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让人将霞阳关的动静盯好了。还有，这几日便开始集结军队吧，恐怕，又要开战了。”陈总兵离开后，凌陌宸越想越觉得不放心，只得又吩咐凌夜。
“可咱们目前最多只有不到十万的兵马能用来征战。这样的数量，远远不足以抵挡云荒铁骑。”
“这本王晓得。但我们别无选择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凌陌宸揉了揉太阳穴，回答道。
“是！属下遵命。”
“啊――啊啊啊――”正在这时，凌锦繁忽然醒了过来，一直大哭。
凌夜有些伤感地低语了一句：“小世子想来是想娘亲了。我听我爹说，我小时候就是这样。”
“凌夜，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凌陌宸看着他，有些失神地发问。
凌夜回答：“王爷这么做自有王爷的道理，但属下知道，您对……公主是真心的。”
这一声“公主”让凌陌宸心中猛然颤了一下，是啊，她已经不是他的王妃了，是他亲口说出那样绝情的话来伤她。
域外夜氏领域一小院中，“啊！”忽然传来一个小女的尖叫声。
“菲儿！出何事了！”凌芳雪冲了进来。
“娘亲，你看……这……这是何物？”江汐菲哭着将自己那块暗紫色的正在发光的印记指给凌芳雪看。
凌芳雪看了一眼，稍迟疑了一下，安慰道：“这……娘亲也不知，等你爹来了，我问问他去。菲儿放心，不会有事的。”
半个时辰后，凌芳雪听闻外头有声音，便出门去迎：“楚然！菲儿身上忽然多了一块暗紫色的印迹，你可知那是何物？菲儿她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放心。”江楚然愣了一下才回答。
凌芳雪似乎是给他下了套，继续追问：“这么说你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我不能说。”江楚然只是无奈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那是诅咒痕。你身上也有，在我们成亲的时候我见过一次。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凌芳雪笑容可掬地看着眼前这个装的比谁都好的男人。
“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何还愿意嫁给我？做洛珉城的皇贵妃也不算委屈你吧？”江楚然如今已经知道凌芳雪早就知道一切，他就更想问问她这个问题。
凌芳雪冷哼了一句：“皇贵妃？哼！我是堂堂嫡公主，怎能嫁与他人做妾？更何况，他只爱萧慕嫣一人。而你，才是真心对我的那一个。”
江楚然忽然很兴奋，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那……你对我呢？”
“我当年的性子你很清楚！我若不爱你，怎可能嫁给你！又怎可能与你生下菲儿！凌芳雪没有料想到江楚然还会问这些，一时情绪有些激动。
江楚然不依不饶：“那你为何一直那么挂念洛珉城？那日在宫中，你的表现还不明显吗？”
凌芳雪上前去抱住了江楚然，靠在他肩上，道：“我只是问一下。更何况，他自小看着我长大，待我如亲妹妹一般。当年他同我皇兄的关系，跟现在的凌陌宸和南宫影也没什么两样。楚然，虽然我们已是老夫老妻，说这话会有些唐突，但我必须告诉你‘我爱你’。”
“雪儿，有你这句话，真好。”江楚然将凌芳雪圈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重新让你认识一下，我叫――夜寒清。我爱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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