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水滴落在小水摊中发出清脆响声。
沙华睁开眼睛,感觉浑身跟散架了一般,脑袋晕晕的,手脚酸痛。
摇摇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人关在了地牢之中,用铁链吊了起来。
墙上插着安静燃烧的火把,青色的石砖带着褐色的斑点,那是血渍干了以后留下的印记?钢钉穿入了石墙,挂在钢钉上面的是一个个不知名的物件,这个环境下的东西也只可能是刑具了吧。
各式的刑具,上面带着斑斑锈迹,火光照在那尖刺的地方扎的人眼生疼。
那面墙的旁边就是一间牢房?光线照不到那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只是那里面的味道并不好闻,充满了汗味与血的臭。
整个房间里面就只有一个小桌子。
此刻在墙角跑动的两只小鼠正竖立起身子,抖动胡须,它们趴下刚要路过那牢房。
突然!
从那漆黑之中猛然伸出两只带有血渍的手!精准的捏住了那两只老鼠!小老鼠的牙嵌入那手里可是却不能让手臂松开。
“吱——!”
一声惨叫过后,随后又归于平静。沙华咽了口唾沫,那苍白的手臂可算不上正常人。
“哒——”
“哒——”
“哒——”
脚步声回荡。
她紧张的看向正前方,面前那黑漆漆的“洞”里面逐渐出现一点暖光。
“特使大人——您醒来了啊。”
男人将手中的油灯举起,照亮了他的脸。楼兰馆使——吉卜特!
黄色的光映射在吉卜特的半边脸上,黑色的影子拉长,覆盖另半张脸,象征表面的楼兰馆使和善,可背地里却是有宛如这地牢一般的黑暗。
“吉卜特!你想做什么?!为什么将我绑起来?!”
吉卜特将油灯放到墙上凸起的小台之上。
仔细看来他另一只手上拽着一根粗麻绳。绳子在地上松松垮垮的拖在地上,吉卜特坐在桌子前。细细品着杯中的饮品。
“不如说,特使大人?啊不,是你这个小偷-想做什么?”
“我?这是我想问的吧!你先是将我迷晕随后对我如此,对特使不敬!在楼兰我可以把你吊在沙漠里面风干!”
“呵呵,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又如何听不懂啊?而且你不是来自楼兰的吧?”
“什......什么?”
“曝刑啊,在去年就已经被大国师废除了,若是使者是楼兰来的,不会不知道这个消息而说出这样的话语,让我来猜猜?”
“这是!”沙华她乱了!她没想到面前的男人一直在试探她!
是早上吃的饭时候,第一时间会去想用汤勺吃的意图被发现?西域虽说有用汤勺吃的但是也不是家家都普及,她大意了。且身上的这身秦衣,那小侍女表现出的是根本不会穿的,而特使大人又怎么会穿的如此整齐?
当然最关键的是他那最后一句试探。”
“呵呵,果然没猜错。”
“你!你诈我!”
“呵,若是你本来就是楼兰来的使者那又怎么会有如此境地?不,就算是特使,偷看了我重要的账本......”
“我知道暗语,就算不是特使,也有其他特殊身份,你快些将我放下来。”近乎无用的要求罢了。
在这个时段,公主消失,楼兰特使在自己“谈生意”的时候出现,他必然是要留个心眼去试探一番。
果然,眼前的人儿,肯定不是楼兰的特使,那么身份不言而喻了,且不论她是谁,是不是专门为了自己的生意来的。
一个字——死......
“我可不敢放别有目的的人下来,况且还知道暗语。嗯,可以说你是一个别国的密探?”
“你!”沙华恼火,眼前的男人只是说些不可能发生的胡话,要说情景?那就是捉住老鼠的猫,在吃掉老鼠前的戏耍罢了。
“呵呵,在这风风雨雨的时候特使突然送上门来,你这种别有目的的人不如留在馆内处理掉?。”
“......”
“知道暗语,又不晓得楼兰国的具体情况,熟知秦人风俗,胡陶儿,只有你一人吧?”
“你!”
“公主殿下,贵安?”吉卜特行了一个楼兰礼,只是如此场景他不过是在侮辱那公主罢了。
“放肆!你这是折辱皇族!大国师不会放过你的!快点将我放下来!”
“你还不明白你的处境!蠢女人!”吉卜特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原本就算是你死外边对我来说,不,对楼兰来说都是无伤大雅的,起不到丝毫影响的,嗯,说到底还不如我一个楼兰馆使来的重要?”
