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噩梦,似梦非梦。
她在尖叫中醒来,大汗淋漓,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背部,那儿光滑细腻,什么也没有。
外头的雨停了,天际可见一丝清明,借着如此雨后初晴,她看向自己的手。
十指纤细,肤如凝脂肌胜雪。
没有,还是什么也没有。
身旁的男人被她的尖叫声所惊醒,起身查看着她的状况。
“阿涟,你怎么了?”
柔柔的男音,让花涟怔怔地看向他。
那如画的俊朗面容,眸子里面是江南烟雨般的温婉似水。
视线模糊着,她扑到他怀里。
“初郎,我……我做了一个噩梦……那个噩梦……我……我好害怕……”
泣不成声的,只有那个怀抱能给她一丝安慰。
他的身上,只有雄浑的的男性气息,其余的都没有。
白初先是愣了片刻,复而露出一抹微笑,搂着她光滑的腰肢,伸手抚摸着那小脑袋:“只是噩梦而已,都是虚幻的,我就在你身边,不要怕。”
他不去问她做了什么噩梦,隐隐约约的也能感受到怀中娇人儿的那一份极致的恐惧、不安、害怕。
什么事能让她如此惊慌失措?
再蠢也能猜出那么一两分来。
除了这般安慰与拥抱,旁的什么也做不了。
只是噩梦吗?
花涟点点头,却是心有余悸。
那个梦太真实了,那种太阳灼烧的身体感觉,那种闷热的狂风舔过肌肤的热烈,还有那千军万马的战场,那血流成河中漂浮着的尸体……以及,她身后的那一刀,痛彻心扉。
仔细看了看四周,屋内点了两只红烛,月影浮纱遮掩着,还是那般清雅天然的布局。
赤裸相对的躯体,他身上的温度与她紧紧相贴。
外头似乎已经停雨了,又是一道蓝天蔚然,绵和细云,屋檐断断续续滴落着雨水,竹露轻敲楼外楼,污秽被洗去,展露出原本的娇艳与青翠。
头上的触感,他的呼吸轻轻喷洒,都在告诉她,这才是真实的世界。
那个……只是一个梦……醒来就会没事了。
宽慰着自己,身体上的酸痛却后知后觉地席卷而来,极其的不适感让花涟哎哟哎哟叫着,干脆就瘫在了白初怀里。
“怎么了?”白初一脸紧张地拉起她,上下左右地检查着。
她那美丽的躯体上,布满了太多的暧昧的痕迹。
花涟用着幽怨的眼神瞪着他:“你不要碰我了,好痛……”
那一阵害怕过后,便是身体的无力。
白初一怔,随即像个女人似的羞涩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头。
他们两个已经融为一体,她将他一点不剩地吃进了身体里,而他则在她身体里肆意搅动,搅得她芳心大乱,浑身酥软,仿佛一摊春泥,只能随着他想要的模样去拿捏。
陌生的快感让人食髓知味,哪怕是熟悉情欲的身经百战的男人也头一次如此沉迷。
床榻上那一抹鲜红早已干涸,混合着甜蜜的液体,留下一记缠绵悱恻的证明。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由内至外的都是。
两人又平躺到床上,花涟艰难地翻身,将自己埋入他的怀里。
想睡,又难以入睡。
花涟不敢闭眼,似乎一闭眼,眼前就还是那一片凄惨景象。
他是那样的冷漠无情,不把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放在眼里,仿佛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只需要轻轻一挥便可消散。
跟眼前这个柔情似水的男人相比,天壤之别。
害怕……
“初郎?”她轻轻呼唤他。
“嗯?”
“战场上的你……是什么样子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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