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李四把所有的典籍都塞回书柜里，然后检查一下，发现只有最上面三层，才有这个情况，其他都是正常的。
为了保险，他还把旁边的书柜也翻开来看，反倒是没有这种情况，只有这个书柜有问题，他便将所有典籍全数搬出，往里头看去，也没看到有什么血液还是符纹显现，肉眼就能看到另一个书柜。
不过可能是他实力太差，所以他便扭头问道：「喂，你有看到啥？」
「没有呢。」人家没什么反应，非常平静的回答。
李四听的郁闷，骂道：「我要你何用？」
梦宁歪着头，嘻嘻笑道：「花瓶？」
「嘿，你还挺有先见之明的嘛。」他搓着下巴，点了点头，终于让人家说出这句话，舒服。
「与其作茧自缚，不如让妾身自在一点，那会更好。」总觉得人家不是在讲花瓶这方面，更像是在讲跟随他的行为，好个隔山打牛啊。
不过他哪管人家的暗喻，反正他就是往人家的痛点上追击：「花瓶不等于自在吧。」
「端看如何去思考而已，嘻嘻。」看人家在那边笑，越看越不爽。
但他非常大度，决定忽略这等无礼之人，转言道：「所以这要怎么用？还是这有什么小撇步，是我不明白的？」
他总觉得，这不是用蛮力就能解决的事情，不然他哪会废话这么多，一巴掌就能把这书柜给拍个粉碎，还要在那边上上下下，真当他傻？
以目前的诡异情况来说，这位魔法师应该是留下了什么讯息，想要来提示后到的人族，只是他们发现的方式，和作弊差不多。
毕竟梦宁这个至尊都没察觉，只有通天鬼物才能感觉，代表下这个魔法的修士，是圣人献祭所换来的能耐，无他，至尊不会特地来这种小城，但圣人就有机会。
因为如果只是留下一个讯号，圣人能够靠着一波爆发，碰到至尊的边边，和商会三老组见面三秒就开大一样，直接冲到通天的概念相同。
反正无论如何，他们就是携带一个移动式外挂出来，爽！
只是他们怎么看，还是看不出来，李四越看越烦，便转头过去，对着梦宁言道：「欸，你真没办法？刺上一剑看看。」
梦宁摇摇头而言：「那会被毁掉的。」
「你还是知道嘛，那就出点主意啊，不要连狗头军师都没法当好吗？」李四抗议着，这家伙很酱油啊。
「这做不到呢。」
人家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李四也没什么办法，又抽出几本典籍，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符号，说不定是靠着这种东西来发动的呢。
他边检查，边言道：「我跟你说，这很可能是藏宝点的提示，有什么传承宝物，为了不让这些宝物失传，并且留给真正的后人，所以设下这个保护，快帮忙找啊。」
毕竟这种东西不是警示，就是传承秘宝，无论哪个都是赚的。
人家点点头，看起来是认同他的结论之后，也开始查阅一些书籍。
梦宁一次招来上百本翻阅，没过多久，他们就查看大半，人家则是把检查过的典籍放回去而言：「没有呢。」
「还有一半啊，不能放弃！」虽然他这个时候，有点怀疑人家的判断，可是人家再怎么菜，也是一个至尊，这就是个很强的说服力，没有任何反驳的可能。
要他相信晴天会骗人，不如相信孟凝会在他面前磕头认错，还更有可能。
人家可是个小孩，又没诱导式回答，哪有可能会骗他？
只是看了这么多，他也没找到之后，把所有书都塞回书柜，仔细思考着。
如果不是里面有符号，那就是排列组合？
既然全取出没什么用，干脆一列列取出，不过也没有什么变化。
「乖女儿能发现有异，代表这里有什么鬼魂还是血迹，但这里也没有……。」他才不相信人家能在两个有学过魔法的高手面前，先一步感受到魔法的存在，那让他去撞墙好了。
梦宁让视线往书柜的上下方扫去，并言道：「都没有呢。」
李四长叹而言：「喂，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否定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本能反应。」梦宁继续看着，摸着下巴，似乎也在琢磨着什么。
「人家不是有灌入语言包了，怎么还是什么话都不会说……。」李四一脸无言，人家要是会说话，这就解决了，哪会像现在一样苦恼。
但找不到什么方案，就只能继续排列组合，梅花拔，文字拔，这东西还是没反应呢。
理论上来说，人家要传个警讯，机关不会用得太过复杂，而且说老实话，刚刚他也是爆气之后，踢了几下，才发现书柜的个中玄机，不然在发现问题之前，他还可以在这里继续发呆，罚站一辈子。
所以只要简单点来思考就好，毕竟人家会用下这个信号，一定是形式紧张，不然可以慢慢施展的话，用什么魔道伎俩，还把自己赔上，想着就不值得。
这样一想，李四灵光乍现，把所有书都放了回去，只取出那些有被掏空的书之后，看着整个书柜的书籍开始抖动起来，在晃动间，开始流出血液，而且溢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尤其是这个魔道气息特别浓重，让他马上倒退两步，原来晴天还真没在唬烂，这整个书柜都是，指哪里都不对啊。
以他对这批血液的感知，这东西和他的预测相同，最少是圣人巅峰施展而出，在用之前，很可能有着不少参天或参天以下的修士参与，带着他们的血和恨，布置下来的一个机关，至少隐蔽做的很到位，值得称赞。
只是他身旁的酱油仔书都摸了，柜子也看了，就是啥屁都没发觉，到底在干嘛啊？
「嘻嘻，妾身不擅长这个，只擅长玩弄公子的心呢。」梦宁的手掌开开合合，一点都不像是在玩，像是要捏碎他的心脏，反而更合适一些。
「……别太嚣张啊。」李四弱弱地说出这句话之后，摀着鼻子，看着眼前的景象，因为这些血液从一开始的水龙头，变成一道瀑布，直接喷好喷满，这让他不禁怀疑，这些修士的血液未免也太多，哪来的这么多血液？都不带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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