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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自杀的考生

(三)自杀的考生

“......”

伊籁音从门外伸头看了看里面的情况。没有任何异常。

悄悄的开门,然后......

“姐姐?”刚刚转身关上门,身后就传来了稚嫩的声音。

啊,还是被发现了......

“姐姐,你这么晚回来是去干什么了?”那个稚嫩的幼声质问道。

该怎么解释呢?总不能说你姐姐我变身成了什么魔法少女打败怪兽回来了,之类的吧......

“那个啊...姐姐...是去...”伊籁音说话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身后的妹妹解释。

“是去?去哪里?”妹妹问道。

“......对不起,姐姐贪玩了忘记了时间.....”伊籁音转过身道歉的说道。

没办法,只能随便瞎扯一个了。不过我确实有贪玩的习惯,所以这个借口多少有点说服力。

“.......”妹妹没有说话 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伊籁音。

啊,又是这个表情。我懂的,是那种跟妈妈学来的,要说教一般的表情。

伊籁音心里苦啊,因为这种怪事被说教也太让人无语了。就算如实招来,妹妹也不会信啊,她只会觉得是我在哪里玩耍的时候摔倒脑袋了,变傻了才会说出那种蠢话。

“...姐姐,妈妈说过了,晚上不能超过六点钟回家,现在已经快八点了,你已经严重超时了。还有妈妈也说过了,再怎么贪玩也不能玩的这么晚,你要是天天这样,家里人是会担心的,所以为了自己的家里人,乖乖听话好不好?”

妹妹一副老妈子的口气对伊籁音进行说教,伊籁音只能默默点头回应,不敢有什么狡辩的话语。

超过约定时间回家确实是她的不对,而且她也不想和妹妹因为这种没什么意义的事情争吵。

说教持续了半小时,期间伊籁音一直站着低头不说话,而妹妹则是说完家规又说后果,最后还扯出来了被害妄想症。

唯独最后一点被伊籁音反驳了。

她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害自己的家人受伤的。而且因为这样的小事说到这种的份上,妹妹也确实有点过了。

“肚子饿了吧?姐姐给你做点吃的。”伊籁音说道。

说了这么久,加上她不会煮饭所以一直是饿着肚子的状态,现在肯定是想要吃点东西了。

“嗯!我要红烧肉!”妹妹激动的回应,举起手高喊太棒了!

伊籁音看着她那夸张的样子,露出了微笑。

父母不在家的日子里,自己一直都是和妹妹一起生活,所以妹妹特别黏我也特别关心我。

这是成天在国外工作的父母所给不到的。某种程度上讲在伊籁音的心里,妹妹比爸爸妈妈更加重要。

走进厨房,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今晚回来晚了害得妹妹饿肚子,所以要多做点好吃的给她让她开心开心。

决定好之后,伊籁音开始了忙碌。

……………………

一番捣鼓之后,新鲜的红烧肉出炉了。

伊籁音将这盘红烧肉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然后喊妹妹来吃饭。

本来在电视的妹妹听到伊籁音的呼喊后立马跑到了桌子旁边看着桌子上的菜品。

“姐姐万岁!”妹妹高举双手欢呼。说实话我感觉她有点太兴奋了...

盛好饭后,妹妹开始了狼吞虎咽。

看来真是饿到了。

“慢点,没人和你抢。”伊籁音只能无奈的提醒她注意点吃。

“根据现场记者报道,照星街上的一户居民发生了高中生跳楼身亡事件。据悉是因为考试压力过于巨大而导致的跳楼。我们把镜头交给现场记者。”

“主持人你好。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照星街305号道,我身后的这栋房子就是发生事件的现场。由于目前受害者家属情绪比较激动,所以我们无法进行采访。”

电视上传来的新闻的声音将伊籁音吸引了过去。

照星街?好像是小明家那条街吧,居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不知道小明明天上学时路过那个地方会不会有些不舒服。

话说回来,为什么会跳楼呢?新闻的主持人说是因为考试压力太大了。难道现在的高中生压力都这么大吗?

