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可还有事?若是无事就退朝吧。”
黄袍加身的中年男人坐在龙椅上,显得有些憔悴。
瞧瞧这站的都是些什么人啊?那真的是臣子吗?不,那是虎豹豺狼。当真是君无君样,臣无臣纲。表面上说着拜服君王,可私底下谁知道究竟他们在盘算着什么。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多久了,已经被好几代了吧。男人记不起清年岁也是正常,毕竟有着好几代想要改变的国主,都被他们联手以勤王的名义给除掉了。
近些年他们后代的质量下降了很多,也不知道打的是个什么主意,但老一辈可是躲的一个比一个精。
不管他们究竟在盘算着什么,这样日子不会长远了,等到他的宝贝女儿成长起来,那些反叛者,窃国者都得死!都得死!
对了婉仪说今天要给我一个惊喜,也不知道是什么,真是期待啊,要是能早些看见就好了。一想到这里。男人看下面人群的眼光就越发不善了,真的是越看越烦啊。
你说他们要是听自己的就算了,自己还能耐着性子听听;可他们又不会听自己的,自己还坐着这里和善的看他们的吵架,纯粹是为了自己的命考虑罢了。
指不定他们一个不顺眼,就给自己扣个酒池肉林、荒淫无度的帽子来勤王了。要知道他至今就只有一个王后啊,连妃子都没几个,子嗣更是只有一个女儿而已。
男人到不担心他们会夺权,毕竟这个位子对他们来说,甚至还不如原来的地位来的自由,甚至可以说是掣肘。
“禀报大王,通州边境战事吃急,张少将军以先天八百里急报,求取粮草。”
一个看上去还算是正派的士大夫站了出来,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哪个部门的。
没等男人开口,便有率先开了口,而且这一开口就火气不小啊,也没什么智商的模样。
“粮草?要粮草没有!要钱也没有!刚振了幽州水患,哪里来的钱,给她一个戍边将领救急。”
又有人轻笑着开口劝了起来,俨然是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郑大人,你也不能这么说,人张少将军身为沧浪第一强者,在边疆奋战了这么多年,如今求援,想来也是撑不下去了,才做出的无奈之举。”
张家世代忠良,这一世更是出了个国内的第一强者,放到这一片都是溜得上号的强大武者,自然也是引来了不少人的嫉妒,引起了更多人耿耿于怀的目光。最关键的便是他们世代忠良,与那些人不是一条道上的人,那他们自然是不会开心的。
“反正我们是没钱的,挤一挤也是没有的。”
那姓郑的大人迫不及待的表达了自己不会出钱的心思,甚至都没有丝毫掩饰,生怕会被人抢先了一般。
“也是,幽州水患刚除,我们实在是拿不出钱了。看来只能委屈一下,张少将军了。”
这般姿态凡是放到一个正常些的王朝,敢说出这番的人,不是个傻子那也得是个傻子。废话!你以为你是谁?自说自话不尊帝王,还不是为了指正皇帝缺点。这样大逆不道的行经,有十个头都不够砍的。
当然在王朝末代搞这种事情的逆贼,肯定是不会少的。
“好了,让张钺将军去吧,至于置购粮草的钱······传令御膳房,自明日起,孤王一日三餐只准备两个菜就好。”
脸上显得有些不耐烦,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发话的那两人,男人气息浑厚的说道,语气中有些无奈。
一想到这样的傻子都能做到这个位子,他就不是滋味。虽然名义上他还是王,但朝政几乎被那些给把持完了,留给他可以操作的只有很小一块而已。整个朝堂上对他真正衷心的,也不过只有寥寥八九人罢了;只是表现得衷心的,倒是不少。
而这里一共有多少人?估计快有上百人了吧。
现在这朝堂上的人一共分为三派,第一派是亲王派,也就是俗称的保王派;第二派是世家派,这是问题最大的一派;第三派姑且叫它新派吧,这一派全是通过科考制度走上来的白衣,虽说是白衣,但却几乎都与世家派的一些名望深远的前辈,有着情同父子的联系。只不过这帮儿子现在觉的自己翅膀硬了,就开始有些叛逆了。
沧浪国主倒是不在意世家派和新派掐起来,毕竟亲近自己的一派,明面上的实力是最弱的;那两者掐起来,最后捡便宜的只会是保王派而已。既然这样,他们脑瘫了要掐架,自己吃饱了撑的才去调和。
“大王,不可啊,您是万金之躯,怎么可以因为这等小事就怠慢了自己的龙躯啊。”
有老臣眼泪落泪下来,边哭着便劝谏起男人来,看他那样子,大概是老年痴呆了吧。
小事?戍边大事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谋朝篡位算吗?万金之躯?你们什么时候真的觉得了?
