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国主在上!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啊?我们才只出去半日啊!
我的夜游司呢?我那么大一个夜游司怎么它就没了呢?你说这他该找谁说理去?
杜方看着眼前这一片废墟陷入了无限的震撼之中,这里应该是他们的夜游银脉的驻地才对啊;现在的破落模样,你说它是什么百十年前的贫民窟他都信。
不是,自己当真没有走错地方吗?
不,应该是没有的。他依稀间看见了那掉落在地上的银脉牌匾,那是用天外玄铁打造的器物,会比较硬轻易难以破碎,纯粹的以力破之是做不到的,所以到现在它都还泛着好看的光呢。
简单些来说这玩意儿它,吃软不吃硬。。
“杜大人,我们真的没走错吗?”
少年模样的小子走了上来,满脑子黑线的向他问道。今日他们早早领了脉首的命令去公子府做事,可谁曾想等他们摸完鱼,咳咳,做完事回来,自己这么大一个后盾它就没了!
不是,这玩意儿要是没了,自己以后上哪儿历练去?
“嗯。”
尽管杜方已经有些炸毛了,但他还是得保持平静,毕竟是个带头的。要是他乱了之后,下面的人再跟着一起乱,等到脉首现身他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他并没有在空气中闻到什么血腥味,也没有在眼前这堆废墟里见到任何尸体,因此他推断袭击者只是毁了驻地,并没有杀人。不过也是,敢跑到银脉来找事的人不是没有,能够毁掉驻地的人也很多;正常情况来说,要是偷袭的话只要一个先天便足以轻易毁掉这个驻地了,毕竟他们没有什么阵法可以用。
但是想在这里杀人的话,那无异于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近五百的银脉武道高手,只是车轮战耗都能将入侵者给生生耗死。毕竟沧浪境内最强的那位将军,都没把握从这里全身而退,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至于宗师,杜方没想过会有宗师来闹事,他的眼界摆在那里,育体就已经是他眼中的顶峰了。
想到这里,他一颗悬着的心瞬间便放下去了,稳!
“你们在此不要走动,我先去寻脉首复命,等我回来哥几个再去喝几杯。”
杜方转过身来对手下如此说道,因为看见废墟而变幻的愁容又重新恢复了本色,一脸贱笑。见交代的清楚了迈开步子,就要去往往昔觐见脉首的地方,可他刚走出去几步便又折了回来。
“小子,随我同去。”
那少年当即会意,快步跟了上去。他自然是知道上司让自己跟着是为了什么,但他丝毫不在意,只是背锅而已,他的背景足以让他无视可能会受到的惩罚。再者这位上司,以往分给他的功劳可不在少数。
他可不是什么白眼狼!而且晋家的家规可是有恩必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事情,他们可做不出来。
杜方看着跟上的小子,不由的感到些许欣慰,这晋家的小子不枉他平时的照顾。
王都晋家以三大品质闻名,摸鱼、耿直、有恩必报。至于为什么会以这看上去毫不相关的三者闻名,当然是因为族中人太过耿直,导致与什么小恩小惠都想着千倍相报,以至于弄得家族都有些入不敷出了;于是在某个先祖的强制命令下变得慵懒起来,或许是有些慵懒过了头,养出了沉迷摸鱼的好习惯。
银脉的脉首喜欢喝茶,所以他一般都会坐在驻地的议事大厅里自己喝茶;毕竟他是这里的老大,只要下达做事的命令就好,一天下来还是有些清闲的。
所以一般都能在议事大厅里找到他,杜方要去的地方便是这里了。
驻地似乎被毁的差不多了,凡是他能看见的建筑都只剩一堆残渣了,越过的地方他甚至都找不到下脚的地方。然后他终于在这个废墟般的地方见到了第一个人,除他们这些刚刚回来的人之外的其他人。
那是一位美丽的女子,一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女子,就像是夜晚皎洁的明月一般,一下子就映照在了他的心头,使其久久无法忘怀。从远处缓缓走来的那位女子实在是太美了,他从未有过这样的认知。
要是他的心再不坚定一些,他定然会跑上去说出一句注定会社死的话语。
美丽的小姐,我想做你的狗.jpg
她的美丽犹如冰山一般冷峻,却又在那一抹鲜红之中显得有些妖艳。
等等!鲜红!那不是什么胭脂之类的小玩意儿,那是血!武者的血液!
