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莫迁每隔一会儿就看一看手机，还反复确认自己的消息提示音是否开着，就像在等着心上人回复消息的小媳妇儿似的。惹得操阳雪也起了好奇心，“老大，你在看啥呢？”
“大人的是，小孩子家家别关心。”
“我小吗？”操阳雪瞪着大眼睛疑惑地问。
莫迁扭过头，向下看了一眼，不禁被吸引住了视线。正想仔细观摩时，猛地想起自己还在开车，不行不行，安全第一。道路千万条，种子没几条，行车不规范，违规资源销。
“emmmm，还行吧。”
“那老大你在看什么？”
“高层的事，小职工家家别关心。”
“可我不是‘高级助理兼业务主管’，有高级两个字啊。”
我tm都已经把那个忘了你还记着啊！你对你自己的位置就没点自觉吗……要是你看到了这个数字，还不得跟我讨论薪资问题。
这时，提示音响起，莫迁看了眼手机，脸上挂起了**笑容，咕嘿嘿。
“咳咳，莫迁，你看现在我都这样了，是不是……”小杨从后排冒出一个gui头，赔笑道。
“滚，你那不是自找的吗。还有，待会儿的费用也你自己出，你都多少次了。”
正说着，又一条提示音响起，莫迁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滑稽脸，咕嘿嘿嘿嘿嘿嘿。
这时，操阳雪不合时宜地插话道：“老大，小杨这个手到底是咋回事呢，咋就伸进去了？为啥又退不出来了呢？”
小杨另一只能动的手扥了操阳雪一扥，“手是我的，你问他干嘛？”
操阳雪白了他一眼，“看你就说不清楚。”
莫迁接话道，“这种事，异能的事能说清楚吗？异能的事说不清楚，说不清楚……”
操阳雪嘟起了嘴，莫迁见她不说话了，回头瞄了一眼，随即轻笑一声，“还真能说清楚，世界是唯物的，一切现象都是有科学解释的，那些扣 穴家门对异能都是有过研究的，对小杨这个现象，当然做出过解释。”
操阳雪瞬间变成了星星眼，等待着莫迁的鬼扯，哦不，解释。
“知道薛定谔的猫吗？”
“知道啊，知道啊，就是那个既活又死的。”
“那个猫在猫箱没打开，现实还没塌缩之前，是既活又死的状态。这就和小杨的手一样，在没有进行观察之前，小杨的手和那扇门是既分离又共存的情况。所以，只要趁量子不注意……”
“那为什么又会分不开了呢？”
“因为你戳了一下，量子注意到了啊。”莫迁翻了个白眼。
“哦，哦……那，那我是不是该赔啊。”
“念你初来乍到，业务也还不怎么熟练，我已经帮你摆平了。”
“那，是不是要扣工资啊……”
“……你那点工资实在是不够扣。所以我凭着高超的话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睡服了那位夫人不要你的赔偿。”
“哦，谢谢老大。嗯……总感觉刚刚那句话哪不对劲。”
“错觉而已，你们文学系就是事儿多。”
“但我真的……”
“闭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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