“孤王心意已决,没事就退朝吧。”
国主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似乎是放弃了什么美好的东西似的,旁边的内侍则是走出来宣读了结束语。
“退朝!”
御书房,姜婉仪正与李扇在此喝着茶,该说不愧是王室的东西吗,品阶竟然是不低(对武者而言)。
姜婉仪满脸愁容,对于自己这个爹,她自然是无比敬仰与崇拜的。尽管世人对他的评价中规中矩,新派的有些白眼狼甚至还写檄文骂他。但她明白自己的父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外人的言辞改变不了她的看法。
仅凭叛逆者的话,而觉得自己的父王昏庸无能,恨不得啖其血肉;那得是个什么逆天玩意儿,才能干出来的事。
姜婉仪她是长了眼睛的,也清楚在这个世道,知道隐忍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她不过只是提了几条会影响到世族利益的建议,而且那点利益就芝麻大小,那帮子混蛋就会在她去祭仙的时候请杀手来杀她。
以父王那仅次于自己的雄韬大略,要是不能隐忍早就被暗杀了。她最佩服的便是自家父王,竟然能在那帮子拿他当傻子的傻子面前稳如泰山,要是换成她这个暴脾气,早跟他们打起来了。
她十分羡慕那种品质,并一直追求着,因为她知道要是自己改不了这年轻气盛的脾性,不管做什么都白搭。
上天在赐予她智慧与超越时代的意识的时候,也象征性让她失去了一些对强大事物应有的敬畏,只要几次打就好了。
她现在愁的是,父王他在对待自己这一点上一直都有些跳脱,希望到时候不要再李兄面前丢了脸吧······
“小婉仪,父王来了,惊喜是什么······”
姜焱像是个两百斤的壮汉,开心的冲进了御书房里,想要看看自己这宝贝女儿到底给自己准备了什么惊喜,
自从她回都之后就一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连自己的九侍都进不去她的公子府了。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直说过两天自己一个惊喜,倒是无限的勾起了焱的兴趣。
毕竟看着长大的女儿,突然有一天神神秘秘的告诉你要送你礼物,哪一个做父亲的不会高兴呢?
如今,豁!真的是好大一个惊喜啊!
“好俊的姑娘啊!”
李扇来前听了姜婉仪的建议,好好梳洗了一番,穿的一身仙衣可是将他的英武气概表现得淋漓尽致。便是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响当当的男儿!焱自然也是看了出来,他现在不过是在做一个老父亲的垂死挣扎罢了。
“父王,这位是海外玄洲来的仙使,存善道长”
万般缘法皆是道,叫李扇一声道长也没什么毛病。这是姜婉仪想李扇问来的一个正式些的名字,从某些角度来说,姜婉仪希望李扇能够站在一个比较的位置。起码在之后干涉内政的时候,他的地位与自己肯定不能是平等的,
不然她还怎么拉虎皮扯大旗?
“我不同意!小婉仪,你年级还太小了。”
这突入起来的脑回路,不仅闹麻了姜婉仪,甚至还闹麻李扇。
excuse me?你在说什么?你一届国主,是能这么耍宝的吗?
一听到李扇来自海外的仙洲,姜焱一下子就王八退房,憋不住了!带男人回来就算了,竟然还是从海外仙洲来的老男人。
姜婉仪可能不知道,但他肯定是知道的啊,这是成为王之后才能知道的秘闻,这些从海外来的人最后可都是会离开的啊!你说你要是修行天赋好一些还好,境界高的武者是会被带去海外修行的,可你偏偏就没有修行的天赋。
在他看来自家女儿介绍李扇时,脸上那股子兴奋的潮红,显然已经是迷恋上他的证明!可这样的情感绝对是没有好果子的啊!而且她还那么小,怎么可能分得清好感和爱情呢,万一被那仙使给骗了呢?万一······
李扇看着那浑身王霸之气侧漏的中年男人,不禁陷入了三个经典的问题。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嘛来着?
我不是被姜婉仪叫来商量,怎么才能揪出潜藏在王都的妖圣,顺便帮他们清君侧的嘛?而且自己的年龄明明要比姜婉仪更小好不好!
这大叔唐突进来变相亲模式是怎么回事啊?
姜兄,我看你这家没救了,吃枣药丸啊,不行就赶紧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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