我现在还只是个五年级小学生,没法体会到他们的心情啊。

“姐姐!再来一碗!”妹妹把吃干净的饭碗递到伊籁音面前,要她再盛一碗饭给自己。

“真能吃啊你...”伊籁音苦笑着接过饭碗,转身去厨房给她盛饭。

“...好的,由于现场的受害者家属情绪比较激动所以本台记者无法采访,我们先播报下一个新闻,等那边情况稳定后我们再进行进一步的采访...”

……………………

……………………

吃饱喝足后,妹妹回到了沙发上看电视,没一会就睡着了。

伊籁音看着她的睡相,好气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跟她说过多少遍了,要睡就回床上睡。怎么她老是在沙发上面睡觉啊,难道前世是沙发精转世吗?

伊籁音抱怨了一句,然后抱着妹妹回了房间。

把妹妹安置好后伊籁音伸了个懒腰便去洗澡了。随后直接回房休息。

“你很在意那个新闻吗?”黑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问了句。

“嗯”伊籁音没有看它,只是泡在浴缸里发呆。

“现在的人类都这么辛苦吗,连还没出社会的学生都跳楼自杀了。”黑溟趴在伊籁音的头上说道。

“...我不是很清楚。我觉得我的生活挺快乐,挺轻松的,无法理解那个跳楼自杀的人。”

黑溟看着她,说:“你不理解也正常,毕竟你也才这个年龄嘛。等以后经历的事情多了,你就会懂了。”

“你怎么说话和小云一样,像个老妈子似的...”

“哈哈,可能是因为我为你着想吧。还有,别泡太久了,不然会晕倒在浴室的。我有些事要去处理,等明天才会回来。”

“去哪?”

“秘密”说完,黑溟就消失在空中了。

擅自出现又擅自消失,还擅自说回来,难道是把我家当它家了吗?!

伊籁音脑里闪过要将黑溟扔掉的想法,但是很快就否决了。

毕竟魔法少女的身份挺新鲜的,而且依靠它的力量伊籁音说不定能做到平时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事情,所以留下黑溟还是有必要的。

泡完澡后,伊籁音洗了把脸便回房间休息了。

…………

第二天。

“早上好!”一阵寒风伴随着亢奋的叫喊传来。

伊籁音一副半睡半醒的状态,对方直接将她拉了起来。

“小音!别睡了!上学要迟到了!”那人拉着伊籁音的手喊道。

她的力气非常大,差点把伊籁音给拉到摔下床。

“...小明,别拉我了...”伊籁音用刚起床的那种声音说道。

“啊!既然醒了就起床洗漱!我们准备去学校了!”澜月明说道。

每天早上,澜月明都会像这样来到伊籁音家叫醒还在睡梦中的她。

为此伊籁音也觉得困扰。明明房门都锁好了,她是怎么进来的?

以前也这么问过她,但她的回答着实让伊籁音傻眼。

“你说怎么进的?那肯定是从窗户那里,砰!的一声跳进来的!”

......这是小学五年级的女生该有的体力吗......

不过有坏处也有好处。自从澜月明每天早上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叫醒伊籁音以后,她上学再也没有迟到过。甚至早到了半个小时...

被澜月明拉着洗漱完毕的伊籁音跟妹妹告别后便被澜月明扔上了豪华轿车。

......应该是被她家的女仆给扔了上去。

该死的有钱人,开着豪车还有漂亮女仆伺候!

“啊~”澜月明拿着一块面包递到伊籁音面前。

“...我自己会吃。”伊籁音拿过面包啃了两口。

每天的早餐都在前往学校的路上解决。澜月明家的女仆每天都会准备好两人份的早餐,让我和澜月明在车上享用。

可恶,该死的有钱人!

吃完早饭后静静的望着窗外的天空,脑袋放空啥也不想。

学校离伊籁音的家并不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车开了这么久还是没到。

不会又撞上那种情况了吧?

伊籁音回过神来,只见女仆在窗外和澜月明说着些什么。

澜月明点点头,然后女仆便走开了。

“怎么了?”伊籁音问。

“车的引擎坏了,需要修理。我们暂时先等一会吧。”澜月明说明情况。

车的引擎坏了?

