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午膳起,落羽才将一身的酸痛不适稍稍缓解而去。
船停靠在了一个港口,面对如此大型的一所船,人们想的是哪位老板,又想着是上头可还有别的什么达官贵客,里里外外的,来来往往的在码头站了不少人。
白衫并未出去,不过是坐在书桌前手捧一卷书看着,外头的喧闹似乎都与他无关。
那脚步踏上船板的声音,密密麻麻,在这阴雨天气内,钻了个空子,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忙来忙去。
落羽侧耳听着,在柔软的床榻上翻了个身,纤细白嫩的双腿从白色绸衣下显露出来,沾满了无数暧昧的痕迹,被半透明帷幕遮掩得曲线毕露,颇为诱惑。
不经意的一眼扫过去,白衫敛眸轻笑,未曾一语。
仍在睡眼惺忪间,听那吵闹声,落羽咕哝着,翻身向下,趴在床上,头枕藕臂,看向白衫:“三郎,外头好吵......”
像是一头无辜的幼兽,那水汪汪的眼神配上慵懒的模样,香肩半露,媚骨天成。
她无意勾引,可是落在旁人眼里,美丽与魅惑天生就是一种罪。
而这种罪名,男人会把不利于自己的那方面降低到最小。
白衫偏了偏头,低低‘嗯’了一声,视线避过她那如猫儿无所谓般的勾引。
有一种女人,除了天生的媚骨致命外,还带着几分纯真,更要命的是,她对这些都一无所知,无形地散发着该死的魅力。
他倒是不介意跟她在床上翻滚一辈子,只是她的体力远远比不上他,玩的没几次就会受不了。
总是要少一番情趣,得慢慢训练。
今天怕是一时半会训练不了了。
白衫听着外面的动静,万物之间,雨滴落尘,洞察所有。
掌控一切,话是这么说,但是也有别的话不是吗?
比如......一锅好汤,就会被几粒老鼠屎给毁了。
喧闹的声音哪怕是刻意要去压低,但是该去制造的却避无可避。
就像有些事情,该来的还是会来。
声音在她耳中越来越清晰,那甲板伴随着脚步而微微颤动,大概是还有其他可能的,总之,落羽醒了。
她起身,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窗外,烟雨蒙蒙间,人影一如江水奔腾,甲板上的人都是些壮丁,也有几个妇道人家,搬运着新鲜的蔬菜,也有的检查船身的坚固程度。
靠着岸,高楼矗立,屋檐珠帘。
虽然模糊,但似乎依旧可以看出来这一片的繁华。
她看得起劲儿,大眼睛转来转去的。
在船上呆的太久,有点想念脚踩在地上的生活了。
“在想什么呢?”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衫搂着她,抓住那双温凉的手。
落羽被他那轻飘飘的语气吹得耳下生痒,下意识地躲了躲,在他怀中忸怩笑着:“三郎,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在明城,这儿是大启和大晋的交界线了。”
漫漫长路,还有千里万里。
外界的陌生,落羽总是好奇,她出行出的多,但是新的地方便有新的新奇玩意儿。
“可以多留一会儿吗?”落羽转过身,挽住白衫的脖颈,打着商量轻声说道。
那眼里头的气球,像只小动物似的,白衫哼笑了两声,额头贴近她的额头:“你想出去玩是吗?”
落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是默认了。
白衫紧紧抱着她,像是没办法地妥协:“好......爷都依你......你想玩一阵子,爷都陪着你。”
落羽依偎在他怀里,一点点小小的任性,也总归有人包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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