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改变，她还是树阴照水的掌事姑姑，除他以外的第二人。
没有给她名分，甚至不让人知晓他已经要了她。
说不出什么滋味，大抵是难过与释然并存。
别人不知晓这件事，那么大公子和二公子也不会知晓，只被三公子触碰的身子，又何尝不是一种干净？
三公子碰她也少，一个月下来，不过那么四五次，倒是三公子开始频繁地去了水云间，听的那些通房说，三公子常常把她们折磨到天明还不罢手。
日常还是为他宽衣，穿衣，洗漱，打理着这诺大的树阴照水，两个人之间跟以前相比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他们之间的亲密如同黑暗，那遍布的恐惧，谁也不知道。
又是一年新年临近，白府的忙碌比起普通人家要难上不知多少倍。
夜晚，疲惫的两人在洗漱驱散所有人后相依偎。
三公子是个很小心谨慎的人，落羽跟他跟的久了，也一样。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所以在细节方面会处理的更加仔细。
的确没人怀疑两个人早就在床上滚到一起了，落羽在白府的印象就是老实本分的乖女孩，待人很是真诚，处理事情也日渐成熟，况且三公子还嫌弃她生得不够貌美，就更加不会去怀疑了。
三公子喜欢摸她的头发，他说她的头发很软，很柔顺。
当然，他也爱摸她其他地方。
“小落羽儿，本公子送你的珠花呢？”
见她拆下发髻，白衫恍惚着想起来什么的似的。
落羽身形一顿，沉默着，努力回想。
去谢府祝贺谢提析生辰的那一天，她还戴着，然后看见了谢提析杀人的样子，因为害怕而逃跑，中途有摔倒在地过，之后就再没见过那朵珠花。
掉在谢府了吗？
记忆里浓烈的血腥味让她胃里翻腾，止住了回忆。
若是真的掉在了谢府，岂不是还得去一趟谢府拿回来？
不不不......
“奴婢不记得了......”落羽低头，小声说道。
那朵珠花可是全珍珠制成的珍品，手工堪比御用，得值不少钱吧？
落羽有些紧张，却又不敢看三公子神情。
她猜的没错，那珠花无论是材质还是大家的功夫，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平日里也就皇家可用。
掉了？怕是她把自己所有的积蓄和家里的宅子卖了都远不及那珠花。
白衫眸子闪烁不定，又扯开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将她拉入怀里：“不见了便罢了，改天本公子再送你新的。”
“谢谢公子。”
今晚，他没给她吃药。
之前那几次，他都会给她吃药，迷离中享受着欢愉，清醒后记起所有。
落羽不知道三公子为什么要喂她那些药，她也不会去问，给，那就乖乖吃了就成。
灭了几根蜡烛，房内只留下淡淡的光影。
“浪娃娃，叫出来吧，没人守夜，没人会听到你的声音......”
树阴照水极少需要婢子守夜，三公子在自己的房里习惯了一个人。
如今是两个人的交融，压抑的声音最终释放，如此销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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