笑起来。)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那你放松点,东西可是学不完的。)说着就掏出一把匕首对着面前猛地一扎,眼前闪出穿透薄纱的景象,匕首硬生生地扎到前方一步远的地上。

然后一个笨重的铠甲走了出来。

(活人免进。)挡在身前,简单粗暴地表明自己的任务。

笨重铠甲,高大的身躯,没有脸庞,关节处全被一团时不时溢出来的未知的黑雾覆盖,没有武器。就像是个门板子一样笔直的立着。

(哦豁,麻烦了。居然还带着个看门的。)阿婆无奈地敲了敲邦硬的铠甲说道。

(那里面岂不是有好东西?!)突然妹妹兴奋了起来。

(说的到轻巧,你来对付这个?)故意又敲了两下铠甲示意一番。

(吾乃不死,擅闯者,皆是亡魂。)月光下惨白的铠甲透出一丝血色,配合这黑雾突然地溢出,让人不寒而栗。

(哇!!!!这黑雾渗到鞋里好恐怖的样子。)吓得妹妹直往后缩。

(哇哦哇哦,触碰时,灵魂差一点在一瞬间飘离身体,不得了不得了。)随着一同后撤了几步。

黑雾回归铠甲的时候,那个东西突然低下头来,看着阿婆:

(观镜人…收养吾主,其受咒,不老不死。)上前走了几步,抱起来阿婆放在其肩。

(汝,与之极亲,可进退。)笨重的铠甲哐哐作响,拔起匕首还给了阿婆,径直入内,消失不见。

(喂,小子,你也是老姐捡来的?)阿婆的妹妹突然靠过来对我搭起话茬,而且还邪魅一笑地在后背上摸来摸去。

(不不不,不是。)吓得立马往旁边缩了去。

(哟,胆子这么小。我又不会对你怎样。来来来,叫一声师姐听听。)然而她又靠了上来。一时语塞,只能防备地将手放在胸前,保持距离。

(还是那小傻子有意思。不逗你了。)突然失望地看了一眼我,找了一棵树依靠着坐了下去。

我也在一旁靠着树,借着月光看起了书。

而在结界里的两人,却是“热闹”多了。

好像有一排的鬼火状的东西断断续续地闪着,但好像只有一个东西在运动。似眼睛却更像活物。暗下去的一瞬间,立马跳到身前再闪一下。一直被盯着一样,着实吓人。

再看那笨重的铠甲,一声不吭,按照命令一样,一步一步的迈着步子笔直的向更暗处走去。往身后看去,尽是扑面而来的黑暗,让人不得不害怕有什么东西会冲出来。好像也是托了这大块头的福,它每一脚踏下去,周围都会散出黑雾,如清晨的雾气般虚无缥缈地推开四周。

(还没到吗?)阿婆敲了两下铠甲的头盔。自己的手倒是疼了起来。

(。。。)铠甲倒是没有感觉一样,沉默不语地继续走着。

说罢。也巧,继续走了两步,铠甲停住了。

(到了。待…片刻。)喷出的黑雾,让人以为说话很费劲似的。

那铠甲轻轻放下阿婆,一着地,便有许多骨爪漫了上来,密密麻麻极其瘆人。但铠甲的黑雾绕着周身,那些东西也只能不甘的抓在一旁,静止不动。

那鬼火又闪了一次,一瞬照着鬼爪之下的阴影,全是黑雾缠绕的骷髅,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引路灯一样,全涌向路径。

然而铠甲一把抓住即将消暗火,用黑雾灌了进去。

那东西猛地睁开,一滴滴液体滴落在铠甲的手上和阿婆的头顶上。随即一巴掌拍在了门的正中心上。黑漆漆的液体灌满眼睛,顺着门面一滴滴滑落漫到脚边。此时此刻——

阿婆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脑袋。[这粘稠感…]虽然阿婆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但仍然说了一句:

(好恶心。)并想擦掉头发上的液体。

(不可。)那大块头连忙阻止,猛地把手停在了阿婆的脑袋和蠢蠢欲动的手之间。

(这是保护符。)随后推了阿婆一把。两人一同进入门后,门像融化一样,如液体一般散落在小道上,消失不见了。

(这地方太寒碜了,黑洞洞的。)阿婆倒是自来熟一般的打趣起来。

(见怪。)并往前走了一步,然后身体开始散发蓝色的光芒。

(没想到你还有大电灯泡的功能啊。为什么不早点开。)