“咳咳——所以你是要怎么样?”
“你说呢?”
“我死......”
“看来你还不是太蠢?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蠢货呢?在秦国不干正事,声名远扬,让我们这些勤劳的楼兰人真的感到耻辱呢!”
胡陶儿垂下头,那一拳那一句的分量很重,但是有一件事她无论如何都是想要去问的。
“大国师有给你什么东西么?”颤抖的语气问出了这句话。
“呵呵,你是指什么?”
“大国师......大国师有没有给你写什么信件......有关于我的......”
“呵,就这事,真是无趣,奥~你是看到了那火盆之中的皮纸了?真是抱歉,那皮纸是那位出手阔绰的老爷的赏单。”
“我看啊,风铃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皇室没落,她风铃在国内声望那么高,为什么还要管你呢?她啊巴不得你死在外面,哦对了,还有你那个哥哥。”
“住嘴!大国师她不会的!”
“呵,那为何一封密函都不曾发到我这来?”
“那是因为......”
“就是因为她贪恋权势!想借秦王的手除掉你!”
“呸!不可能!”
胡陶儿吐了口口水在吉卜特脸上,吉卜特愤怒,一把捏住胡陶儿的脸,随后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哦,你能找到书房在哪全归功于那个侍女吧,不是她的话你也不会到这般地步,你不是楼兰的公主么?我帮你报仇好不好?”
“你要做什么!?”
粗麻绳被用力一拉,两声惨叫,绳子那端绑着两个人,从暗中被拖了出来,是那两个侍女。姐姐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好肉了,皮开肉绽,小的那个倒是出了脸上的淤青没有其他外伤。
“她们是!”
“你果然认识她们啊?她们已经招了,就是她们将你害到这般地步的。不,罪大恶极的是背叛了我!”拽起绳子抬起有猛地落下,滚动的绳子猛地抽打在姐姐的身上。
“住手!”
胡陶儿在哭喊。
“我将你们从街头捡来,给你们吃,给你们穿,给你们住,你们居然出卖我?你们的身心就应该全是我的!我让你们死你们不准活!”疯狂的神色,疯狂的话语,手上一下又一下的暴行。
“住手!”
“我让你们不说话,就是怕你们招惹来这样的麻烦,本来就已经腻了你了!你既然找死?”他放下手中的绳子,手慢慢摸到了姐姐的脖子之上,随后慢慢用力,慢慢用力......
本就气若游丝的大侍女大力张开嘴,她伸开手指,看向胡陶儿,嘴里在说些什么?
随后......
“咔嚓——”
手无力的垂下来,最后的泪从大侍女的眼角滑落。
胡陶儿呆住了......
“啊!!!!!!!”
小侍女尖叫,扑向吉卜特,用牙咬,用拳头砸......可是弱小的她需要他人的保护才勉强活下去,又有什么能力去帮自己的姐姐报仇?
“滚开!你姐姐背叛了我就该死!你?这么想死!就为了藏尊死吧!”
他一巴掌打在小侍女的脸上,将她打飞了过去。
“禽兽,禽兽。”
胡陶儿哭着,如果不是她的错,这对姐妹根本不用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这都是她的子民,她向来以楼兰王族为荣,可是如今自己的子民在她的面前被屠戮,她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她真的配自称公主么?
她这次出宫真的对么?因为自己的任性,自己的不情愿,因为自己不能忍了就不顾一切的找借口逃出来,用一些根本不能称之为理由的借口!
找大国师的信?——借口!
来楼兰使馆?——借口!
出来了肯定就能找到两全法?——借口!
出来了就可以将改变自己的命运,拖了自己的好朋友下水,牵扯到了无关的人,害她关心的人落入险境她不帮自己也是应该的吧?只是希望赵宁不会真的去伤害那小矮子关心的人。她不想再有人因为自己受伤了。
呵,说起那个小矮子,还真的是很任性......不应该是洒脱吧。
她的眼中逐渐丧失光彩,瞳孔之中一个丑陋的男子脱掉了上衣,逐渐向自己走来。
“小公主,还未曾尝过那般滋味吧?”
吉卜特将手伸向胡陶儿腰间......解开了腰带。
死也不能受辱吧......
她要咬舌自尽。
呵没想到咬舌自尽这种事情她居然要做,希望下辈子能活的像那个小矮子一般的洒脱。
“咔——”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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