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的感知力高的可怕，毕竟想想吧，在一千年前就能水漫金山的存在啊！
不过几秒，就大概知道了谁在背后碎嘴，虽然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
但是并不妨碍她记一笔，秋后算账。
……
姜楠这边自然不知道被记恨上了，她还在细品身边这人的身份。
因为有一个问题，她不知道如何去判断一个人是否是纯阳之体。
……如果很麻烦的话。
是不是她还要一个一个试过来。
等下出去打个电话吧……
虽然见过一面（两面），但两人毕竟不是很熟络，所以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搭话。
洛尘又转头看向窗外，但是眼睛时不时的来回瞥一眼，没办法，对于这个出现在他梦中而又出现在现实中的少女，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不过姜楠倒是没有一点注意到他的样子……也好，其实他这样瞥来瞥去的，被看到了多少有些尴尬。
姜楠自然是还在思索着关于纯阳之体的事，毕竟事关她的小命，不能不重视。
不过凭空想象，自然是想不出什么东西的，除了徒增苦恼以外没什么用处。
所以她其实还在算卦……但是很显然，效果并不好，大概是因为福兮祸所依，被天道的杀机锁定的同时，被其抬升的位格让他无法被算到。
因为最终卦象的结果会有一部分指向天道，那就不是一般人能看的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看着边上突然有些泄气的少女，洛尘感觉心中一突。
等下……完蛋了。
他不会…见色起意了吧？
……
加上这些乱七八糟的教辅资料，姜楠需要的书又成功的翻了一倍。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学校作业量还挺大……
虽然确实是个不错的学校，不过她以前为了有更多空闲的时间赚钱，去的是个挺普通的学校。
节奏有点落差……不过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
而莫名其妙被指派来带姜楠买书的洛尘……哦，他现在是提书的那个。
不为别的。
被姜楠一句：“你总不能让我力气这么小的女生提着这么多东西吧？”
然后就给忽悠瘸了，被她把一大堆东西全塞进了手里。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木已成舟，姜楠手里只有一个小袋子。
怪不得别人，他自己蠢。
……
等到家，放下书（也让洛尘知道了她家地址），打发走了看起来有些呆的洛同学后，姜楠马不停蹄的去了国监局。
一进门就问到底怎么确定一个人是不是纯阳之体。
然后在白素贞怜悯的摇了摇头告诉她葵水将近的那几天会隐隐约约有所感受，日期越近，感受越强烈。
反而将姜楠整不会了，考虑了良久，确定白姨应该没有骗她的可能和动机，苦着脸接受了这个事实。
说实话，就按照白姨的形容，这个“加了料”的葵水的疼痛程度，大概是正常的三倍。
痛也是有单位的，一般是dol，一般情况下人能承受的dol在54左右，经痛是9dol。
所以三倍就是27dol，人体承受极限痛感的一大半。
不得不说，怕疼的她实在是被吓住了
但是就在她失落的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却突然被白姨带着一脸神秘笑容呢拦下了。
“我们现在人手有些不够，需要你来搭把手呢。”
姜楠愣了一下：“等……等下，白姐，你什么意思，有话好好说！不要！别拉我！”
“彭。”
大门被无情的关上。
……
次日，姜楠起来的时候，带着微微的一点黑眼圈，被白姨拉去一起批文件去了。
她说只要姜楠批10份的文件批阅的比她快，她就放她走。
但是你要知道，身为国监局分部在这里的部长，白素贞整天是泡在什么样的文件堆里面的！
那种情况下磨练出来的能力，简直就是恐怖！
于是就又被她拉着，干了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你们知不知道她那四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
感觉就像堕入阿鼻地狱了一样！
考虑了一下，她最终还是没化妆，一是黑眼圈不明显，二，也是关键点。
她懒得弄了，太麻烦了。
还上了校服——也不知道这变身是照谁变的，真的是天生丽质。
要知道，对于那种校服一般很拉，而男女校服又没什么区别的学校，真的穿着校服还一眼看过去觉得颜值高超的，少之又少。
可惜了，这么好一妹子，谁都有可能便宜，唯独便宜不了自己。
因为她自己就是那妹子。
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学业安排变得紧张了，再加上不急于一时，所以最近倒是没什么赚钱的活动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算悠闲。
……
今天的洛尘注意姜楠的时间更多了，尤其是在数学课上。
是因为那个黑眼圈。
她昨天干什么了，直接在洁白无瑕的脸上贴了两道黑的。
这得弄到多晚，才能弄出这两道黑眼圈？
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觉得还是直接问当事人靠谱。
“你怎么有黑眼圈了。”
姜楠偏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道：“废话，因为睡得晚了。”
“那，我能问问为什么睡得晚吗？”
“有’债’没还完啊。”
洛尘又问道：“请问是什么债？”
姜楠已经没心思回答他了：“…你事情好多哦。”
“发现了，但是我能问吗？”他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非常的恬不知耻。
姜楠沉默了，对于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
“我的债啊，”她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动用什么妈武器之类的，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的债大概就是儿子没养好不会察言观色。”
说着她指了指洛尘。
“就比如说这位。”
洛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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