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杀的野小子,下手怎如此狠辣?”
舫上的观众都是有些看不下去了,那湖面上的切磋,着实是惨烈了许多。
想那花容月貌,绝色倾城的武绝南宫圣,如今成了个何等样貌?那脸肿的,凡人见了怕是得直呼妖怪!全然没了先前那副美貌姿态。
就是某版的唐伯虎来了,也没办法让她在顷刻间复原。
从某些角度来说重伤濒死,都可能比这种伤皮不伤根本的伤势好治。毕竟前者只要怼药就好了,后者就必须得找一个修为高于伤人者高手一对一治疗,这是道伤得靠意来驱散。
不过医馆建议,最好两种伤都不要沾。
河上的争斗仍旧继续,看的不少仰慕南宫圣的人心急如焚,忍不住的批判起那下狠手的唐妩芝来。毕竟他们压根无法停下这场切磋,上去阻止?开什么武道大玩笑,他们要是有那个武力分开两人,还会在舫上打嘴炮,批判她。
早就撸袖子上去淦了,好不好!
而另一边,李扇与卿言的交流已经到了快要到了尾声,君不见卿言她刚才拨动琴弦奏的一曲,为水面上的南宫圣上了个铁头娃增益。
······
都城夜游司(这是一个和六扇门差不多的组织)
“头儿,那边真的不用管吗??”
身着特殊制服的小捕快,有些担忧的询问起身前那位正看着书的青年人。
远处武者爆发的争斗已经持续很久了,那无比强大的力量传的很远,连带着撼动了小半座都城。可不见着他们夜游司的牌坊都给震掉了,外面看样子也差不了多少。
当然别误会,他们这里的牌坊会掉,并不是因为唐妩芝与南宫圣切磋所爆发出来的力量致使的,只是单纯因为这夜游司年久失修罢了。
毕竟那二人是在水上打的,力量还都很克制,主要是克制了力量,所以传远了也就跟阵风差不多。
被风吹起了发丝,那也算撼动不是吗?
“小余啊,嗝,你看看,你看看,嗝,你这样就不行啊!”
一旁地上喝的有些酩酊大醉的帅大叔,听见小朋友的话,当即就不醉了,三下五除二的一个伸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都清明了许多,就是开口便是一股熏死人不偿命的酒味。只见他搭过手,便想要
“酒爷,为什么不行?”
虽然小余有些嫌弃,但也只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躲开了酒爷的手,与他隔出一两米的距离,才礼貌的问道。
这酒鬼帅是帅,就是不太过不修边幅,更是整日醉醺醺的,也免不得会遭嫌弃。
“咱们夜游司是个什么鬼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管好凡人的事就行了。”
定睛望了小朋友一眼,酒爷又拿起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了一口,借着那酒劲方才讲了出来,语气里有些许嘲讽,或说是自嘲。
言下之意便是,修炼者、武者的事儿,不归我们管。
“可万一他们伤到了凡人呢?”
这酒爷一喝酒,胆子就大的没边,什么都敢往外说。可这小朋友知道些什么,他才刚刚加入罢了,脑子想的都是正义,武者闹事这么大事怎么可以不管呢。
至于为何他会觉得正在交手的人是在闹事,王城里面动用如此强大力量,你是在挑衅谁啊?要是换个实力够的,脾气燥的,分分钟就得给你们镇压了。
酒爷的眼里有些讥讽,又提起葫芦想要再喝上一口,不过被那看书的年轻人给制止了。
“好了,酒爷,也别逗他了。那是长乐舫的方向,没人敢在那个地方闹事的。”
年轻人放下了书,并没有冷着个脸,反倒是显得有些无奈的解释道。不够他打断酒爷话语的举动,倒更像是在遮掩着什么。
“长乐舫······”
小余的气性瞬间降了下去,像是有些郁闷,随即不再说话了。那个地方他们确实惹不起,那里的高手实在是太多了。
“行了,哭丧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死了新媳妇呢!不就长乐舫吗?过几天酒爷带你去逛春香窑,那地方不比那捞什子的长乐舫好?”
酒爷动了修为,一只罪恶的大手狠狠的拍在了小朋友的肩上,他可是跑不了了。
“酒爷你!不和你说话了!”
小余脸上有些蕴红,羞怒着跑了出去,像是躲瘟神一般。
“这是哪里的来的‘女娃子’吗?算了,头儿,我也告辞了。”
摸不着头脑,酒爷只是收了葫芦,便要告退了,有些完了他得回去睡觉了,而且葫芦也要见底了。
“去吧,去吧。”
年轻人也不是什么压榨人的魔鬼,怎么可能不让他走呢。酒爷不过刚转身准备迈步子,年轻人就开始有感而发了。
“不过,酒爷,已经这么多年了,你也是时候走出来了吧?”