(请把这个带走。)铠甲伸向胸前黑洞洞的空间,一瞬拽倒,直接劈开了空间,延伸到了珏玉那边。吓得珏玉跳趴在了一边。

(哇哦哇哦哇哦。里面动静那么大?)阿婆的妹妹倒是轻轻一跳躲了过去,还随便摸了摸裂缝打量了一番。

(什么情况?)转过身的珏玉惊魂未定。

(每次都得来个大场面吗。)看样子作为她的妹妹早已习以为常。随后瞥了一眼珏玉,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珏玉还一脸懵逼地扶起了望着。

(你这个表情和奉节那时候可是莫名般配啊。)还特别凑近嘲笑一番。

(我可不像他那么傻。)看着精致的脸蛋害羞地反驳道。

(但你现在也精明不到哪去,太狼狈了啊。)笑着扶起了珏玉。

(那现在怎么办,不会出事吧。)

月光下望一眼黑漆漆裂缝都胆颤心惊。

(出点事都算好的,可是现在都没有动静。)刚说完,就从耳边传来沙沙声。

[刮风了?]然而并没有感到一丝凉意。

[不是外面...?难不成...]瞥了一下眼前。

(快,往后跑!结界消失了。)转身的一瞬间拽起珏玉一同跑了起来。

(什么情况?!)迷迷糊糊的珏玉仍搞不清状况。

(待会你就知道了。)

一直跑到裂缝的尽头,还离了5米的距离,才缓缓停下来。

身后轰隆作响。结界笼盖住的一排排大树显现、倾倒,落入裂缝之中。

(原来是被结界掩盖住的树,太吓人了。)惊魂未定地看着面前犹如地震一般的景象。

(如果没有里面搅和的事,可以安安静静地待着的。)顺势看了一眼地上宛如树根般四周扩散的裂缝。

[唉,老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会玩啊。]心里还不禁感慨并吐槽了一番。

(哟呵,皮痒了是吧,妹妹。)阿婆正好在不远处提着东西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感慨一下而已,干嘛这么认真,更年期啊你!略!)皮一下瞬间夺走姐姐手上的宝剑。

(唉,还是皮性不改,小心点,受伤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还是紧紧盯着,生怕出什么意外,毕竟这脚下的空地可是一出“杰作”。

(剑身都是一股子溢出的煞气,难怪破坏力这么强。)妹妹碰了一下剑尖,煞气就像藤蔓一样缓缓缠绕在手上,突然猛地一缩,将妹妹径直弹开。

(啊!痛痛痛痛…)妹妹随后便突然捂起来右手。

[怎么可能?]阿婆大惊失色并急忙上前查看。

(没事吧,快让我看一眼。)妹妹松开手的同时,一股煞气从手掌划痕之中带着血液升起、滴落在地面之上。

(姐姐,这东西有点奇怪啊。我感觉掌心这热腾腾的血一直在往外冒,不对,好像是浑身的血都被牵着…)逐渐虚弱无力,慢慢昏迷。

(喂喂喂,别晕啊。)慌张地拍了拍妹妹的脸蛋,但毫无反应。急得瞥了一旁的剑,又无奈地咬牙切齿看着还在冒着煞气的伤口

[啧,来不及慢慢想办法了,看看能不能吸出来这玩意吧。]一头扎到手心上,猛然一吸,差点没缓过来,呛着抬头咳嗽了几声,嘴角一摊血迹,带着一丝丝煞气,随着“呕”的一下,全部吐了出来,划痕也随之愈合。

(好点了没有?妹妹。)轻声呼唤,仿佛带着一丝清爽,通彻全身。

妹妹也随之晕晕乎乎地扶着脑袋睁开了眼。

(姐!!!!!!)一个猛子扎进阿婆怀里哭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叫你小心点嘛,不哭不哭。)

