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玩意儿来干哈?”叶忱把箭矢收了起来,挑眉看向楚云深和陈衡山。
陈衡山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斗篷的男人,整张脸藏在斗篷的阴影之下,完全看不到脸,身子倒是高大得出奇,看起来是个练家子。
楚云深指了指陈衡山身后的人,嬉皮笑脸的,把军营当自己家似的,随处找个地方就坐好:“错了,应该是三玩意儿。”
陈衡山没来过军营,对于那些喝了酒就开始撒泼说大话的大汉以及这个环境的简陋——帐内感觉都能漏风进来,他表示不习惯,眉头一直都是微蹙着的。
他跟叶忱和叶骁也算是相识,所以才能进来。
叶骁踢了一脚不正经的楚云深,端正他那翘起二郎腿的碍眼坐姿。
“你干啥?”楚云深捂着被他踢到的地方,还真的有点痛。
叶骁睨了他一眼,靠着桌沿冷哼一声。
这一脚里面有没有掺杂私仇那就另外说了。
“他是谁?”叶骁抬了抬下巴,看向陈衡山身后的人。
兵营纪律严明,一般人压根进不来,还会进行搜身。
总不该是陈衡山的护卫吧?
叶忱仔细观察着那个人的身形,有些蓬松的斗篷把身形修饰得太过于笔直,没办法看出来什么熟悉的地方。
直到那个人把斗篷摘下,露出一张冷酷的面容,跟陈衡山站在一起才能看出来两个人五官有些相似。
叶忱有些惊讶,嘴角勾起笑了一声:“时景?”
怎么说呢?这算是仇人见面吗?
时景淡淡地“嗯”了一声。
叶忱有些尴尬地用手指勾了勾额头,生怕时景来这儿是来找她寻仇的。
叶忱并不知竹不归和秋雨在她挑拨离间之前就已经准备离开善无城去京都了,她一直都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推波助澜。
而时景喜欢秋雨,竹不归对秋雨也很明显有这别样的占有欲,现在竹不归带着秋雨跑路了,时景追来了京都......
天,等会要在这儿打起来?
叶忱没跟时景切磋过,却也跟烟府的下人明里暗里打探过时景,他们也不清楚,只说时景身手不错,以前是混江湖的。
叶忱不是傻子,她也隐藏身份在全国各地执行过任务,江湖是个什么混乱的样子她多多少少也了解过。
时景身上完全没有江湖气息。
怎么说呢?他身上总是萦绕这一股冷冽且无望的气息,像是深山密林里头的深潭,你在他身上完全看不见未来,好像他随时准备下一刻就可以死,亦或是对手死。
见叶忱脸上那微妙的表情,他们两个似乎认识。叶骁突然有种危机感,手渐渐握成拳,像是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小狮子。
“时景?”楚云深挠了挠头,看向时景,“他为什么叫时景?他不是平阳侯的长子陈清枝吗?”
叶骁:“......”
拳头又松开了。
叶忱:“......”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得罪错人了。
“陈...陈清枝?”叶骁也挺贵这个名字,“他不是十七年前失踪了吗?”
“这不又回来了吗?你看他们两个站一块长得多像啊!”
叶骁又仔仔细细比照了一下站在一起的陈衡山和时景。
的确是像的,眉眼之间尤为相似。
但是若是分开了,那五官之间的神态以及周身的气质,叶忱当初在善无城见到时景的时候就完全没想到他跟陈衡山长得像。
因为气质相差太远了。
陈衡山是精明的,清冷的,偶尔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小的笑容。
时景完全是看你一眼就好像要拔刀砍你了。
叶忱捏着下巴:“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都没有听说过?”
这么大的事情,陈沉肯定满世界宣传自己的儿子回来了。
“很久之前,但是大哥不太愿意暴露自己,而且......就那样吧。”陈衡山避重就轻,“总之,知道的就我父母,楚云深和你们两个,大哥习惯了清净日子,回来告诉大家对于他来说也是徒增烦恼。”
叶忱摊手表示惊讶:“不好意思,为何要告诉我跟叶骁?”
“因为我有事相求。”时景出声,浓墨重彩的双眸如狼似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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