硬了!酒爷的双手硬了,似乎在昭示着什么,背过年轻人的脸上多了几许愤怒与悲伤。不过还没等他情到深处,年轻人接下来的话,便让他直接败下阵来。
“不过,酒爷,你好歹也是个公职人员,又当着我的面说要带后辈去逛窑子,这种事真的没问题吗?”
溜了溜了!
酒爷颇为圆润的离开了,这个“危险”密布的是非之地。
走了两人,这地方就显得更加安静了,就在这时一阵香风吹过,吹落了那“浩然正气”的牌匾,似乎是有人来了。
“白姑娘,既然来了为何现身坐坐,在下可是管够茶水的。”
年轻人只是微微一下,宛若一方明镜,照出了各位俊朗的容颜,果然长相也是不落俗套。
“我的司长大人,咱们可是许久未见了啊。”
一位白衣女子走了出来,在年轻人面前露出身影。那是一位肤白貌美,明眸皓齿的美人,身形匀称凹凸有致,柔美却不显软弱,足可算得上是位你我之世难有的奇女子。
“白姑娘,倒是被那风尘叨扰了许多啊。”
两人相视无言只是一笑,像是见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挚友之间的交流,只是如此便已经足够了。
······
姑娘离开了,趁着月色离开了,只是脸上挂了些许愁容,一切又都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
“大人,如白姑娘这般的女子,怕是整个天下都不多了啊,为何不······”
黑色的人影从角落走了出来,没人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或许是半道来的,或许是一开始就在那里,不过谁在乎呢。
“慎言,她是贼,我是官,终究是道路不同的。”
饮一口浊酒,望一弯明月,只是无言的愁苦。
虽说郎有情妾有意,可他终究还是无法打破那层禁锢,甚至都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她一眼,跟别提什么名分了。
他的实力是在太弱了,根本无法打破那人为的禁锢。
······
“臭傻子!”
白衣的姑娘离开夜游司,走在那建设的砖瓦大道上,嘴里嘟囔着显然有些生气,稍微有些用力的踢飞了地上一块小石头。
小石头:你礼貌吗?
“唉哟!”
漆黑的道路尽头传来了惨叫,显然是有人被这石头给砸中了,不过这鬼地方又是大晚上的,是哪里来的人呢?
白衣的姑娘运起功法,眼神紧张的望着那片黑暗,万一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她必然是拔腿就跑的干活!她虽然被世人尊称为盗圣,但实际也就只是跑的快了些,身法好了点的武者罢了,虽然也会干些盗窃的货弄,但目标大多都是宗族世家,并没有贫苦凡人。
她也并不避讳自己是个贼,有什么好避讳的?难道你避讳了就不是贼了吗?怎么可能,不如大方些直接承认,再者在这个世道,贼能做的事,可比那些自称的侠士要多得多。只要她不忘初心,问心无愧,就是死了也怪不到谁。
“白盗圣,我家大人有请。”
一群穿着夜游司制服的大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为首说话的那人捂着有些红肿的头,显然他便是那个白吃了她一下的冤大头了。
白玦眉头发现了端倪,这些人的制服上的配色是银色,并不是那人的手下。
“他们是冲着他来的,那就不能随他们走了。”
只是一瞬间白玦便盘算好了,跑!必须跑!若是被控制了,会成为他的累赘。
“看来,盗圣大人是不准备随我等走了,那便只能,拿下了。”
似乎是有些叹息,又好像是有些讥讽,为首的那人惋惜的施下了命令。
一时间杀意显露,这那里是来抓人的,分明是来杀人的!
白玦自然是早有预料,走出一步便是登天,激荡起不小的风尘,向那远远的天边的飞去。这些人若是没有本事的话,尚且还留不住她。
夜游司,掌都城大小刑事,本应是一国公正威严之地;可不知从何时起便落魄了,虽职权仍在,但威信早就不复存在了。
最初的罪责,或许得追究到那个提议将夜游司分成三分的大臣身上。因为自那之后这原本威严的一言堂,就演变成三方势力不干正事的战场。各自沉迷于权力之中,上司行勾心斗角之事,下面的人就陷入一天无所事事的地步。
毕竟上面发号施令的人不干正事,下面的人也就只能当咸鱼了。
那年轻人是白脉的司长,麾下制服配色为白;而现在出现在白玦身前的人,制服配色为银,就是银脉的人。
至于那黑脉的人似乎还在咸鱼,并不准备参与到此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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