这不对啊,自从澜月明开始接送我上下学之后这车就一直没有出过问题,为什么偏偏今天就有故障了。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想的太多对身体不好。

不过这等待过程也太无聊了。找点话题和小明聊聊好了。

“小明。”伊籁音喊道。

“怎么了?”澜月明看着伊籁音说。

“昨晚你看新闻了吗?”

“新闻?没有。怎么了?”

“新闻上说昨天你家的那条街有户人家的孩子跳楼自杀了,说是因为什么压力太大之类的。”

“哦~这个啊,昨晚管家和我说过了。”

“你怎么看?”

伊籁音觉得昨晚自己的想法有些奇怪,所以想问问看澜月明的看法。

“无法理解。”澜月明摊开手道。

“无法理解?”

“为什么会跳楼自杀呢?我确实是无法理解这件事,首先他只是个学生,应该没什么压力才对,其次他自杀了对家里人其实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具体怎样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我觉得因为这种小事而自杀着实让人无法理解。”

因为这种小事吗......

“小音,你很在意这件事吗?”澜月明问。

伊籁音点头。“嗯,是有些在意。”

自杀的学生,按照澜月明的说法来看,其实就是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怪异行为。

为什么要自杀?可能从小生活在这种环境下的澜月明是无法理解的,但是同为普通人家的我也没有办法去明白那个人的想法,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说到底,为什么会有人因为学习压力自杀呢?学习的压力再大能有上班大吗?我爸爸妈妈每天都累的要死,回到家倒头就睡,也没见自杀啊。”

澜月明靠在窗边说道。

这可能是我们两个无法理解,也无法清楚的事了吧。

“或许等我们长大了以后就能够明白了。”

“那也是长大之后再说!”

话题结束。没必要再纠结这个了,再怎么思考,以自己那思维是无法得知对方的行为的,不如不去思考这些事。

话说回来这车修的真久啊,已经过去快十分钟了。

“不对啊,阿鹏平时修理东西都很快的啊,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弄好?”

澜月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下去看看?”

“不,小音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澜月明把刚想起身下车的我摁了回去,然后自己下车去看情况。

“不对劲,这周围的空间有点奇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黑溟说道。

“...你又是哪冒出来的?”

“先别管这个。听我说。”黑溟语气严肃的说。

“这片空间和平时你们上下学的那个空间不太一样,虽然外表看上去没什么差别,但里面已经发生了变化了。刚才那个孩子下车后估计会误闯到里面的世界,所以我们得把她拉回来。”

“!你怎么不早说!”听到这些,伊籁音急忙推开车门下了车。

在伊籁音离开车里的瞬间,外面的风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天空变得灰暗,街边一个人都没有,地上满满的全是试卷。

“怎么回事?”这一幕怪异的场景让伊籁音有些害怕。

“那个小姑娘去哪?刚刚还在这里的!”黑溟环顾四周道。

对啊,从下车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看见小明了。她去哪里了?

“感觉很不妙啊。先变身吧,预防意外状况。”黑溟说道。

黑溟说的有道理,现在这怪异场景和昨天在走廊遇到的很像,说不定会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和昨天那个怪物一样的家伙。

光芒汇聚,下一秒伊籁音变身成了昨天魔法少女的形态。

“...果然这个猫耳还是扔了吧.”伊籁音双手摸着耳朵说道。

“诶,多可爱啊,干嘛要扔呢?”黑溟一听急忙的说。

“...考试...”身后传来声音。

伊籁音连忙转身,只见一个穿着校服,一只手拿着试卷,一只手拿着笔的高中生慢慢向这边走来。

学生?这里怎么会有学生?看着样子像是刚刚放学的回家的样子,背着书包拿着笔和试卷。

“请问...”伊籁音试图搭话。

“为什么要考试!”那个人突然大吼,然后冲了过来。

“哇哇哇,别激动啊!”伊籁音连忙躲开。

那个人擦着伊籁音的肩膀冲了过去,然后在远处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啊这个人,突然就冲了上来!

