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喵~
趴在一旁的夏安橘缓缓起身,还没来得及伸腰就跑到夏安歌身旁,温暖而又柔软的小脚丫慢慢拍在夏安歌的腿上,宛如慈祥的老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女儿又仿佛是一个年长的姐姐在安慰妹妹一样。
“安橘~我是不是太傻了,是不是很不聪明?”
陪伴了自己一个童年的安橘仿佛是唯一一个懂得自己的朋友,又宛如一个知心大姐姐一样陪伴着她,每每伤心都是它抬起自己肉乎乎的小jiojio拍打安慰自己。
“喵~呜~”
安橘仿佛低头思考一般,然后抬起小脑袋瓜左右摆了摆。
“作曲家三阳要回临城老家了,你说我要不要去请他帮个忙,兴许我都成功化解这次的雪藏……”
“喵呜!”
夏安橘猛烈的摆动自己的小脑袋否定她的幻想,然而夏安歌仿佛是被十匹马拉着一般,根本不管安橘的否定。
“还有一天三阳就会回来,我先准备一下曲谱,不奢求他能帮我写出一首歌,只要能帮我完善一段旋律就好……”
夏安歌从茶几下方的一整箱A4纸里磨出两张纸摆在茶几上,一章上快速谱画着乐谱,一张上在乐谱的辅助下填写了几个字和一些乐谱的配合。
*
“闫老哥,你可算来了。咦,这不是咱们这次诗词大赛的第一名,直男本人吗,挺帅的一个小伙子啊。”
“哈哈,闫哥,老李说的对,你说你要领个晚辈来原来是这个小伙子啊,这可是你这两年少有的干了会正事啊。”
“咳咳,说啥呢!赶紧的去坐着,我好叫服务员上菜!”
这回邀请的人并不多,除了九个评委都是彼此间熟悉的人,再就是几个晚辈,一个是闫姗这个姑娘,一个是诗词协会的人,看岁数也就三十不到,衣着有点像公孙长输那种娘们唧唧的。
“哥几个,今天除了老公孙和他徒弟惹事,今天年轻一辈的表现可谓是精彩不断啊,别的不说,就拿顾知南来说,今天可以封个“对楹王”吧?”
“对楹王八?”
“老哥,你是不是…说的有点快了…”
刚开始老闫还没有回过味,但是听到两个人提醒以及看到顾知南微微抽动的嘴角,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咳咳,顾知南啊,那啥,刚才我不是有意的哈,说的有点快了连起来味道有点歪了…哈哈…哈哈…”
闫老赶紧转头看向顾知南的方向开口解释,现在的年轻人都有傲骨,而有时候那身傲骨更是听不得任何对自己不好的话,就像刚才大会顾知南直接将两个人气吐血晕过去。
“没事,我知道闫老您其实想说的重点是封我个“对楹王”耍,我也理解的,您老别紧张。”
顾知南摆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端起桌子上温热的茶小口喝了起来。
好茶!入口清香微苦,片刻后苦去回甘,阻塞的鼻腔也因为这口微热的清茶通顺起来。
“哈哈,看见没!这才是一个后辈应该有的气度,咱们很多老家伙都做不到啊,唉。”
“如果现在的年轻人都能像顾知南这样就好了。”
听着闫老一口一个“顾知南”喊着,顾知南有点不是很舒服,都私底下了其实可以微微不正经的都可以啊。
“闫老,您老也别一口一个顾知南的叫晚辈了,私底下大家随意些好了,您老喊我知南或者小顾就成,我喊您闫老,就这么说定了哈。”
顾知南以茶代酒和闫老碰了一杯,笑着说着自己的想法,而闫老也是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没办法啊,这年轻人太懂事了,说话比某师徒俩好听多了,两个跳梁小丑最后换吧自己气吐血了,笑死人了。
“哈哈,好,好好。”
闫老也是开心连道三声好,这年轻人自己的把他拉进诗词协会,别的不说,至少挂个名也可以,以后有啥事情可以拉他出来溜溜长长面子。
十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喝着小酒或者果汁吃着饭菜,每个人都吃了七七八八,有一个嘉宾的后辈借着酒劲起哄了起来。
“诶嘿,我说咱们是私下聚餐不玩点什么嘛,要不大家围绕着酒即兴创作一句诗,然后比较比较谁的文采好吧?”
大家转头看向这个年轻人,有人印象深刻可以记得这是一个和公孙长输走的很近的“狗腿子”。
“嘿嘿嘿,我觉得可以有……”
bang!
另一个青年刚说完就哧溜到桌子底下抱着桌腿嘿嘿傻笑着睡过去了。
“闫老,各位长辈,小的今天偶感风寒身体难受,就不喝酒吟诗了。”
顾知南刚说完,就有挑事的青年就站起身来一马当先的开始准备吟诗。
“哈哈,嗝~我先来喽?”
男子那半瓶还没喝完的啤酒吨吨吨全灌了下去。
“一杯清浊酒一杯,一只玉碟馐一餐。嗝~”
男子刚说完,一旁就有人小声说一般,旁边几个有交情的都在皮笑肉不笑的称赞,而顾知南连搭理都没搭理,继续吃着一些爽口饭菜喝着清茶。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青年起身攀比了几句诗,只能说空有辞藻并无意境,味如嚼蜡一般。
“知南,说说看,有没有什么想法?”
另外八个嘉宾中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笑着看向顾知南,继续开口道。
“要不要玩两句?都是自己人,没有人会笑话你的,毕竟你是晚辈。”
听着对方的,顾知南微微皱眉,这话,是不是有些不对劲,这味道不对吧,感觉有点想找事情吧?