(我还以为我要嗝屁了呢。)然后拿着阿婆的衣服擦着鼻涕眼泪。

(你小子故意的是吧,哭的跟真的一样,回去给我把衣服洗了!)气的立马扶起妹妹并抓住她的肩膀无可奈何地调侃道。

(脏兮兮的 我才不要。)然后又跑去把那把剑捡了起来。

(你!…)阿婆刚想怼回去,看到妹妹又在作死,立马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抢了下来。

(不长记性啊你!)一记重拳砸到妹妹头上。话落,那个高大的铠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身后。

(请交还于吾主。)随后也变成一股煞气融入剑身之中。

(为什么你一点事没有啊!姐!这不公平!啊啊啊!!!)突然就抱着阿婆闹腾了起来。

(行了行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以后有机会给你慢慢研究呢。一点不像是刚刚晕在地上的样子。)顺势一把拽到了背上。

(你再让我摸摸那把剑好不好。)仍然心有不甘、念念不忘地盯着阿婆手中的剑。

(哦,对了。接下来,我们可要有的忙了,你准备好了吗?)突然之间转移话题,对着珏玉说道。

(好…好的!)愣了一下,随后严肃地回答道。

而奉节和婳儿这边,因为带着一个电灯泡,气氛略显尴尬。一个落寞的身影只能在两个美女身后默不作声地背着包。

[阿婆是故意的吗?明明有婳儿就够了。]又细细地打量一番。

[虽然说曦梨也是个漂亮妹子。但…根本就没有女人样,一路上只知道吃东西,[虽然胸部确实蛮大的。]但居然还靠婳儿那么近,[我连小手都没摸过好吗!]]虽是如此,但也只能看着她们一路回程了。

(奉节,你干嘛呢,赶快跟上啊,一脸丧气样。阿婆送的“童养媳”可在我身边呢。)婳儿瞥了一眼,调戏似的故意调侃道。

(就知道拿我寻开心。刚吃饱,背着这一包东西很累的。)说罢便长吸叹了一口气,又偷偷瞥了一眼婳儿,暗示她过来。

(那可是阿婆对你满满的爱啊,你就好好承受吧,到家你就可以泡在池子里轻松一会了。)偷笑着看了奉节一眼。

(我可以!交给我!)满嘴油香的曦梨到是自告奋勇的跑到奉节身边,傻笑着秀起了肌肉。

(你就别凑热闹了,嘴都没擦干净呢,你还是去和她聊天去吧。)

(好的!我很听话!)立马又蹿了回去。

[阿婆到底对她干了什么啊…]毕竟小时候被折磨的奉节也是见识到阿婆的恐怖的,不由地心累的吐槽道。

(哦,对了!明天就不用去找任务了,给曦梨买身漂亮衣服吧。)婳儿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奉节。

奉节倒是愣了一会儿。(你觉得我说‘不行’,还有威严吗。)摊手并调侃着。

(好啦好啦,不哭不哭,就是一个人待会而已,我们很快就会回去的。)像哄小孩一样调戏着奉节。

(不行不行不行…阿婆说过,兽人不可以去人类地盘的。)曦梨突然炸毛,十分抵触地拒绝了起来。

(别担心,那是个好地方,任何东西都可以去的地方哦。)婳儿抱着她轻轻地说着。

(刚熟悉,就把她带去那种地方,不太好吧。)说着就冒出了冷汗,让奉节毛骨悚然。

(明明是你最喜欢去的地方啊,居然还会心疼别人,变了啊,小处男,开始这么纯情了吗。)眼神不由地往奉节下面望去。

(靠!我就偶尔去过几次而已,不要说的我跟什么风流人物一样。)极力反驳道[心虚]

(你确定是偶尔吗?嗯?)投来怀疑的目光。

奉节沉默不语,但还是要为自己辩解。

(我…我是正经人!)摸着鼻子目不敢视地说着。

(闷骚怪。)还是被婳儿无情地补刀。

(啊啊啊!行行行,你们早点回来就行了,去吧去吧。)辩论(狡辩)不过的奉节只好绕回话题,企图掩盖。

(你要是实在无聊,可以试着出来找我们哦。)婳儿搂着曦梨转身笑着。

(你们开心就好…)敷衍地回答道。

三人也很快回到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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