“不对劲。”黑溟说道。

“什么不对劲?”

“你仔细看看那个人的身上,有一些红红的颜色在上面。”

伊籁音望向那个人,仔细一看,他的身上确实有些一些红色的,像是血迹一样的痕迹。

“难道是...”黑溟好像隐约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我需要确认一下,伊籁音你测试一下。”黑溟指着对方对伊籁音说

“啊?为什么?”伊籁音不解。

“只是确认一下而已。快点去!”

“那我要怎么做?”

“随便问点什么就行了,快去!”说完,黑溟用力推了伊籁音一把。

伊籁音被推上前,站在那个人的面前。

啊啊...黑溟这个家伙,二话不说就把我推上来了。

说是问点什么,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啊...

对方看着伊籁音,歪着头。

不管了!随便说点什么吧!

“今...今天天气...真好呢...哈哈...”

啊啊,紧张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伊籁音。

那个,你别不说话啊...搞得我好尴尬。

“啊哈哈,大哥哥你是学生吗...”为了避免尴尬,伊籁音又开口问道。

那个人还是没有说话。

他不会是哑巴吧!一个小孩子问他问题他怎么不回答啊!

“哥哥,你是刚刚考完试吗?我看你手里拿着试卷...”伊籁音再次尝试搭话。

“考试!”那个人听到这个词突然激动起来。

他抓住伊籁音的胳膊疯狂摇晃。

“为什么!为什么要考试!为什么!如果不是考试,妈妈就不会,就不会那样对我了!!!!”

那个人的力气非常的大,把伊籁音的胳膊都抓出血来了。

“你干什么啊!快放手!”伊籁音感觉到疼痛,用力挣脱了对方。

“嗯,果然。”黑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确认好了吗?”伊籁音回到黑溟身边问道。

“嗯。还记得你昨晚看的那个关于高中生自杀的新闻吗?”

“记得。跟这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人就是自杀的那位高中生。他的怨恨把灵魂束缚在了这一带,然后不知道被谁炼化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外表看上去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他的行为举止很奇怪。

难道真的像是黑溟说的那样,被人炼化灵魂变成了怪物?

可是他和昨天遇到的那只不一样,他的外表没有任何独特的地方,完全就是个普通人。

“劝你最好小心点,那个人可是比昨天那只还要厉害。”

刚说完,一张试卷飞到了伊籁音的脸上。

“唔。什么东西?!伊籁音连忙把试卷从脸上拿下来,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这是一道数学题,但是不是伊籁音学过的。

“20xx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

这是高考试卷??!!

为什么高考试卷会出现在这里?

“伊籁音,快把试卷扔掉!”黑溟激动道。

“扔掉?为什么?”

“砰!”话音刚落,试卷发生了爆炸。

巨大的冲击使得伊籁音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倒远处的地上。

“...好痛...”

伊籁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刚才那个爆炸让伊籁音在一瞬间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不过好在她提前变身成了魔法少女,魔法的力量保护了她才没有让她因为那个爆炸死去。

“觉得痛就想象自己现在不痛,魔法的力量会帮助你疗伤的。”黑溟指示道。

“就算你这么说...”

“伊籁音,快躲开!”黑溟喊道。

天上突然出现好几张试卷,朝着伊籁音掉落。

估计又是像刚才那样会爆炸。已经吃过苦头的伊籁音可不想再体验一遍被炸的感觉。

伊籁音连忙滚到一边,远离刚才的地方。

“砰!!”在伊籁音刚滚离没多远,那些试卷便发生了爆炸,将先前的地面炸出一个口子。

“我们得发动攻击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被炸死的!”黑溟说道。

伊籁音也赞同它的观点。如果再不想办法解决掉那个家伙的话,自己迟早会被那些爆炸试卷给炸死。

“我来让你安息吧!”伊籁音举起双手,开始汇聚周边的空气。

是昨天那招百倍压缩空气弹。伊籁音曾用这招一击秒杀对方。

“去吧!”伊籁音将空气弹射出,压缩成一个小球的空气射向那个学生。

学生只是用手上的试卷一拍,那个空气弹便消失了。

“什么东西?!”伊籁音惊讶的说道。

那可是一击秒杀双脸怪物的攻击啊,就这么被挡住了?!

