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玕璋也走了进来。
谢宏美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手摸着那根棍|子,真想给自己当头也来一棒子。
不不不,他晕了,李明启万一给表妹泼脏水怎么办。
李明启被打的总算是跑了出来,看着李玕璋哇的一声就哭出来,“父皇……”
“陛下!”谢宏美大吼一声。
“你小子干嘛!”李玕璋被谢宏美吓的想踹他,再看倒在地上的三个人,瞪大了眼,“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做什么了?”
谢宏美急中生智,“是,是十三要跑出去玩,结果被沈简给捉到,把沈简给气得抽抽,直接晕了过去……“
“我大哥胆子小,没见过沈简抽抽,被那阵仗吓着了,跟着晕过去了!二哥,二哥见十三和今朝动手,去帮忙,被,被十三一棍子闷晕了!”
谢宏美抓着棍子,举到李玕璋眼前,“陛下,证据,你看!”
“你胡说!”李明启气炸了,“父皇,是,是阮今朝打我!打的我好疼,呜呜呜呜……”
出来的阮今朝丢了棍|子,笔直给李玕璋跪下去,脆声道:“今朝愿意领罪。”
谢宏美握着棍|子求情,“陛下,您行行好,我表妹真的没有打十三的,你看她怎么瘦弱可爱弱不禁风的,怎么会挑事呢。”
“她瘦弱!她可爱!她弱不禁风,大白日胡言乱语什么!”李明启指着阮今朝,“她,她一巴掌能把我打死,你说她可爱!”
谢宏美才不管李明启,看着李玕璋,“陛下,您明鉴啊,您不信、等着沈简还有我两兄长醒来好生盘问就是!我犯不着为了袒护小表妹,说这种谎吧!”
“你就是说谎!”李明薇呜呜呜抱着父皇的胳膊,使劲摇他,“表姐打我。”
李玕璋被李明琪摇的眼冒金星,一把丢开他,气急败坏瞪他,“打你,我看你生龙活虎的很,那个被揍的人能有你这样的精神!看看你表姐,发簪都歪了!”
李玕璋笑着帮儿子说话,“今朝啊,你这表弟就是皮的很,是柔嫔让你来抓着小子回去的吗?”
阮今朝点点头。
李明薇呀呀呀叫唤,使劲摇着李玕璋,才不要这样就翻过去,“父皇,她打我!她打皇子!你不信我脱了衣裳给你看!”
“再给我闹一句,我现在就打你!”李玕璋一巴掌给脑袋李明启呼上去。
他对着这个儿子颇为无奈,给起身的阮今朝解释,“今朝你别见笑,这小子被太后宠坏了,可伤着你了。”
李明薇气得坐在地上,浑身抖动,“表姐打我,表姐打我,表哥骗您的,呜呜呜呜,打的我好疼,他就是没打脸,不然我脱给父皇看,呜呜呜呜呜!”
李玕璋扯着儿子耳朵,把要在地上打滚的人带着朝外走,“朕亲自送你去你母妃跟前。”
谢宏美吓得汗珠都在满脸滚,对李玕璋跟着的来要帮忙太监摆手,“没事没事,这里有人,你们快点去看看陛下和十三,一会陛下真的把十三给打了,太后那头要心疼的。”
见人都走了,谢宏美着实翻白眼,把手里棍子朝着地上砸,骂道:“别装了,还他娘的装,都起来了!”
阮今朝出来看地上躺着三个人也是懵的厉害,在看慢慢做起来的沈简和谢宏言,相互搀着对方起来,着实窒息。
两个太监见谢宏瞻一动不动,默默的过去搀扶起来。
谢宏言把二弟背了起来,吩咐太监去叫太医。
几人走出去,阮今朝见沈简揉着胳膊,看不起他,“装晕还磕着手了?”
“你大表哥压得。”沈简冷哼,谢宏言居然还敢那他胳膊当枕头了,“迟早还回去。”
阮今朝说他,“至于怎么小家子气。”
沈简没好气:“要你管。”
阮今朝:……
一行人分道扬镳,沈简朝宫外去,谢家三兄弟和阮今朝朝柔嫔宫里走。
柔嫔早就在宫门口候着了,看回来的人,又朝后瞧了眼,询问四个人,“沈世子不是也同你们在一处吗?怎么没有一道过来?”
