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赫已的意思,它完全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如果真是骆燕,她的实力并没有这么强,是因为死亡气息压制吗?可是毫无还手之力就有些说不过去。
我问赫已那个女人有没有什么特征。
全身黑色的衣服并且穿着一个黑色披风,这是赫已能记住的东西了,死亡气息的缘故那个人的脸会变得模糊。
“她的发簪。”
“发簪?”
“是仙玉。”
赫已皱眉,本就是野兽模样的他显得有些凶狠。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仙玉做的发簪?那对方的身份突然明朗了一些,至少不应该是什么默默无名之人。
“那你可认得是哪一种?”
“具体我不知,但肯定不是此地之物。”
“不是昆仑山玉啊…本以为是那位遗留的物件呢。”
“那位传言死去的祈福者吗?”
“你知道他?”
“曾有一面之缘,是个很友善的女孩。”
“女孩子?我一直以为是个男人,反正我是没有见过了,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这个消息也快两年了吧。”
毕竟报了官,还是不要久留了,赫已跟着我从房顶上溜走了,要是被警察抓住又免不了传话。
不过赫已现在就能走路了倒是让我很意外呀,刚刚还是个奄奄一息的状态。
“那位祈福者叫什么名字?”
“依莎。”
“关于她的死因,你们有谁知道吗?”
“这种事情我们这种妖怪是不可能知道的,不过神星陨落,确为事实,那日的夜里很多妖怪都有目共睹。”
那年夜晚我也曾亲眼目睹,不过当时没有办法去查证是哪位祈福者落得如此下场。
这件事也不是当下该解决的。
“打伤你的那个女人如果发现什么线索的话就去…”
房子的位置是哪来着?
见我语塞,赫已问我怎么了,我只能告诉他一时想不起来住在哪里了。
只能把涵塔的位置告诉他了,到时候让涵塔来通知就好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涵塔拥有不管我在哪都能找到我的能力。
“和你交好的那个妖怪,不顾自己的伤势也要找我求助,看来你们的关系很不错啊。”
“不过这次连累他了,是我想要救下那户人家,可是反倒被打伤了。”
“你和他好生修养,我还有事情,先行一步。”
带着仙玉首饰的女人,身份看来不简单,可是这也不算是一个能查到她的线索啊。
周围没有能够追踪的死亡气息,甚至也没有孢子,就算有也估计被风吹走了,又不是在屋内能留下一些。
拦了辆马车搭个顺风车回家,虽说忘了具体位置…
在车上仔细回想了来到盘州之后发生了的事情,总感觉背后有人推着一般,一切的走向都被人掌控着,无法做出反抗。
“回来啦,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还以为你是不是迷路了忘了回家……怎么了?这副表情。”
简单思考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骆田葬在了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这个…”
白鹿儿面露难色,果然还是不行,那就抓几位影卫问问吧。
“关于东街那边被杀的两个人,你有什么头绪吗?”
我呆了一下,白鹿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有人看见我了啊。”
“毕竟你在那里有所逗留,先不管你为何去哪里,关于那两人的死因,你有什么见解吗?”
“应该是吸入孢子毒发而死。”
“吸入孢子…”白鹿儿陷入沉思,“毒发速度可以这么快吗…”
“是影卫那边问的吗?”
“典狱司那边派人来过。”
“案子移交典狱司了?”
“因为有魔力残留,警局没有能力查办。”
有魔力残留,看来对方不是死灵啊,我还以为那个女人是创造出来的死灵,人类拥有死亡之力,摄魂花在我体内,那对方是…
灭生花的信徒。
因为赫已说对方有仙玉所做的发簪,在这件事情上反而让人不敢放开手脚。
“我出去走走。”
正在收拾东西的白鹿儿有些意外,“是有什么事情吗?”
“只是想出去走一下理理思绪,反正离晚上宴会开始的时间还很长不是吗?”