学生将手中的笔扔出,朝着伊籁音的方向飞去。

伊籁音的双手汇聚能量,形成一面粉色的魔法盾牌将飞来的笔挡住。

“人呢?”挡住攻击后那个考生不见了。

“伊籁音,后面!”黑溟喊道,但是晚了一步。

“!”那个学生一拳打在伊籁音的背上,同时手上的试卷也发生爆炸。

“砰!!!”巨大的爆炸连同周边的建筑一同摧毁,碎石到处飞溅。

待灰尘散去,只见伊籁音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满身伤痕。

魔法的力量再次保护了她,但是连续两次的致命攻击已经让她的魔力量见底了,如果再遭受一次类似的伤害恐怕真的会死亡。

“为什么要考试...”那个学生嘴里嘀咕着,拿着笔看着伊籁音。

“不妙啊,难得找到的这么优秀的个体要是在这里死亡了就亏了。可是我该怎么办?”黑溟有些着急,它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做。

“就是因为考试,妈妈才会对我这样!”学生大叫着,把笔刺向伊籁音。

在笔尖即将刺中伊籁音的时候,学生飞了起来。

准确来说,是失去了重力漂浮了起来。

“敢让小音受伤,不可原谅!”女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黑溟看向学生的后面,身穿白色华丽服饰的女孩正用双手对准学生。

“白溟!”黑溟惊呼。

它看见了漂浮在女孩身旁的,外貌和黑溟一模一样,但是颜色是白色的生物。

“哟,黑溟。好久不见!”白溟回复道。

黑溟连忙来到白溟身边,激动的握着它的手。

“想死你了。这几个月你都去了哪里啊,怎么找都找不到!”

“这件事等之后再解释,现在先解决掉眼前那个怪物。”

那个学生在空中疯狂挣扎,试图摆脱这个失重状态。

澜月明双手往下挥,那个怪物猛的砸到地面上。

“敢欺负小音,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澜月明不知道从哪里弄道的rpg,扛着走向怪物所在的地方。

“...那个女孩是你的契约对象?”黑溟询问。

“是的。你看她那暴力的魔法装备,多么美妙啊!”白溟感叹。

“...这还是魔法少女吗...”

那边。

澜月明扛着rpg对准地上的怪物,满脸的愤怒。

“去死吧!伤害小音的人!”说完,她按下发射按钮。

“轰!!!!”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地面被炸的粉碎,那个怪物瞬间化为了灰尘。

“...这真的是魔法少女吗...”黑溟吐槽。

“......”可能是因为巨大的震动,伊籁音渐渐的睁开了眼睛。

“小明...”

她刚睁开眼,只见穿着一身白色华丽服饰的澜月明哭着抱过来。

“小音!你没事吧?有哪里受伤吗?!”

好紧...用的力气太大了!伊籁音内心激动的喊道。

“我没事...小明,别抱这么紧...”

听到这句话,澜月明放松了力气,这才让伊籁音没那么难受。

“话说回来,小明,你这身衣服...”伊籁音察觉到了澜月明身上的衣服有所变化,开口问道。

“啊,你说这件。是白溟给我的!怎么样,可爱吗?!”澜月明一脸期待的说道。

“嗯...是挺可爱的...”伊籁音有些敷衍的回答。

她这身和自己的很像啊,难道小明也成为魔法少女了?

而且她刚刚说到白溟,是黑溟的家人吗?

