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白蔓蔓才开始看自己那条视频投出去的数据。她已做足了心理准备，扑街是很正常的，她本来就是新人，不带什么流量。
可是效果有些意外，并不算扑街，当然也没那么好。浏览量有两千多个，评论有三条，都是夸赞的话。
白蔓蔓忐忑地打开弹幕，偶尔飘过两个，都是问“有人吗”，回复即使“有啊”。
也不算好也不算差，总归是不错的。趁过年还有时间，做了几页生物寒假作业。
老刘规定了，每次作业做完都要家长签字的，别的都拿得出手，可是生物她实在是个短板。假期懈怠了些，做的没有考试用心仔细，网上搜了答案，对照一看错了几乎一半。
她以后是决定不能学生物了，不然迟早自闭。
拿着别的作业看了半天，白蔓蔓终是想要那个学生常做的馊主意，模仿她老爸的签名，自己签。虽然虞爸对学业的事已不在行，但她都是红笔改过的，一眼看去一半红叉叉，实在看不过去。
赵暖没了消息，她试着联系过杨凡，对方一天到晚都在关机。白蔓蔓估摸着，不是换号了就是换了手机，过年嘛谁没有几个压岁钱，但是这样就过分了啊？这俩人约好了呢？打什么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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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蔓蔓偶尔也跟贺睢出去散步，冬天虽然漫长，算起来也是一晃而过的。更多时候都是白蔓蔓像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的见闻。现在她宅得很，做得最勤快的事情就是刷微博了。
今天是贺睢先开口：“嗯……喜欢粉色吗？”
白蔓蔓张着嘴，惊讶片刻，她说不上喜欢吧，就是虞爸爱给她那样装修，什么都是粉粉的。
“那圆滚滚的？”
白蔓蔓摇头，那是什么。
“毛茸茸的？”
小猫小狗？
“家里不是不让养嘛。”白蔓蔓撇撇嘴，其实也不是不让养，就是早年虞妈比较排斥那些小动物，虞爸就不让虞欢抱着流浪猫进屋了。
她记得最深刻的一次，是虞欢的日记本写到：爸爸为了讨好妈妈，把她搭了一整天的狗窝踢翻了。那是她第一次讨厌虞爸。
这样看来，虞爸好像古代的暴君啊，为了宠爱的妃子连女儿都不要了，还经常说自己是他的宝贝闺女呢。
“不过，你为啥要问我喜欢什么啊？”她现在除了吃吃喝喝，别的啥也没想法了。
贺睢没说话，手机屏背在手心，屏幕上正是这个月的月历。某个小猫的生日啊，她自己都忘了吧。
“嘿嘿，我看到最近新闻，有个特别好笑的。就是现在不是流行手机支付吗，有的人拜年就带着手机二维码，不收现金红包”白蔓蔓学了一下动作，一只手假装推拒，一只手把手机从腰下面对准贺睢，“叔叔，别这样。”
其实是不要现金要扫码的意思，但贺睢不看这些娱乐性质的新闻，有点不太懂她的意思，甚至有些误解。
“？”贺睢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然而白蔓蔓只想表演这门艺术，她打开支.付.宝的商家服务，对着官方打印码打印点了一下。就是那种平常超市里立着的二维码牌子。
别人出手机，我出牌牌。
不愧是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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