经验老练的杜方一下子便察觉了来者的不对劲,先前自外面一些地方的时候还没有察觉,但真的进到了中心地方,那股浓烈的气味已经无法遮掩了。他一下子便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那是武者的气血!强烈的血腥味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他的鼻腔。
一旁的晋家小子虽然见识还是少了些,但他却已经在这股强烈血气的作用下,呕吐了起来!那股夹杂着尸臭味的血气是在太过刺鼻了。(后面要是能想起来还有人想知道,就单独列个章说明一下)
绷紧的神经令杜方将手不由自主的放到了自己腰间的长刀上,似乎随时都会**砍人。但接下来这凝固的空气,使他动弹不得,要是乱动的话自己可能会死。
来者便是唐妩芝了,此时的她精神状态有些不太正常,就好像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太古冰山般的清冷容颜,合上她那有些癫狂的眼神,让人止不住想要被她鞭笞的想法。手上提的君子剑,虽然锋芒未露(还没开锋),但已经沾满了鲜血,闪着异样的光芒看上去有些邪性。
她在那未知的时刻里,似乎已经杀疯了。
杜方几乎可以肯定,下一刻那绝美的女人便会向自己举起绝命的利刃,他甚至都升不起反抗的心思。杜方很有自知之明,倘若对方要杀自己,他该考虑只会是以什么姿势怎么死去,才会让自己看上去会比较体面,而不是天真的想要苟活。
如河流般急促的汗水不断从他背后淌下,浸湿了他的后背,而一旁的晋家小子和他的状况也差不太多,唐妩芝此时所展露的杀意并非是对他一个人的。他们没只在杀意下骇亡,这已经是唐有所收敛了。
她先前杀这个驻地里先天之下的武者时,可是完全没有动手的,毕竟先天之下连和她动手的资格都不应该拥有。她只是站在那里,等到对方集结完毕,然后以无尽的威压将之碾成肉酱就好了。
至于剩下的三十几个弱先天,虽然并不强但好歹数量不少,颇费了她一段时间来解决,但也就那么四五息吧。倒是有个一般路过先天大摇大摆走出来说,因为她袭击了官方执法部门罔遭杀孽,便要镇压她,还要带她回去为奴为婢。
可惜事实是,他的实力远没有他的嘴炮厉害,甚至都不足一半。只是轻接了君子一剑,便荡然无存了,连灰都找不到的那种。
事后据某剑灵独家透露“是我亲自动的手”。
唐妩芝来这里之前是有问过酒爷银脉的构成的,大抵五百武者,其中五十个弱先天加一个一般先天,这股势力对她来说没啥威胁,但对此地的“格局”来说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
所以她打一开始就是以彻底灭绝银脉的为前提来的,至于其他的目的还要等到之后才会有所显现。但显然如此一个不算小的组织,他的人员这么也不可能是全部汇聚在一起的。
她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到来时此地只有两三百人留存,她只感受这么多气息。但好在这帮银脉的人,都是会回来做报告的人,于是她便在这里,蹲起了泉水。
大半日的时间下来,她蹲的也差不多了,算算数量杜方这一批就是最后的了,所以她选择了主动出击。
“哦,有趣的印记。”
唐妩芝一扫而过,杜方二人便在她面前没有了任何隐秘。她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所以她不准备杀掉他们了,只是有些和善的看着那人一眼,便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不过在二人的眼中,这凶恶的美丽女人当真是核善的很啊,是能把人吓尿的那种核善哦。
“大人,那······”
“别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也没看见,我们回来的时候银脉已经是一片废墟了,懂了吗?”
杜方不断向小子交代到,仍旧保有着些许希望,希望能够在脉首面前就此蒙混过去,但实际上他的心中已经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等他走到了原本议事大厅的位置,才放弃了那最后的幻想,这不是就完全隐瞒不了吗!
唐妩芝并没有烧掉那死的到处都是的银脉武者,只是仍由他们横七竖八的堆在那里。
“不——!”
惨绝人寰的叫声,几乎传遍了整座王都。
······
这里是隐秘的角落,恐怖的存在正交流着。
“那个仙地的宗师怎么处理?”
“干嘛要处理,这不是正好?省的我们亲自动手。”
“的确,直接安排我们的人进去,要比让玉和焉一个个去侵蚀要简单的多。”
“出现隐患怎么办?”
“有仙尊兜底,不用拘泥于隐患。再者杜鹃那家伙,不是还没死。”
“但······”
“想想蛇和鱼那两个蠢货,你自己找死可以,但不要拉上我们。”
“你的意思是······”
“仙地的圣者,藏在她身后。”
“我没意见了。”
“附议!”*7
怕就怕吧,装什么大尾巴狼。
“北山那颗老树怎么办?”
“不用管它,古老时代的残影罢了,翻不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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