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感到很奇怪,这两天来,法鲁肯就像是在策划着什么阴谋一样,一直在给她找麻烦。
不是让她单独去避难所里和那些无法者们假扮的难民们战斗,就是把她派到什么人都没有的地方“放风”。
对,就是放风,什么都不干,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每天三次都会把她送到什么人也没有的地方,把她放在那里“放置”个把小时,然后再派人把她接回来,什么都不用做。
琪完全不知道法鲁肯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去质问过法鲁肯为什么要对避难所做那种事,里面的人都去哪了,纱月和薇雨又在哪里。
她有理由相信,法鲁肯已经知道了纱月和自己的事情。
但法鲁肯什么也不愿意告诉她,甚至还嘲讽她只是一个奴隶,别人的事情与她无关。
不过琪还是敏锐地从法鲁肯微妙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一丝信息,因为在她说出“纱月”这个名字的时候,法鲁肯一直波澜不惊的脸微微动了一下。
纱月没死。
从这个微妙的动作,琪推断出了这一点,否则,他不可能因为一个死人而在脸上表现出一丝不一样的表情。
随后琪便没再多问。
只要纱月她还活着就好。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
时间来到在那次避难所事件的当天晚上,也是琪向法鲁肯质问的当天晚上。
这个一直以来不怀好意的男人又找上了她。
还是老样子,让她去某个地方放风。
由于这种活动已经进行过好几次了,所以这一次琪也没有怀疑什么,和监狱里的伙伴们打好招呼之后就出发了。
不过这一次,她感觉到有点不同。
敏锐的听觉让她在路上的时候察觉到了身后不远处似乎有着一辆车在跟着她。
那会是谁?
琪想去查看,不过由于被关在另一辆车里,她没有办法出去看跟踪自己的到底是谁。
……
时间再往前推一点,在纱月生日宴会的前一天晚上。
法鲁肯把奥托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和他“谈心”。
“你知道明天是你女儿的生日吧?”
法鲁肯坐在属于他的“王座”上,向旁边的空位示意了一下。
“嗯……”有些拘束的奥托坐了下来。
在他们的面前,是丰盛的晚餐和两个空酒杯。
“避难所的那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说着,法鲁肯给奥托倒了一杯红酒:“你觉得我做的对,还是不对?”
“……”
奥托看着自己面前渐渐被倒满的红酒,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带着深深的悔意说:“我欺骗了我的女儿……”
“哈哈哈。”
未曾想,法鲁肯大笑了起来,也给自己倒满一杯红酒:“奥托兄,谎言可是有善意和恶意的区别的。”
奥托用浑浊的眼睛看着法鲁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难道他还想说自己的谎言是善意的谎言吗?
“我让你欺骗纱月其实是善意的谎言。”法鲁肯晃了晃杯中的红酒,“这个你不会不承认吧?否则,以那孩子的性格,在这里闹起来了,我不保证你们俩能活着离开这里。”
“你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们活下去。”奥托咬牙切齿道,但语气却很无奈。
寄人篱下,任人操控。
“NONONO。”但法鲁肯却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我不打算让活下去的人中没有你们俩,因为你们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是想对我们做什么吗?”
奥托尝试性问道,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法鲁肯让无法者杀掉了避难所里的所有人,偏偏只留自己和女儿活下来。
“不是对你们,是对纱月。”
“她是我的女儿。”
“对,她也是我的女儿。”
“……”
“奥托兄,你别是忘了吧,我为什么要把你和你女儿留下来?”
“是因为纱月她很特殊?”
“对。”
法鲁肯伸出酒杯,和奥托碰了一下:“很特殊,所以我才会让你们活下来,并且之后,我会让你的女儿一直活下去,这是我一定会做到的事情。”
法鲁肯的室内很安静,只有他和奥托两人在进行着不太愉快的晚餐。
听到法鲁肯说让自己的女儿会一直活下去,不知怎的,奥托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只要女儿能活下去就行了,她本不该夭折在这里。
“但你是有条件的吧。”
和法鲁肯碰完杯后,奥托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红酒的味道很好,度数不高,带着水果淡淡的清甜,应是一瓶好酒。
他知道法鲁肯这次找他单独聊天绝对不会这么简简单单说几句话就结束,他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配合,要不然的话,他不可能把“让纱月一直活下去”这么诱人的条件摆出来。
纱月对他很重要,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奥托也知道了这一点,但他不知道为什么纱月会对他重要,她明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法鲁肯这么说并且让他们俩活下来了这么做,一定是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理由。为了能争取到让女儿活得长久的机会,奥托可以说是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想让你陪我演最后一场戏,就在后天晚上。只要完成了那场戏,我可以保证你女儿以后一辈子的生命安全,并且,她将会成为足以改变这个世界的人。”
“……”
此话一出,奥托的内心一沉。
最后一场戏,奥托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女儿能成为足以改变世界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样的契机是需要那场戏,是需要自己的死亡吗?
“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略微沉默了几秒,奥托问:“我又该怎么相信你的这些话,你都能让我去亲口欺骗自己的女儿,那么对于你来说,欺骗我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吧?”
“我没有必要欺骗你。”
出乎意料,法鲁肯回答得很是干脆:“如果我想要杀掉你们的话,就不会把你们留到现在,之所以让你和纱月活着,也是看在那孩子对我有用的面子上。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有一个计划需要她参与,没有她的话我的计划很难推行,但你也不要妄想做出任何多余之举,否则……”
法鲁肯略微转头,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奥托:“我无法保证你女儿的安全,就算没有她,我的计划也能实现。”
“……”
奥托忽然感到背后冒出一股寒意,他抖了抖身体。
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太过邪恶。
他不想把女儿交给这种人,可这样的话……
难道就看着女儿死去吗?
“奥托兄。”
似是察觉到了奥托的窘态,法鲁肯主动又碰了他一杯:“别这么见外,我们都是兄弟了,只要你听我的,我定会帮你好好照顾女儿。毕竟,她无论对你还是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是不是呀,奥托兄,哈哈哈。”
“啊,是,是……”
不想让女儿死去的奥托只得慌忙陪着笑脸。
随后,法鲁肯一口把红酒喝光:“奥托兄,明天就是你女儿的生日,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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