“哦…那好吧,那你注意安全哦。”
回来的路上我就发现有人一直跟着,当时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不过现在看来是个影卫,隐藏气息后,存在感降低了许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摄魂花愿意维持平静状态,至少在察觉到没有侵蚀我的身体后我也少了许多顾虑。
我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当我反上房顶出现在影卫眼前时,他已经来不及掏枪亦或是拔剑。
一脚踹开他,瞬身过去抓住他的衣领借力将他摔在房顶上,他闷哼一声,还没有所反抗,一记头槌。
他的眼神有些游离。
千魂咒·锁魄
他的身上开始出现黑色的符文,发散着黑色的魔法气息,随后符文浓缩到他的锁骨处,留下了一处印记,我扯开他的衣服确认了印记的完整。
狱花。
“告诉我骆田尸体的位置。”
“我不知道。”
他的眼神游离,声音如同机械没有情感。
我的心脏紧缩,痛感刺激着全身,眼前的事物全部变成了血色,眼睛的刺痛感如同被强酸腐蚀。
几秒后又恢复如初。
招式的反噬比我想象的还要痛苦。
我收回了他身上的印记,黑色气息逐渐消散,但他也暂时失去了意识。
在去典狱司的路上没有被其他影卫所察觉,但是面临一个问题,我怎么进入监狱司。
上方?
我在不远处看着典狱司的房顶,确实可以溜上房顶再寻找一处窗口进入,典狱司的建筑分为三个部分,而且这三个主要建筑并不相连。
我只进去过负责关押的那层建筑,而且当时司长的办公房间也在那栋建筑里。
房顶上有专门的人负责看守,想上去击晕守卫还要不惊动另外两处的守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白鹿儿说过典狱司的人员不是所有人都是魔法能力者,影卫,暗卫,警员,普通文职…总体来说它不是一个专门给影卫设立的机构。
如果说司长是第一级人员,那么影卫和暗卫是第二级人员,依次类推,影卫和暗卫都可以调遣下属人员,至于影卫和暗卫内部的分级那是各自机构内部的事情。
想隐瞒魔法屏障进入不算一件难事,找个妖怪替我打掩护亦或者利用死亡之力进入常人不会察觉,只是…
看到一人从门口归来,警员朝他行礼,她点头会意,这人曾有一面之缘,当时在调查骆田死亡的时候,她是影卫找来的侧写师,不过身份是暗卫的人。
因为有几处疑问曾经拜托过白鹿儿,找我问过几个问题,毕竟当时现场只有我一人清醒。
不过骆田和森已然演绎的一场“谋杀”设立的证据非常充足,甚至瞒过了影卫,不过现在想来究竟是骆田隐瞒了过去,还是影卫故意相信了这个“事实”。
并不了解。
存在感的降低并不代表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别人眼皮底下进入,而且典狱司正前方的庭院里的警员可不少。
从后方进,还是说从上方呢?
抬头看了一下天空,感觉有些冒险了。
看到那个侧写师进入了最前方的建筑,占地不算小,六层的高度,不知道内部结构是怎么样的。
三个建筑的建造位置自上而下观察可已经看做三角形的三个点,虽然建筑之间都有天桥链接,可是天桥在二层,楼顶没有可以隐藏的位置。
潜入的想法还是抛弃掉吧。
反正找个带着面具的影卫不算难。
毕竟这是在典狱司的地界。
找个和自己体型相当的人,就像是在市场里陪白鹿儿买菜一样要挑来挑去才能找到合适的。
想速战速决就要在对方还没有凝聚魔力的情况下一击解决,瞬身撞到他的时候锁住他的手臂,因为姿势合适便直接弄成脱臼。
推着他的头撞到墙上,魔力包裹住他,侵蚀了他的意识,等他用魔力反抗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摘下他的面具,他已经是闭上眼睛沉睡的状态,带上他的面具换上他的外衣,在口袋里翻出了一个徽章。
我见过一个类似的徽章,是除此见到白鹿儿的时候,从我的行李包里面掉出来的。
一把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剑周围还些花纹雕刻。
后面有一连串的数字和符号,不知道是什么含义。
我看了看他的样子,已经不算年轻了。
等我重新回到典狱司正门的时候,心里有些发慌,毕竟很长时间没干过这种事情了,万一被发现了逃跑还是有些难度。
这可是人家的地界。
好在带着面具警员不会要求摘下来,晶石对徽章的反应正确,顺顺利利的进来了,等进入建筑的时候,才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我该去哪?
硬着头皮跟在别人后面算了,先上楼再说,停留在一楼大厅里可太可疑了。
“前辈,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早就换班了,手头的调查还顺利吗?”
一个男人突然跟我搭话,你们影卫的面具就这么形同虚设吗?戴着面具你还能猜出身份来?
我还在想要不要回答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说自己不多问什么,让我注意休息,他就先走了。
你要是缠着我,难办的反而是我,进了狼窝,可不能露出狐狸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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