“诶嘿嘿~没小音可爱。小音这对猫耳多好看~”澜月明伸手去抓伊籁音头上的猫耳,把伊籁音吓了一跳。

“看来她那对猫耳是敏感点啊~我以为只是装饰,没想到居然是和体感相连的。”黑溟像是想到什么坏主意似的说道。

“咔...”周围发出声响,随后场景开始崩坏。

伊籁音和澜月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倒是白溟和黑溟有些摇摇晃晃,似乎是场景的崩坏导致的。

很快,周围变得一片空白,什么物品都不存在,只有白白的一片。

“这是...”伊籁音望着周围的奇妙景观有些好奇。

突然,众人的前方出现了画面。

“这是那个学生的记忆吗?”白溟说道。

“是的。只要不是都市传说之类的怪物的话,在死后都会有记忆涌现,更何况我们还在他的结界里边。”黑溟回答。

画面显示的是一对母子。儿子正是被澜月明一炮炸死的那个变成怪物的学生。

画面中的儿子似乎是被母亲责备,低着头一声不吭。

随后画面一转,来到儿子的学校。这天正好发成绩,儿子拿到试卷后露出失望的表情。

81分。这明明是一个不错的成绩,可为什么他会这么失落呢?

画面再度转换,来到儿子的家里,这次是带有声音的画面。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考的这么差?”

“.....”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才行!为什么一放假你就知道玩电脑玩手机而不好好学习?”

“我有在学了。我一天才玩三个小时的手机电脑...”

“你还敢顶嘴?!我看你是长大了叛逆了,连妈妈的话都不听!”

说完,母亲拿出一条辫子,狠狠的抽打她的孩子。

画面再度变换,来到教室。

此时正是自习课,没有老师,学生们一个个埋着头做题,儿子也不列外。

他做了一道数学题,又立马去写另一道物理题。做完这道这道物理题又写另一道语文阅读理解。

就这样不停的做,不停的做。直到下课铃响,他才停下来休息一会。

过了会,上课铃响了,班主任来教室开始上课。

整节课都是在复习知识点和题型,顺带加了点鸡汤。

“你们一定要考上一本,不然以后出了社会就只有吃苦的份了!”

老师说完便离开了教室。学生们因为老师说的话,开始了更加刻苦的复习,儿子更是如此。

画面变化,来到考试那天。

母亲把孩子送到考点,对他说了很多话。

“不管考的怎么样,你一定要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只有付出了才不会后悔,知道吗?”

孩子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画面又发生了变化。

孩子坐在床上绝望的看着天花板,床边放着的手机上显示着他的成绩。

502分。离一本线还差几分。

母亲得知这个成绩后大失所望,在暗处默默哭泣。

孩子看着母亲的样子非常的难受,但是也下定决心决定复读。

复读开始后 他的成绩一落千丈。即使他再怎么加大复习力度也无济于事。

从一开始母亲抱着对他的期望给他复读 到后来的失望对他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

孩子的内心终于开始崩溃了。

他想不明白,自己把所有的时间都交给了学习,为什么成绩不升反退?

从第一次模拟考开始,他就发现明明题型都做过 但就是想不起来解法。

跟母亲说明情况,母亲以为是他的力度不够大,而强迫他继续加大复习力度。

越到后面,成绩下滑的越厉害,母亲也对他彻底失望。

在第二次考试之后查询成绩,母亲彻底死心了。

“我就不该浪费钱给你复读!”落下这句话,母亲离开了家,留下双目无神的孩子呆呆的坐在床上。

“为什么要考试?”孩子呆呆的看着手机上的分数,发出疑问。

画面一转,孩子站在楼顶,看着天空发着呆。

过了会,他笑了笑,随后一跃而下。

“......”

记忆的重现到这里便结束了。

“......”

“......”

或许是因为回忆的内容过于沉重,伊籁音和澜月明没有说话。

“真可怜啊...”伊籁音率先开口打破寂静。

“这就是那位学生跳楼自杀的原因吧。”黑溟说道。

澜月明抱着伊籁音没有说话。

“......好了,怪物都解决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白溟打破这沉重的范围说道。

“嗯。走吧小音,上学要迟到了。”澜月明说道。

“嗯。”

白光一转,众人回到了现实。

此时两人还在车上,而仆人已经修好车了,准备启动汽车出发。

伊籁音看着窗外,视线直直的看着跳楼自杀的那位学生的家。

如果他成功考上了一本,那会是怎样的情形呢?

可惜,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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