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九闻言,开口道:
“是被家父杀的。”
风邪用着冰冷的眼神看着陈二九,寒声道:
“你父亲为何要杀王静一家?”
陈二九闻言,面不红心不跳的开口道:
“家父与我妻子一家积怨已久,才杀了他们一家的。”
“家父已经前来自首,大人叫我等过来是有何事?”
风邪见陈二九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他也不想跟这一家畜生说什么了,直接开口道:
“来人,将王静一家的尸体台上来,本官要亲自验尸!”
不消片刻,王静一家八口的尸体就全被抬了上来。
风邪看着死者的尸体感觉心惊肉跳,上至五六十岁的老人,下至襁褓中的孩童全都惨遭毒手。
每具尸体的都死状不忍睹,死者俱都面目狰狞痛苦,明显在死前经过了十分激烈的挣扎。
每具尸体都遭受钝器打击,胸口处还被捅了几十刀,甚至还有个中年汉子的尸体头颅被人暴力割下来了,身上的淤青与刀痕多的令人头皮发麻,不难看出来他是在临死前反抗的最为激烈那个。
仅从每具死者尸体上的伤痕来判断,绝非一人作案,而是一宗典型的团伙做案!
看着死者们的惨状,风邪强忍着反胃的感觉,欲要开口。
这时陈二九凑了上来,塞给风邪一个钱袋,笑着开口说道:
“大人,这是我家父的保释金,不知大人能不能通融一二?”
风邪将钱袋打开一看,里面满满当当的装了三十两碎银子,相当于三十贯钱。
风邪将钱袋放在手里面掂了掂,好半响,才怒极反笑的说道:
“这王静一家八口的性命竟值整整三十两银子,啧……这可真是沉呐!”
下一刻,风邪突然抄起手中的钱袋,狠狠砸在陈二九的脸上,眯着眼睛看着陈家的众人寒声说道:
“尔等身披人皮的禽兽也配用沾染鲜血的银子来收买本官?呸!做梦!”
古代远比现代要黑暗的多,风邪原本是不太相信这句话的,现在他已经全然相信了。
陈二九猝不及防下被钱袋狠狠砸在脸上,脸颊半边随即高高肿了起来,陈家人的脸上俱都露出了错愕之色,他们一贯通畅的收买手法到了这位新上任的大人面前竟然失灵了。
要知道之前他们吃绝户之时可是百试百灵的,先绝户,在自首,然后再交保释金,一波下来陈家人几乎没有任何损失,手上不过只是沾了几条人命罢了。
当然这些人若是将钱交给皮德思那狗官,没准还真能将陈三那糟老头子保释出来,但是很遗憾,皮德思死了,现在当县令的人可是他风邪!
一个愤青的毛头小子!
陈家人原本以为这新上任的县令是叫他们过来交保释金的,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陈二九捂着红肿的脸颊,有些不解的问道:
“大人为何如此动怒?杀了王静一家的人是我父亲,既然不能保释,大人把我父亲治罪就好了,又何必叫我们过来?”
风邪看着陈家人一副副丑恶的面孔,寒声开口道:
“你们是不是看本官年纪小,就觉得本官傻是那么好糊弄的?”
陈二九闻言,捂着红肿的脸颊,神色自若的开口道:
“大人这是何意,为何小的听不太懂?”
风邪看了一眼在地上躺着的八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声音如同寒冬腊月一般说道:
“听不懂?你其实全都懂吧?”
“你们陈家人是不是天真的觉得本官会以为一个七旬老人能在深夜杀死一家八口而毫发无伤吧?”
“你们……其实全都参与了吧?”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场上有的陈家人一时竟面露惊慌之色。
陈二九闻言,丝毫不慌的开口道:
“大人,凡事要讲究人证物证,你凭什么说我们陈家人全都参与了?也许是家父他自己雇的人杀死了我妻子一家八口。”
这时,衙门外有俩三个汉子站了出来,喊道:
“大人,俺们可以作证,昨夜我们几个干农活干到很晚,回家之时,看到陈家几十号人手举着火把棍棒镰刀都朝着王静家的方向去了。”
旁边一个汉子也看开口道:
“对啊!大人当时俺们见了很害怕,趴在路边的庄稼地里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他们发现了。”
这时,又有几个人站了,开口道:
“大人,我们住在王静家附近,昨天夜里,我们听到王静家里传来了无比凄厉的惨叫之声,打砸怒骂惨叫声连成了一片,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才消失!”
“对啊!大人,我们都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还以为王静家里来了响马(土匪),缩在被窝里吓瑟瑟发抖,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另一个作证的人面露惊惧之色的开口说道。
又一名女子站了出来,面带惊恐之色说道:
“大人,我半夜上去如厕时,看到陈家的几十号人走在路上,他们的身上、棍棒、镰刀上都沾着血迹,当时我蹲在杂草堆里,连动都不敢动,直到陈家人走远了之后,才敢露头。”
又一名老妪拄着拐杖,站了出来,开口道:
“大人,我昨天夜里在……”
这二皮县没别的优点,就是人贼多,足足有几万口人,才片刻功夫就蹦出来几十号人证,而且人证还在不断的往出蹦着。
风邪见状挥了挥手,示意这些人证够用了,而后看着陈二九,面色平静如水,用着看死人的表情看着陈二九等人说道:
“陈二九,这么多人证在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二九看着站在衙门里的这么多人证,脸上非但没有丝毫害怕之色,反而一副无赖的样子开口道:
“大人,人证是有了,物证呢?你不会只想凭一堆人证来治我们的罪吧!”
“谁又能保证这些人证是不是被那王十三给收买了呢?大人,这可是你亲口说过的话啊!”
“想治我们的罪,怎么着也得要个物证证明是我们杀的王静一家吧?”
陈家人在杀完王静一家之后,他们回去之后,将身上穿的衣服全都给焚毁了,棍棒镰刀之类的东西,上面的血迹早就被他们连夜在河里洗的干干净净了。
陈家人早就将所有物证都销毁的干干净净,没有在场上下一丝痕迹,所以陈二九自认为他们做的天衣无缝,无可懈机。
但没想到还是被那么多人都看到听到了。
风邪看着陈家的众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了一丝冰冷的微笑,寒声开口道:
“谁说本官没有物证了?本官的物证就是你们陈家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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