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八月初,落羽随着白衫到了金陵城。
落羽想起白衫把她送到大晋保护着,不知是否有人发觉白衫这一行为有通敌叛国之罪名,这个罪名,足够让白家万劫不复。
九月二十五日,他的生辰,可他却不在府中。
落羽站在门口看着秋来九月八的景色,仿佛觉得这一年过得太快了,什么感觉也没有。
“夫人,公子生辰可否要摆一桌宴席?”婢女来问她。
夫人?他们都习惯喊她夫人了。
“不必了,我自己做点东西给他尝尝便好了。”
她也习惯了这个称呼,哪怕不是名正言顺,也是别的女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称呼。
一碗长寿面,是落羽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她那一双柔夷被白衫养的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官家姑娘,实在做不来什么玉盘珍羞。
可惜白衫没有回来,那碗面也冷了。
夜里,半梦半醒的她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似乎有血腥气,微凉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额头,轻轻搂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已不在。
很忙吗?
十月二十五日,谢提析生辰。
落羽看着手腕上的缠枝莲纹玉镯,默然不语半饷后,将它摘了下来,差人将它送回六苑城谢府。
不属于她的东西,便不可贪、不可念、不可想。
春去秋来又一年,积雪厚得让人不敢一脚踩下去。
青竹绿叶抖雪,似落英缤纷。
白衫最近有些受了风寒,可他还非要出来,呆在这四处都是竹树环绕的后院内,落羽递给他一个汤婆子,他也只是将她搂进怀里。
雪色纯洁无瑕,大地茫茫一片白,白色盖在白府,说不出的意味。
白衫伸手去接那缓缓降落的雪花,融心在手,成了透明的水。
“真巧,我姓白……”
落羽听他喃喃低语。
“你说,本公子是干干净净的白,还是一无所有的白?”
干干净净?还是一无所有?
他哪样都不是。
“公子是光明至上的白。”她答。
白衫微微一愣,听那竹叶受不住厚重的雪而将其摔落,看它重重地砸在地上的那一层积雪上,四分五裂。
他对她来说怎会是光明至上?
“不出两月,谢提析就会有自己的儿子了。”白衫突然说道。
落羽点了点头:“奴婢知道。”
“不知本公子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儿子.......”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凑到她耳边说道。
落羽颇感无奈,对于肉体上的放纵,他对她从未有一刻懈怠过,如此痴迷于她的身体。
他将她拦腰抱起,一脸心情大好的模样。
“公子,您还病着呢......”
白衫挑眉,低头看她:“怎么?觉得本公子病了体力就不行了吗?”
“奴婢不是......”
“放心,本公子会证明给你看的。”他坏笑着打断她。
落羽在心里叹气。
她明白他不会让她怀孕的,毕竟想让她给他白衫生孩子已经被他挂在嘴上说了一年,然而还是没有让她怀孕。
为什么?她不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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