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底,他的归期将至。
谢公子几天前出了一趟府,说是外城有生意事需要他亲自出面,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
在白府养成的安分让她呆在属于的自己的牢笼内,哪也不去。
端午节快到了,往年,他会抱着她,牵着她的手,温柔地说要吃她做的角黍。
害怕,因为他的归期将至。
他要回来了......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下了几场小雨,洗去尘世间春季努力生长带来的一身疲惫。
五月二日,阴,谢提析从城外归来。
五月三日,晴,谢提析带落羽出门购买准备端午祭祀的物品。
谢提析正襟危坐,闭目养神,落羽则安安静静靠在他的怀里。
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住,马夫在外敲了敲门框:“公子,是白府的马车。”
落羽心里咯噔一下,立马从谢提析怀里起身。
谢提析睁开双眼,瞟了一眼落羽紧张不已的模样,伸手掀开车帘,阳光斜照进来。
对面,一把重金折扇抬起车帘,露出那张清俊柔美的笑脸。
“扶离兄这是要去哪啊?”白衫笑问道。
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落羽倏地浑身发凉。
“带你嫂子去买一些祭祀礼品。”谢提析微笑,“子薄这是刚回来?”
他在他们面前已不再掩饰自己的声音。
白衫眯眸,眼神望进车厢里处,那抹倩影被谢提析的身子拦的严严实实。
嘴角的笑意从浅转浓。
“是啊,小弟刚从江陵城回来,在江陵城时曾遇一位手谈大师,与他博弈几局,皆是满盘皆输,大师说小弟心不在焉,不懂这天弈之道,不知扶离兄对这天弈之道有何见解?”
谢提析探出头来,琥珀眸色阳衬若琉璃照壁,嘴角上扬:“善弈者谋势,不善弈者谋子,子薄博学超群,见多识广,应当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静默,周围的嘈杂声在这一瞬间,随着那四目相对,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身处静谧的竹林,风息水止。
白衫募地轻笑出声:“扶离兄说的是,小弟受教了,端午了,小弟还要回去喝茶吃角黍,就不耽误谢大哥和嫂子了。”
“保重。”
“告辞。”
重金折扇移开,那张笑脸随着车帘的合上而凝固。
马车驶动,逐渐脱离谢提析的视线后,谢提析才放下车帘。
假笑的脸也瞬间收敛。
“谢公子......”见他神情不太好,落羽心里也没底。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着,正如落羽那颗心漂浮不定。
“别想太多,他是个聪明人。”谢提析缓缓说道。
聪明人,对话也是聪明的。
落羽沉默不语了。
白衫何止是个聪明人,他还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变态啊......
在白府这么些年,落羽已经看尽了他的手段,都是不带重复的骇人游戏。
谢提析将她抱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头顶,那娇小的身子如此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别太小看他,你来谢府,他早就知道了。”
落羽一愣。
什么叫白衫早就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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