谢宏言便说:“他说还有事就不来,说的娘娘倘若有要问的,他明日会来的。”他背着谢宏瞻,“二弟脑子被砸了,娘娘还是关心关系你这侄儿吧。”
柔嫔带着他们进去,“陛下正在训斥十三,瞻儿被砸的可厉害?”
她听李玕璋说的言简意赅,只觉得惊心动魄,她忍不住气急,“十三就是没有个正形,日后我必然好生教导他。”
“索性无人瞧着,不会传到御史台去的,娘娘不必担忧。”阮今朝知道柔嫔的顾虑,“沈简是十三的夫子,自然会为他上下打点好,再则,陛下都亲自惩戒了,即便闹大了,也不碍事的。”
柔嫔点点头,谢宏美是个心大,“姑母别担忧,十三偷怕出去也不是一两次,别多想!”
太医过来,把脉下去确定谢宏瞻无碍,又下了两针把人弄醒。
谢宏瞻对自个很能狠手,虽醒来脑子晕乎乎倒在偏殿休息。
今日事情闹得不小,李玕璋怕传到太后那头,就不留下用饭,亲自过去解释,临走时,吩咐人把李明启关起来,禁闭三日,以儆效尤。
午膳过后,谢家三兄弟就不能久留了,他们今日就得启程先去皇陵那头安排布置祭天祈福事宜,马虎不得。
午后下起来绵绵小雨,不知是不是因着在深宫,阮今朝很清楚的感受到冷意弥漫起来。
她望着四四方方的天,京城是要彻底入冬了。
柔嫔拉着阮今朝去后面花园散步,“我素日也不爱出门,因此就在院子里头自个摆弄花草打发时间,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一会儿拿些儿回去,也当是姨母的心意了。”
阮今朝只是笑着听她说话,柔嫔看她目光柔和极了,“想你母亲了?你那眼神倒像是透过我在看谁似的。”
“是呀。”她不隐藏对母亲谢婉的思念。
若真的细算,她前世在京城活了五年,在加上今生,抛着算,是她第六个年头,没有见到活生生的母亲了。
如何能够不想念了。
她淡淡说:“赐婚圣旨来的匆忙,我都没和母亲好生说几句话,我和爹爹都不在,母亲素来迷糊的很……”
柔嫔拉着她的手,“傻姑娘,你娘可坚毅的很,是你爹爹宠她,你又乖巧,这人啊,遇到喜欢自己,又能强过自己,还能甘愿围着你转的男子,总是会活的娇气许多。”
“不是的。”阮今朝,“母亲只有我和父亲,她千里迢迢跟着父亲去了任上,放弃了亲人、朋友、还有家乡,我和爹爹就是母亲的全部,眼下,她的依靠都不在身边了……”
“我带你去看个东西。”柔嫔拉着她朝一处去。
转眼,二人走进一出温室,她笑盈盈说,“这些都是要娇养的,我特意弄了这地方。”
见着飞舞在空中的蝴蝶,阮今朝眼眸一亮,嘴角扬了扬。
“你母亲给我写信,说的你最喜欢蝴蝶,还说在你们家那处,有一处地方,每年初夏开始就会有无数的蝴蝶聚集,很是壮观。”
“因此,我特意在这处放了许多,但是活下来的不多,但现在这些蝴蝶也适应京城,你以后想家了,就可来这里瞧瞧。”
阮今朝离开边塞时,深知这次进京凶多吉少是成人质,因此专门告诫了母亲不能与她写信,省的被人诟病。
眼下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前世交错重新发展,朝着不一样的地方蔓延开来。
原来贺瑾和沈杳平平安安的活着,她在京城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捱的,谢家人对她如珠似宝,沈简也会和他说人话,柔嫔这位姨母也为帮她解思乡之愁。
抬起指尖,一只蓝蝶落在指腹,阮今朝笑意更浓,张口道:“是呀,我很喜欢蝴蝶。”
她道:“您有所不知,蝴蝶曾经救过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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