“哦,玩两句就算了,如果是抱着玩两句的心态,你们以后还是别作诗了,有点侮辱作诗的过程了。”
“至于他们几个的诗,只能说大多都是符合年龄实际的,只有第一个空有其表,华而不实,味如嚼蜡,照搬结构,随意堆砌!”
反正第一个人故意给自己找事,自己前脚刚说完感冒不舒服不方便饮酒作诗,他后脚就顺饮酒作诗,这不是故意找事是什么?
砰!
一开始第一个人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如果桌子不是圆形柱贴着桌边支撑着桌面,恐怕这一下能把那种中间支撑的桌子拍翻。
“你什么意思?说了只是玩玩助兴,饮酒作诗比较即兴创作下的文采,你这个人咋回事,说我不行你直说,别在那阴阳怪气,有本事你来!”
“就是,有本事你来!”
几个刚才喝了点小酒的青年都站在第一个青年附近。
“崔使,这里是吃饭的地,不是给你撒野的!”
崔使的师傅崔老气急拍了一下桌子冲着自己徒弟咆哮,然而他的徒弟仿佛置若未闻一样,盯着顾知南。
“哦?”
“我是你爸还是你爷爷,我惯着你毛病?”
“别觉得进了诗词协会你就高人一等,你算个什么东西,乐色!”
“闫老,您有带笔和纸吗?”
一改脸上的怒意,笑着看向闫老平心静气的询问。
“哦?啊!带了带了。”
闫老从以后背后的一个挎包里取出一张对折的A4纸,正面是一首诗的原句。
如果反过来仔细看的话,绝对会发现是一首熟悉的诗,是顾知南上传的《题龙阳》!
“闫老,接下来的诗可能会很长,麻烦您看做一下记录。”
顾知南从餐桌的第二层烟酒层拿了一瓶白酒,给自己面前一个二两小盅倒满,盖上瓶盖,端起放在嘴边又开口。
“我今天生病了,说了不喝酒不喝酒,你挑事就你挑事,你说我挑事也随便你,就你这种我都懒得搭理,以后记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吨吨吨!
咳咳咳!
高度的白酒不断地刺激的顾知南的咽喉,本来清茶缓过来的半条命又搭了进去。整个人有点站不稳,左摇右摆,端着小酒杯,拿着酒瓶,用嘴咬开瓶盖,用嘴对着瓶子吨吨吨又是几口下肚便开口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嘶~几个上了岁数的老头和那几个青年听到之后就不停的抽着冷气,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仅仅两句,一股豪迈的气息扑面而来,而不远处的程梦怡在顾知南拿起酒杯的时候就拿起手机拍着什么。在场的没有一个不喝的,她也喝了不少,端着的手机中间也差点点进刚转过来的汤菜中。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顾知南再次拿起酒瓶喝了两小口,声音低沉沙哑的继续着。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而负责记录的闫老已经愣在原地,而一旁的李老直接结果闫老手中的A4纸张和签字笔快速的跟随着顾知南的诵读而记录着。
全场再次抽着冷气,而端着手机的程梦怡却在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偷笑,手中的手机不断上下抖动,画面中只能看到一个大致帅气富有气质的男子在饮酒作诗。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声音委婉低沉,磁性的声音回响在全场唯二的女孩(人)耳朵里,两人双颊微红,不知在遐想什么,时不时两人偷偷乐了一下。
而这回轮到了李老震惊六十岁,这是个二十岁的小伙能写出来的诗?这不可能吧。
一旁的杜老看着李老头愣神立马抢过来继续记录着,生怕漏掉一句话,一个字!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美好的环境陈述是在场富有积累的几位大佬都痴迷其中,杜老记录的手刹那颤抖可以写,然后又快速的记录着,眼睛中闪烁着痴狂的光芒!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说完,一瓶度数不低的白酒被顾知南喝完,瓶嘴倒放,并没有一滴酒水撒出,没使一丝力气,任意随它在一尺高的地方自由落在桌子上。
撤椅子,向几位长辈鞠躬作揖便开口告辞。
一瓶白酒虽说对于从小被用筷子蘸着酒水训练的他宛如喝水,但是那是平时,本来感冒头就有点晕呼呼的,这一喝酒就仿佛脚底踩了棉花一样。
一旁拍摄的程梦怡在拍到顾知南出了包间门后后就和闫老几个长辈告退。
别的不说,顾知南是自己中文网的人,今天表现出来的文采,别的不说,就就单单拿出这首诗绝对能冲上热搜榜第一。
现在《题龙阳》的热度还没下来,虽然不是第一名了,但是至少也是前五,如果此时再来一首更加惊艳的诗那绝对的能冲上热搜,第一名那不是信手拈来?
自己给他说的条件,是时候再提高提高了,今天闫老都亲自过来挖人了,如果是其他人,估计都直接被拐跑了,幸亏这小子还算有良心,以后得照顾照顾他了。
程梦怡一路小跑追上在路边长椅上休息的顾知南,后者身体倾斜依靠在左边的把手上,左手**的太阳穴。
看着眼前难受的人,程梦怡又想到一个影子,一个又爱又恨的影子…
PS:这章字数没卡,其实本该一章的但是太多太多了,所以就分两章发,3700字大章希望各位喜欢,喜欢的小伙伴点点收藏和点赞吧,作者怕是在玩单机啊。嘤嘤嘤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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